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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 打哪兒看哪兒熟悉字體大小: A+
     

    「呵呵……」

    他似乎是被她這幅模樣給逗樂了,不由笑出了聲。

    那笑聲在喉頭滾動著,帶著說不出的愉悅,「好了,不逗你了。」

    他果然是在逗著她玩兒,簡直是太壞了,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一酸,眼淚在眼底打轉。

    「別,別哭啊,都說了,是逗你玩的。」

    她別著臉不看他,朦朧的視線始終落在客廳的沙發處,強憋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學生妹,你別告訴我,你這麼開不起玩笑?!」

    他的聲音,聽著有些慌了,似是很緊張她的情緒。

    她的唇瓣在微微抖動,然後聽到了他語調一轉,兇巴巴的威脅,「你要是敢哭,我就親你了啊!!」

    什、什麼?!

    他個臭流氓。

    她不可置信的轉過頭,被迫的看向他,他卻彎著眼笑了,「果然還是使這招好使又管用。」

    她瞪他,他笑的越發愉快,「快別瞪我了,瞪成金魚眼,一點都不好看。」

    她依舊瞪他,眼睛睜的更大。

    他鬆開了手,解除了對她的禁錮,笑著說,「你不是要給我擦藥嗎,還不快過來。」

    她直接把手裡的塑料袋砸到了他的身上,氣急敗壞的說,「誰要給你擦藥,你自己愛咋咋地。」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脾氣還挺好的,可遇上他后,不過短短兩個鐘頭的時間,她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惹的火大。

    「哎喲,好痛,學生妹,你砸到我傷口了!!」

    他抱著胳膊喊痛,眉頭緊擰的痛呼著。

    她想都沒想就抱住了他的胳膊,一邊慌亂的檢查著,一邊緊張巴巴的問,「出血沒,是不是很疼?!」

    一邊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騙你的!!」

    他眉間的痕迹舒展開來,沖她眨了下眼,模樣帶上了些許孩子氣。

    她手中的動作頓時一僵,「……」

    眼底微微蘊上了怒氣,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卻被他提前一秒扣住手腕,「好了,別生氣,你雖然沒有砸到我,但我傷口真的很痛,估計是剛剛洗澡傷口沾水了,你快來給我上藥。」

    未等她回答,他便拽著她的手往前一用力,「快來,別耍小孩子脾氣。」

    她眼疾手快的撈起了地上的塑料袋,然後被他拉扯到了沙發上。

    他手臂上的那條傷口很深,洗澡的時候被水一泡,現在泛著發白的血肉,看上去有些嚇人。

    先前被戲弄的火氣頓時煙消雲散,心中不斷湧出心疼,這傷可是為她受的,如果不是他救她,她現在哪有命活著坐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秀眉緊蹙,聲音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你明知道自己受了傷,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避開傷口?!」

    「沒想這麼多。」

    「什麼叫沒想這麼多,你這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任。」她擰開碘伏的瓶蓋,用棉簽沾上在他的傷口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疼嗎?!」

    他吸了口涼氣,「一點點。」

    她手下的力道不由更輕了些,「你這傷口有些深,如果明天還是這樣的,最好去醫院裡縫合一下吧。」

    「其實,這點傷算什麼,你看我背。」

    他轉過身來,把後背露給她看,上面有好幾條深深的疤痕,現在看著都覺得可怕,更別說當時受傷的樣子,得有多嚇人。

    「你這傷怎麼受的,你別告訴我,你是混黑道的。」

    「混什麼黑道,虧你想得出來。」

    「那你是幹什麼工作的,能受這樣的傷?!」而且看上去,也不止受傷一次兩次的,這疤痕新的舊的都有。

    他神神秘秘的說,「這個不能告訴你,秘密。」

    她似是不滿他不肯告訴她,故意哼哼兩聲,道,「難看。」

    他說,「你個學生妹,懂個屁啊,男人身上沒點疤,都不叫男人,錚錚鐵骨這四個怎麼寫,你知道嗎?!」

    他用鄙視的語氣繼續,「現在你們這些小女生真是越來越沒眼光了,凈喜歡那些白白嫩嫩的小白臉,娛樂圈裡的男明星更是一個比一個娘,身上半兩肉沒有跟排骨沒兩樣,估摸著吹一陣風都得被刮跑,偏生你們還被迷的神魂顛倒,稀罕得跟寶貝似的,沒點意思!!」

    她默然無語的抬頭望著天花板,心裡想著,他說的話,的確是沒什麼毛病,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娛樂圈,長的白白凈凈的男生總是特別遭人待見,受人追捧。

    可,他嘴裡的那些小女生中,貌似不包括她。

    否則,她也不能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追她的人,可是不少呢。

    她還是比較喜歡……

    呃,打住打住!!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被我堵的沒話說了?!」

    他得意洋洋的開口。

    她悶了幾秒,回道,「就當是吧……」

    擦完碘伏,噴上雲藍白葯,她用紗布把他的傷口包紮上,系了死結。

    「丑不拉幾的。」他看著那個死結,嫌棄的皺眉,「你們小女生不是都喜歡系蝴蝶結嗎,你怎麼不給我系個蝴蝶結?!」

    「我是你口中那些小女生中的例外,可以了吧?!」她把先前他懟她的,給懟了回去,「再說了,你不是最討厭這些娘里娘氣的東西嗎,現在是要鬧哪般?!」

    他被堵的啞口無言。

    難得看他吃癟,她心情大好的收拾藥品,視線不經意間再度觸及到了他手上的那根紅繩,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剎那間又從心底涌了上來。

    「那手上的紅繩,哪兒來的,我怎麼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拉倒吧,雖然這繩子不值錢,但是,上面的四葉草吊墜是媽親手做的,全世界只有兩條,你打哪兒看到過?!」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繼續道,「反正就是覺得熟,打哪兒看哪兒熟悉,又說不上來為什麼熟悉。」

    尤其是那四葉草的吊墜。

    這種感覺,還真是夠奇怪的。

    他抬手看了眼上面的紅繩,有些舊了,卻依然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他連睡覺洗澡都捨不得摘掉,

    「其實小時候,我覺得這像是女孩子的東西,一直都不願意戴,那時候都是我媽逼著我戴的。」

    都是小時候的東西了,如果是被逼著戴,他怎麼可能戴這麼多年,估計想盡千方百計的,都會摘掉的吧,那麼,

    「為什麼後來又願意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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