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交趾國之行我們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我雖然把靈氣都讓給了十三局,自己卻莫名其妙的擁有了B級實力,對我而言這絕對比靈氣更重要。
至於陳小龍他們……
恩,吃好玩好就行了。
「誒兄弟,你說十三局會怎麼處置那個什麼不死者啊?」
路上,馮偉問我。
「這事兒可就不好說了。」
我搖了搖頭。
「長生不死,這可是很多人的追求,像我們這麼努力的賺錢,不也是為了能過的好點,活的長久點嗎?不死者的能力實在是太誘人了,我覺得十三局會拿她去搞研究吧。」
「搞研究?」
馮偉愣了下。
「切片兒研究嗎?」
聽到這話,我不禁嗤笑一聲。
馮偉這個想法和網上那些人的想法還真是差不多,都擔心自己會因為某種特長而被切片研究。
實際上,這一直都是個玩笑話罷了。
「沒那麼嚴重。」
我簡單給他解釋了下。
「你想啊,這不死者可是獨一份兒啊,這得是多珍貴的科研材料?真要把他給切成片了,高平不知道得心疼成啥樣呢!再說了,我們*是講究人道主義的,怎麼可能會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呢?」
馮偉點了點頭,似乎還不是很確信我的話。
我又補充了一句。
「退一步講,不死者的能力我們也都見識過了,就算真把這貨給切成片,他也未必就能死了。」
這時候,馮偉才點了點頭。
「也對,連凌遲都挨過去了,那不就是切片兒了嗎?」
不過有件事情我比較好奇,不死者到底去哪兒了呢。
我們離開石村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不死者,現在路上我們也沒見到她的蹤跡。
難道,周海真準備把不死者切片兒帶回去嗎?
奔波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是心神俱疲,靠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好像聽到有誰在喊我。
可是要睜眼的時候,眼皮卻又沉重無比,不管我怎麼用力都睜不開。
終於,我聽清了那聲音。
「林懸,做的不錯。」
這聲音聽起來和我年紀差不多。
「當初我一時大意,留下了不死者這麼一個隱患,沒想到在百年之後的今天竟然有人能幫我解決掉,你真的很不錯。」
這人和不死者有關,不是聖徒就是大祭司。
小貨郎已經被阮明武確認是大祭司的轉世了,那也就是說,這人是聖徒?
想到這裡,我索性也就不掙扎了。
被高台教稱為神明的人,絕對比現在的我要強。
「我知道,你和你們*的神明在追尋神明之眼的下落,你幫我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剛好我這裡有一些關於神明之眼的線索,就當是感謝你的吧。」
聖徒繼續說道。
話音落下,一幅畫面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畫面很模糊,依稀可以看到一個身穿長袍的青年,他手裡捏著一個黑色的圓球。
想來,這就是神明之眼吧。
畫面稍稍清晰了一些,只見他走到了一條大河邊,奮力一扔把手裡的神明之眼給扔了出去。
神明之眼掉進河裡,濺起了一朵浪花。
「但願你能找到它。」
聖徒的聲音似笑非笑。
「我走了,幫我照顧好我那個小徒弟。」
這句之後,聖徒的聲音便消失不見了。
過了好長時間,我感覺那施加在我眼皮上的力道消失了,這才猛地睜開雙眼打量著周圍。
「怎麼了?」
馮偉和陳小龍他們幾個正在鬥地主。
「沒事兒。」
我搖了搖頭,擦了把汗。
夢裡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聖徒真的來找我了嗎?
可是,如果他有這種能力,那為什麼不親自出手收拾掉不死者,偏偏要借我的手將其送給十三局呢?
想不通。
真的是想不通啊!
短暫的沉默之後,我開始回想起了我看到的畫面。
毋庸置疑,那個穿著長袍的年輕人就是聖徒。
看來姜太沖讓我去交趾國是對的,聖徒的確掌控著有關神明之眼的線索,可是既然神明之眼這麼珍貴,那聖徒又為什麼要把他扔進河裡呢?
這不是閑的蛋疼嗎!
*的河不少,像那樣的河流更是數不勝數,我要去哪兒找那條河?
退一步講,就算是找到那條河了,百年變遷,誰知道神明之眼會被衝到哪兒去呢。
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也沒想太長時間,就打消了這些紛亂的思緒。
管他呢!
姜太沖交給我的任務就是去交趾國而已。
現在交趾國也去了,高仿的神明之眼也找到了,現在甚至還從聖徒口中得知了真正的神明之眼的下落,他要找就讓他自己去找吧!
這一覺睡的時間可真不短,我們竟然已經到了齊魯境內了。
「兄弟,現在什麼感想?」
馮偉笑著問我。
「感想?」
我也笑了。
「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看樣子還來得及給天佑過滿月。」
「哈哈哈!」
周圍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要不咱們乾脆就在齊魯多呆兩天,林爺都有接班人了,這不得好好慶祝一下哦?」
陳小龍提議道。
「好啊,這次得讓林爺把他的私房錢全都拿出來請我們喝酒!」
旁邊有人起鬨道。
陳小龍稍稍正了正顏色,假裝嚴肅說道。
「林爺,我這個人嘴刁,除了茅台以外的其他酒我喝不下去。」
「可去恁大爺的吧,就你個信球還想喝茅台?二鍋頭兩瓶,愛喝就喝,不喝滾蛋!正好啊,我也能省點錢給我兒子買奶粉去!」
我笑罵著說道。
經過這麼一鬧騰,氣氛也變得融洽了很多。
我和馮偉都不是那種喜歡和人過多接觸的,在這方面,陳小龍卻和我們截然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州人自帶和善屬性,和他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我和馮偉也被帶動的活躍了起來。
「中,我大侄子的滿月酒,甭說是二鍋頭,就是喝白開水我也高興!」
陳小龍在我胸口擂了一拳。
歡鬧中,不知不覺的便到了泉城,中間轉了個車,我們便直奔安德去了。
這次同行的陰人全都留下了,我也樂得熱鬧,直接帶著他們就給安頓了。
沒辦法,房子多就是任性,連住賓館的錢都省下來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嘿嘿,我當爹了!」
馮偉白了我一眼。
「行了你就別絮叨了,都說男人當爹之後會大變樣,以前我是不信的,現在你這樣我是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