又過了幾日。
這幾天老媽沒事就往新搬來的翟隊長一家跑。
而翟天天則一放學就忙著給自己的師傅「請安」。
至於翟隊長。
自從第二次除魔行動正式開始,他除了回來在鄭根拿那符籙之外便一直看不到人影。
已經有一周的時間沒有回家了。
至於這個除魔行動本身,鄭根作為這個行動中可以說挺重要的一個環節。
他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因為他除了現在這個身份之外,還是一個大型的魔道團體的頭目......
當然這是他為了自保的無奈之舉。
但是心裡的怪異感還是油然而生。
尤其是當吳天朗在事後的第一時間找到了他之時。
鬼使神差的還開口提醒他讓他通知小山村的教眾們江口將會再一次的除魔,而且力度要比之前還要大。
並且這一次的發起者可不是自己人了。
當然,福旗那時候也沒有對大光明教有什麼特殊的待遇。
所以提醒他們儘快離開,回到原本在京都的根據地。
鄭根又一次的叮囑了他們回到京都不要鬧事,出來這麼久對於京都的情況很是陌生。
能融入正常社會的就去工作,有幾個走火入魔很是嚴重外表回不去的則像現在這樣本本分分的躲起來。
吳天朗當即領命,立馬動身尋邱元洲去了。
到後來鄭根一想,自己的這個決定還是正確的。
那裡的眾人全都認為自己的血嬰。
除非是將他們全殺了,不然要是讓他們落到官方的手裡。
萬一又那個意志不堅定的給自己供出來。
或者說就算是個個都是鋼筋鐵骨的漢子,但若是被抽了魂。
自己少不了又是一頓麻煩。
況且說實在的,就憑自己消化的血嬰的記憶來看。
那小山村裡的大多數人也只是在靈台上接觸到了大光明神教的教義,又被血嬰看中了資質便招收了過來。
除了有幾個確實是該殺的也被鄭根藉助吳天朗之手給除掉了。
其餘眾人雖說多多少少有些問題但罪不至死。
實在是遠日無怨近日無讎的起不了殺心。
這一日,久違的天祿廣場終於再一次開業。
提早收到消息的鄭根還有老李頭前一天便已經去到了店裡收拾了一番。
幸好鄭根當時走的時候將店裡基本上所有之前的東西全都帶走了。
甚至連老李頭平常燒茶的茶壺茶杯都裝了回來。
只不過那一張太師椅還有櫃檯都被万俟天人的那場儀式給毀壞掉了。
但這些都是凡物,隨便置辦幾個便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了。
鄭根照例拿出一本帳本,記錄了自己這些天所使用的材料還有繪製成功的符籙。
老李頭翻看著帳本,時不時的便倒吸一口涼氣。
「你小子現在九品的符籙基本上算是必定成功了?!」
「八品符籙有八層的成功率?!」
「七品都穩定在了六成?!」
「甚至都開始向著繪製六品的符籙了?!」
這消息是一個比一個勁爆。
老李頭拿著帳本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鄭根撓了撓頭,笑了笑。
「那這些就交給你了,我明個就要去隔壁的江北市參加那個拍賣會。已經預定好的客戶我也寫在了這帳單後面了,每個人要的不同的符籙可別記混了。」
李景福笑罵道:「老子做生意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這點事我還能不知道?」
「行,那我可走了啊。」
「誒誒誒,你要是到了拍賣會上看到有合適的毛筆幫我留意一下,我的那支狼毫送給然然了,自己手裡倒是沒有趁手的筆,見你小子畫符畫的這麼勤,手有些癢。」老李頭叫住了剛要出門的鄭根。
「哦,行啊。大概什麼價位的?」
「五百以內吧。」
鄭根想起了馬笑笑給的玉碟中好像確實有幾支毛筆的記錄。
其中有一支的起拍價就剛好是五百,或許自己到時候可以上上心。
「得嘞。」鄭根答應了一聲。
交接完竹葉齋這裡的事,鄭根又找到了約好了的翟隊長。
見面直接掏出了一個小乾坤袋交到了對方的手上。
「正好五百張。」
「還有存貨嗎?我們馬上就要又一次突擊行動,可能還要二百個,你要是有的話直接收了。」
鄭根點了點頭,又掏出了二百張。
「記帳了啊。」翟隊長神色匆匆的拿著小乾坤袋便離開了。
看來這次這活動挺緊急的。
......
到了第二天。
鄭根與馬笑笑早早越好在翻修好的天祿廣場前面碰面。
等他到了的時候。
廣場上已經停放了兩艘不大不小的船。
是的,就是船。
一般的修仙者短途的路程駕馭靈獸或是自身御劍相對方便。
但是像他們今日這樣一大批人,要長途跋涉。
就要用到廣場上面的這兩艘名叫飛舟的船了。
其內部刻有大量的符文法陣,組成了一個可以燃燒靈石的靈石鍋爐。
基本上從這裡出發到達江北市,一艘飛舟能消耗個五百的下品靈石。
已經是非常的經濟實惠了。
當然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慢。
甚至要比當天晚上翟天剛拿出的那個飛毯還要慢上一些。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間。
總這裡出發滿打滿算也就要一天半。
而且他們在江北那邊也全都預定好了準備下榻的酒店。
這場拍賣會可以說是近些年來全國舉行的最大的一場。
足足要開三天的時間。
天祿此行除了看上了拍賣會上的某幾件商品,他們自己也是賣方之一。
這兩艘飛舟其實更多的是為了其上面的十幾個極品品相的寵物靈獸準備的。
每一個靈獸還專門配備了一位馴獸師看管,可以說是照顧的無微不至了。
鄭根一走近,便看到了換上了一身便服的馬笑笑衝著他招了招手。
她的身邊還有兩個和他們一樣的同齡人。
一男一女。
馬笑笑曾和他介紹過,應該就是潘玉雪汪大遠兩人了。
他們的身後還有好幾位穿著天祿工作服的工人正上上下下的檢查著這飛舟那裡是否有故障。
一旁站著一位身材發福,面向和藹,鬍鬚有些灰白的小老頭。
應該就是此行的總負責人,天祿的老牌金丹曹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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