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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醫 - 第五十五章:女人換衣服是真的慢,有時候要換一早上。字體大小: A+
     
      瑞德離開帳篷時,帳篷前空無一人,甚至關注他的眼神都不多。可福爾斯特站在不遠處卻是處境不太好。

      福爾斯特看著海,故意不去接受那些刺向他的目光。那些身上帶著鱗片,利爪的瘦弱少年們有的在剖魚,有的在把玩手上的武器,而他們的注意力大都在福爾斯特身上,他們的眼神中有些鄙夷,但更多的是好奇。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名少年,他一眼都沒有看福爾斯特,只是呆呆地盯著天空,他有一隻眼睛是金黃色,可瑞德能感覺到他若有若無的衝動,目標是福爾斯特。

      這些少年的注意力其實並不重要,真正讓瑞德留意的在那些角落帳篷的陰影中,瑞德能從中聞到強烈的非人氣息。

      這股非人氣息和最初使用了大量鮫人之血的福爾斯特非常相似,這勾起了瑞德的好奇心,讓瑞德非常想走進那些帳篷,抽光他們的血換上自己的血。瑞德走向福爾斯特,說:「你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事嗎?」

      福爾斯特搖搖頭,說:「事情很簡單,我曾是這裡的一員然後我走了。這有什麼,難道生活在罪島這樣的瘋狂地方,混在碼頭這樣吃人的組織,還要講忠誠和榮譽」

      瑞德回答:「我一直以為像忠誠這種事都是你認為它有它就有,你認為它沒有它就不存在。」

      福爾斯特皺起了眉毛,看上去心情更差了,沒有說話。瑞德決定岔開話題,畢竟懟福爾斯特雖然很有意思,但是他現在真的非常嚴肅,不太合適開玩笑。

      瑞德說:「我一直以為,每個人的異變是隨機的……不,應該說異變是按照某種只適合他自己的規律在進行,可這裡的異變特徵相似程度比較高,和你上次在邪物邊緣的時候很像。」

      福爾斯特有些不耐煩地說:「這些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在裡面問到了什麼?」

      瑞德摸了摸下巴,說:「一切,不管是他說了的,還是他沒說的,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一點確定……」

      福爾斯特深深地看了瑞德一眼,說:「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別看這裡只有幾個小鬼,雖然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具體是什麼水平,但是他們體內可沒有你的血,你沒法點燃他們。」

      福爾斯特的聲音很小,但是那幾個瑞德關注的帳篷中有一股實質的惡意蒸騰而起。瑞德對靈魂的味道太過了解了,那些人類的味道,邪物的味道,欲望的味道,思想的味道,他都瞭然於心。

      雖然沒有建立血液連接的人會相對模糊,可這些像翻騰的泥漿一樣粘稠惡意太過不加掩飾。

      瑞德輕輕朝帳篷的方向鞠了個躬,笑著說:「先生們,我知道你們都想吃了我,我也很想吃了你們。可不是今天,讓我們紳士地結束拜訪吧。」

      惡意如同退潮一樣回了帳篷,其中一個帳篷發出了隱約聽得見的笑聲。一個長著利爪與鱗片的手從帳篷中伸出來對著瑞德勾了勾手指。福爾斯特看著那個帳篷,說:「我們該走了。」

      瑞德點頭,說:「有意思,巫毒的應用,邪物的身體,被緩慢污染的靈魂……這可能解答了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問題。總有一天我會救你們的,不會太久,很快,就沒有人能拒絕我的救贖。」

      福爾斯特眉頭皺的更深說:「你怎麼越來越像查理曼了。」

      瑞德聞言一愣,用手摸了摸下巴,略加思索,說:「對啊……」

      瑞德心中的聲音響起,它的話語中帶著嘲諷:「成為夢想成為的人,那樣不好嗎?」

      瑞德直接開口打斷了聲音,說:「我想到了一個好名字給你。」瑞德開口很突然,讓福爾斯特有一點疑惑,但是心中掛念這個問題很久的福爾斯特馬上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瑞德說:「你以後就叫心魔了。」

      心魔瑞德說:「你想救所有人嗎,我告訴……」

      瑞德打斷心魔的話,不假思索地說:「滾,有多遠滾多遠。」

      福爾斯特面色複雜地看著瑞德,說:「所以那個說話的東西,叫做心魔?」

      瑞德點點頭說:「對,好名字,對吧,在心中低語的魔鬼。」

      福爾斯特問:「什麼是魔鬼?」他一臉茫然地看著瑞德,瑞德也有些驚訝地看著福爾斯特,他本以為在這樣的世界應該是有類似於這樣的存在。

      瑞德說:「就是,惡魔,魔鬼……蠱惑人心,吞噬靈魂,千奇百怪很能打的怪物。」

      福爾斯特說:「那不就是邪物,邪神什麼的嗎……」

      瑞德撓撓頭,說:「有點不一樣……我應該這麼解釋,惡魔,魔鬼這些東西應該是神的敵人。」

      福爾斯特說:「那不就是另一個神嗎?只不過被稱為邪神而已。」

      瑞德搖搖頭說:「不對,魔,是所有神的敵人……好像你說的對,哈哈哈,那不就是另一個神嗎,有道理,你總是能說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話啊。」

      福爾斯特帶路向碼頭的邊緣走去,碼頭的居民們沒有對兩人做阻攔。福爾斯特說:「那,心魔這個東西,是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瑞德嘆了口氣說:「住在心中的,另一個神。」

      福爾斯特心中一沉,有些擔憂地說:「瑞德,你到底把我們變成了什麼?」

      瑞德看著帳篷中收斂著漆黑惡意的妖魔,說:「總好過那樣,總好過去死,這就夠了。」

      心魔瑞德在這時出來低語道:「你確定嗎,我的大善人,也許這個世界上有比死和變成怪物更糟糕的結局呢?」

      瑞德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放進了衣兜。

      在瑞德和福爾斯特危險係數爆炸地去拜訪碼頭時,克謝爾正氣沖沖地回到家中更換衣服,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陪瑞德一起去,而那個天天除了當個跟屁蟲以外一無是處的福爾斯特應該發揮他的作用,去紅牌樓繼續守門。

      真是奇怪,如自己這般聰慧,處事圓滑,實力強勁,還充滿騎士道精神的女人這個島上哪裡去找,自己不該是完美的保鏢嗎?

      再說自己還這麼漂亮,從福爾斯特頭上新長出的角來看,瑞德應該挺喜歡自己頭上的畸形,畢竟自己的角又大又有光澤。如果自己那天被敵人砍了頭,這對角也應該是擺在客廳中央展覽的珍品,沒有人捨得埋掉這麼美麗的珍品才對。

      雖然自己因為這對角成為了家族的污點被放逐,可哪又怎樣?瑞德醫生說了這是自己的天賦,他甚至因此給了自己祝福。

      就在此地,就從此時開始,自己會和瑞德醫生一起拯救罪島,讓血盟成為罪島的新主,然後回到大陸,賜予那些放逐自己的人毫無榮耀的死亡。

      當然,福爾斯特在這之後要守一輩子的門。

      克謝爾脫光了衣服,用囤積在房間中盆子裡的雨水沾濕破布,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這裡沒有條件給自己穿體面的衣服,這沒有辦法,可整潔是最起碼的。

      「我們的『狂熱復仇』被你最喜歡的瑞德醫生改了名,這讓我很不開心呢。」毫無意外的,這是克謝爾的心魔。

      「只要能讓瑞德醫生開心的事,我都不不介意做一做,他對我的事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克謝爾擦乾淨自己的身體以後,光著身子在房間中走起來,開始考慮自己穿什麼更合適。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騙自己我也沒有意見,不過這個技能改了名以後就讓我很不想要了。」心魔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開心。

      克謝爾說:「那我們再偷偷改回去?」

      心魔不屑地說:「你騙自己就算了你還想騙我,你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名字,那麼在你從心底認可的那一瞬間就確定了。」

      克謝爾皺起眉頭,說:「什麼確定了?」

      心魔嘆了口氣,說:「你以後就知道了。」

      克謝爾說:「別生氣,以後不改了,誰說都不改了好嘛?」

      心魔停頓了一下,說:「改名這種事也只有瑞德醫生能做到。你為什麼完全不懷疑我?」

      克謝爾穿上新的衣服,縱然衣服陳舊,縫縫補補,穿在她身上依舊顯得高貴又野性。旖旎的身體曲線被質量極差的破衣服捆著,粗糙的面料緊緊的貼著皮膚,白皙的皮膚從有些脫線的領口和袖口露出一點。

      克謝爾說:「你為什麼要問我問題?我以為你住在我的腦子中,你應該什麼都知道。」

      心魔有些愉悅地說:「可當你親自說出來的時候,你精神中的世界也會改變,語言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克謝爾回答:「因為你是我的『祝福』啊。」

      克謝爾最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保證自己的穿著在體現了自己女性的魅力的同時又不顯得輕浮後,推門離開了自己整齊的房間。的確和瑞德醫生達成良好的關係很重要,但是還有一件事,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早上的刺客是有備而來的,那麼,向種植園投靠是不現實的,自己的組織從一開始就和瑞德綁定了,而去幹掉種植園……呵呵。

      克謝爾確定瑞德醫生能獲得贏,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信任。一方面是來自於瑞德能解決自古以來的異變病症難題,這算是抓住了罪島的根本。並不是異變這種病症無藥可治,而是從來沒有如此高效而廉價的治療,瑞德的存在能讓罪島能直接從一個等死的牢房成為一個世外之國。

      另一方面,就是「祝福」,克謝爾親身體會了這個消耗並不大的「祝福」,這是堪稱脫胎換骨的進步,而這個祝福,只用了幾秒鐘就好了。能讓一個人幾天的時間中迅速擁有兩項常駐的超凡能力,這是放在什麼地方都不敢想的事。

      以大陸最常見的戰士職業做例子。一個合格的戰士,從四五歲開始就要開始打基礎,進行相對溫和的訓練,到青春期以後,為了突破極限,就要開始進行與折磨無疑的嚴格磨練。同時,還要掌握各派系的戰鬥技能,戰鬥知識。與這些匹配的食品藥物,訓練器材等等更是上不封頂。

      這樣培養出來的一個才是戰士,而不是炮灰。

      很多時候逆天改命不是喊一句口號就能成功的。天天在圖書館學習知識,業餘時間去談情說愛,二十多歲身體定型了,突然拿起劍說我要做天下第一劍客。除非是傳說中的劍道天才,不然就不要想了,繼續當個學者絕對是更有前途的選擇。

      以上都是以壽命一百歲頂天,沒有特殊超凡血脈的凡人為標準,如果決定去當邪物就是七十歲了也沒什麼影響,變了邪物,等閒的職業戰士照樣能撕。

      一邊思考著,克謝爾走在去血盟的路上,太陽此時已經升到了安全的高度,「黑街」消失了。克謝爾想著自己昨天把刺客頭拔下來時的手感,握了握拳頭,嘴角微微翹起。

      心魔在此時在克謝爾心中開口說:「你的猜測基本上是對的,總之接受了治療和祝福以後你們都會慢慢往某種超凡生物的方向滑落,或者說不管有沒有祝福都是一樣的,只要接受了治療,祝福早晚自己會出現。」

      克謝爾熟練地默念:「你到底知道就不能一口氣告訴我嗎?」

      心魔克謝爾說:「我知道的你知道的,其實你也知道我知道的,只不過我把你有些雜亂的猜測說了出來,並且加以你心中本就有的肯定。」

      克謝爾說:「不,名字的事情我就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我接受了就確定了,什麼確定了我一點都不清楚。」

      心魔克謝爾哈哈兩聲,說:「那只是因為你不知道你知道而已,有些東西放在你的血液中,放在你的靈魂深處,你得接受你自己才會知道。」

      克謝爾皺起眉頭,心情有些不悅,聲音的言外之意是,我不接受自己?怎麼會,那樣的迷茫和卑微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心魔克謝爾說:「接受是一個緩慢的過程,或者說,尋找自己,這樣可能更合適一點。你願意和我溝通是非常明智的選擇,雖然我只能告訴你那些你潛意識本就知道的東西,但是我可以梳理這些可以大大加強你的尋找過程,不用謝,畢竟我就是你。」

      克謝爾走到了血盟臨時設置的大本營,這裡和別的罪島特色歪七扭八搖搖欲墜的高樓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學習紅牌樓那樣,在門口掛了一片染成紅色的布,做成了一面旗幟的樣子。

      克謝爾走入房間中,看到男人們懶散地坐著靠著牆閒聊,心中有些不快,既然已經是接受過治療的人了,不快點找到挖掘到自己的祝福,也不去做正事,而是在這裡聊天,真是朽木不可雕。

      克謝爾清了一下喉嚨,大聲說:「各位,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

      男人們頓時緊張了起來,克謝爾還是很少這樣說話,克謝爾說:「長話短說,我們和種植園的關係,現在是敵對了。今早我剛剛遇到了一次來自種植園的刺殺,所以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那麼現在,該你們表態了。」

      男人們長大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一個男人走到克謝爾面前,臉色難看至極,他對著克謝爾點了點頭,繞過克謝爾離開了大樓。這一走就像打開了開關一樣,男人們魚貫而出,很快就走了個精光。

      克謝爾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輕輕嘆了口氣,拖了一把椅子放在窗邊坐下,說:「走得好。」

      心魔克謝爾聲音愉悅地詢問:「好在哪兒?」

      克謝爾說:「明知故問。」

      心魔克謝爾說:「你的說出來才行。」

      克謝爾曬著太陽有些愜意地眯上眼睛:「別的不說,至少可以少死兩個人吧。」

      心魔克謝爾嗤笑著說:「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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