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討厭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
周清清抽泣著喊道:「我就哭了。」
於驍笑笑,怎麼跟個小孩似的,隨即,他很無賴地說道:「你再哭,小心我親你。」
周清清被他這麼一說,直接瞪大了眼睛,半晌,她直接朝他親下去。
這於驍還第一次被一個十九歲的少女給霸王硬上弓了,這說出去,他於驍的臉還往哪擱啊。
可是,這小丫頭笨拙的吻,還挺可愛的。最後,周清清一個青澀小姑娘哪裡是於驍久經情場的老司機的對手啊。
最後,他被動換為主動,成功扳回了一局。
看著周清清微腫的紅唇,於驍邪魅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吻技不行啊,以後多跟叔叔學學。」
「流氓!」周清清瞪他。
「你能不能換個詞啊,一天到晚的流氓。」於驍掏了掏耳朵,還真是被她這句流氓給叫得耳根子疼。
周清清懶得跟他鬥嘴了,霸道地說道:「你的傷口再給我看看。」
「小事一樁,你睡你的去。」
「快點。」周清清把他的胳膊直接指到懷裡,然後吹了吹他的手臂上的傷口,眉頭擰成了一團,「都潰爛了,要消毒。」
「這哪有碘伏。」
「我去問問大姐。」
「別去。你看這窮鄉僻港的,估摸著是沒有消毒藥水。」
「可是……」
於驍把紗布扯了過來,用力地綁緊。
他一邊綁一邊說:「可是什麼呀可是,明天天一亮,我們就離開這兒,就一晚上,死不了。」
周清清幫著於驍把紗布的結給打了。
於驍看了一眼周清清,說道:「去睡你的。」
「那你呢?」周清清看了看床,那張床上也只容納一個人。
於驍笑道:「你甭管我。」
他是打算隨便打個地鋪的,他一大老爺們的,睡哪不是睡,就是周清清雖然吧,看起來不是一個嬌氣的人,但實際上,她可嬌氣了。
於驍看周清清還是沒打算躺下,就給她壯壯膽,他說:「你放心,我就守在你旁邊。」
「嗯。」周清清看了一眼,床頭上放著的簿毯子,就把它拿了過來,往地上鋪了一層。於驍嘴角歪了歪,心想,這丫頭還挺貼心。
半晌,她躺在床上,肚子卻傳來咕咕聲。
於驍瞅著她笑。
周清清瞪他,有什麼好笑的,沒見過肚子餓嗎?
於驍起身,打算出去,周清清嚇得立即跟著他一起坐了起來:「你去哪?」
「我看浴室旁的糧倉,放了幾個紅薯,打算起來烤了吃。」
周清清一聽烤紅薯,口水咽了咽,雖說她也不常吃這個,但是,人餓了,就真的啥都能吃得下。
於驍說:「你睡會兒,烤好了叫你。」
「哦。」
周清清哪能醒得著啊,她一心都撲在烤紅薯上了。
於驍怕周清清害怕,就把門給敞開的,從周清清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於驍正往那小糧倉走去。
糧倉肯定是用來囤糧食的。
其實,他沒有經過胖女人同意就去拿人家的紅薯,確實不道德哈,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胖女人估計也都睡了。
這個時候,再去打擾人家,是不是更不道德呢?
而且,她又是一個單身婦女,那就更不能了。
只能明天早上跟胖女人解釋一下,或者給她點錢。這住宿錢和晚飯錢,說什麼都不能虧了人家的。
這麼想著吧,於驍就已經把紅薯給拿到手裡了。
現下,就是找個地方生個火。
於驍看了一眼,這胖女人的柴房就在附近,心想著,這紅薯都拿了,借個廚房也不為過吧!
就往這柴房去了。
周清清很好奇,雖說她在電視上見過農村裡的柴房,糧倉,還有所謂的「浴室」,但這都僅限於電視。
如今,這些,她親眼所見了。
還是會覺得好奇的。
這麼想著,她就已經下了床,然後往於驍的柴房走去了。
這不看倒還好,一看就真是嚇一跳啊。於驍這生火,簡直是要把整個柴房給燒了啊,此時,柴房裡濃煙滾滾,連於驍這個鬼影都看不見。
周清清喊道:「於驍,於驍。」
「這呢。」
於驍突然出現在了周清清的身後。
周清清一看到他,立即笑得彎起了腰。
這於驍,就跟只小花貓似的,臉上烏漆抹黑的,只見他一手拿著粗壯的木頭,一手是生火的火柴盒。
「你笑啥啊,要不是為了給你烤兩紅薯,我至於這麼損自己形象嘛我。」
「好好,你勞苦功高,這總行了吧!」周清清拿過他手裡的火柴盒,又看了看他手裡拿著的大木頭,搖了搖頭,「叔,你是不是從來沒有野外求生過?」
「幾個意思呢?要是嫌棄我,好好說,別陰陽怪氣的。」
「你拿這麼大的木頭,怎麼引火啊。」行啊,他要她好好說話,那她就好好說啊,他有沒有一點常識啊。
引火用的,是那種容易點燃的,而不是這麼大根的木頭。
真是腦袋跟個木頭似的。
「你行你來。」於驍不幹了,直接把木頭扔了。
「看著點兒。」
周清清拿了一旁引火用的乾草,這麼一點,就立馬給燃了起來,等火燃得很旺的時候,再用小樹枝,一點一點往灶里送。
於驍對周清清倒是另眼相看了,沒想到,她還真有兩把刷子。
周清清一邊燒火一邊說:「我爸剛進部隊時,就分到了飲事班,當時他戰友說他,就是一夥夫。後來,由於火燒得不錯,飯做的也不錯,就被調職了。」
周清清說著說著,這話題又給扯遠了。
「所以啊,我和我哥都會燒火。小時候就被訓練了。」
周清清想起小時候被他爸軍事化管理,就渾身難受。
本來,她是一個文靜乖巧的女孩,慢慢的,也不知道咋的,可能是自小就耳濡目染了吧!就變得跟個「糙漢子」似的。
後來遇到了唐瑞和黃鶯,就慢慢又變好了許多。
於驍揉了揉她的頭髮,什麼也沒說。
雖說,他在外人眼裡,從小就錦衣玉食的,完全不懂得人間疾苦,但是……他心底的傷,又有誰知道呢。
他能從周清清的眼睛裡,看到難過。
所以,他覺得,那段不怎麼快樂的童年,任誰都不想再提起的吧。
畢竟,提起一次,就要揭露傷疤一次。
他不想看到她沉浸在童年的陰影中。
所以,他不問,他沉默,他陪著她,他聽她訴說。
周清清沖他笑笑:「你同情我?」
「有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於驍挑了一下眉,和周清清挨得近了些:「我也和你說件我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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