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貴客第一次來啊,請問幾位屬於警方的系統嘛,這邊給幾位推薦幾個高檔的包廂?」
侍者一邊引路,一邊詢問道。【,google搜尋】
「算是吧,對了,就大廳就行了,我們這邊需要一個撲克位置,一個骰子和輪盤的,你們這邊收現金嘛?還是要換成籌碼。」
安尼克假裝很熟練的樣子問道,其實自己就去過一次港口的地下賭場,和這種正規公開的沒法比。
「本賭場提供籌碼服務,免手續費,四位可以用支票,現金或者金塊這樣硬通貨兌換相對應的籌碼,當然,黃金按照當天市價兌換,絕對不會坑到幾位。」
侍者捎帶自豪的語氣說道,似乎也昭示這家賭場實力不菲,能吃下足夠多的黃金還提供鑑定服務。
「不錯,我們三位男人來玩幾把吧,請給我我們兌換成籌碼吧。」
安尼克假裝很隨意拿出三百鎊,然後交給侍者。其實這筆錢是諾爾貝的,在自己答應贏來的錢全還給諾爾貝的時候,他立刻爽快砸掉了自己的存錢罐。
「這邊,我們現在給三位兌換,每人一百鎊嘛。」
侍者把眾人引導到前台,一個身穿抹胸長裙,黑色漁網絲襪的女接待看到眾人到來,努力擠出笑容和胸部。
「幾位兌換籌碼嘛?需要多少。」
「三位紳士每人一百鎊的籌碼,這幾位是貴客,注意點形象。」
男侍者似乎和這個女接待有點故事,對這種明顯的獻媚暗暗有點惱火。
「哦,馬上。」
女接待收下了錢,然後拿出籌碼,均為清一色的大號硬幣形狀。按照面額,1先令和5先令為木製,幣面塗成白色,1鎊和5鎊摸起來像是牛角,最大面額的十鎊籌碼則是象牙材質的,摸起來如同玉石般光滑。
「給,三位的籌碼有大有小,希望今晚玩的盡興。」
今晚不是盡興,是要把你們殺的大敗。
安尼克把籌碼放到口袋內,然後掏出兩張五先令的紙鈔的交給侍者和接待。
「算小費,請給我的兩個朋友安排位置去吧。我們這邊自己去玩玩輪盤。」
「謝謝您的慷慨,兩位這邊請。」
侍者把梅林和諾爾貝帶走,安尼克也準備離開之際,女接待趁著瑪琳轉過身,給安尼克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塞過來一張小紙條。
安尼克有點哭笑不得,然後讓表情僵硬的瑪琳摟住自己的胳膊。
「我們的演技太差了,這接待似乎都看出你不像我的女伴。」
安尼克邊走向賭場中間的大桌子,邊打開這張小紙條。
瑪琳立刻鄙夷的看著安尼克,鬆開了手臂。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怎麼看上剛才那個大胸了,只看臉蛋的話,最多是一般貨色。」
「你想什麼勒,我就看看上面寫的是不是有用的信息。」
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她凌晨五點下班,希望能和自己去喝一杯。
這是把我當冤大頭了?還是想傍個富豪阿,可惜我一不傻二沒錢。
安尼克看完,把紙條揉成一團,精準丟在幾碼外的垃圾桶內。
賭場內十分喧囂,足足八盞煤氣吊燈把整個碩大房間內照的通明,每張桌子前都聚聚了不少賭徒。
有賺到錢笑嘻嘻的,恨不得把自己臉上的褶子都笑到地上。有的紅著眼,把最後一點賭本輸完後,大聲喊著作弊,然後就被幾個穿著格子衫的囉囉抬了出去。
賭場內的賭徒對此見怪不怪了,爆發一陣笑聲之後,繼續開始他們的暴富美夢。
安尼克在前,超凡者的力量輕易擠開了放有輪盤桌前一群賭徒,然後給自己找了座椅坐下,今晚自己要好好教育下這堆賭徒。
輪盤,賭場最常見的一種娛樂方式了。安尼克面前這個輪盤由櫻桃木製成,整一個像是凸起來的圓餅,中間由0到36共37個數,構成37個扇形把輪盤均分開。
0號扇形被塗成綠色,剩下區域的按照奇數被塗成黑色,偶數塗成紅色,一個乳白色象牙小球在邊緣,等到轉動。
「這玩意就是最簡單也是最能理解為什麼賭場只有莊家才是最後的贏家這句話的意思啊。」
安尼克看了下面前賭注表,就那最簡單單押一個顏色,也就是奇偶。無論你押的是黑還是紅,只有一倍的賞金,簡單一個算術題。概率是18/37,乘以倍數2倍。數學上的期望也只是36/37,只要把時間線拉的足夠長,莊家總能賺得到錢的。
剩下的單押一個數字的賠率是35倍,兩個數字是17倍,總之怎麼算,你投一金鎊下去都會虧點。
面前這些賭徒也不是不知道這邏輯,他們只是想像覺得自己的運氣比較好,相信一些飄渺不定的運氣,命運這些。
「瑪琳,紅黑怎麼押。」
安尼克只是隨意問了下站在自己椅子邊上的瑪琳,正常手段不能保證自己全贏的話,那就只能作弊了。
瑪琳也是沒在意,隨便開口道。
「那就紅的吧,希望今晚你別被氣的血壓升高,臉變成紅色的。」
「行,聽你的。」
安尼克把口袋裡的籌碼都掏了出來堆在桌面上,這一小堆籌碼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他們還是在繼續下注。
穿著紅色馬甲的荷官看到這麼多籌碼之後,自然來問了一句。
「先生,下多少,需要建議嘛。」
「不需要,50鎊,我賭紅的。」
安尼克說完,直接把籌碼放到紅色區域。
「那個,先生最後提醒下,今晚前兩次都是開出8和20,兩個紅色偶數,我認為下一把開出黑色奇數概率大點。」
荷官似乎還在提醒自己,讓自己別虧了太多。
這就是欺負人不懂數學了,這種輪盤遵守的是獨立事件的概率,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對後面並沒影響,哪怕前面出了一千次偶數,下一次出線偶數的概率和奇數一樣,都是18/37。
「就紅色吧,對了,現在就開?」
「馬上了,還有沒下注的嘛?現在快開了。」
荷官的催促聲中,邊上的賭徒不斷有人下注,有想博大的全壓在一個數字上,也有求穩的,和安尼克一樣只押顏色,當然大多數人還是信了荷官的說法。
不一會,桌面上標註黑色區域堆積起碼上百鎊的賭金,而紅色的除了安尼克的五十鎊之外,寥寥數人跟著壓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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