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看不懂了。【,google搜尋】
三天?
什麼情況。
「嗯,原來你沒聽過嗎?」
梁邱懶洋洋道。
「額,這個三天,到底是誰?」
周夏請教。
梁邱用下巴,示意激動的學生們。
「你看到了吧。」
「其實,說來很簡單。」
「在年輕人里,三天,很特別吧。」
「他是一個作家。」
「還是一個賽車手。」
「一個視頻作者。」
「似乎,還是個導演。」
梁邱想了想,確定地點點頭。
「嗯,就這些了。」
「而且,在這些領域,三天做的,都不錯。」
「不,應該說,很強了。」
周夏想像了下,感覺,確實很厲害的樣子。
「主要,還是因為三天比較帥,還有他特立獨行吧。」
梁邱補充。
「無論是他的文風,還是他的為人,都是劍走偏鋒,卻偏就取得了奪目的成就。」
「於是,在年輕人里,他的人氣很高。」
說著,梁邱抓了抓頭,看向雙覺。
「只是沒想到,三天還有個……出家的師弟。」
「明明,三天有頭髮啊。」
梁邱百思不得其解。
而後,雙覺不會參加臨江的明日之子出線戰,這一個消息得到申屠的背書。
有這一點在,加上他的師兄叫三天。
意外的,雙覺很快融入了覺醒班的集體。
比如。
休息時間,雙覺盤膝誦經。
蘇凡若無其事地經過。
遊子明若無其事地經過。
陳開燦同樣如此。
一分鐘後,某個角落裡。
「哇,真的不受影響誒!」
「好像是真的念經。」
「可是,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
「嗯,這麼說來,我好像也聽到了。」
「好像是……什麼加特林什麼的。」
蘇凡三個人,暗戳戳交流信息。
而他們身後,某個壯碩的身影,無聲無息出現。
「你們三個!」
洪雲是魔鬼!
來自某個被體罰的可憐小公主的心聲。
而雙覺,還在盤膝誦經。
梁邱若無其事地走過。
漫不經心地停在他身邊。
「喂,我說。」
梁邱盯著天花板,開口。
「三天啊,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三天啊,你不是他師弟嗎,那個,有……有簽名嗎?」
梁邱忽然就激動了起來。
「你不要誤會什麼!我可不是什麼奇怪的追星族,像那種把偶像的照片放在枕頭底下的事情,我才做不出來。」
「所以,喂,你聽到了沒,」
梁邱很可疑地,生氣了。
紅著臉怒視雙覺。
忽然閉嘴。
雙覺一臉平和,手裡拿著一些神秘的精美的寫有某人親筆簽名的紙片。
「這……這難道是!」
梁邱不敢置信。
「正是。」
雙覺回答。
「哇!」
周夏看得,一愣一愣的。
劉詩婷無奈扶額。
「又犯病了。」
杜莎壞笑著道。
「看起來,我們的小詩婷,很頭疼呢。」
劉詩婷無奈搖頭。
「哎,也沒辦法……」
杜莎意有所指地笑。
「嘿嘿嘿。」
劉詩婷動作一頓。
小臉刷的一下紅了。
「班長,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啦?」
「哼!」
周夏看看這邊,看看那邊。
感覺,來了新同學,熱鬧不少呢。
微微翹起嘴角。
他吃了塊巧克力,補充能量。
身邊,周雪默默打開第三盒牛奶。
算了,心累的周夏,什麼都不想說。
接下來的一星期,周夏他們,痛並快樂著。
覺醒前最後衝刺,鷹中大力支持之下,高二覺醒班的學生,文化課暫停,一天到晚,全部用來鍛鍊。
高二的話,男生有四個,分別是周夏梁邱雙覺,還有……嗯,還有一個誰來著。
算了,不重要。
女生則只有杜莎和周雪兩人。
自雙覺加入,過了五天。
高強度的訓練。
可能是看他們實在太辛苦了。
貼心的蘇凡,在早上課間十分鐘,會百米衝刺到體育館,運用自己的才能,給學長學姐們帶來歡樂。
冒著被魔鬼毒打的風險。
當然,周夏嚴重懷疑,蘇凡只是單純想找人玩而已。
可能是解決了轉校生的問題,這幾天呂剛的心情,格外開朗。
也許,對於他們來說,連著三年被轉校生搶去名額,身為臨江人,卻不能代表臨江出戰。
實在是一種遺憾吧。
這一日,六月二十,後天便是覺醒日。
今天覺醒班放假。
五天高強度的訓練,暫告段落。
一整天的時間,給他們調整狀態。
明天啟程,整個覺醒班,一起去錢塘。
他們要在折江大學參加覺醒儀式。
提前一天到,是應有之意。
而今天,本該休息,但兩兄妹依然早早起床。
吃完早飯,兩人出門。
手上,帶著白色的花。
兩兄妹,都是一身黑色衣服。
昨晚他們約定,覺醒前,去一趟公墓。
把這個消息,跟父母說一聲。
臨江的公墓,沒有在山上,也沒有在郊區。
而是建設在了地下。
比避難所還深的地下。
抗震,滲水,防塌。
地下自然伴隨著一系列的問題。
但聯盟都努力解決了這些。
畢竟,於這個世界,尤其是臨江這座城市而言。
建立在地上的公墓,實在沒有什麼安全性可言。
就比如這一次的血色臨江。
如果公墓建在地上,只會有一個結局。
電梯下到-3層。
走廊頂上,亮著一盞盞的小燈。
昏黃,溫暖。
他們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奇怪,目前放著花,不知是誰來過。
「周康國之墓。」
「陳秀琴之墓。」
自己很熟悉。
碑上的字,是兩兄妹自己手寫,然後請人刻印。
放下白花,擺好供品,點燃一支白色蠟燭。
橘黃色的火焰,輕輕搖曳。
他把兩人的近況說了說。
然後講了明天去折江,後天覺醒的事。
兩兄妹就這樣,呆到很晚。
他們有帶饅頭,午飯草草解決。
三年來,他們經常來此,一呆便是一天。
傍晚五點,準備走了。
與父母道別。
周雪拉了拉周夏的袖子。
「你看。」
周夏眨眨眼,目光落在蠟燭上。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根蠟燭了。
此刻,墓碑前,燭火搖曳,卻是衝著他們的方向。
周夏笑了。
「小雪,爸爸媽媽,在沖我們點頭呢。」
周雪認真地看著燭火。
她點頭。
瞬間,淚水朦朧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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