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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醫 - 第二章:走,我請客字體大小: A+
     
      氣質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它真實地存在,又難以捉摸,有些人就是顯得不同。可能是因為出眾的外表,可能是因為強烈的意志,可能是因為背著一把足以腰斬猛獸的大斧。瑞德也不是非常了解這些理論,但是和安格朗走在一起是一種神奇的體驗。

      安格朗會熱情地和路邊的行人打招呼,會毫不客氣地收下仰慕者贈送的禮物,會叫出每一個人的名字,會記得死去或活著的每一個人的故事。而這一切並不出於「愛」或「溫柔」,安格朗不管走到那裡,都像他擁有目所能見的一切。

      他是這一切的主人,街道、行人、食物這一切,都是他只要伸出手就會擁有的東西……除了瑞德,這個滿臉輕鬆地跟在他身後的「人」。

      瑞德穿著他未知材料的黑衣,挎著一個看上去就很沉重的黑色鐵箱,安格朗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瑞德說:「想必你知道,現在遊蕩在街上,對失去理智的居民,火併的黑幫進行治療的蒙面醫生都是我。」

      安格朗說:「是啊,總是能提前一步到場,雖然做的都是救死扶傷的工作,卻讓人不快。」

      瑞德說:「所以他們都戴著黑色的烏鴉面具,告死之鳥,哈哈哈。請不要誤會,居民們怎樣看我我並不在意,我的工作與民意無關,我希望你幫助我的事並不是改善民意之類的事。」

      安格朗說:「我承認我開始好奇了。」

      瑞德說:「我希望得得到你的幫助,我有一個小把戲,需要一點配合。」

      安格朗說:「這個小把戲在紅牌樓是嗎?」

      瑞德點點頭,看著視線盡頭的扭曲高樓,說:「是的,我們到了。」

      即使在已經和平了不少的罪島,金依然拿著一把椅子,半躺半坐地在門口守著。金的戰鬥方式本不該是讓人恐懼的類型,他殺人殺的太快,不會像特麗絲那樣,讓所有看到她的一瞬間就想起那些驚悚的作品從而產生敬畏。

      可他實在殺得太多了,那一晚他殺掉的數量,讓紅牌樓有了一個流傳度不算太高新的綽號,紅房子。

      這個世界的人沒有見過將四濺的血花處理得如此美麗的武者。紅牌樓的管家,李,看著滿牆的猩紅,說如此美麗的作品不該被洗掉,於是他不知從何處取來了紅色的燃料,將痕跡永遠地保留在了牆上。

      安格朗說:「我其實認為,紅房子是個更適合的新名字。」

      瑞德搖搖頭:「名字是寶貴的遺產,有些人不該被遺忘。這裡過去叫紅牌樓,未來也會叫紅牌樓。」

      金從躺椅上慢悠悠地站了起來,對著瑞德緩緩低下頭,略長的黑色頭髮下垂遮住了眼睛,低聲說:「父親。」

      瑞德說:「你很英俊,應該將頭髮紮起來。」

      金說:「是。」話音剛落,用手指切下了自己一根堅韌的髮絲,將頭髮綁在腦後。金不是那麼死板的性格,瑞德也不知道這次他能聽多久。

      瑞德笑了笑,帶著安格朗走進了紅牌樓,紅牌樓內和之間的布置沒什麼不同,可使用的材料已經大變。

      依然是幽深曲折的小道,兩側有虛掩的木門。可地板與牆面都是如同黑色琥珀晶瑩一樣的材料,而那些燈也不再是為了遮擋姑娘們異變所以昏暗,而是故意使用了表面有金屬絲線花紋的燈罩。燈罩內燈油有奇妙的味道,安格朗在吸入以後,感覺到喉嚨有一點微不可察的刺痛。

      瑞德說:「燈油是金和特麗絲合作製作的,你要是覺得有一點刺痛,很正常,裡面有一點海獸的提取物。」

      安格朗揚了揚眉毛,說:「致幻與疼痛……確實是你的風格。畢竟是你的地盤,談論對身體的危害是個笑話。」

      在光束搖晃的青煙繚繞中,瑞德回過頭,抬起右手,將食指和拇指靠近到只有一個縫隙,笑著說:「痛苦與愉悅,缺陷與完美,其實本來就這麼一點點的差距,不是嗎?」

      安格朗聽著瑞德的聲音與或細碎,或高昂,或低沉的聲音迴蕩在狹隘的走廊,感覺到莫名的躁動。他嘴角微微翹起,真是好把戲,這樣的入侵式的布置與其說是勾引,不如說是操縱。

      安格朗搖搖頭說:「我不喜歡。」

      瑞德說:「哈哈,如果你喜歡比較清雅的可以往樓上走,那裡是李的區域。繪畫、音樂、品香……如果你對這些沒有研究的話可能不太能享受她們的玩法,當然她們會教你。而如果有人希望口味重一點的可以往下走,那裡是特麗絲的地盤。下到一定深度還會給你一些財寶做報酬,越往下給的越多。我在那裡有很多布置,不會有人失去生命,不過可能他們寧願失去生命吧。」

      安格朗說:「可以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裡幹嘛了嗎?」

      瑞德說:「你曾經來過這裡嗎?」

      安格朗說:「來過,變化很大。」

      瑞德搖搖頭說:「你沒有發現,我們慢條斯理聊了這麼久,走了這麼久,這一層還沒有走到頭嗎?」

      安格朗一愣,說:「這藥……幻覺?」

      瑞德搖搖頭說:「這不是藥的原因,藥除了催情沒有別的作用。歡迎來到『我』的夢。」

      安格朗推開幽暗走廊一旁的門,一群行走的屍體穿著黑色的制式服裝,在奇異的街道上啃食著人類的殘肢,天空上是滾滾的濃厚黑煙。

      屍體們齊齊轉過頭來盯著安格朗,安格朗後退一步回到走廊關上門,說:「你,平時就夢這些?」

      瑞德咳了兩聲,說:「總有一些奇思妙想難以忘記。」

      安格朗說:「我殺過類似的東西,看來你的經歷也蠻多的。」

      瑞德說:「總之,這是那個的『我』的夢。」

      安格朗說:「你怎樣讓祂聽你安排的。」

      瑞德說:「我可沒有讓祂聽我安排,現在我們的關係更像是君臣,我上諫,我跑腿,總之人與人之間的這點小事都是我來……而祂,祂來制定規則,祂來負責那些人力所不能及的神跡。」

      安格朗說:「祂負責愛,你負責世人,很合理。」

      瑞德說:「過譽了,對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安格朗說:「可我還是不明白,你想做什麼。」

      瑞德說:「我想讓整個罪島和我一起做夢。」

      安格朗說:「我的意見在這個計劃中在什麼位置?」

      瑞德說:「一個足夠強大的意志,一個足夠強烈的欲望。『他』希望是由你,而不是由別人來統治這個夢。」

      安格朗說:「有什麼不同嗎,這不都是你的夢?」

      瑞德說:「請不要誤會,我是不會做夢的。」

      安格朗皺起眉說:「……為什麼?」

      瑞德仰起頭,看著黑色琥珀的天花板,說:「我沒有靈魂,我的朋友。『瑞德』已經死了,他和福爾斯特一同飛進了那個混亂的怪物的中心,在哪裡成為了現在的神,紅之王,百臂巨人,罪島之主……名稱無所謂。」

      光線變得越來越搖晃,瑞德身影在黑暗中變得不真切,瑞德繼續說:「那個愛著一切的年輕人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過去的幽靈,我的動機來源於『祂』。我的憤怒,悲傷,喜悅都沒有靈魂的波動,只是激素與神經精密的模擬,我是血肉的機械,這樣說,你是否理解了,我的朋友?」

      安格朗靜靜敘述著的瑞德,有些背後發冷,點點頭。

      瑞德說:「一具空殼,是沒有資格作為夢境之主的,我可以進入夢境,以強大的計算力入侵,分析,破解,操縱,可那只是一種技巧,而非一種資格。一個足夠強大的意志,一個足夠強烈的欲望,才能承載夢境。」

      安格朗說:「為什麼是我?」

      瑞德說:「可以是很多人,李,金,尼奧,特麗絲……都可以,但是祂認為你是最好的第一個,因為你是如此頑強,不為任何所動的頑強。是非常優秀的載體。」

      安格朗說:「第一個,也就是說會有很多個?」

      瑞德說:「每個人都是自己夢境的主人,但是不是現在,現在我們需要一個王。」

      安格朗的手摸上自己花白的頭髮,他說:「我的夢……我認為祂對我有誤會,我可不會做什麼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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