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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 第224章 易中海五天後執行字體大小: A+
     
      「下面請何主任給咱們講幾句。」

      掌聲響起。

      甭管虛情。

      亦或者假意。

      最起碼這掌聲,街坊們給足了傻柱面子,鼓的震天響。

      依著傻柱的意思,他並不想當這個大輩,只不過一想到街坊們的德行,決定厚著臉皮說幾句。

      沒別的意思。

      想當眾表明態度。

      之前什麼樣子,今後還是什麼樣子,不會因為自己當了食堂主任,給院內街坊們上演一人得道雞犬飛升的戲碼。

      要給街坊們潑潑涼水。

      剛才劉海中曝光傻柱當了軋鋼廠食堂主任這一好消息時,那些不知道這件事的街坊們,眼神中齊齊爆發出了吸血的渴望。

      重活一世的傻柱,對這種眼神太清楚了。

      上一輩子。

      秦淮茹吸血傻柱時,就是這種『你可以幫我、你必須要幫我、你不幫我我活不了』的吸血鬼眼神。

      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摔倒兩次。

      要給街坊們塑造自己剛正不阿的一面。

      在街坊們各懷鬼胎的眼神下。

      傻柱擠出人群。

      走到劉海中的跟前,肩並肩的站在一塊,環視著街坊們。

      「二大爺提議了,讓我說幾句,我要是不說幾句,我擔心街坊們會罵我,說我不就是當個小小的食堂主任嘛,讓你講幾句,你還擺譜了,為了不讓街坊們戳我何雨柱的後脊梁骨,我勉為其難的說幾句。」

      現場的氣氛。

      緩和了不少。

      傻柱玩笑式的開場白,安了不少街坊的心,剛開始那會兒,都擔心傻柱會給他們來下馬威。

      比如秦淮茹。

      再比如劉海中。

      都是跟傻柱關係不好的人。

      均不見易中海成了軋鋼廠八級技工,還的在院內顯擺顯擺威風。

      更何況傻柱成了主任。

      合著是他們多想了。

      「首先申明一點,之前我什麼樣子,今後我還是什麼樣子,不會因為我當了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就脫離了咱廣大街坊群眾,這是不對的,也是錯誤的。院內,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住戶,小事情,有咱管事大爺做主,大事情,有街道,有派出所的同志。」

      劉海中的心。

      落地了。

      他最擔心傻柱仗著自己成了食堂主任,跟他爭搶四合院管事大爺的權利。

      食堂主任和七級技工。

      如何選擇。

      就是傻子,都曉得要選擇前者。

      真要是傻柱跟他劉海中較勁,劉海中也只能乖乖的認慫。

      「剛才有人說了,說我成了食堂主任,這是事實,今下午軋鋼廠宣布的任命,我當二食堂班長的時候,為所有去二食堂吃飯的工友們服務,當了食堂主任,主抓十個食堂的管理工作,我為所有軋鋼廠的工友們服務,不會因為我當了食堂主任,就怎麼怎麼高光了,不會!」

      口風一轉。

      語氣隨之加重。

      「街坊們都曉得我是什麼人,徇私枉法的事情,我再次聲明,我不會做,為了不讓街坊們為難,街坊們免開尊口,咱們公是公,私是私,我寧願街坊們罵我不講情面,也得一碗水端平,對得起公平公正四個字。」

      「說得好。」

      一聲喝彩。

      從門口傳來。

      打斷了傻柱說話的節奏,也吸引了街坊們的視線。

      順著聲音望去。

      發現喝彩的人,居然是街道王主任,旁邊還跟著兩個同志。

      街坊們的心。

      剎那間懸在了半空中。

      最近這兩天。

      四合院人心惶惶。

      大人是大人的煩,小孩是小孩的愁。

      同志們每一次出現,都要從四合院裡面帶走一個人,最開始的易中海,後面的賈張氏和棒梗。

      見主任領著同志上門,都胡亂琢磨著,這一次是不是要帶走秦淮茹!

      隨著信箋的曝光,秦淮茹白撞了柱子,街坊們都曉得秦淮茹在演苦肉計。

      主要是昨天晚上秦淮茹破防了。

      街坊們苦於沒看過信的內容,只能靠著想像力自我腦補,錯以為賈東旭遺留的信內,交代了秦淮茹與易中海如何如何鬼混,又是如何如何欺騙自己,鬧不好易中海滅殺賈東旭事件中,還有秦淮茹在充當幕後黑手。

      西門慶與潘金蓮的事情,街坊們都聽說書的說過,更知道武大郎被潘金蓮一碗毒藥送走了。

      易中海就是西門慶。

      潘金蓮就是秦淮茹。

      賈東旭就是武大郎。

      可惜。

      賈張氏不是武松,親兒子給她的證據都能丟,堪稱蠢豬一頭。

      街坊們都認為秦淮茹東窗事發。

      目光極快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二十幾戶人家中,最盼秦淮茹出事被同志們帶走的人,無疑是前院閆家。

      心機秦成了籠罩在閆家眾人頭上的惡夢。

      用閆阜貴的原話來形容,秦淮茹一日不死,他們閆家就一日不得平靜。

      真是怪了。

      放著好好的大姑娘不娶,閆解成非要娶個給夫家戴了綠帽子的不守婦道的寡婦。

      最好同志們衝著秦淮茹來,把秦淮茹給抓走。

      都不等人家開口。

      閆阜貴搶先迎了上去。

      「主任,同志,你們是為秦淮茹來的吧?」

      巴不得秦淮茹趕緊死。

      手隔空指向了秦淮茹。

      「她在那裡,是主任過去找他,還是我張羅幾個人把秦淮茹給叫來。」

      秦淮茹臉色慘白。

      閆家的鬧劇。

      她身為當事人,自然曉得。

      內心深處。

      也以為同志們是奔著自己來得,昨天還回想了一下,賈東旭死前,跟秦淮茹發生過口角,罵秦淮茹是不守婦道的混蛋。

      心中泛起了無限的苦澀。

      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的這些人了。

      就在她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時候。

      王主任開腔了。

      「閆阜貴,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又是學校的老師,怎麼能做這種聽風就是雨的事情?誰說我們是衝著秦淮茹來得?」

      從地獄到天堂。

      一線之間。

      心裡已經想好如何死法的秦淮茹。

      莫名的高光了。

      腰杆也挺拔了很多。

      不是衝著自己。

      那是衝著誰?

      難道是傻柱?

      畢竟信是從傻柱家裡翻出來的。

      為自己的前途泛起了愁,別看傻柱剛才說了那麼一堆富麗堂皇的場面話,秦淮茹卻依舊不死心。

      想著如何吃傻柱的紅利。

      這尼瑪被抓走了,食堂主任肯定泡湯。

      她還怎麼辦?

      「不是秦淮茹。」閆阜貴失落道:「那是誰?」

      「一大媽,我們是來找一大媽的。」

      一大媽慌慌張張的站起了身子。

      「找我?」

      「易中海的事情,今天下午有了結論,五天後送他離開。」

      此離開。

      非彼離開。

      意指死亡。

      院內的街坊們。

      個個五味雜全。

      這裡面也包括傻柱,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感性的人,易中海還是他的對頭,從重生開始,就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來,就算易中海厚著臉皮想要和解,傻柱也沒有給易中海好臉色,突然聽聞易中海五天後就要被送走,傻柱的心情,不知道如何描述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劉海中、閆阜貴等等之類的人。

      差不多都是這種心情。

      易中海是誰?

      軋鋼廠的八級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這兩頭銜,讓院內的街坊們提不起絲毫脾氣,更是壓了劉海中二十多年。

      這麼一個人物,馬上就要死了。

      四天前。

      易中海還在院內以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召開大院大會,重點談論了這個節約糧食,幫扶困難戶,會上,他還把賈家列為自己的幫扶對象。

      四天後。

      易中海以滅殺賈東旭兇手的身份,違背秦淮茹意願的身份,滅殺聾老太太的身份,要被送走。

      這般巨大的反差。

      才是街坊們覺得不舒服的真正原因。

      都沒有想到。

      四天內。

      易中海身敗名裂不說,還沒了活路走。

      「哎!」

      人群中。

      傳出了一聲嘆息。

      不知道是感慨易中海死了,還是惋惜易中海活不成了。

      「他找我做什麼?」

      「說要交代他的後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行。」

      一大媽跟著主任和同志離開。

      劉海中作勢就要宣布結束大會。

      閆阜貴卻出人意料的舉起了他的手。

      「老劉,先別散會,我說一件事,一件事關咱們街坊們共同利益的事情。」

      本要散去的眾人。

      又圍攏在一塊。

      都想聽聽閆阜貴說的這件跟他們有關的事情是什麼。

      大院大會上。

      閆阜貴可不怎麼發言。

      都是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在顯擺。

      「最近這段時間,尤其這四五天的時間,咱們院內發生了很多驚掉人們大牙的事情,我不說,街坊們也都猜到了。」

      閆阜貴扳著手指頭。

      一一數落起來。

      「聾老太太挨了易中海的打,被易中海給滅殺了,本以為就一件事,誰成想,裡面包含了賈東旭的死,還有槐花的身世之謎,姓賈的槐花實際上姓易,別人不說,就說我自己,我去學校裡面上課,學生們問,老師們問,學生家長也問。」

      傻柱知道閆阜貴的意思了。

      被閆解成給逼急了。

      要從根上滅殺威脅。

      一勞永逸的把賈家趕出四合院。

      院內沒有了賈家,沒有了秦淮茹,閆解成也不在鬧騰,閆家丟人的威脅也隨之消失。

      琢磨琢磨。

      閆阜貴說的在理。

      很多事情,都是從賈家開始,或者圍繞賈家進行,賈張氏的撒潑,賈東旭的死,棒梗的偷偷摸摸,秦淮茹與易中海的是是非非。

      真要是沒有了賈家。

      也沒有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問題是。

      這件事執行起來,它有一定的難度。

      秦淮茹是軋鋼廠的職工,賈家的房子隸屬於軋鋼廠,只要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一天,賈家就有使用、居住房子的權利。

      除非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軋鋼廠收回了賈家房子的使用權和居住權。

      撞柱大戲。

      再加上易中海的大包大攬。

      秦淮茹現在是受害者的角色。

      賈東旭遺留的那封信裡面,不知道有沒有爆料秦淮茹的秘密,依著剛才同志們來尋一大媽,卻不帶走秦淮茹的行為來分析。

      短命鬼留的信,等於沒有價值。

      所以閆阜貴的提議,只能白費口舌。

      「我都不好意思回答,棒梗這孩子,我就問問咱街坊們,誰家沒有被棒梗禍禍過?許大茂家,傻柱家,也遭了棒梗的毒手,小偷針,大偷金,長此以往下去,咱四合院在外人的眼中,就成賊窩了,姑娘們怎麼嫁人?小伙子們怎麼娶媳婦?我閆阜貴決心當這個惡人,我提議把賈家趕出咱四合院,房子是軋鋼廠的不假,秦淮茹也是軋鋼廠的工人更不假,但我要跟街坊們說句話,眾人捧柴火焰高,只要咱們齊心,街道不可能不管咱們,同意的舉手。」

      閆阜貴高高的舉起了的手。

      劉海中猶豫了一下。

      也舉起了胳膊。

      賈家被趕出四合院,街坊們都可以獲利。

      首當其衝就是房子。

      劉光福身為軋鋼廠的職工子弟,已經進場當了學徒工,只要轉正,就具備了分房的資格。

      劉海中知道房子稀缺。

      把賈家趕出四合院,無形中多出了一套房子。

      肉爛在鍋里。

      即便劉光福分不到,軋鋼廠的其他職工也可以分到。

      源於利益。

      街坊們都舉起了胳膊。

      全票通過。

      秦淮茹徹底傻了眼。

      靠山倒了,前途渺茫,現在就連四合院的房子也保不住了。

      「我反對,這是軋鋼廠分給我們賈家的房子,我不同意。」

      「秦淮茹,你不要著急,軋鋼廠分給你的房子,軋鋼廠自然有收回的權利,你們賈家留在我們四合院,真的不合適,你儘管放心,軋鋼廠收了你的房子,肯定會分新的房子給你,沒準還是樓房,上廁所都不用去外面的那種。」

      上墳燒報紙。

      盡糊弄鬼。

      分到樓房的人,都是為軋鋼廠做出傑出貢獻的人,車間的先進個人,廠里的勞動模範,某些技術革新能手。

      秦淮茹距離先進個人、勞動模範、技術革新能手,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路程。

      天天磨洋工。

      無數人嫌棄。

      這樣的人。

      有資格獲得廠內的表彰樓房?

      「秦淮茹,你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大冷的天,你還的在外面洗衣服,兩隻手凍得通紅,這要是搬到樓房裡面,洗衣服不用出門,上廁所也不用排隊。」

      閆阜貴笑的很噁心。

      看著就跟一隻千年的狐狸差不多。

      「秦淮茹,你可賺到了,樓房,上廁所都在家的那種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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