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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好 - 70醒悟字體大小: A+
     
      ?  嚴郁做了個夢,夢裡鄒阮雲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間裡奔跑,沒命地跑,嘴在不停地喊著舟舟,向前跑著跑著,突然一頭摔下去……嚴郁被嚇醒,躺在床上連連喘氣,伸手自頭上摸出一把汗,看著天還大亮,自己在房間中,喘著氣在心裡慶幸只是個夢而已,平撫之後,抵不過疲憊和藥物作用,再次沉沉入睡。

      這次睡得安穩睡得綿軟,再醒來時,夕陽照進房間,整個房間都是一片令人依戀與想要留住的橙黃色。

      宋居州突然從被窩裡鑽出來,抱住她,還是風塵僕僕的樣子。

      宋居州摟著她,挨著她,激動地說:「找到了,我們找到了。」

      嚴郁反應慢半拍地問:「你是說阿姨有救了?」

      「是。」宋居州手搭在她額頭,感覺到她的燒已經退了,緊摟著她去吻她,嚴郁臉往一邊偏,手堵住他的嘴,為難地說:「居州,你身上好臭,鬍子渣好扎人。」

      宋居州伸手往她屁股上狠拍一下,「你嫌棄我。」翻身起來向浴室走去。

      嚴郁躺在床上,看著宋居州的背影,心情不錯。

      ***

      最近蔣山忙得焦頭爛額,一不小心惹一個不懂事的女人,鬧到甄辛那裡,現在甄辛每天抄家似的摔東西跟他鬧,像是一根點著火的炮焾子,眼看就要爆炸,他只有躲。

      甄辛操起電話罵:「蔣山,你個王八蛋,你裝孫子是吧?你別忘了你兩孩子都在我這兒呢,信不信,我讓你一個也見不著。」

      「你神經病吧你!」蔣山在電話另一端不耐煩地低咒,女人真是煩,結婚前一個樣結婚後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婚前女人各種瀟灑各種討人喜歡,結過婚的女人一個個變得跟福爾摩斯似的,家務事不會做不說,各個像個24小時追蹤器,他到哪兒都被盯著,越來越讓人煩。

      「蔣山,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甄辛還要罵時,電話彼端傳來嘟嘟嘟的聲響,甄辛狠狠地扔掉手機,余光中瞥見鏡中一個女人,頓時被震驚住,她望著鏡中面目猙獰頭髮蓬亂的女人,突然之間不認識鏡中的那個女人,一件半舊不新的睡衣蓋不住微腫的小腿,肚子尚未隆起,身體已開始漸漸走形,臉色因為憤怒而讓下巴處的幾顆粉刺看上去尤其噁心,明明就是一個棄婦的樣子。

      甄辛伸手摸自己的臉,鏡中的女人也伸手摸臉。

      這個女人是自己嗎?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又是什麼時候從每天晚上溫聲細語地問他回家吃飯嗎,到現在惡語相向。

      甄辛突然心裡一陣恐懼,她想到《半生緣》中的顧曼璐,那個一點點從內心到身體腐化潰爛的女人,甄辛驚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只不過是結個婚,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她嚇得離開鏡子,踉踉蹌蹌往外走,走到外面時,看到蔣海正在客廳寫字,蔣海抬起頭來,見到甄辛嚇得一個激靈站起來,疑惑的眼神裡帶著懼意,小聲問:「辛姨,你怎麼了?」

      連這個孩子也被自己的醜樣子嚇到了嗎?

      甄辛緩緩向蔣海走近,孩子是不會說謊的,她小心翼翼地探問又怕知道真實的答案:「蔣海,辛姨現在是不是特別難看?特別嚇人?」她這種小心翼翼與恐懼讓她像是狼外婆在同兔子套話,樣子詭異又陰森。

      蔣海害怕地向後退,「嘭」的一聲,椅子被退倒,歪在地上。

      「辛姨是不是變醜了?沒以前好看了?」甄辛以商量的口吻詢問蔣海,越是這種商量口吻越是瘮人,像瘋子一樣。

      蔣海睜大眼睛望著甄辛,小步子一點點往後退。

      「連你也躲我。」甄辛跟上去問:「你也覺得我丑是不是?也不喜歡我了?」

      這時,「咔嗒」一聲,房門打開,蔣山才將門退開,就看到甄辛將蔣海逼得一步步往後退。

      「甄辛,你在幹什麼!」蔣山二話不說,推開甄辛,將蔣海摟在懷中,也因為這一退,甄辛重重地坐到椅子腿上,椅子跟著翻個身,甄辛一屁股又坐倒地上。

      「你有毛病……」蔣山摟著蔣海話未說完就見鮮血自甄辛雙腿間向外涌,他一下慌神,「甄辛,甄辛……」

      甄辛捂著肚子,臉色慘白,蔣山立刻將她抱起來。

      嚴郁曾和甄辛說過,一個女人婚後怎麼樣一般都取決於她嫁的那個男人,男人疼男人愛的女人,多半精神、生活、心態都不會差太多。若是男人自私沒擔當好吃懶做,女人也會隨之像枯萎的花朵,連葉子都會跟著變黃。

      甄辛不信,她有錢有能力,幹嘛依附於一個男人,對她不好的男人她不要就是了。何必苦著自己去將就婚姻,傻!蠢!

      可她就是在重複單調的生活中傻了,蠢了。

      一大群的人自病房內魚貫而出,出了醫院,蔣山跟在甄家人後面賠不是,宋董也在場,跟著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這群人6續離開,蔣山特意送甄家的人。

      嚴郁給這些人讓路之後,拎著保溫桶來到甄辛的病房。

      甄辛躺在床上,默默地將頭歪到一側,透過窗戶看外面湛藍的天空,天空那麼高遠,秋天了,樹葉一片片往下落,一點也不留戀嗎?

      「甄辛。」嚴郁小聲地喊。

      甄辛緩緩地轉過頭來,一看到嚴郁,眼淚立刻奪眶而出,委屈的不行。嚴郁像是她的精神後巷,以前在學校,她的床她的桌子最亂,嚴郁總是默默就給她收拾好。跟嚴郁說什麼,嚴郁都聽著,又不亂傳話。

      剛剛甄辛的父母在眾人面前依舊維持著形象,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又指責甄辛性子不好之類,全是一些官話,她聽得夠夠的,她不需要這些。

      嚴郁一來,甄辛就要起來,嚴郁按住她,讓她躺好。

      「我要離婚。」甄辛哭著說。

      嚴郁將被子拉好,給她擦眼淚說:「幹嘛說這樣的話,姻緣多不容易,你和他那麼多年了。」其實心裡是想說,早就不該嫁給蔣山這樣的人。

      「那麼多年,我一點都不了解他。」甄辛越想自己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越後怕,想想剛回本市初見嚴郁時,那時嚴郁死氣沉沉,整個人臃腫難看,她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我就要離婚。」

      「別任性。」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蔣山回來,看到嚴郁時,並不驚訝。嚴郁隨即自床頭站起身來,向蔣山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說:「甄辛,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下次再來看你。」

      「我送你。」蔣山熱情地說。

      「不用了,很近的,謝謝。」嚴郁說。

      蔣山還欲爭取時。

      甄辛說:「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於是嚴郁推門而出,蔣山坐到床邊。

      甄辛望一眼蔣山,心平氣和地說:「蔣山,我們離婚吧。」

      蔣山震驚地抬起頭來,望著甄辛,不敢相信地問一遍:「你說什麼 ...

      ?」

      甄辛醞釀一會兒,再次說:「我說,蔣山,我們離婚吧。」

      蔣山愣半晌後,忽然明白過來說:「是不是,是不是剛剛那個女人讓你離婚的?是不是她慫恿你和我離婚的?我告訴你,她是宋居州的女人!」蔣山突然站起來,手指指著門口大聲質問甄辛。

      甄辛抬頭望他,鄙夷地口吻說:「蔣山,你真是瘋了!」

      「是你瘋了!我是你丈夫,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信宋居州女人的話,你……」蔣山到現在也不認為是自己的錯。

      「你閉嘴!」甄辛打斷他,委屈、憤怒、失望使她不能控制自己,大聲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嚴郁的心思。因為她是宋居州的女人,所以你就想染指是嗎?娶我也是為了幫你踩倒宋居州嗎?」

      甄辛以為的愛情全部都是泡沫,那麼多年都是假的,因為激動胸口起伏不斷,依舊平息不了內心的洶湧澎湃,她要把這一切都抖出來給他看:「如果我外公只是一個普通人家,你是不是不會跟著我去外地,一去去幾年,更加不會任我任性那麼多年!還是說你去外地根本為了逃避你在本市所做的壞事!」

      「夠了!」蔣山氣得手一擺將床子上的水果點心,全數掃在地上,噼里啪啦地一陣響。

      甄辛驚一跳。

      「我不會和你離婚。」

      ***

      嚴郁從這家醫院出來,去另外一家醫院看鄒阮雲,正好宋居州也在。嚴郁和宋居州說一下醫院裡的事情。

      宋居州聽後說:「以後有蔣山在的地方,你離遠點。」

      嚴郁點頭。她也覺得蔣山邪壞邪壞的。

      下午宋居州將嚴郁送到電台便開車去宋氏。

      嚴郁對著對著稿子,就發現微博一直冒評論,電台電話不住地響,導播一接全都是罵夏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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