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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 118.第118章字體大小: A+
     

    訂閱比率低於50無法看到,需要等幾天……蕭杏花活了三十二年,還沒被人這樣拜過呢,不免心中喜滋滋的,想著當了侯夫人果然不同以前。

    她身後兒子媳婦自然也是喜上眉梢,想著以後竟是有丫鬟伺候的了,這可是想都沒想過的福氣。

    蕭杏花眉眼一掃,自然察覺自己媳婦女兒都是受寵若驚的樣子,心中不免想著,孩子們年紀小,藏不住,也忒大驚小怪,可不能讓人小看了去。

    當下她便穩住心神,做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學著縣裡見過的富家太太的語氣,淡聲說:「快快起來吧,以後既在我等身邊伺候,可是要勤勉做事,做好了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五個丫鬟也都是當地採買來的丫頭,其實也未必知道什麼規矩,更不知道這侯夫人來歷,當下聽這位夫人這麼說,忙都磕頭,一疊聲道:「我等自然對夫人忠心耿耿,小心伺候,絕不敢有半點違背。」

    蕭戰庭從旁望著這一切,並未做聲,見那幾個丫鬟起身,這才道:「夢巧,春梅和佩珩身邊先各安排一個丫鬟,你身邊放兩個。以後回到京城,再做添加,若是用得不順手,自去換了就是。」

    一時又看向旁邊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低著頭,恭恭敬敬的,一看就是謹守本分的,當下他便道:「至於狗蛋和牛蛋,我自會安排幾個得力小廝跟隨左右。」

    蕭杏花聽著蕭戰庭這般安排,心中自然是鬆了口氣,便連連點頭道:「好,一切聽你的便是。」

    蕭戰庭卻又道:「只是狗蛋和牛蛋這名字,在鄉下是為了圖個好養活,如今去了燕京城,未免不太合適,如今卻是要另外取名字了。」

    蕭杏花見他這麼說,不免詫異,仰臉望向他,可是看過去時,卻見蕭戰庭是一臉的嚴肅,好像這件事是再重要不過的了。

    她收回眼來,扯了扯唇,忽然就想笑了。

    當年是哪個說的,狗蛋好啊牛蛋好啊!好得不得了,她說不好聽,他非要說這名字好聽。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覺得不雅觀登不上檯面了吧?!

    呵呵。

    蕭杏花抿著唇兒,眼裡便泛起笑來。

    蕭戰庭見蕭杏花笑,那目光也掃了過來,一看之下,不免微怔,只覺得那雙眸子中泛著細碎的光,猶如隗繼山上遙遠而明亮的星子。

    曾經那雙有著比星子還好看的眸子的小娘子,咬著唇兒氣鼓鼓地說,這個名字,不好聽,一點不好聽,難聽死了!

    想起過往,他輕輕抿了下唇,微挪開視線,卻是淡道:「確實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這句話,外人聽起來沒頭沒尾的,可是蕭杏花卻知道,他這一句,是接著許多年她的牢騷和抱怨來的。

    這一刻,蕭杏花心裡得意極了。

    這已經過去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人世滄桑和生死離別,他和她也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在大隗繼山下剛剛生養了娃兒的小後生和小娘子了,可是他這麼淡淡地來上一句「確實不太好」,她竟覺得美滋滋的!

    這麼多年,你終於知道自己錯了啊!

    她越發笑起來,笑得怎麼抿唇都抿不住,不過想到他如今的身份不比從前,還是勉強收斂住心裡的得意,故意道:「名字這個,你是當爹的,自然都由你做主了。」

    「佩珩的名字是你起的,就很不錯,如今還是請夫人想想,狗蛋牛蛋,怎麼再起個名。」

    「罷了,我不過是個市井婦人罷了,也沒什麼見識,佩珩是個女孩兒,名字我請了鎮子里教書先生隨便起的。可是狗蛋和牛蛋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總是要有個叫得出的響亮名字,還是你起吧。」

    「夫人既這麼說,那我就擅作主張了。」蕭戰庭這麼說道。

    蕭杏花聽了他這話,頓時明白了,心中不免一哼,暗道這鐵蛋兒,在外面當了大官,好生威風凜凜,可性情到底是和從前不同了,如今說個話兒都是繞彎兒呢!敢情早就想自己起名字,只是假意謙讓一番罷了。

    看這假模假樣的德性!

    不過她也不說話,只笑盈盈地站在那裡,等著他起名字。

    一旁的狗蛋牛蛋聽說侯爺爹要給自己起新名字,都不由站在那裡,忐忑又期待地等著。

    「其實早年我出外行軍,曾遇到一位神算,他擅起名也擅測算,那個時候我還不曾得到你們出事的消息,心裡知道狗蛋牛蛋這名字終究不雅,於是出了銀子,請人家給起了名,想著等回到家鄉,便把這牛蛋狗蛋的名字改了。如今十五年過去了,這名字終究是能派上用場。」

    說著間,他竟從袖中掏出了兩個名帖,只見那名帖年代久遠,紙張已經薄脆,上面赫然寫著「蕭千堯,蕭千雲」。

    蕭杏花接過來,細細地品了一遍:「這兩個名字確實不錯,那就改了這個吧。」

    一旁的牛蛋狗蛋聽了,雖然不懂那名字中含義,不過聽著卻比什麼牛蛋狗蛋要氣派一百倍一千倍,當下跪在那裡,謝了這侯爺爹的賜名之恩。

    而這兩個蛋兒,從此後,也就改名,一個叫蕭千堯,一個叫蕭千雲了。

    「如今你我骨肉重逢,怕是有諸多事情要料理,然而出門在外,許多事我也一時顧慮不周。這個是柴管家,這些年他一路跟隨我身邊,對我忠誠有加,幫我料理後院。杏花,但凡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對柴管家提起就是。」

    蕭杏花等看過去,卻見他左側站著一個男子,四方臉兒,眉眼短而齊整,頭上戴個方巾,正笑著看過來。

    聽到蕭戰庭提到自己,當即跪下,恭敬地道:「小的拜見夫人,給夫人請安,拜見兩位少年和少奶奶,拜見姑娘。」

    蕭杏花見又出來一個供使喚的,想著這富貴人家規矩可真是大,僕人也真是多,當下便再擺起身段來,淡聲道:「柴管家請起就是了,以後有什麼事不懂,還要靠著你指點呢。」

    那柴管家自然連連說不敢。

    蕭戰庭這邊吩咐完了,恰好也到了晚飯時間,於是一家人便去用膳。

    蕭戰庭和蕭杏花做主位,其餘兒女媳婦分次按序做開。

    「原本今日是當地縣丞要擺宴,只是想著你們會不自在,也就拒了。如今這是家宴,你們也不必拘束,想吃什麼儘管吃就是了。」蕭戰庭望著眾位兒女,這麼說道。

    蕭杏花看過去,卻見這一桌子的菜,花樣繁多,不說其他,便是糕點,都有十幾樣,每個都裝在精緻小碟子里,心裡不免暗暗咂舌。

    不過當著蕭戰庭的面,她卻不肯露出大驚小怪的樣子來,便故作淡定地說:「原說得是,你我一家人多年不見,如今好不容易骨肉團聚,也該一家子好生吃個團圓飯。」

    蕭杏花這一出口,旁邊兒女媳婦眼裡瞅著那一桌子的菜,自然都紛紛點頭:「母親說得極是。」

    一時這家宴便開始了,蕭杏花也就罷了,再是覺得這飯菜花樣繁多都是稀罕物,她也拚命地忍住了,怎麼也不能讓蕭戰庭小看啊,可是那些兒女媳婦,眼裡早就放光了,此時一旦開席,真是猶如餓狼一般,筷子紛紛伸出。

    蕭杏花暗暗咽了下口水,不著痕迹看過去,卻在那麼多菜種,一眼就看到了其中有個紅燒肘子。那肘子一看就知燒得稀爛噴香,咬一口怕是都要香到骨子裡,她待要提箸取上一大塊來,又覺得那菜距離自己遠,取起來分外不雅觀,只好忍著。

    誰知道正瞅著呢,只見夢巧兒上前叉了一筷子,晶瑩剔透顫巍巍的一塊,自己分了一半,給蕭千堯也分了一塊,接著春梅也不甘示弱,上前也是一筷子,又是晶瑩剔透顫巍巍一塊,她倒是個細心的,她分了佩珩一塊,給了蕭千雲一塊。

    佩珩不好意思,低聲道:「我自己來就是了。」

    說著間她也上前,直接一筷子上去,又是晶瑩剔透顫巍巍一大塊!

    可憐蕭杏花此時眼中再無別個菜了,隻眼巴巴地瞅著那肘子,那麼一大塊肘子,被這幾個貪吃的兒女你一塊我一塊,眼瞅著分了大半呢!

    這群兒女啊,枉我平日里只說你們孝順,怎麼現在,都想不起來老娘了!

    她捏著筷子,正猶豫要不要上前,也插一大塊來!

    正猶豫著,蕭戰庭卻抬起手來,動筷子,直接取了那塊肘子上最嫩的一塊,上面還有軟糯帶勁的白肉筋兒呢。

    這下子蕭杏花徹底絕望了,盯著那個紅燒肘子裡面的湯湯水水,不免痛極恨極!

    這群人,分明是要饞死老娘啊!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蕭戰庭卻將那塊夾到的肘子放到了蕭杏花碗中。

    哦?

    蕭杏花抬起眼,疑惑地望向蕭戰庭。

    蕭戰庭挑眉:「你不是愛吃嗎?」

    「我?愛吃?」

    「是,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很喜歡吃這個?」

    旁邊的佩珩聽了,連忙搖頭道:「沒有啊,我娘並不愛吃的。」

    「是了,當初娘做了,只說她天生吃不得這個,嫌膩。」蕭千堯實誠地說道。

    「不錯,每次娘都讓我們吃,說自己不能吃這個,一吃就犯噁心。」蕭千雲記起過往,也補充說道。

    「不愛吃?」蕭戰庭擰眉,不解地望著蕭杏花。

    在蕭戰庭疑惑的目光中,蕭杏花頓時滿臉通紅,她狠狠地瞪了兒女們一眼,咬牙切齒地道:

    「對,我不愛吃!」

    說完這個,心都一抽一抽的疼。

    對,她不愛吃,不愛吃,才不愛吃這膩歪的玩意兒呢!

    她簡直心痛得想哭,不過還是努力笑了笑:

    「不愛吃呢,這個還是你吃了吧……」

    蕭戰庭凝視她半響,最後沒說話,默默地取回那塊肘子,自己去吃了。

    他吃得很慢,當一口一口咀嚼的時候,滿心哀怨的蕭杏花看到他稜角分明且帶有青色鬍子茬的下巴一動一動的。

    這讓她想起,幼年時,她和蕭戰庭一起吃東西的時候。

    家裡窮,蕭家婆母有時候煮了幾個撿來的鳥蛋,她就問蕭杏花吃不吃。

    蕭杏花知道蕭戰庭每天要跟著人上山打獵,要做農活,夜晚還要去私塾先生家裡跟著去念書,也知道婆母其實私心裡是希望蕭戰庭吃的。

    自己婆母是個好人,可是好人也偏疼自己兒子啊。

    所以她總是說她不愛吃這個,哪怕蕭戰庭讓她吃,她也說不吃。

    於是在那明暗灶火的跳動中,她有一搭沒一搭地給爐灶添火,他就在旁邊默默地吃著煮好的鳥蛋。

    當他吃的時候,她會從旁看著,看著他的下巴隨著咀嚼的動作而一動一動的。

    她借著低頭去燒火的功夫,會趕緊咽一下口水,然後嗅著那不住鑽進鼻子的蛋香,在腦子裡想象著那煮蛋的美味。

    他有時候會問她要不要吃,她會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嫌棄地皺眉,說我才不愛吃呢!

    這蕭杏花今年不過三十有二,生得眼如杏子,眉若遠山,肌膚瑩白,身材窈窕,端得是俏麗無雙。只是早年喪夫,生得性情潑辣,往日里街市買賣人情往來,她樣樣拿手。如今現帶著自己兒子兒媳並女兒過活,大兒子狗蛋在東平大街生藥鋪子里當學徒,另一個是在外面挑擔子賣些撒子糖餅,兩個媳婦則和女兒一起在家裡做些針線貼補家用,這日子雖不說富裕,可也過得有滋有味。

    這一日她見外面日頭好,便搬了箱籠出來晾曬,又拿出一包大紅紵絲布來,抖擻了下上面的塵土,對旁邊忙活著針線的媳婦兒女兒笑著說道:

    「這些湊一湊,等你和狗蛋兒有了孩兒,看看正好做點肚兜小虎鞋兒的。」

    大兒媳婦夢巧素來是個潑辣爽朗的,當下不由笑道:

    「哪裡急這個,娘還是拾掇拾掇這些布頭,給佩珩做雙新鞋,趕明兒說親穿著好看。」

    二兒媳婦沒吭聲,只掩面偷笑。

    一旁的小女兒如今不過十五歲,聽著這個,笑道:

    「嫂嫂莫要取笑佩珩,我哪裡急著說親,還是在家好好伺候娘才是正經。」

    幾個婦道人家正說著呢,就聽到門外一個急惶惶的聲音傳來:

    「牛蛋娘,你可在家?出事了,外面出事了!」

    聽得這話,幾個女人俱都是一驚,蕭杏花率先起身,忙道:

    「在家,這是怎麼了?」

    說著這話,便過去開門。

    沉年老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之只見門外正是西門大街南邊住著的陳嫂兒,這陳嫂兒平日里賣翠花為生,如今卻把那花廂兒都扔到腳旁了,急眉急眼地跺著腳道:

    「大事不好了,你家牛蛋在外面被官兵抓了,這下子怕是命都沒了!」

    「啊?」

    這話一出,蕭家的幾個女人俱都一驚,面面相覷間,蕭杏花連忙抓住陳嫂兒的手道: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明明早間還好好的,只說今日當朝公主並未來駙馬爺,那威名遠播的鎮國侯行經縣裡,縣太爺都親自去迎,街道上自然十分熱鬧,於是她家牛蛋便一大早挑著擔子過去,實指望趁著今日熱鬧,多掙幾個銀錢,怎麼好好的竟然被抓了呢!

    「唉,說起來也是走了霉運,牛蛋兒挑著擔子,轉往人多的地方鑽,誰知道恰好公主的車駕經過,竟被他衝撞了,觸了公主霉頭,如今已經被拘拿起來了!聽著是個什麼蔑視王法罪,怕是保不住命了!」那陳嫂兒跺著腳急道。

    牛蛋兒媳婦聽得這話,臉上煞白,腳底下一軟,就栽倒在那裡。

    旁邊的佩珩和狗蛋媳婦連忙扶住了。

    蕭杏花雖說只是個婦道人家,不過到底是見識過世道,也經歷過生死的,如今緊要關頭反倒冷靜下來:

    「佩珩,狗蛋媳婦,你們在家裡好生看顧著牛蛋兒媳婦,我去街道上看看就來。」

    蕭佩珩一聽急了,眼淚都要落下來:

    「娘,你過去又頂什麼用呢!如今二哥被拘拿了,咱們合該去找找六叔,他不是才充了縣裡都頭么,看看他有什麼門路沒有!」

    蕭佩珩說的六叔,本姓羅,名慶義,年三十有五,原在縣裡衙門做事,如今新充了都頭的。他早幾年沒了娘子,有意再續一房,因和蕭杏花頗為熟識,一來二去,雙方都有那個意思的,底下兒子媳婦也都贊成。實指望著看明年有個好日子,就把婚事辦一辦。

    蕭杏花聽得女兒這麼說,卻是沉下聲來,斥道:

    「你個小孩子家的,哪裡懂得這些!如今你二哥衝撞的是哪個,那是皇帝老子家的閨女,你六叔便是當了都頭,能大過縣太爺去,便是縣太爺,見了這公主都要跪下磕頭呢!如今便是叫了他來,也平白連累了他!」

    「那,那該如何是好!」大媳婦也是慌裡慌張沒個主意。

    「你們且讓我想想。」

    說著這話時,蕭杏花卻是已經有了主意,當下跨步到了門外,抬手忽然就「哐當」一聲,將兩扇大門狠狠推上。

    兩個媳婦並女兒都大驚:「娘,這是做什麼?」

    蕭杏花在外面咬牙道:「牛蛋兒衝撞了公主,這是必死無疑的,如今便是找縣太爺,都保不下他的命!只是他終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能看著他就此喪命,少不得跑過去,攔住車馬,一番喊冤!天可憐見,若是他們憐憫我寡母養兒,或許能饒他一命!」

    蕭杏花心裡明白,此時自己少不得舍下臉面,當場哭鬧撒潑,求得街道眾人憐憫,逼著那公主饒過自家牛蛋兒。兵行險招,若是此計不成,自己的命自然也是不保。

    說到這裡,她已經落下淚來:

    「你們且在家裡好生等著,萬萬不可出去,免得連累了你們!陳嫂,煩請你幫我堵門,不可放我兒媳女兒出去,牛蛋兒媳婦,若是牛蛋有個萬一,你少女嫩婦的,又沒個兒女,也不必為他守著,只再尋個人家就是了!」

    裡面兩個媳婦一個女兒聽得這話,已經嘶聲哭了起來,拚命要去開那門,爭奈蕭杏花已經利索地在外面上了鎖。

    牛蛋兒媳婦哭得沒了生氣,捶打著門道:「娘,牛蛋兒要是有個萬一,我也不活了,你讓我也去!若是只因衝撞了車駕就要沒命,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還有沒有公道了!」

    親女兒佩珩更是在那裡哭道:「娘,娘,你可不能舍下我!」

    蕭杏花聽著她們哭泣不止,自然心痛,可是她自是明白,若是讓她們一併去了,萬一事情不成,惹得公主大怒,少不得將這一家子都給斬殺了。

    她狠狠心,一抹眼淚,頭也不回去奔去東大街了。

    一路上凄惶不已,街道上有那熟識的,紛紛道:「蕭家嫂嫂,快去看吧,你家牛蛋被抓了!」

    蕭杏花悶頭到了東大街外,卻見那裡一眾官兵,整齊得很,其中有開道的有敲鑼的更有打鼓的,好不熱鬧。

    她不過是個市井婦人,一眼望去茫茫然,只覺得到處都是人,哪裡知道自己的親骨肉拘拿在何處,又哪裡知道那金枝玉葉的公主在哪兒呢,此時想起戲文里的種種,當即扯起嗓子,高聲痛哭道:

    「公主殿下,求公主殿下格外開恩,饒恕了小兒吧!我夫早年從軍,報效國家,血染沙場,只留得我孤兒寡母,可憐我兒上有高堂老母,下有襁褓幼子,若是真得喪了命,可讓我們一家子怎麼活啊!還求公主殿下開天地之心,饒恕了小兒性命!我等一家子,必將焚香吃齋,為公主殿下祈福!」

    一邊哭嚷著,一邊沖將過去。

    那官兵們見猛地里殺出個婦人來,紛紛伸出刀劍來攔住。若是往日,蕭杏花自然嚇得早就縮頭了,可是想著自己家牛蛋兒被這麼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都抓了,她少不得硬撐著膽子往前,哭嚷著繼續喊道:

    「我兒不過是市井無知之輩,衝撞了公主大人,實在是罪該萬死,但只求公主殿下格外開恩,饒了小兒吧!」

    說來也是巧,就在蕭杏花哭喊著的時候,那當朝天子的第七公主,封號名為寶儀公主的,恰自旁邊茶樓上走下來,聽到了這聲響,不有輕輕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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