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死人在,我已經很受不了了,竟然現在又來一個刺眼的,你說我會不會生氣。【,google搜尋】」
阿公說著正下樓的蘭陵王,眼睛看著一旁的雄哥沒好氣道。
「爸,你記憶力變好了耶,很多事情都沒有忘掉哦。」
「真的咧。」夏流阿公也是一臉驚訝,可隨後便恢復了過來,賭氣道:「拜託用刪除術,把我的記憶通通刪除掉,才不會讓我為了你們這些子孫在那裡煩惱。」
聽著自己老爸的氣話,雄哥不由的都起了嘴。
「爸,你一個人要去哪裡?」
「你管我去哪來,想到哪裡就到哪裡,一個人比較逍遙啦。」
「爸,你你不要生我的氣,你你萬一出去然後找不到回家的路,忘了回家的路,沒有辦法回來我怎麼辦啊!
爸,我很擔心誒。」
雄哥看著眼前這個不停收拾東西的男人,眼角泛著點點淚珠。
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哭泣著,哽咽著,思索著。
眼前這個快陪了他一生的男人,這次竟然要遠行去遊歷四方,這讓她這個女兒很擔心,很擔心。
可阿公卻對此不以為然,可即便如此,當他看著留著淚的雄哥,言語聲變的越來越低,頭也不由的低了下來。
「我沒有老人痴呆啦,不會忘記啦,好了好了,有什麼事你電話給你啦。」
阿公一邊說,一邊搜刮著櫥櫃裡的零食。
雄哥看著他那小背包一點一點的鼓了起來,直到他拿出一包黃色的薯片。
雄哥便可憐兮兮的指著那包薯片說道:「那一包是我最愛吃的。」
「這個?」
「嗯!」
「還你啦。」
於是,兩人好似和好了般,阿公前腳拿著零食走出了廚房,雄哥後腳吃著薯片跟了出來。
而客廳里的夏美,看著去意已決的阿公,腦海中不由的想到了某個計劃,希望以此留下阿公。
她上前連忙拉住阿公的衣袖,細聲說道:「阿公,阿公阿!
如果你離家出走的話,我就跟蘭陵王結婚。」
聽到這話,嚇的正吃著零食的雄哥勐的嗆到了,嘴裡的薯片更是噴出了兩三片。
夏流阿公也是一臉的氣憤。
「你的意思不就是說,他要娶你。」說著阿公指了指不遠處的蘭陵王:「來來來。」
感覺到事態發展與自己想的不一樣,夏美連忙問道。
「阿公阿,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重點啊!」
「你如果想要嫁給他做小的話,阿公在臨走之前交代兩句話,可以嗎?」
「不是啦,阿公。
我不是這意思啦,我是說如果你離家出走的話,我才跟他」
夏美感覺自己搞了個烏龍,而當他想要解釋的時候,這兩人已經走到了夏公館的院落里並且攀談了起來。
就在她想要跑去解釋的時候,一旁已經知道緣由的雄哥拉住了她。
「好啦,夏美,阿公是不會聽你的話的,這幾天家裡發生了很多事,我們的做法是有些讓他難過,就讓他出去玩幾天吧。」
「可是,老母達令啊!
可我剛剛那話是故意說給阿公聽得,其實我對蘭陵王已經沒有想法了,不去解釋會讓阿公誤會的,到時候他再對蘭陵王下手怎麼辦。」
「安啦,你把你阿公想成什麼人了,況且讓他帶著心事出遊,有可能因為牽掛你出去玩個兩三天就回來了呢!這不是很好嗎?
再說你阿公可是個德藝雙馨的老前輩,他會因為這破事就對蘭陵王出手嗎?」
雄哥一臉篤定,確信鑿鑿的看著夏美說道。
可現實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阿公確實是德藝雙馨的老前輩了,不會輕易對後背出手。
但如果這個後輩想要拱自己的小白菜就另當別說了,而且這後輩之前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阿公難免會對他有些成見,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於是,他拉著蘭陵王走到後院,一臉嚴肅。
「你給我安分一點哦,我隨時都會回來的,如果被我發現你傷害我的家人,你會死的很難看。」
聽著阿公的警告,蘭陵王連忙解釋。
「阿公請你相信我,我蘭陵王雖然傷害過無數的人,但我絕對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如果這樣最好,對我那個傻孫女好一點。
不要多想,只是以哥哥的身份,拜託。」
見蘭陵王點了點頭,阿公這時計上心頭,直接讓他立正站好。
然後,直接發動異能,手指在蘭陵王的身前飛快的舞動著。
一個個血紅色的異能符文,被他一一寫了出來,夏流阿公嘴裡更是細聲都囔著。
【夏蘭荇德家族祖傳--噩運咒。】
可惜,已經身為麻瓜的蘭陵王,看不到眼前的奇異符文。
他看著眼前的阿公,在自己面前一通亂畫,聽不清阿公在說些什麼。
他感到疑惑,身體不由的向前傾了傾。
就是因為這個小小的舉動,阿公已經成型並且將要融合到蘭陵王體內的噩運咒,竟然勐的反彈了回來。
而且,好巧不巧的附身在了阿公身上。
甚至他身上產生了一股特殊的力量,把夏流阿公逼退了數步。
見此,蘭陵王一臉的擔心。
「阿公,你怎麼樣,沒事吧。
對了,你剛剛說什麼啊!」
「沒有沒有,通通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阿公保重。」
雖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阿公覺得還是先避開了蘭陵王為好。
於是他便打發走了蘭陵王,見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夏公館內。
阿公這才鬆了口氣,隨後才慢慢反應過來,但又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他不是武功全廢了嗎?
怎麼還能把我的咒語彈回來。
糟了糟了,我剛剛用的是我們夏蘭荇德家族祖傳的噩運咒。」
預感到大事不妙的他,就連外出遊歷的事情都拋諸腦後了,他連忙打起電話召集老夥計在老地方,商量事情。
為了不引起雄哥他們的懷疑,阿公把行禮也帶上,就出家門向著自己和老夥計的聚集地進發了。
只是,好似那噩運咒發揮了作用,這一路上儘是些坎坷。
當他到達聚集地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髒的要死,手還在不停的顫抖,嘴角也歪著好似中風了一般。
就連行李箱也沒好到哪裡去,東磕破了一塊,西掉了一個輪子。
它就靜靜的躺在夏流阿公的腳邊。
此時的阿公,不光手在一直顫抖,就連身子也在一直抖,並且他還時不時的輕嘆幾聲。
整座涼亭,儘是他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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