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們從江南過來,也只是和他們說到了那兒只需要執行命令就好,其他一概沒有透漏。Google搜索
隨即吳天朗又遞出了一個小乾坤袋。
鄭根知道這是他們大光明神教的規矩,所有戰鬥或是任務中的收穫全部都要上交,然後再統一調配。
之前在組織里都是交給邱元洲,現在自然是要交給堂主。
他沒有接過去,只是問了裡面都是些什麼。
吳天朗說從兩人的身上搜到了兩件八品的夜行衣,兩柄造型怪異的八品武器,靈石若干還有兩根右臂形狀的法寶。
右臂?
鄭根皺了皺眉頭。
然後想起了遇襲的當晚,那人的右臂給自己的感覺就很奇怪。
明明自己已經一劍砍到了裡面的骨頭,卻沒有流出一點血來。
而且整隻右臂的顏色也非常的詭異,就好像是死人的手。
上面還帶有濃烈的寒毒。
自己的臉只不過是被非常輕微的擦了一下,到現在都還隱隱有些感覺。
時不時就要運轉火屬性的靈力到臉上壓制一番。
原來是法寶嗎?
難怪看那人竟然有三隻手臂,起初他還以為是幻術。
鄭根沒有表現出自己的疑惑,只是擺了擺手讓對方回小山村的時候帶回給邱元洲。
就在他以為話題結束了就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吳天朗還有話要說。
「還有什麼事嗎?」
對方點了點頭:「我方才在這裡遇見堂主您剛才和一個女人在說話。」
「哪一個?」明明是兩位。
「騎上梅花鹿匆匆離開的那個。」
「哦,他是我這具身體的老師,怎麼了?」
吳天朗頓了一頓:「我知道她,而且我還聽說最近她的那位師傅要回來了。」
鄭根一時沒反應過來,師傅?
哦!就是那位以水火靈根到達金丹期,全國聞名的女修士!
她竟然回來了?
又想起方才茅老師臉上溢於言表的激動,看來不會差了。
不知道她老人家此次出海會不會真的為茅老師尋到可以調節水火靈根的靈丹妙藥。
「而且...
張鳳?孔舟?卞家三兄弟?
這幾個又是哪位?
鄭根連忙搜尋血嬰的記憶找到了答案。
原來這兩人竟然是他們的同行,聖火教的兩大長老,全都有著金丹五層以上的實力。
他們一直是聖火教最活躍的兩人,基本上坐著和血嬰差不多的工作。
而卞家三兄弟則是另一個同行的頭頭,是一個在修仙世界崇尚煉體的門派——無敵宗。
其實對於煉體,主流雖說大多是嗤之以鼻,但是大抵上還是承認的。
至於為什麼說這個無敵宗是他們的同行,那時因為他們所使用的煉體方法實在是太過於變態,修煉時血肉橫飛,斷胳膊短腿都是非常常見的事,甚至練著練著小命就沒了也時有發生。
所以官方是怎麼也不承認它的正派地位。
但是擋不住那些渴望力量但是又因為自身瓶頸桎梏的人們依然對此趨之若鶩,心甘情願。
這幾人怎麼來江口了?
「消息可靠嗎?」
「九成,我在江口的朋友前幾天親眼看到兩人在市中心活動的身影。」
「還有嗎?」
「沒了。」
鄭根表示自己知道了,並且擺了擺手。
吳天朗撤去隔音法陣,在鄭根的示意下沒有行禮,默默的離開了。
回到家的鄭根止不住的揉著自己的額頭。
這吳天朗的帶來的信息量也太大了。
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有這麼多的勢力在短時間內全都到了這麼一個只有三位元嬰在的小城市江口。
肯定不是來開茶話會的。
但是為了什麼卻不得而知。
在血嬰的記憶里,他們大光明神教之所以選擇江口作為第一站最主要的原因是福旗的突然加入。
難道說是因為福旗的死導致這些勢力想要過來分一杯羹?
不對啊,時間對不上啊。
福旗這才死了幾天?
但是在吳天朗帶來的消息里,其他的那些勢力可是早在福旗之事爆出來之前便都來了。
很明顯不是因為這個。
那到底是因為啥呢......
他是在是想不明白,竟然有什麼事是血嬰不知道但是其他同行知道的嗎?
看來這血嬰也不太行啊。
鄭根使勁拍了拍腦袋,麻蛋,怎麼自動帶入血嬰的身份去了。
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
雖說身為一個穿越者又帶有系統,但這又如何呢?
還不是要本本分分的考上一個大學好好修煉嘛,至於這些個勢力都有什麼打算,根本沒必要去關心。
自己已經為了這個江口除掉了福旗這麼一個強大的隱患,可以說是立了天功。
再管下去就不禮貌了,也沒那個實力去管。
天塌下來還有三位元嬰還有翟隊長王隊長他們擋著呢。
還是把心思放在怎麼掙靈石等著拍賣會的時候瘋狂的消費上為好。
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鄭根便再一次投入了繪製符籙中去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鄭根雖說在知道消息後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但是依然是堅持晚上制符,白天賣符。
那美顏符在那兩位女修士的大力推薦下,很快便傳遍了江口整個美容界。
訂單直接暴漲。
現在基本上是其他符籙又兩天好賣,然後美顏符有兩天好賣,如此循環往復。
基本上都是從剛一到家到第二天開店之前,都是在制符。
好在老李頭店裡的這些個材料足夠多,能供應的上。
然後整個江口市也是非常的寧靜,除了福旗出事那兩天外,其餘的時間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所有人都在過著正常的生活。
文心閣也沒有再找過鄭根的麻煩,也不知是放棄了還是在心疼被吳天朗殺死的兩個殺手。
治安署也傳出在清荷真君的治理下,打算在一個月後進行新的一把手的選舉。
仿佛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的。
只有像鄭根這樣少數幾個知道內情的曉得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那麼多的勢力齊聚江口,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現在鄭根只求這些人的爭端不要波及普通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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