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牛一般的氣勢,深深地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只見那白衣男手一收,數百軍人整齊地收了聲,然後,動作有序地下車,列隊。
短短不到三十秒時間,一個方塊梯隊便在眾人面前形成。
「報告,江北狼牙突擊隊,第二分隊,276人全部集結完畢,請指示!」
一個士官模樣的人,高聲對著那白衣田子說道。
「待命!」
白衣男子冷聲說道。
「是!」
那個士官模樣的人便跑回了隊伍之中,然後和這些鋼鐵洪流一起,一動不動。
這是一支紀律森明的部隊!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震撼到了。
任何的爾虞我詐,任何的勾心鬥角,任何的小動作,在這股鋼鐵洪流面前,都將會被輕易地擊成粉碎!
那個白衣白褲的男子,從戰車上走了下來,徑直朝楊超走去。
他走的很輕,每走一步,都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可聽在楊超耳中,卻成了最致命的催命符!
白衣男子,走到楊超跟前,站定,居高臨下地府視著他。
一股強烈的陽剛之氣,鋪面而來,楊超駭的連連後退,在這個白衣男子跟前,他甚至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你剛才不是說比誰的人多嗎?現在怎麼算?」
白衣男子張口,目光輕挑,居高臨下,睥睨之姿盡顯。
楊超心砰砰直跳個不停,臉色更是白的嚇人,他根本不敢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喘。
白衣男子抬頭,望向了那數十個散打青年。
所有人都神情不安地移開了視線,根本沒人敢與之對視。
白衣男子對這些人失去了興趣,頓時一個轉身,朝江天走去。
瀟灑自如,威風凜凜。
仿佛他身上自帶氣場一般,自白衣男子出場之後,現場就鴉雀無聲,誰也不敢貿然打破這一份寧靜。
所有人都敬畏地看著這白衣男子,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身上有那麼強烈的鐵血氣息?竟然單用氣息,就讓人在他面前,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
「白湛特來報導!」
白衣男子走到了江天面前,突然刷地立正,行禮。
他心中那兩個字沒有叫出口,因為那兩個字,屬於國家秘密,就憑這些人,還不配知道!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尤其是王博,嘴巴張的老大,幾乎都能塞下一雞蛋來了。
這個天神一樣的折衣男人,竟然向江天報導?這什馬情況?
那江天究竟是什麼身份?一時間,眾人心中紛紛猜測不已。
而江天,卻是默然不語,冷冷地盯著白湛。
饒是兵王之王的白湛,也有些受不了江天的眼神。
「白湛,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違我將令!」
江天突然一聲斷喝,臉色瞬間變的陰沉可怕!
所有人都生生嚇了一跳,有膽小的,甚至都已經直接一屁股栽倒在地,驚恐萬分地看著江天。
首當其衝的是白湛,他正面承受了江天百分之九十的怒火,以他的心性,也不禁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君少息怒,非是我擅離職守,是影姐讓我來的。」
白湛涫聲說道。
陳影?江天臉色稍緩。
「影姐的血玫瑰已經初步組建,宋城保護家小的任務,綽綽有餘,她知道有人慾對君少不利,就讓我來江北。」
聽完白湛的講述之後,江天滔天的怒意,這才消了下來。
血玫瑰如果組建起來的話,那確實沒白湛什麼事了。
論打架,她們比不上白湛。
論保護人,卻勝白湛十倍。
「念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如若再犯,定斬不饒!」
江天冷聲說道。
白湛心中一凜,默然點頭,他知道,有一些東西,是不可逾越的,比如,軍令。
他們這一來二去的對話,眾人看在眼裡,卻一個個早就心中驚濤駭浪了。
這是什麼情況中?這白衣戰神,向江天匯報也就算了,竟然還對江天呵斥?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江天,究竟是誰啊
「君少,這些人該怎麼處理?」
白湛突然盯著楊超等人,道。
「統統帶回去,尤其是他。」
江天指了指王博道。
白湛會意,當下一揮手,便有數十名軍人上前,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將他們給控制起來。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散打社成員,在這些鋼鐵戰士面前,根本連反抗都不敢,乖乖跟著上了車,一個個卻怨恨地看著王博,而後者,卻根本不敢和眾人對視
白湛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現場只留下空蕩蕩一片,還有軍卡車輪壓過的痕跡,以證明他們曾經來過。
「覃琴,走吧,我送你回家。」
江天坐上了其中一輛麵包車之上,也不客氣,直接發動了車子。
直到駛出老大一段距離之後,覃琴這才反應過來。
她啊地叫了一聲,驚道:「江天,你到底是什麼人?」
對於她的反應,江天也不感覺意外。
當下坦然微笑道:「我說過,轉行之後,我去當了幾年兵,他們都是我的戰友。」
「就這樣?」
覃琴狐疑地看著江天。
江天笑著點了點頭,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嚴格意義上一說,他們也算是江天的戰友。
「可是」
覃琴張了張嘴,突然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這件足以轟動江北的事情,卻被江天這麼輕描淡寫地揭過了,而最神奇的是,覃琴還挑不出任何毛病。
算了,也許他們真的就只是江天普通戰友吧。
最後覃琴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對了,那你抓王博做什麼啊?你不會打算直接抓他去坐牢吧?」
想到正事,覃琴突然問道。
「當然是讓他跟你離婚了,你本來就是受脅迫才跟他去登記的,難道你不想著脫離苦海嗎?」
江天笑著問道。
覃琴眼睛一亮,大喜道:「真的?他真的肯同意簽字離婚?」
江天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除非王博不想活了,否則,江天必定讓他簽字,還查琴一個自由之身!
「太好了,如果真能這樣,江天,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你才好。」
查琴興奮地大叫。
江天突然想到了那句名言,渾身不由一顫。
剛想岔開話題,突然手機蜂響了起來。
「江天,我在孫家遇到一點麻煩了,你快點來接我出去」
電話才一接通,便響直敢慕雪略有些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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