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溫璃苦笑，「我知道，你是個優秀的領袖……你說過，你從來沒有過辦不成的事情！你也從來不會讓自己輸！為了達到目的，你一定會不擇手段，是，還是不是？」

「……」

韓希茗擰眉，默然。

「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溫璃雙眸赤紅，低吼。

韓希茗無奈，點頭，「可是……」

「所以！」

溫璃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我猜……我的病，我忘了過去的事情，是因為那場大火，是，還是不是？」

韓希茗薄唇微張，「小璃……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那就是，那場火，的確有問題了？」

溫璃揪住不放，神色越發失望。

「所以，你當時為了任務……讓我留在火海里，是，還是不是？」

問這個問題時，溫璃覺得，自己的指尖都在抽痛！一直以來，這個夢，都縈繞在她心頭！在和韓希茗的相處中，他對她的好，讓她以為，那個夢，或許只是殘片，並不能代表什麼。

可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溫璃盯著韓希茗，等著他的回答。

韓希茗默了默，「小璃，有時候……事實並不代表一切！」

「……」

溫璃怔忪，果然……這是事實！

「呵呵。」

溫璃輕笑，搖搖頭，神色越發冷了。

「我怎麼忘了……我真的不了解你，我怎麼會這麼稀里糊塗的，就和你成了夫妻，還想要和你白頭到老？我錯了！」

「小璃！」

韓希茗擰眉，不悅道。

「有些話，不可以亂說！」

「亂說？」

溫璃嗤笑，「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我大致能明白了。對你來說……沒有比你的職責更重要的事情吧？對你來說，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要為你的任務讓路的，是，還是不是？」

一語中的，她沒有說錯！

韓希茗無法否認，「小璃，這是我的職責，我以為……你可以理解我！」

「對！」

溫璃喘氣漸漸粗了，「我是在理解你，我也以為，無論多艱難，我都能理解你！可是，你是冷血嗎？為了任務，你可以讓我拿掉孩子？」

「什麼？」

韓希茗驚愕，「這件事，和這個無關！」

「哼。」

溫璃嗤笑，卻是不信。

「無關？」

她從口袋裡，掏出那枚琉璃髮夾。

「要我明說嗎？這隻髮夾，是個贗品！」

韓希茗眉頭緊鎖，錯愕不已。

溫璃一字一字，「原本的那隻髮夾，你給了全真！不管它是怎麼到全真手上的，但是，確實是被她拿走了！是，還是不是？」

「……小璃，你……」

「別說了！」

溫璃嗤笑，「我都說對了！我知道！你找一個工作室，做一隻一模樣的，以為，就能矇混過關嗎？呵呵……雖然我記不起來了，可是，我也知道我一直排在你下面！你以為，忘記過往的我，就連同那些本事一起忘了嗎？」

她冷笑著搖頭。

「那麼，抱歉！太子，我沒忘！這是贗品，假的，仿製的！真的那隻，你已經給了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