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麻石鋪陳的山道在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比之白天都要透亮幾分。【Google搜索】
一行人帶著滿身的疲憊慢慢渡步於著山道之上。
座敷早已經是睡著在了藍隨的懷中。
而另外三隻妖怪,也不知是否在人類的世界生活太久的緣故,此時她們居然已經是帶著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樣。
妖怪不是晝伏夜出的嗎?
為什麼會在此時有著睡意啊!
藍隨心中這般吐槽的同時,也是側過頭來,小心翼翼的觀察起這三妖來。
她們好似在強忍著睡意且沒有做出告別的,好似是準備把藍隨送到道觀再回去古寺之中。
當然,這或許是藍隨自作多情的想法,不過他也沒有去點破剛剛經過的山腰附近就是回到古寺的近途,她們既然選擇了繼續前行,藍隨也只能是笑著與她們一齊登上了道觀的門前。
走到了後殿,藍隨生活之所。
推開門扉,先行把座敷小心的安放在了沙發之上,拿起一塊小毛毯給她蓋好。這才拿起茶几之上的水壺去接了一壺清水來。
等著回到客廳的時候,卻是看見幾隻妖怪橫七豎八的歪倒在沙發之上,一副再也不想動彈的模樣。
把水壺放在放圓盤的接口之上,按下按鈕聽得水壺之中開始嗡嗡作響。
藍隨才帶著一臉好笑的神色說道:
「你們好歹也給我留個讓我坐的地方吧。」
「恩~」
這個時候的置行堀帶著不情願的語氣說道:「真是麻煩的傢伙。」
當然,說出這樣話來的同時,她也是稍稍移動了一下身子。
「別擠啊~」煙煙羅帶著些不滿。
「哦,但是。。老煙你身上還真柔軟欸,比沙發上面還軟乎一些。」這般說著間,置行堀整個人的重量也是壓倒了煙煙羅的身上,好似在享受著那無盡的軟乎感。
「你這個傢伙抱歸抱,手別給我亂動啊!」看著自己胸前的祿山之爪,煙煙羅十分不滿的說道。
「別啊,手感也太好了,讓我多感受一下啊!」
置行堀在那裡向著煙煙羅撒嬌著,也是讓藍隨進退不得的同時,在心中不由得吐槽道:
你這個傢伙是小時候沒有得到母愛的貓咪嗎?
翻了個白眼,藍隨懶得坐到置行堀的身邊去了,身邊在那裡百合花開,自己一男的孤單這兩人算是怎麼回事。
「來坐這裡吧。」
戰原熏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說道。
哦!果然還是有一個有良心的女生啊!
藍隨帶著些許雀躍的心情朝著戰原熏看去,但是——
「你手指指在地面上,算是什麼意思。」藍隨用著平淡的視線注視著戰原熏這般問道。
「你覺著呢?」
戰原熏歪著頭,看著藍隨好似在說著這麼簡單的問題都需要我回答詳細嗎?
得,藍隨也懶得說話了,地上就地上了,反正地面之上也不髒。
衣袍往後一展,藍隨坐下,正好在這個時候,茶几之上的熱水已開,席地而坐的藍隨舉起茶壺開始沖泡起茶水起來。
隨著第一道茶水盡數倒掉,氤氳升騰之間,茶香逐漸四溢。
拿出六隻燙好的小杯子,藍隨把茶水倒入杯中,正準備一一放到眾女的面前,然而在這個時候,藍隨手上一抖差點把手中的茶杯頃翻。
而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讓一向淡然的藍隨差點沒有握住茶杯呢。
側面形容一下吧。
沙發上的眾女因為身體疲憊的關係,已經是沒有精力再去注意自己的言行,那麼所導致的結果,也就是坐姿有些不雅。
而眼前的這三妖兩女,其中。。三妖穿著和服,戰原熏則是黑色長筒襪配著短裙,香川靜梓則是半截緊身短褲。
再然後呢,藍隨坐在了地面之上。
說到這裡,相信大家也能夠猜測出,藍隨究竟是看到了如何美麗的景色吧。
雖說藍隨身材修長,不能夠窺得全貌,但就是這,若隱若現的風光好似還要充滿著誘惑力。
也難怪,藍隨頓時就不淡定了。
「隨君,怎了嗎?」
這個時候的戰原熏細聲問著。
「哦,沒事。」藍隨很快的反應過來,回答著戰原熏的話語。
但是馬上又陷入到了呆滯的狀態之中。
只見,戰原熏慵懶的躺在沙發之上,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看似隨意的搭放著,但那雙腿間的美景卻又是在藍隨的眼前時隱時現著。
「你故意的吧。」
藍隨撇過頭去,同時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戰原熏的面前後,這般問道。
「呵~」
戰原熏從沙發之上坐起身子來,同時附在藍隨的耳邊問道:「隨君,那邊的風景,難道比我這裡更加誘人嗎?」
戰原熏不問這個還好,一問同時讓藍隨眼神不由的瞟向了沙發之上其它的女性。
香川靜梓黑色緊身褲所勾勒出來的縫隙,入內雀赤躶修長的雙腿,無所顧忌的擺放著好似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見美景。置行堀與煙煙羅在嬉戲打鬧間,已經變得松松垮垮的和服,宏偉的胸圍和水潤勻稱的雙腿同樣誘人,何況再加上那珍珠似的腳趾上妖異的紫色指甲,勾人奪魄啊。
藍隨再也不敢看下去了。
也不管自己的辛苦泡好的茶水還沒有喝,就急忙站起身來,抱起沙發之上睡的正香的座敷童子,進到了房間之中。
口中還不忘解釋道:「我怕座敷躺在沙發上受涼,我抱她睡到床上去,馬上就出來。」
這逃跑的理由,還真是。。。
妖怪會受涼嗎?
這還真是值得深究的問題。
不過在藍隨抱著座敷童子進入到房間的時候,進突然聽見了外面傳來的哧哧的笑聲,先開始是小笑到後來則已經是成為了轟然大笑。
「好吧,我這是被耍了嗎?」藍隨摸著額頭苦笑不已。
但是,他也做不出什麼,讓外面那幫女子,好好見識一下自己雄風這種事情。
又不是三流的H小說。
藍隨可不是那種被白色渾濁液充滿腦袋之人。
低下頭來,藍隨把座敷腳上的小草靴給脫掉後,就把她安放在了床鋪之上。細細蓋好被子以後,看著她均勻地吐著呼吸模樣,藍隨也是不禁笑道:
「這種養女兒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不過,說完這話以後,藍隨卻又是失笑的搖了搖頭。
座敷可不是那般好養的,就說她的福運,其實在大部分的時候,是竊取而來,也就是掠奪別人的好運而來。
畢竟不可能有這種無中生有的福運吧。
不然,座敷一直能帶來福運這種事情,不覺著太過於逆天了嗎?
月滿盈虧,水滿則溢,享受的福運的同時,是否也是在消耗著某種事物呢?
就比如說,發展近百年的陰陽寮,卻一直沒有天賦卓絕的人物?
不過這種事情,也得不到證實,藍隨也沒有去過於深入的想這種事情,轉而看著座敷童子還在熟睡的狀態之中過後,也是轉身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卻不見,在門扉關上後,一雙紅眸緩緩睜開,注視著門扉幾秒鐘過後,才又慢慢的闔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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