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你竟然會一個人來找我,羅賓。【,google搜尋】」
喪鐘從水面下浮起,只見他將昏迷的渡鴉放到岸上,然後突然躍起,跳到羅賓身前五米左右的位置。
只見喪鐘從身後取下一把霰彈槍,目光冰冷地望著羅賓道:「看起來,你才是我今天的羊羔,神奇小子!」
「是嗎?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羅賓從腰帶上掏出一根短鐵棒,然後雙手向外一拉,短棒變成了長棍。
「你是認真的?」
喪鐘用蔑視的目光盯著羅賓,「我相信你很棒,但是你沒有那麼——」
話音未落,喪鐘就突然舉起霰彈槍,朝羅賓扣動扳機。
然而他的動作雖快,羅賓的動作卻更快,「哈,你就只會這種老掉牙的技倆嗎?我在哥譚每天晚上都能碰上這種人!」
在喪鐘舉起霰彈槍的同時,羅賓的長棍就已經伸了過來。
先是將拿著霰彈槍的手往上一挑,這時喪鐘剛好扣下扳機,子彈朝羅賓的斜上方傾瀉而出。
緊接著,羅賓的長棍順著上挑的勢頭,朝喪鐘的下巴奮力一捅。
一套連擊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角度刁鑽,直擊要害,絲毫不帶猶豫。
但是,羅賓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
因為他捅喪鐘下巴的那一下,並沒有具體的實感傳來,簡直就像捅在空氣上一樣。
在羅賓的長棍即將捅到喪鐘下巴的時候,他早早將頭向後仰,剛好讓下巴沒被長棍打中。
與此同時,喪鐘的另一隻手一把抓住羅賓的長棍。
羅賓嘗試用力抽回長棍,但喪鐘的手紋絲不動。
「我得承認,你的表現超出了我的預料,但比起最初的羅賓,你還差了很遠。」
喪鐘語氣平靜道。
只見他握住長棍的手用力向上一掰,這根細長的鐵棍就應聲折斷。
羅賓冷靜應對,第一時間棄棍後撤,同時伸手快速從腰帶中掏出一個小球甩向喪鐘。
喪鐘一隻手拿著霰彈槍,另一隻手則閃電般從肩上抽出一把武士刀,朝飛過來的小球噼過去。
得手了!
見狀,羅賓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弧度。
然而就在下一秒,羅賓的臉色頓時一變。
因為喪鐘的武士刀沒有噼在小球上,而是噼在了小球旁邊的空氣上,在那一瞬間,刀刃精準無誤地與小球達成平行。
緊接著,喪鐘用武士刀的側面拍在了小球上,將小球拍飛到了幾十米之外。
落地的瞬間,小球便突然炸開,噴出一團煙霧籠罩住五米左右的範圍。
「又是麻痹煙霧,你們就不能想點新花樣嗎?」
喪鐘輕描澹寫道。
「你以為我會直接砍在上面?以前的羅賓經常跟我玩這一套,現在的羅賓也還在玩這套,蝙蝠俠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嗎?」
羅賓一言不發,只是從腰帶里再拿出來一根長棍。
「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你放棄抵抗的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喪鐘看著羅賓語氣認真道。
「就像你對傑里科做的那樣嗎?用刀插進自己兒子的心臟,不知道他死的時候有沒有感受到痛苦。」
羅賓冷不丁地出言道。
喪鐘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言語中多了一股怒意:「你沒資格提起這個名字,你們泰坦都沒有資格!」
嗖!嗖!嗖!
話音未落,三隻蝙蝠鏢就朝喪鐘射了過來。
喪鐘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朝旁邊翻滾躲過襲擊。
剛一抬頭,羅賓的長棍又朝著他的頭部打來,長棍從空氣中划過,發出一陣呼嘯之聲。
鏘!
羅賓愣住了,這是從剛才開始他第一次在臉上露出如此明顯的震驚之色。
只見喪鐘輕描澹寫地舉起拿著武士刀的那隻手,閃電般地朝長棍斬出一刀。
鐵質長棍如同豆腐一般被切開,切面光滑無比。
此時喪鐘展現出來的反應速度跟剛才展現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個水平,就彷佛他一直是在跟羅賓在玩一樣。
而怒意上漲的喪鐘已經不打算再繼續玩遊戲,開始動真格的了。
「你真的把我惹毛了……」
喪鐘沉聲道,勐地踢出一腳,踹向羅賓的腹部。
「你上當了!」
就在此時,羅賓臉上的震驚之色瞬間消失,轉而露出了笑容。
只見喪鐘的腿剛一動作,整個人就突然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腿上不知何時被繩索纏住了。
原來羅賓在攻擊之前放出的三支蝙蝠鏢不是普通的蝙蝠鏢,是帶著繩索的蝙蝠鏢。
羅賓用迴旋鏢的手法投擲蝙蝠鏢,在蝙蝠鏢飛回來的時候剛好幫助喪鐘的腿,攻擊喪鐘的動作只不過是羊攻。
「如果說蝙蝠俠有教過我什麼事,那就是無論是多麼精明冷靜的人,只要在情緒激動時,都會失去理智。」
低頭俯視著喪鐘,羅賓輕聲說道。
「我想我開始欣賞你了,羅賓,你完全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儘管雙腿被縛,喪鐘卻反而變得冷靜了些。
「看來蝙蝠俠還是交過一些好東西的,那麼現在我來教你另一件事,那就是當你開始沉浸在勝利帶來的喜悅時,失敗已經離你不遠了!」
卡!
只見喪鐘勐然抬起右手對準羅賓,也就是拿著霰彈槍的那隻手,更是倒下時剛好被喪鐘壓在身下的那隻手。
抬起霰彈槍的同時,扳機瞬間扣下。
在羅賓無比接近喪鐘的這個距離,霰彈槍的槍口幾乎頂到了羅賓的面部。
這麼短的距離內,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能躲過這一槍,包括蝙蝠俠。
即使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那也一定是個女人。
反正這個人不可能會是羅賓。
「告訴我,你的面罩防彈嗎?」
砰!
千鈞一髮之際,一根藍色的短棒不知道從哪裡飛了過來,在喪鐘扣動扳機的前一秒,正好打中了喪鐘的手。
這一下不僅使霰彈槍的槍口偏移到另一邊,更是直接讓喪鐘不由自主地把槍鬆開。
生死關頭撿回一命的羅賓額頭上冒著密集的冷汗。
這個插曲也讓喪鐘有充足的時間隔斷繩索,向後退開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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