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裡估計沒啥值得調查的了。我們去問問報案人吧，指不定那有重要的線索的等待我們去挖掘。」
「那個，我有點好奇。」小貝爾指著牆上的掛著的豬頭面具道。
「沒啥稀奇的吧，眾神節要到了。有點面具頭套之類不奇怪吧。」安尼克回答道。
二人在在警用的馬車上找來封簽把現場封了起來，然後去對面的廉價咖啡廳要了壺咖啡。
「女士現在有空嗎？」安尼克坐在咖啡廳端起這如同鍋底菸灰的般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問道。
「有的，警長。要續杯嗎？免費的。」
「不用了，就簡單幾個問題。」
「您問？」
「早上兇手是和歐內斯先生一起來的肉鋪？」
「沒注意，應該是的。當時我在給一位紳士點餐。」
「時間，有記憶嗎？」
「差不多七點，歐內斯隔著三四天就要去城南自由市場那進貨的，大概六點半道七點回來。」
「兇手離開時是架著帶車廂的馬車離開的？」
「最常見那種單排馬車，馬匹也是最常見的黑色本地馬。」
「面貌你有看到嗎？」
「沒，槍擊的時候我蹲了下來。細節的話可能早上那位客人會觀察仔細點。」
「早上的客人沒留下練習方式嗎？常客？」
「沒，看起來只是路過。雖然衣服看起來很破舊，但是裁剪還是考究那種。」
「這位歐內斯先生有啥親朋好友嗎？」
「沒啥朋友，有兩個侄子在郊區做農夫。」
「行了，女士你去忙吧。」
「安尼克先生，都記錄下來了，包括你的嘆氣和撓頭的動作。」
不重要的東西就不要記錄，安尼克想半天這個早上的顧客到底是嫌棄麻煩還是別有目的在這蹲點，不過現在重點應該還是在那馬車夫身上。
兩個馬車無疑是歐內斯的馬車損壞了，僱傭了一輛私人馬車幫忙拉貨回來。理論上平板馬車的損壞應該是突發事件，兇手是怎麼確定自己是碰巧碰到平板馬車壞掉的，只可能是臨時起意殺人的。
「小貝爾我們回去了，事情可以報上級了。」
「這樣可以？」
「可以，申請南區萊德區的幫助。兇手一定是從常在城南市場附近長期跑馬車的車夫，今早恰好歐內斯的馬車損壞了，應該是藉助這個車夫的馬車。」
「動機勒？」
「檔案袋裡存放在的東西吧，很有可能是大量的股票債券之類的，」
安尼克想破腦袋，只有股票債券之內的東西可能值錢而且需要紙袋子收藏，安尼克實在想不出一個馬車夫有啥預謀要殺一個屠夫的，只可能是見財起意了，這個世界債券股票之類還是無記名實體紙質的。
一個四五十歲老車夫，平時應該不咋尊重法律法規，槍法應該不弱而且心裡素質不差。前退役士兵或者警察之類的人員，居住在南門或者南門附近郊區，快速在紙上寫了自己想到內容。
在分局工作幾個月之後，安尼克學會了如何合理甩鍋，那就是不重要的人物死亡的案件就是合理請求其他警局的協助。調動了太多警力還沒解決的問題的話會踢去待處理中。
「安尼克先生這樣做好嗎？」
坐在安尼克對面的小貝爾提一句。
會不會太漠視了，安尼克內心開始有點觸動，怎麼自己也變成庸碌無為的想著打發任務的布魯蓋眾多公務員之中一個，碰到不涉及自己前途和有錢賺的機會就沒熱情了。
「先這樣處理吧，南門那邊這麼多馬車，我們也不熟悉那裡的環境。」安尼克給出了一個自己都不咋信服的理由。
「好的，希望早點破案吧。」
現場再跑一趟，或許還有遺漏的細節。
周八早晨，安尼克帶著歐內斯的照片再跑了一趟城南市場。
「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警長。」
「最近見過這個人嗎？」
「沒見過。」
跑了很久，汗水浸濕了安尼克的襯衣。安尼克蹲在地上喘著氣，沒辦法，放棄吧。
「這位警長，你這張照片昨天我見過。」
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探出腦袋看了一眼，說出道。
「你確信？」
「確信，一次性買走我們這最大肥豬而且爽快的付的全款現金。記得很清楚。」
「那個大概幾點走的。」
「處理完肉後大概六點鐘吧。」
六點？從城南市場到港口市場最多只有半小時的路程，案發就在七點前後，算上兇手作案的時間就拿20分鐘算，那起碼有十分鐘時間空隙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藉助兇手的幫助？」
這樣一來就排除了在街上隨機碰到馬車夫，應該是在回去的路上找的一家住路邊的馬車夫幫忙。
「總算縮小目標了，這樣要查馬車夫就是住在城南市場到港口的路線有住房而且有黑色馬車黑色馬匹的車夫。」
雖然還是不能鎖定嫌疑人，但是這樣排查起來會很簡單。就算兇手望風而逃的話，起碼知道了是誰殺害了歐內斯，真相不在是堆積在一堆檔案之中沒人去挖掘。
「或許這個老光棍的兩個侄子根本不在乎，只想怎麼分割財產。我這麼一大早上熱血為了誰？」
安尼克苦笑了會，坐上回去馬車。
傑弗里快速駕著馬車，用最快速的方法跑回家裡。
「這算啥，出門跑個車居然還能碰個同行。」傑弗里掏出檔案，仔細了看了下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屠夫就是和自己一起參加十字玫瑰社的那個豬頭。
「巧合？」
給出這麼詳細的資料，能有這種門路應該只有十字玫瑰社。
這還安排一個殺手來解決我嗎？
有沒有這種可能，參加競爭的五個人需要相互殺戮，只剩一個人就是候選者，這樣經歷下來果然想放棄都不行。反正你已經被安排在被其他人的死亡名單上了。
「還真是他們的風格啊。」
放棄嗎？估計現在自己已經被他們盯住了，博一次吧。
傑弗里在自己後院挖出里埋藏多年盒子，一把老式槓桿步槍和一個單筒望遠鏡。
「老夥計，這次要你出場了。我們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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