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看不懂這番操作。【,google搜尋】
但是正在樓頂觀戰的兩位大佬,可是實打實的驚訝到了。
「好!好啊!火焰掌控力竟然達到了如此······」白存峰重重拍著大腿,大聲感慨。
心中不禁暗道:「看來,真的是陳老頭的弟子了,也就只有陳老頭才能有這種級別的控火之術啊······這傢伙還不承認,還要藏著掖著,呵呵。」
戰場上瞬息萬變。
蒼陽澤眼神通紅,數次快要打到王陵了,卻都給他瞬間彈開。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今天下午的替補單挑賽也棄權吧,反正到了決賽也是我出場,你遇到了我你也贏不了。」王陵聲音平淡,像是在陳述事實。
不,他本就是在陳述事實。
蒼陽澤惱羞成怒,手中大劍越來越不成章法。
正在外面牽制的段飛躍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他倒是很滿意,因為蒼陽澤牽制住了王陵,能夠讓蔣炎有絕佳的輸出機會。
王陵也沒興致跟蒼陽澤繼續玩下去:「下去冷靜冷靜吧。」
又是一個家族養出來的子弟,心高氣傲的很。
王陵不再留手,數十道火滋將其包裹,隨後轟然炸開。
「蒼陽澤,淘汰。」裁判將蒼陽澤扶到場外,蒼陽澤已然昏迷。
段飛躍冷笑一聲,看著不遠處閃爍的光芒:「已經遲了!」
他身形後跳。
一道耀眼的火光閃爍,散發著極為恐怖的氣勢!
「你們可以先走,剩下的交給我便可。」王陵對著兩位學長說道。
若是認輸,裁判可以幫他們擋下這一擊。
對面的蔣炎也是強弩之末,就只剩下一個盾戰孫凱鵬和一個段飛躍。
這樣的話······
倒也不是不能打。
一股將整個對戰場地的溫度都急劇抬高的火焰從地面上沖天而起。
整片場館內都變成了火紅色。
「這,這個攻擊,至少都是魂尉了吧?」
「魂尉?至少魂尉三星甚至四星都有可能!這是一個大三學生、一個魂士能夠使用出來的招式?!」
「太強了!不愧是江南軍校,培養出來的苗子真是太強了!」
「魔大沒了啊!不過江南軍校有個底牌也展現出來了,之前都沒見過這招,魔大決賽的時候應該可以更好地制定戰術了。」
看到這一發攻擊,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魔大必敗無疑了。
魂尉三星無限接近於四星的攻擊,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啊!
「讓我走?」霸林天笑了:「開玩笑,我霸林天是那種試都不試一下就退縮的人嗎?」
簡澤明看著遠處耀眼的火光,整個人打了個寒蟬,還是笑著說道:「對於我們盾戰來說,退縮一詞一旦出現,就意味著盾戰生涯的完結。」
霸林天看了簡澤明一眼,從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句話非常認同。
「至少,讓我試一下現在我的底線在哪裡!」霸林天眼中火光四射。
自從從雪鑰禁地出來之後,他就一直沒怎麼用過全力。
因為淘汰賽之前的戰鬥,即便他出場了,對手也不強。
到了淘汰賽,對手強的時候他又沒法出場。
也許這是自己這一屆雙府之爭最後一次戰鬥了。
若是贏了,魔大就是冠軍,自己就是冠軍陣容的一員。
若是輸了,決賽的時候應該也不會有自己出場的機會了。
這是唯一一次展露自己的機會。
霸林天微微抬眉,嘴角微微上揚。
他已經大三了,這一屆的世界國府之戰也馬上開始了。
選拔賽他肯定會參加,但是想要從那麼多大四的學長中拔得頭籌,那種難度比起雙府之爭多冠都高。
霸林天深吸一口氣。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這一屆雙府之爭中,發揮亮眼,能夠讓一些人看到。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也可能是此生僅有的機會。
霸林天微微眯起了眼睛。
突然,他猛地睜開。
「來吧!」霸林天聲音低沉,目光堅毅!
「來!」簡澤明也哈哈一笑,一直以來都那麼憨厚的他竟然也有這樣霸氣的一幕。
王陵無奈地笑了笑。
「那便由學長了······只不過,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王陵只能提醒一句,他們心裡在想什麼,王陵也很清楚。
也許,蔣炎的這道超綱的攻擊,反而會成為他們的契機。
火光搖曳,蔣炎的額頭被汗珠布滿,全身已經近乎脫力。
「隊長!!」他大喊一聲。
段飛躍嘴角微微上揚,身形迅速閃爍,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兩個陣營,真真正正的對峙起來。
「去了!!」蔣炎怒吼一聲,沖天的火光瞬間收攏,無盡火焰從蔣炎身前猛然噴出!
孫凱鵬早已退到身後,一堵堵牆在他的身前聚攏,蔣炎因為後坐力的原因連連後退。
孫凱鵬也咬牙支撐,攻擊力越強,後坐力也越高!
「這特喵是鐳射炮吧?!」王陵眼睛眨了眨:「這是他的自創魂技?」
特效爆炸啊艹!
哪像自己的火滋-爆裂,就是炸一炸而已······
學!必須學啊!
帥是一輩子的事!
相比於王陵,霸林天和簡澤明面色嚴肅,一道道冰牆和土牆交疊堆砌,所有的防禦手段紛紛使用出來。
「雪夜盾靈!!」霸林天低喝一聲,一隻渾身布滿冰雪的巨盾隱隱浮現在他身側。
只見身前的一道道防禦冰牆隱隱閃爍,仿佛雪夜盾靈附身在了每一個冰牆上,防禦力瞬間提高三成!
段飛躍眼皮微跳,沒想到魔大的霸林天竟然還有這一手,而且還要等到現在才拿出來。
不過,都沒用了!
巨大的火焰光柱與交疊的盾牌撞在了一起!!
剎那間,整片場地轟隆作響,巨大的轟炸產生了耀眼的光芒,就連坐在觀眾席上的觀眾都忍不住緊閉雙眼,用手臂遮擋光線,饒是如此也起不到擋光的作用。
「嗡」的耳鳴聲占據整個耳朵,短時間內根本看不見、聽不到。
巨大的火柱轟炸在了交疊的盾牌表面,頃刻間就破壞掉了數十面盾牌,狂風驟響。
段飛躍躲得很遠,因為他知道蔣炎的這一擊到底有多可怕。
也只有對方站在原地不動讓他打,才能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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