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興能煤氣公司,守衛看著這麼浩浩蕩蕩的一隊人民,嚇得只得問下。【Google搜索】
「給,逮捕令,你們的加德薩斯先生案發了。」
阿瑟得瑟亮出逮捕令,然後直接撞開了大門。一堆警察沒解釋,直接魚貫而入。
「直接去加德薩斯的股東辦公室,希望他沒開溜。」
安尼克邊走邊帶隊,自己和普爾來過一次,對著路徑還算清楚。
一行人把加德薩斯的辦公室團團圍住,安尼克直接敲響門。
「咚咚咚。」
「咚咚咚。」
連續幾次敲擊後都沒人回應。
「安尼克先生,這,怕不是人跑了。」
「焯,走問問他們公司的人去。」
剛下樓,一個身穿厚實的黑色大衣,帶著單片眼鏡老年男性走了過來。
「幾位警官這是出了啥事,這麼興師動眾,嚇壞了我們公司的員工了。」
普爾見狀迎了上去握了個手,「路易先生下午好,我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貴公司的加德薩斯先生涉及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而且牽涉到了那個方面,對了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新任第九科科長。」
「安尼克薩斯頓,很高興認識你。」安尼克也伸出右手說道。
「路易,興能煤氣的掌控者。」路易也伸出手握了一下。
「路易先生,加德薩斯不在?對了他平時什麼方面工作。」
「財務,這是董事會上他給自己爭取到的職務,對了,今天他在不在我不知道,等下找個前台問下。」
路易把眾人帶到前台,前台小姐現在還在發愣中,看到路易到來才回過神。
「董事長,他們。」
「不用說了,加德薩斯股東今天在嗎?」
「加德薩斯先生嘛?今早他來了一躺財務室,然後上午急急忙忙就走了,對了,財務室那幾人今天都沒出來,門關的也緊。」
「糟了。」
普爾隊長與安尼克同時發出了這個詞,路易隨後也反應過來。
「這邊,我給你們帶路。」路易語氣也變得焦急。
財務室就在一樓,只不過可能考慮到防盜,都是純鋼製成的門與邊框。
安尼克轉動了門把手,紋絲不動。
「我要去去備用鑰匙來嗎?」
「路易先生,事情有點緊急,我們可以暴力開鎖嘛。可能事關人命了。」
路易思考三秒後,開口說道:「還是我的員工生命要緊,一扇門倒是不算什麼損失,你請吧。」
你個資本家居然還思考了三秒,真在乎員工性命就會立刻答應的。
安尼克內心在吐槽,嘴上還得說恭維的話。
「閣下還真是關心員工的安全啊,對了,你往後站點,怕傷到你了。」
路易抓不住重點,不過還是依照安尼克的建議往後站了幾碼。
魔力注入。
感覺到魔力注入到右臂和拳頭上之後,安尼克朝著門鎖處揮出了一拳。
「邦。」
巨大響聲傳來,安尼克右手被反作用力震的發麻,摔了摔手,才消退小去,當然門鎖處境更慘點,整個鎖芯被打退出門板之上,把手掉在地上,純鋼製成的門板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拳頭印記。
「行了,進去吧。」安尼克看著目瞪口呆路易說到。
「哦,好。」
路易帶頭推開了鐵門,一陣響亮的呼嚕聲立刻傳來。
財務室內被翻的一團糟,各種票據,文件被人弄得散落一地,保險柜也被撬開,一些零錢散落在邊上。
三個員工橫七豎八躺在沙發上,呼嚕聲正是他們發出的,邊上還有一個灑了一小半酒瓶。
路易立刻沖向保險柜那清點起損失,安尼克則是走向沙發邊,抓起一個睡得真香男性職員搖了起來。
「醒醒,醒醒,這發生了什麼。」
「加德薩斯先生,喝不動了,真的喝不動了,在喝下去,路易先生會殺了我們了。」
路易估計真的想殺了你們了,安尼克放棄搖人叫醒的方法。
「梅林,這怕不是安眠藥能製造的效果了。」
梅林看了下狀況,然後說道:「迷魂藥水或沉睡藥水,輕度刺激是醒不來了,阿瑟,去給他一巴掌。」
阿瑟聽到這,指著他自己說道:「要我上嘛?」
普爾推了下他,「讓你做就去做,要是安尼克科長下手,估計他腦袋都成漿糊了。」
我也不是啥惡魔,輕重還是知道的。
安尼克讓出地方,阿瑟走到沙發邊,然後一把抓起職員的衣領,然後朝著他的臉狠狠得扇了一巴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櫃員臉紅了起來,整個臉了起來。
「疼,疼。」
櫃員喊出了這幾聲,然後睜開了眼睛。看到一群人圍著自己,面前還是一個穿著藍色的警服的大漢,立刻全部醒了。哆哆嗦嗦站起身,問道:「各位警官,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的錢勒,債券勒?」
聽到人醒了,路易大聲喊著,然後把保險柜關好,走了過來。
看到自己老闆,櫃員急忙推脫道:「路易先生不能怪我啊,加德薩斯先生今早帶了一個女人過來,說是查看下帳目,然後女人就拿了一瓶酒請我們喝,加德薩斯還不停的在勸酒。」
女人?多半就是薇拉了,這下不用考慮了,薇拉多半也跑了。
路易踢了一腳職員,大聲罵著:「你們是豬嗎?上班期間,還是財務這個關鍵崗位,居然還喝起酒,蠢貨,蠢貨。」
「老闆不能怪我啊,加德薩斯直接管理我們的啊。」
職員在辯解道,路易還是氣不過,準備下手教訓。
安尼克一隻手抓住他,然後勸解道:「路易先生可以了,你現在清點下其他的損失吧,我來問問他。」
「行,我去看看其他損失,安尼克先生你在這問吧。」
路易說完繼續清點他的損失去了,安尼克坐在邊上,問起醒了的職員。
「加德薩斯幾點來這的,你們又是幾點暈過去的。」
「十點,我們被灌酒後,大約十來分鐘就醉了,哦不,是暈了。」
安尼克看下表,下午兩點,這就是豬也走出艾格斯堡市區了。
「哎,對了,你們在迷糊中聽到了什麼,那個女人是不是個子不高,小巧形的,年齡不到三十。」
「對啊,先生你仿佛親眼見過似的,至於聽到什麼,我似乎只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還有,對了,還有復仇只剩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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