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後退一步,將貪狼陣的中心位置讓了出來,離山順勢接替了雲飛的指揮。
因為這並不是在精神將空間中,而且離山等人也有將近1000人,貪狼大陣的運轉,是在五行大陣的基礎上結合其他大陣開發出來的。
眾人收到的攻擊已分攤之後,就算是宗師級的實力但是對離山等人已經傷害不是很大了。
離山等人也有先見之名,沒有和這位三魔中的老二玩對攻,而是僅僅纏著他而已。
「林天我來了!」雲飛一聲輕喝,脫離貪狼大陣朝一旁三魔中的老三撲去。
「嘿嘿,多尼一個也不多,就憑你們也想留下你們三爺額我實在太天真了。」三魔中的老三說完,腳下的步伐再次加快,身形一閃消失在雲飛的面前。
但是要比速度雲飛從來沒有怕過誰!八步趕蟬功法施展,已經是先天境界的雲飛施展這套步伐,在直線距離上,連宗師級的高手也要畏懼三分。
「哪裡走!」
雲飛緊隨其後,歸玄劍一抖,直接刺向老三的後心。
」嘿嘿,小子你真不來,不過先借我一招!「
雲飛跟上來三魔中的老三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是故意的,正是為了引雲飛上鉤。才將後備露出來,欺騙雲飛。
「天外飛仙!」雲飛想都沒想直接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絕招。
雲飛仿佛化身謫仙,那不如凡塵的氣質就算是三魔中的老三也為之一愣。
就在這一刻,雲飛動了,人隨劍走,一道劍光之後,雲飛的身影依舊留下原地,片刻之後才消失。
另外一邊三魔中的老三也不客氣,雙掌紛飛化成漫天掌營。將他的面前封鎖的死死的。
兩道殘影交錯而過,雲飛長劍插在地上,勉強讓自己的身體內不倒下。
「怎麼樣沒事吧?」林天趕緊過來將雲飛扶住。
「還好,脫力而已。」雲飛有些虛弱的笑道。
剛才那一擊,雲飛拼盡了全身的內力。
他明白和這些老怪物交手,和其他的人不一樣。
其他的那些人,雲飛生死戰的經驗擺在那裡,那些人基本上會被雲飛的經驗克制一下。
但是這些老江湖卻不一樣了,就算雲飛也沒有把握比這些老江湖的生死戰經驗豐富。
「不錯,不但懂的兵家的陣法,武道方面也沒落下,年紀輕輕就領悟了意境,只要給你做夠的時間,宗師對於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三魔中的老三,捂著胸前的一道傷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不過可惜,你終究僅僅是先天而臥是宗師!」
鮮血慢慢的往外滲,三魔中的老三在胸口的穴位上點了幾下面前封住傷口。
「難道你現在還有動手的能力嗎?」雲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
剛才哪一擊雲飛獨自己好事有些信心了。
自己冒險的哪一擊肯定已經傷到了他的心脈,就算是動手,他也不可能在動用全力了。
「我雖然不能全力動手了,但是你卻是已經不能動手了,怎麼剛才我那一掌不好受吧?」三魔中的老三笑著問道。
「卻是不好受。」雲飛守將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說道:「不過我上的也沒你想像中的那麼嚴重。「
雲飛將按在胸口的手中挪開,一個焦黑的掌印出現在雲飛的胸口上。
上面黑色的慢慢退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正是雲飛的經天法衣還有護身內甲救了雲飛一命,要不老三剛才的哪一擊摧心獨掌已經要了雲飛的小命了。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我要療傷。「雲飛將一顆療傷丹藥吞下之後,盤腿坐下開始療傷。
雲飛並沒有避諱的意思,雖然雲飛現在瘦了傷,但是雲飛也並不是沒有一博的力量。
「放心,剩下的就交給我們,我們吧。「林天說道。
他身後的秘衛將雲飛保護在身後,其他的人再次上前將老三圍了起來。
被雲飛一擊重傷心脈的老三被秘衛包圍之後沒有心思和雲飛繼續糾纏。
有傷在身的他根本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一身實力只剩下了不到6層成雲飛雖然僅僅是盤腿坐下,但是精神一直鎖定著天雲三魔中的老三,讓他不得不提防著雲飛。
戰況激烈,雙方相互搏殺。
錦衣衛和貪狼衛已經出現看了不同程度的減員,但是對方雲州三魔也好不到那裡去。
老大在老管家和雷家家主的圍攻下雖然進退有序,但是也抽不出手來幫另外兩人。
另外兩人,一個唄困在貪狼大陣中一時間脫身不得,另外一個唄雲飛傷到心脈之後就已經被秘衛纏上了,這些秘衛對於武林高手還是很有一套的,畢竟他們研究了許久了。
就在這時,山下忽然出現了一群人的身影,雲飛忽然睜開眼睛,看著山下的來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顯然是山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錦衣衛的人終於來支援了。
「哈哈萬指揮使萬大人你再不快點,我們就要交代在這裡了。」雲飛高興的說道。
上次還是千戶的指揮使萬明藉助上次的大功回去之後已經晉升為錦衣衛指揮使了。
「哈哈,我們來的還不遲吧,山下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
「不遲,不遲,正好這天雲三魔出山了,我們這些人應付起來有些麻煩。」雲飛苦笑著說道。
「當年的那個雲州三魔?」
「沒錯就是當年的那三個魔頭。」肯定的說道。
「吧我的弓拿來!」錦衣衛雲州指揮使頓時興奮了起來。
一把巨大的長弓被他的三個親兵泰勒上來。「
同時後面還有五支形狀有些怪異的長箭。
只見他抓起三支長箭,腳步一頓,張弓瞄準!動作一氣呵成。
三根長箭快如閃電一般的朝三魔中的老三覆蓋而去。
老三多的傷勢在剛才已經完全暴露在這位的眼中。
老三回頭的瞬間,鐺看清長箭的時候,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三根長箭將他後退的位置已經完全封鎖,他只能硬接一根。
而他躲開的那兩根長箭卻如同弩箭一般將他身後的無為教幫眾貫穿了幾個之後消失在大殿的深處。
但是這一根長箭不是那麼好接的。
他的右手已經在不斷的顫抖了,剛才封住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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