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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 47.第47章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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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杏兒也顧不得眼上掛著的淚珠兒,詫異地抬眼看過去,卻見一個黑如鐵塔般的人正站在自己旁邊。

    那人身上玄色錦袍明眼人一看便知做工上等,腰間配著的寶劍看著怪嚇人的,這一瞧就是個威風凜凜的主兒!

    她一驚,連忙就要跪下,想著這或許是個能做主的,總是要設法求上一求,哭上一哭,撒潑無賴使渾,將百般本領使出,求得牛蛋兒一條性命。

    誰知道還沒開口呢,就聽得那人啞聲問道:

    「杏花?」

    蕭杏兒被這麼一叫,頓時驚得沒了魂魄,想著這聲音忒得熟悉!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細想,下意識仰起臉來望過去:

    「你,你怎知我叫杏花?」

    她這一頭,倒是讓那人看個分明,當即也是大驚:

    「杏花,你真得是杏花?」

    蕭杏兒聽著這聲音,再看那人面目,卻見那人身材雄健,氣勢凜凜,深目挺鼻,臉面剛毅,煞是眼熟,雖說如今比往日記憶中添了許多威風持重,可再怎麼看,這也是當初的蕭鐵蛋啊!

    她當即忙去看那人左耳朵處,只見那裡有一點淺顯的印子!

    這再是不能作假的,這就是自己那本該喪命了的死鬼男人蕭鐵蛋啊!

    這個印子,還是孩童時候兩個人玩耍,她撲過去咬的他,為了這個,還著實挨了婆婆好一頓打呢!

    「鐵……鐵蛋!你是鐵蛋!」蕭杏兒百感交集,驚嚇不已。

    死了十幾年的男人,香灰不知道積了多厚……竟然詐屍了?

    街坊上眾人,並那一旁圍著的官兵,一個個俱都驚呆了。

    這……這可是當今鎮國大將軍啊,封鎮國侯的,聽說如今天子還下了旨意,將當朝七公主許配給他,那是怎麼樣的威風怎麼樣的前途,怎麼如今?

    鐵蛋?鐵蛋?那是什麼勞什子玩意兒!

    而就在此時,杏花的長子狗蛋兒也也跑了過來。原來他在生藥鋪子聽說了東大街的消息,知道自家弟弟被官兵拘拿了,心裡焦躁,便直衝過來,誰知道迎頭卻碰上了這番情景。

    他家親娘竟然喊那威風凜凜的侯爺為鐵蛋?!

    這還是要命不要命了!

    一旁就有和杏花素日要好的,在那裡壯著膽子低聲提醒道:「這可不是什麼鐵蛋,這是侯爺,快,快叫侯爺!」

    而蕭杏花呢,她在最初的震驚之後,眼望著這男人,漸漸明白過來,這分明就是她家那死鬼男人啊!

    死鬼男人竟然沒死!

    死鬼男人竟然還當了侯爺?!

    她仰望著同樣用震驚目光望著自己的蕭鐵蛋,萬千個念頭湧上心頭。

    早就聽聞說這次當朝七公主行經此處,一同陪著的是鎮國大將軍,而這位鎮國大將軍是要娶這位七公主的。

    那戲文里也唱了,說是陞官發達死婆娘,裡面不知道多少拋棄糟糠的負心漢!如今這死鬼男人當了侯爺,而那七公主自然是嬌艷如花又鮮嫩,他必然是早就看中了要娶進門的。

    如此一來,這死鬼男人如今知道自己還活著,說不得打得什麼鬼主意,保不齊將自己殺人滅口,再一併滅了自己三個兒女,從此後自去娶公主,再生一窩好的!

    蕭杏花就在這萬千緊要之際,腦中便迸出一個念頭,定是要當眾將這事抖摟出來,讓街道上的人都知曉了,逼著他認下自己以及三個兒女,從此後讓他也有個忌憚,不能輕易害了自家!

    主意一定,她便頓時掉下兩行淚來,對著這蕭鐵蛋撲將過去,口中哭道:

    「哎呦喂,這不就是我那多年不見的夫君鐵蛋嗎?鐵蛋,你可知道,自你走後,我杏花孝敬婆婆,為婆婆養老送終,還含辛茹苦拉扯大了你的兒女,我這些年過得好苦,如今可算是把你尋到了!」

    旁邊的蕭狗蛋頓時驚了,跺著腳著急道:「娘啊,我爹早就沒了的,這不是我爹,人家這是侯爺!這是侯爺啊!」

    他弟弟牛蛋已經被拘拿了,可不要再把他老娘也折進去!

    一旁眾人也都嚇得跺腳,更有縣裡都頭羅慶義也趕過來了,見杏花竟然惹出這天大的禍事來,急就要上前:

    「杏花,那是當朝鎮國將軍啊!」

    寶儀公主原本見身邊蕭戰庭神情異常,已經疑惑,如今跟過來,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大怒,嬌聲斥道:

    「這是哪來的瘋婆子,左右,還不拿下!」

    寶儀公主如下下令之下,早有一旁侍衛上前就要拿下蕭杏花。

    可是誰知道,眾目睽睽之下,卻見蕭戰庭低首望著抱住自己大腿痛哭不已的蕭杏花,緩慢地抬起頭來,銳利而深沉的眸子望向那寶儀公主:

    「她——是我的結髮之妻。」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懵在那裡了。

    一旁侍衛頓時驚得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敢動彈。

    寶怡公主則是面孔煞白,眼中疑惑,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

    旁邊的牛蛋是從來知道自己年幼喪父的,如今乍聽到這消息,一時竟回味不出這其中意味。

    都頭羅慶義前些日子就開始在東大街尋合適的宅子,想著盤下來后,將蕭家那一大家子都接過來,大傢伙一起過日子,在他心裡蕭杏花那都是他將要娶進門的娘子了,不曾想,如今橫地里出來這麼一茬,一時也是情狀莫名,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圍觀眾人,見這威嚴華貴的侯爺竟然說蕭杏花是他的原配髮妻,一個個如墜雲里霧裡,只覺得彷彿做夢一般。

    最後還是寶儀公主忍不住,煞白著臉,走上前道:「戰庭,你這是認錯了吧,你的髮妻當年早已餓死在飢荒之中,好好的怎麼會出來個——」

    她咬牙望著跪在那裡抱住了蕭戰庭兩腿哭泣不止的蕭杏花,一時竟不知該有何言語來形容。

    呸,不過是個粗俗的街頭婆子罷了!

    地上哭泣的蕭杏花聽說這個,一顆心頓時掉在了半空里,含淚的眼兒滴溜溜地轉著。

    若是這沒良心的死鬼男人,真順著公主的話茬,乾脆不認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可誰知,蕭戰庭卻並沒言語,只是沉默地伸出手來,握住了蕭杏花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

    在場眾人俱都看明白了這動作中的意思。

    那寶儀公主本是鳳釵寶珠,面上傅粉,如今聽得蕭戰庭如此言語,已經是面色猶如鍋底灰,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眾人震驚地望著眼前情景,也有的忽而就明白了。

    說好的這鎮國侯爺將要迎娶寶儀公主呢?

    這,這下子如何是好?

    譬如他那多疑的皇兄,就會想了,你劉凝怎麼好好地照顧起人家姑娘,偏生你又是未曾娶妃的單身男子漢,你是不是有所圖謀?你為什麼對這麼個小姑娘有所圖謀,是不是要拉攏朝中重臣?

    這事兒不能細想,一想之下不免毛骨悚然。

    是以涵陽王凝視著眼前這蕭佩珩,不免微微蹙眉。

    蕭佩珩見那神仙般的人兒擰眉望著自己,彷彿分外不待見,當下羞恥不已,想著他原本是好意相幫,誰知道根本尋不見父親,如今他怕是當自己是累贅,自己又何苦賴在這裡。這麼一想,她也有了主意,便乾脆道:

    「奴家謝王爺出手相助,可是如今既不見家人蹤跡,佩珩也不想貿然趕路,倒不如乾脆回去白灣子縣,那裡好歹有母親和兄長的故交,必然能將我妥善安置。但只是我如今身無分文,還請王爺借我一匹馬,一點盤纏。日後奴家定必設法相還。」

    涵陽王聽聞這話,卻見這小姑娘雙眸清亮,兩頰泛紅,咬著唇兒好一番志氣模樣,當下又覺想笑,又覺無奈。

    「世侄女,我可不是要嫌你累贅,你莫要誤會。我素日仰慕你父威名,這幾日也是誠心相交,我堂堂涵陽王,難道竟吝嗇帶上你這麼個小小姑娘么?實在是我另有計較,卻是一時不好對世侄女說起罷了。」

    可是蕭佩珩此時已經生了誤會,她又外嬌內剛,和她爹爹兄長一般的倔強性子,此時卻是不願聽他那解釋,只是道:「奴家忍羞求王爺賜良馬一匹,並盤纏數兩,奴家或去燕京城尋父母家人,或去白灣子縣投靠故人,自有去處。」

    涵陽王自然不能真得依從了他,他若真見難不幫,讓個小姑娘孤身一人流離在外,那豈不成了個大昭的笑話?片刻間他心裡也已經有了主意,想著落難孤女,他便是助她一程,那又如何?

    若是別人閑言碎語,不去聽就是了。

    至於皇兄那裡,他再另外設法向母后解釋,由母后和皇兄說個詳細。

    主意已定,他溫聲笑道:「世侄女,我劉凝不插手便罷,既已插手,必然送佛送到西天,將世侄女送到家人身旁。」

    *************************************

    卻說蕭戰庭帶領人馬,分頭行動,將兩條官道都搜了個遍,最後終於碰到了涵陽王。至此蕭佩珩見到家人,淚眼汪汪,直接撲到了蕭杏花懷中。

    蕭杏花也總算鬆了口氣,摟著女兒,好一番安慰。

    涵陽王和蕭戰庭寒暄幾句,不顧蕭戰庭盛情挽留,執意改路去了并州。

    蕭戰庭見女兒被涵陽王送回,想起那涵陽王如今尚未婚配,且涵陽王一行中並無女眷。此事便十分微妙,若是傳揚出去,於女兒名聲自然有礙。

    當下他也是分外不悅,當即叫了蕭佩珩過來,一番盤問,知道她是為了撲個蝶才跑出去,當下不由微怒。

    他往日治軍嚴格,行軍時規矩森嚴,是以手下侍衛各人俱都以為同行之人恪守規矩,哪裡想到會有人偷偷跑出去,從而導致少了人?

    當下便沉下臉來,淡聲訓道:「你便是要出去,也當知會你娘或嫂嫂,你個閨閣女兒家,竟為了一隻蝶兒偷偷跑出去,卻落得眾人為你耽擱時間,更牽扯了那涵陽王!此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蕭佩珩往日也算是家裡嬌養著的,如今不過一日功夫,先是丟了家人,后是被迫騎馬,之後還厚著臉皮朝人借銀子借馬,這對她來說,也算是磨難重重了。

    好不容易找到家人見了父母,誰曾想,父親竟如此訓斥自己。

    特別是提到什麼閨閣女兒,讓人笑話的言辭,她想起那涵陽王彷彿不待見自己的模樣,顯見得自己是遭人厭煩,當下不由得百般委屈,眼淚便嘩啦啦地往下落。

    「我自知有錯,爹爹責罰就是!」說著,哭得彷彿個淚人兒一般跪在那裡。

    蕭杏花心疼女兒,忙去哄她,卻是越勸越哄不住,最後兩個嫂嫂都過來一起安撫,蕭佩珩還一抽一抽地哭呢。

    後來她趴在蕭杏花肩頭,顫巍巍地哭著,怯生生問道:「爹爹自小並不知有我這個女兒,他是不是心裡根本不喜我?經此一事,他會不會更不喜我了?」

    這句話蕭杏花聽在耳中,簡直是猶如一把刀直戳向心窩。怔怔地望著懷裡佩珩那含淚委屈又不知所措的模樣,心裡對那殺千刀的蕭戰庭,忽然就竄出一股子恨意。

    他便是再位高權重,怎麼好對女兒說那樣的話?

    他當女兒是什麼,是外面跑著的那些糙漢子嗎?

    心裡雖然對蕭戰庭恨極,可是面上勉強忍住,強顏歡笑地勸蕭佩珩歇下,又吩咐兩個兒媳婦在這裡陪著。

    安撫了女兒,她轉身一徑跑出去,自去尋蕭戰庭麻煩。

    卻說蕭戰庭,一句話說出去后,見女兒哭成那般模樣,也是心痛,只是到底並不曾養過這女兒,這些年更不曾哄過什麼女孩兒,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愣了半響,便轉身出去了。一個人蹲在車馬旁邊的草叢前,不免憋悶。

    那女孩兒,生得恍然蕭杏花年少時模樣,其實他見了,又覺得難受,又覺得喜歡。有這麼個女兒,原本該是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該是他蕭戰庭的掌上明珠,可是如今,還沒到燕京城,還沒讓她知曉侯門小姐的富貴,卻碰上了這麼一樁子事。

    大昭朝的風氣,說開化也開化,說不開化也不開化。

    如今涵陽王無妃,太后那邊召他進京,其實就是想借著自己這次六十大壽,好給他尋個家事相貌皆好的王妃。

    萬一這事傳出去,佩珩入了太后眼,就此害了佩珩,豈不是悔已晚也?

    不說自己乃當朝重臣不好和親王結親,也不說嫁入皇室種種弊端,只說那涵陽王,雖文才武略樣樣精通,可到底長佩珩一十二歲呢,這就是蕭戰庭萬萬不能允許的!

    他正想著,卻聽到後面腳步聲,聽那步子,他就知道是蕭杏花過來了。

    多少年了,她就一直是這麼走路的。

    蕭杏花跑過來,終於將她這些日子以來的憋屈不滿全都傾瀉傳來,劈頭好生罵了一頓蕭戰庭。

    「你這個沒心肝的老骨頭,我千辛萬苦生下的女兒,便是再窮再苦,也沒捨得讓她受半分委屈,怎麼這才認了你這個爹沒幾天,就開始遭罪挨罵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賊囚子,到底有沒有良心,到底心裡有沒有把我佩珩兒當你親女兒?!」

    「你這個賊老蒼根,活了三十四年,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女兒,如今是一心想著你兩個兒子,根本不當我這女兒是親的嗎,你竟如此讓她寒心!」

    說著,不由低頭抹淚,恨聲道:「她才多大,這麼小連遠門都沒出過,結果這一日里不知道受了多少驚嚇,回來還被你劈頭訓了一通,你倒是個男子漢,像審賊一般審著你親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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