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看了看一旁仍然在昏迷的小女孩,又看了看地上那頭接近兩米的豬妖屍首。
點了點頭,正好早上將其他族人的工錢分完了之後,再加上自己原神剩下的一二百共九百多。
掏出自己的小乾坤袋,剛準備清點出八百的靈石。
卻不想手中的小乾坤袋直接被他的兒子一把抓了去。
「不用數了,裡面一共就九百多,多出來的一百正好這豬妖的屍首賣給你了。那個什麼大牛不是正好要辦酒席嗎,來一頓這豬妖的肉多氣派。當然,剝下來的牙齒還有豬皮你們記得要給我。」
說完便帶著自己的媳婦在眾人的注視下頭也不回離開了。
走了兩步便撞見了剛剛回來的鄭根,還衝著他得意的笑了笑。
老李頭滿臉憔悴的回頭,看到了鄭根。
強打著精神招呼道:「讓你見笑了......」
鄭根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
事已至此,也只好招呼莊子裡的兩個漢子把豬給拖走。
又掏出幾粒固本培元藥性溫和的丹藥交給小女孩的父母,讓其他的族人都散了,準備下午的工作。
招呼了鄭根過去,帶著他到了一處小木屋。
裡面堆放著這段時間族人們鞣製的符紙。
好大一堆,估計得有兩千多張。
「這麼多你能帶走嗎?原本我那個小乾坤袋還能裝一些,現在也被那個不孝子被奪走了。」
「放心吧。」鄭根亮了一下手中的納戒,瞬間將所有的符紙全都裝了進去。
「納戒?!」老李頭驚呼道。「你小子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鄭根呵呵的笑了一下:「行,那我也就回去了,記得這幾天讓大傢伙一定不要去市中心。」
李景福點了點頭:「我送送你。」
「得了吧,你一個傷員我要你送,在家好好養傷吧。」
說完,鄭根便離開了李家莊。
在路過那塊石碑的時候,他又念念不舍的摸了一下。
這才去到公交站,過了一會等到了回市中心的千足蟲。
......
江口頂峰武道館內部。
有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三兄弟圍繞在桌子旁。
其中一人沒了右胳膊,一個沒了左腿,還有一個既沒有右胳膊又沒有左腿。
正是無敵門的卞家三兄弟。
其中缺了胳膊的老三卞達開口道:「哥,具體的時間拷定下來了嗎?」
「你急個錘子,勞資要是有消息還能擱這裡乾等颯?」胳膊和腿都缺一個的老大卞念啐了一口。
「那窩們來這麼早干撒子嘛,一天天滴就能窩在這個破屋子裡頭。」
「那個道士臨死的時候嗦的話你不記得了咩?就是這幾天的事兒,肯定要有一個提前量嘛。」
「我日他仙人板板,窩現在懷疑那道士是臨死前騙窩門哩。」
「你咋個嗦話的嘛,勞資是給他的混兒抽出來問哩話兒,這還能有假?」卞念用僅剩的左手一張將對面的桌子拍成了渣。
「誒誒誒,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哈?這兩天都拍壞了七八個桌子了。」剛才一直沒說話的老二卞通開口道。
伸出兩個手指扣在牆上,哐哐哐的扣了幾下。
屋外便有人點頭哈腰的走了進來,默默的將桌子的殘骸收拾乾淨,又連忙搬進了一張新的來。
要是有別人在這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位好像是僕人的男人正是名號響徹江口的頂峰武道館館長杜斌,是實打實金丹三層的實力。
性格暴躁,蠻橫。
在這三個男人面前卻溫順的像一條狗。
待杜斌走後,老二又接著開口道。
「大哥,你還看不出來這老仨兒想干撒子?他就是那兒的邪火又旺了,想要出去泄泄火。還有老仨兒你也是,就這兩天了你忍不了?你也不是不曉得那玩意要是讓我們哥三個得到,有什麼好處。你的腦闊連這個都拎不清咩?」
「我就不曉得我們一個煉體的宗門要那個玩意干撒子。」卞達使勁撓了撓褲襠,咬牙切齒道。
「福地洞天,福地洞天,你聽不懂咩?以後我們無敵門就能在那個福地洞天裡面耍嘍。」老二卞通沒好氣的說道。
「誒呀,好啦好啦,就這兩天的事情,卞達你就忍一忍嘛。」
......
與此同時,距離這武館不遠處的一處獨棟別墅中。
客廳里聚集了十幾位聖火教的教眾。
張鳳,孔舟兩人坐在中間,笑眯眯的看著眾人。
一臉的勢在必得。
因為這十幾個人裡面,除了他們倆是金丹八層之外,其餘的十人也全都是金丹三層以上的大修士。
可以說全教的精英都被召集到了此處。
而且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江口的那一對非常出名的元嬰道侶正處在突破最關鍵的時期,很大可能不會摻和此事。
只有那一個清荷真君獨木難支。
這個江口,就他們知道的便有拜月樓、聖火教,還有無敵門這三個勢力。
到時候他們只需要趁著那無敵門的三個莽夫先衝上去,和官方還有拜月樓糾纏在一起,自己這邊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再者說,他們還有殺手鐧,十二位金丹組成的大陣,怕是元嬰也不一定吃得消吧。
......
九層塔。
翟天剛焦急的等在一旁。
他已經將自己從鄭根那裡得到的消息上報給了之前那位在剿滅福旗時教訓新人的老隊長。
他在那之後就被清荷真君任命為臨時一把手,所有的事物都要通過他上報給清荷真君。
當時翟天剛上報的時候,對方表現的極為重視,說會立馬上報。
但是這都整整一天了,卻連一點反饋都沒有得到。
難不成是清荷真君不相信這消息?
那也應該知會一聲吧?
就在這時,正常負責巡邏的王冕王隊長從外面進來。
「老翟?你不是負責市中心那邊的撤離工作嗎?怎麼在這?」
翟天剛轉過頭:「哦,王大哥,那邊疏散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王冕點了點頭,說完就要離開。
被翟天剛一把叫住。
來到一邊,設下隔音法陣。
「王大哥,上面就說撤離撤離,具體到底是個啥事也不說,我們這工作不好做啊。」
王冕警覺的掃視了周圍,又布置下了一層法陣:「你也是活了快六十年的人了,這都沒想明白嗎?在福旗沒出事之前,咱們倆可都是他最經常調用的隊長,在眾人的眼裡咱們不就是福旗那一派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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