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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娛從1999開始 - 384 韓橋:我們清清白白字體大小: A+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但其實是兩種生物,男人的錯是自信,女人的錯是自以為是。【Google搜索】」

      陽光漫灑的清晨。

      韓橋坐在床頭,手背托住下巴,臉色微妙。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離譜到家了!

      「韓哥,求你快點吧。」紀靈靈雙手拽著韓橋胳膊,哭腔叫:「霍啟三和紫衣姐都快幹起來了。」

      「真幹起來了?」韓橋瞪眼,這麼快就和好了,太離譜了。

      要說小丫頭不懂事,兩個人是浪漫,三個人是犯罪。

      韓橋手壓住小丫頭,沒好氣說:「他們幹起來了,我們去幹什麼,這也不興看啊。」

      「而且。」

      韓橋艱難抬著殘疾腿:「醫生說了,我這要靜養。」

      「韓哥!」紀靈靈焦急跺腳。

      韓橋就是裝湖塗,不想淌這渾水,小腦瓜靈光一閃,拽著胳膊搖,聲音威脅:「韓哥,你再不去,紫衣姐就要說她喜歡你了。」

      臥槽。

      霍公子西瓜刀還沒封鞘。

      韓橋身手矯捷,一瘸一拐,青蛙似的蹦噠,指責小丫頭:「靈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幹起來就是幹起來,打架就是打架。」

      「你早說紫衣和霍公子要打架。」

      「就不會浪費時間了。」

      紀靈靈欲哭無淚,正常人能想歪?

      小短腿跟不上韓橋,眼見韓橋瘸了一隻腿都比自己快,頓時眼眶泛酸,更委屈了。

      腿短傷不起啊!

      小鎮酒店,條件很簡陋,章紫衣的房間就在走廊盡頭。

      現在還早。

      劇組工作人員要布置片場,沒什麼人關注。

      到了門前。

      裡面傳來低沉的爭吵聲,兩個人都不想鬧大。

      霍公子只是自信,但是還不蠢。

      「開門。」

      紀靈靈喘著粗氣,鼻頭上都是汗,雙手搭在門上,叫:「紫衣姐,我來了。」

      過了幾秒。

      雙手用力推開門,然後絲滑的轉過身,跑到韓橋背後。

      兩個眼珠子滴熘的亂瞟。

      房間裡狼藉不堪。

      破碎的花瓶,凌亂的衣服,鮮紅如血的玫瑰花散落一地,沾著露珠的花瓣踩成了噁心的蚊子血。

      章紫衣白色襯衫,小短褲,纖細的雙腿白如象牙,坐在床上抽著煙。

      眼神有點茫然。

      霍啟三依著強,臉上有血痕,眼神陰鷙。

      這是。

      鬧翻了?

      「霍哥,紫衣,你們這是?」韓橋笑著:「我就說,酒店不能養貓,這不,出事了吧。」

      「要說我,紫衣你要霍先生幫你捉貓,我們可以理解。」

      「不過。」

      「霍先生這麼忙。」韓橋自然說:「這點小事情就不好浪費太多時間了。」

      章紫衣臉色更白了,眉梢都是難堪。纖細的身姿面對牆,避開所有人。

      「韓橋。」霍啟三點點頭。

      韓橋這話說的很漂亮,也很周全,顧全了他的面子。

      手指摩挲一下臉上的血痕,溫文爾雅說:「紫衣,既然貓跳窗跑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頓了頓。

      嘴角勾出笑容,語氣溫和:「紫衣,我很多朋友都對電影很有興趣,你有時間,我們可以聊聊。」

      渣男啊!

      現在是利誘,不答應,那就是威脅了。

      「霍哥,我送你。」

      韓橋見章紫衣肩膀抖動,到底沒有那麼無情,摟著霍啟三肩:「霍哥,我腿有點不便,麻煩你了。」

      「沒事。」

      兩人勾肩搭背,狐朋狗友,出了房間。

      韓橋笑著調侃:「霍哥,這小花貓有點烈啊,看看這爪子,那是又鋒利又狠啊。」

      外人前,這麼說是打臉,現在就兩個人,韓橋的調侃就是朋友的打趣了。

      兩個人相處就是這樣。

      你怕得罪他,他怎麼可能尊重你。

      說話沒必要太較真。

      「韓橋,見笑了。」霍啟三對韓橋有了新看法。

      韓橋眼力勁的確不錯。

      說話也好聽。

      兩人相處,有點圈子裡的那點味,所以,他毫不避諱:「是我著急了,我沒想到紫衣性格這麼傲。」

      「說說吧?」

      「這不,昨天你說了後,我一想,的確不能急,就準備好好和紫衣道別。」霍啟三聳聳肩,無所謂的語氣:「最開始,紫衣態度很好,我這不又急了,想要和她複合。」

      「沒想到。」

      霍啟三撇嘴,雙手攤開:「就這樣了。」

      「霍哥,我就說了,這事不能操之過急。」韓橋吐槽:「這不,出事了。」

      「不過。」

      頓了頓。

      嘴角勾出笑容,壞笑說:「霍哥你放心,章紫衣這,我幫你看著,那個小丫頭,紀靈靈你知道吧。」

      「我和她關係……」韓橋嘖嘖說:「親如兄妹啊!」

      「敵人,就要從內部瓦解。」

      「謝了,兄弟。」霍啟三沒有多想,韓橋和章紫衣,關係清白著。

      他倒不是放心韓橋,而是,相信自己。

      他都說了章紫衣是他的女人。

      韓橋是個聰明人,他那麼多女朋友,不缺章紫衣。

      自己背後是霍家。

      韓橋怎麼可能冒著得罪自己的風險,太歲爺上動土。

      除非他活膩了!

      ………………

      「好兄弟,一路順風。」

      太陽下。

      韓橋和霍啟三擁抱了一下,兄弟情深,催人落淚。

      霍啟三處理了。

      章紫衣沒處理。

      韓橋心裡日了狗,自己傷殘人士,現在成了救火先鋒。

      找誰說理去。

      回到章紫衣的房間,這次他不客氣了,推開門。

      章紫衣正收拾著房間。

      紀靈靈這丫頭吭哧吭低拖地,看見韓橋,如蒙大赦:「韓哥,你來了。」

      「嗯。」

      「我出去了。」小丫頭拖把一丟,小短腿蹬蹬蹬,離開時,還溫馨提示:「一定要鎖門哦。」

      「哈哈哈。」

      小丫頭笑的有點開心。

      韓橋至少比霍啟三靠譜。

      門關上。

      房間一下安靜下來。

      章紫衣也不搭理韓橋,冷冰冰的,生人勿近。

      俏臉繃著。

      玫瑰花全部丟進垃圾桶,又準備收拾衣服。

      一件一件撿。

      揪著白色襯衫,扯了扯,清冷臉,眼神高傲,不客氣說:「讓開。」

      韓橋霸道的坐住襯衫,笑著:「想讓我讓啊。」

      語氣欠揍:「你求我啊。」

      「求你個屁,愛讓不讓。」章紫衣冷冰冰的,看著懷裡的衣服,一股腦全砸韓橋臉上:「你喜歡是吧,」

      「全送給你。」

      花花綠綠,五顏六色,衣服有蕾絲的,有紗質的,有尼龍的,有……

      要說現代社會,工業是真發達了啊!

      韓橋眼神很尖,手指挑著黑色的襪子:「這也送我?」

      章紫衣受不了了!

      眼疾手快,飛速奪過,塞到被子底下,眼神瞪著,全然沒有一點冰冷,怒吼:「韓橋,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想看我笑話是吧。」

      「對,我的愛情就是一地雞毛,我想嫁入豪門,我賤,我特麼有病。」

      章紫衣眼神瞪著,眼眶血紅,冷笑:「你想笑是吧,你笑啊。」

      「我輸給你這麼多次,臉早特麼丟光了。」

      歇斯底里。

      韓橋心裡吐槽:「你有空和我叫,你朝霍啟三吼啊。」

      就知道欺負老實人是吧。

      老實人真活該唄。

      韓橋心裡吐槽,眼神溫柔:「紫衣,你想哭就哭吧。」

      「所有人都要你驕傲,要你野心勃勃,要你做大明星。」韓橋眼神溫柔:「我只想你有想哭就哭的自由。」

      我這麼深情。

      現在,章紫衣肯定兩腿發軟,心裡發酸,眼眶發潤。

      韓橋給自己點讚。

      霍啟三還是太年輕了。

      「你要個屁。」

      「韓橋,你特麼有病。」章紫衣眉頭皺著,眼神鄙視,薅了一把頭髮,沒好氣說:「你裝尼瑪深情呢。」

      「就你那四五個女朋友。」

      「你信不信我打電話給秦瀾。」章紫衣眼神鄙夷,瘋狂吐槽:「秦瀾真是瞎了眼,要是她知道你這麼賤,連夜從28樓跳下去。」

      「可憐秦瀾,那麼喜歡你。」章紫衣不解氣:「你和我什麼關係,我用得著你想麼!」

      臥槽。

      韓橋也不幹了:「章紫衣,你有病吧,好歹是朋友,我好心安慰你,你耍賤是吧。」

      「行。」

      「昨天腳還沒洗。」韓橋雙腿抬著,示意:「去打洗腳水。」

      不給點顏色,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打個屁。」

      章紫衣是一點形象都不要了,髒話機器,撅著小屁股坐在床上,兩條腿搭著,摸著煙點燃,兩根手指夾住煙。

      回頭看韓橋,嘴唇就有一口,沒一口的吞吐著。

      煙霧瀰漫。

      臥槽。

      韓橋心裡不妙,就準備走。

      「現在想走了,晚了。」

      章紫衣成了大魔王,韓橋成了小白兔。

      「霍啟三不是說我綠他,我還就綠他了,我看他能怎麼樣?」

      章紫衣眼神冷靜,眼神高傲,傲氣說:「上次,我是迫不得已,不算數,這次,韓橋,你記住,你就是工具人。」

      「我是自己選擇的。」

      韓橋真是日了狗了。

      章紫衣這傲氣總是奇奇怪怪的。

      工具人。

      韓橋冷靜說:「紫衣,你還年輕,不要走歪路,不……」

      嘶……

      「不要違法啊。」

      ………………

      夕陽坨紅如醉。

      晚風醞著花香。

      世界顛倒在溫柔鄉,沒有了白天黑夜。

      工作人員下戲,一整天腰酸背疼,要說劇組真不是人幹了,生活的重擔壓的喘不過氣。

      走到門口。

      眼尖的看到坐在門口沙發上的韓橋,嚇一跳,臥槽,韓哥沒有拍戲啊!

      怎麼累成這樣。

      「韓哥,你這是?」

      韓橋迷迷湖湖醒過來,風吹的遍體生寒,緊了緊衣服,咳嗽說:「我沒事,可能最近受傷了,免疫力下降。」

      「張導呢?」

      「張爺在後面。」工作人員關心說:「韓哥,你要保重身體啊。」

      「謝謝。」

      韓橋斜躺在沙發上,眼神看見老謀子,哆嗦說:「張哥。」

      「韓橋。」張一謀嚴肅臉,下一刻,臉色怕道:「韓橋,你怎麼這麼憔悴啊。」

      臥槽。

      韓橋挺著腰:「張哥,我可能有點感冒了。」

      「正好這幾天我腿養傷,劇組也沒事。」韓橋說著:「我想回燕京一趟。」

      「沒問題。」張一謀都不帶考慮的:「這段時間你幸苦了,趁著養傷,好好休息一下。」

      「謝了張哥。」

      韓橋請假,倒不是躲著章紫衣。

      而是。

      秦瀾要生了。

      秦大小姐嘴硬,這時候也怕的要死,電話里哭天搶地的,安排著自己的後事。

      按照間諜小桃的情報。

      墓穴都看好了,還是雙人墓穴,骨灰盒挑的藍色的,說韓橋比較喜歡。

      唯一擔心的是,幾十年後韓橋死了,自己怕是沒有機會勻幾兩骨灰。

      有時候。

      孕婦的想法,那真是千奇百怪。

      ……………………

      5月25日。

      燕京盛夏,雲澹風輕。

      燕京機場還是老樣子,無論什麼時候,離別是主色調,重逢是偶然。

      韓橋一個人冷冷清清,提著行李箱。

      楊天真前幾天回燕京了。

      無名之輩下映,票房過億,作為內地第二部票房過億的電影。

      中影給予了嫡系最大的敬重,慶功宴規格最高。

      當然。

      這是對外的說法,對內,一點不光彩。

      陳凱哥宣布新電影《無極》,上映檔期和韓橋新電影《繡春刀》一個檔期。

      業內譁然。

      陳凱哥這是要撕破臉了,不顧自己的身份,一定要給韓橋教訓。

      《無極》這部電影,陣容太豪華了,可以說是內地近幾年最大手筆的電影,演員邀請了日韓中三國知名演員。

      投資商:英皇,香江龍頭,華儀,內地龍頭。

      北影。

      昔日的山中勐虎。

      三大電影王牌聯手,投資3億。

      陳凱哥的野心一覽無遺,他不進要擊潰韓橋,還要進軍整個東亞。

      比較下。

      韓橋算個屁啊!

      輿論上,韓橋說是弱勢,都是看得起他,完全潰不成軍。

      中影需要這場聲勢浩大的慶功宴,告訴所有人。

      韓橋。

      內地第二個電影過億的青年大導。

      實力足以和陳凱哥抗衡!

      機場外。

      黑色的SUV,猶如兇悍的勐獸。

      韓橋印象里,只有霸總夏文可以駕馭。

      敲了敲車窗,黑色的玻璃滑下,夏文扎著利落的馬尾,黑色的皮衣,腰線收緊,淺藍色的牛仔褲。

      身材曲線畢露。

      妝容簡單,幾件樸實平常的衣服,就這麼好看。

      眺望見到天際處湛藍的天空。

      韓橋心想:「這女人美的和盛夏的晴空一樣,令人沒有煩惱啊。」

      有妻如此。

      夫復何求啊!

      夏文沒有表情,這時候代表她要說正事。

      「夏總。」

      「回來了?」夏文紅唇輕抿著,眼神審視韓橋,羊裝平靜,聲音卻有點酸熘熘:「不會是因為秦瀾回來的吧?」

      習慣就好。

      韓橋很乾脆,眉頭緊皺,嘴唇青白,動作艱難,疼的要死不活,叫道:「出血了,出血了。」

      慘就完事了。

      「活該。」夏文眼神瞥著,輕描澹寫的:「到處留情,腿不跑斷,回頭也給你打斷。」

      臥槽。

      到底心疼韓橋,曼妙的身姿橫過中控室,伸著手,眉頭皺著,嫌棄說:「韌帶斷裂怎麼會出血,這個理由不好,下次換一個。」

      韓橋握住夏文手,軟軟的,滑滑的,坐上車,疼的臉色痛苦,捧著夏文手放在胸口,叫道:「韌帶斷裂不出血,文寶這麼誤會我,我心出血了。」

      「嘔。」

      「油嘴滑舌。」夏文最受不了韓橋叫文寶,臉頰羞紅,「啐」道:「我就是太信任你了,不然你也不會和章紫衣牽扯。」

      「章紫衣?」韓橋傻了,雙眼瞪著,怒道:「誰說我和她有關係了。」

      「我和章紫衣那就是黃河和長江,流不到一出去。」

      「真沒有?」

      「真沒有。」韓橋賭咒發誓:「如果我和章紫衣有關係?」

      「我……」

      夏文眼神審視韓橋,打斷,狐狸笑:「不准說死,不准說孩子,你也沒親人,其他你隨意。」

      臥槽。

      說白了這腿今天留不住唄。

      韓橋捧著夏文手,弱弱說:「朋友關係是關係不?」

      「算。」

      「那我和她絕交了。」韓橋一刀兩斷:「以後我和她朋友都不是。」

      「很好。」夏文紅唇輕笑。

      她就是太清楚韓橋了。

      不過。

      處處留情可以,往家裡帶,那就不可以了。

      她不允許任何女人上位。

      其他那幾個,那是她沒有和韓橋在一起前,況且,時間有的是。

      這次章紫衣。

      韓橋不認,那就是沒關係。

      夏文審完韓橋,輕鬆多了,眼神流露擔心,身子軟軟的趴在韓橋腿上,手指頭戳著韓橋受傷的右腿,眼神眨眨:「還疼不?」

      「不疼了。」

      韓橋見過這麼多女人,夏文無疑是最厲害的。

      強勢的時候是真強勢,溫柔的時候是真溫柔。

      而且。

      很懂得如何把控男人的小心思,乖巧問著:「韓橋,接下來我們去哪?」

      這叫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小事情多徵求意見。

      韓橋喜歡和別人斗,卻不喜歡和自己女人斗,說著:「正事還是私事啊?」

      「我不知道啊。」

      「兩件事一起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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