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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羅大陸血瞳羅剎 - 第四十一章 竹清,你願意做我的妹妹嗎字體大小: A+
     
      當俞稚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已在宿舍,並赤著身子,被放置於一個大木桶中,桶內滿是褐色液體,戴沐白就在另一邊,還沒有醒來。

      木桶旁還放著兩桶清水,顯然是給他們清洗身體用的。

      俞稚匆匆洗淨身上的藥液,要穿衣服時,才發現小金猊正老老實實臥在他的床上,背對著這邊,小腦袋埋入了被子,似乎是不忍直視這幕。

      俞稚若無其事的穿好衣服,這才伏身過去一拍它的後背,沒好氣道:「怎麼,你還怕長針眼啊?」

      小金猊露出頭來,發出不滿的叫聲,俞稚直接遞出左手,小金猊愣了愣,不情不願地爬了上去。

      天使神裝左臂骨立刻散發出親近之意,小金猊十分受用,翻身蹭了蹭,四隻小爪子牢牢抱住俞稚的左臂,在上面舔了舔。

      好想吃光明屬性魂獸的腦髓啊……那隻死兔子,答應的挺好,辦起事兒來還真不靠譜。

      俞稚可不知道小金猊的想法,不過他也餓了,托著這貓崽子走出宿舍,往食堂走去。

      他似乎是最早轉醒的,到了食堂後,發現大師正在燒火做飯。

      「坐,飯菜一會兒就好。」大師手中忙碌著,都顧不上看他一眼。

      俞稚隨便找地方坐下,先自己倒了口水喝。

      大師為人刻板,也就面對唐三時會露出點兒笑容,此刻食堂安靜的令人有些尷尬。

      就在俞稚打算先出去透透氣的時候,大師的聲音忽然響起,「你曾經聽說過我麼?」

      俞稚驚訝的看向他,回答道:「聽說過,也調查過您的資料,我也知道,從血緣上論,我和您極大可能還是同族。」

      大師表情始終僵硬,「但你似乎對自己的身世並不上心。」

      「您不也離開家族,不聞不問嗎?」

      「對我而言,家族是個令我傷心的詞彙,但你不一樣,它會是你真正的家。」大師眼神略有暗淡,似是想起了過往。藍電霸王龍家族只留給他傷心的回憶,但如果俞稚認祖歸宗,憑俞稚的天賦,必定會得到重點培養,成為下一任族長也不無可能。

      俞稚不以為然道:「我的家在武魂殿,我的親人也只有三位,不,四位。其中並不包括任何藍電霸王龍宗的人。大師,您是來教學的,還是來做說客的?想把我送給藍電霸王龍宗,以此來自我證明麼?」

      「不,我的弟子自會為我證明。」大師搖了搖頭,接著道:「與你說這些,或許會引起你的反感,但我希望你能記住,血濃於水。」

      俞稚沉默了,不是無言以對,而是覺得已經和大師無話可說。

      大師卻接著道:「你是她的弟子,所以,現在你是以這重身份同我講話,對嗎?」

      俞稚不置可否。

      「她還好麼?」大師問道。

      「很好。」俞稚回道。

      大師點了點頭,將一大碗燉肉放在他桌前,道:「吃吧,或許你從哪裡聽說了我和她的故事,因此對我有所敵視,但在史萊克,我希望你我間僅僅是師生關係。」

      俞稚頓了頓,微微點頭。

      大師將每個人的食物分配好後,留下寫著各自名字的字條,便離去了。

      等俞稚吃過飯,收拾完碗筷後,戴沐白才慢悠悠走進來。

      「小稚?醒這麼早,我都快餓死了,飯在哪兒?」

      俞稚笑著指了指燉肉,戴沐白眼睛一亮,立刻上前大快朵頤。

      俞稚在一旁逗弄起小金猊,不知怎的,自從把這個小傢伙帶在身邊,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難道真是擼貓解壓不成?

      「對了小稚,今天你摸竹清頭是什麼情況。」戴沐白忽然問道,當時他瞧上去不怎麼在意,可實際上心臟差點跳出來。

      俞稚想到這茬,神色有些尷尬,道:「你別多想,我對竹清一點兒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當時只是覺得這丫頭可憐,下意識摸上去的……還不是你這位不負責任的蓋世情聖害的人家這樣?」

      俞稚把鍋甩過來,戴沐白靠了一聲,但事實如此,又沒辦法反駁,心裡卻還是不舒服。

      「行了,一會兒竹清來了,我跟她說清楚。還記得前兩年咱倆喝醉,互喝血酒結拜兄弟的事兒麼?」俞稚問道。

      戴沐白回想起來,他記得當時俞稚說這是他家鄉的習俗,互相喝了對方的血,意為結做兄弟。

      「記得,怎麼了?」戴沐白疑惑道。

      俞稚道:「一會兒我和竹清來個喝血酒,結拜兄妹不就成了?這你總放心了吧。」

      戴沐白一愣,道:「你要這麼一弄,那我跟她成什麼了?」

      「我喝又不是你喝,該是什麼是什麼。」俞稚沒好氣道。

      第三個來到的是唐三,俞稚招了招手,微笑道:「小三,快來吃,味道還不錯。」

      他們已經經歷過同甘苦,共患難,彼此間已經不需要表達什麼,僅是對視,就能感受到那股友誼,而這也正是俞稚想要的效果。

      就連老人精唐三都對他好感度極高,更別提其他幾名真正正值少年的人了。

      唐三風捲殘雲般掃蕩著桌上食物,待他吃得差不多了,戴沐白才忍不住吐槽起大師的訓練強度太高這件事。要不是他們幾人身體素質好,這一次躺上幾天都不奇怪。

      第四個過來的是小舞,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彪悍,吃起東西來完全不注重形象。

      第五個到來的是朱竹清,這讓戴沐白和唐三都沒想到,他們本來還以為會是同樣突破到魂尊的奧斯卡。

      朱竹清走進來的時候,臉上神色很平靜,直到看到戴沐白,才故意似的板著幾起面孔,可眼中已並無明顯的排斥之意。

      看到俞稚後,她也神色如常。

      小舞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兩人,同時打量著戴沐白的反應。

      令小舞失望的是,這三人都沒什麼反應,朱竹清坐下後小口吃起東西,動作比小舞要優雅得多。

      剩下三人一直沒有過來,估計累的夠嗆,朱竹清吃過飯後,默默收拾好自己的碗筷,便離開食堂了。

      俞稚和戴沐白對視一眼,抱起小金猊,趕忙追了上去。

      小舞正要替唐三收拾碗筷,看著兩人追出去的背影,狐疑道:「有貓膩?」

      唐三搖了搖頭,這方面他一直很木訥。

      「竹清,等一下。」俞稚叫住朱竹清,問道:「能和你說幾句麼?」

      換作以往,朱竹清肯定不會搭理,可他們如今也是一起經歷過星斗大森林的生死之險,又有今日的同甘共苦,關係自然不同以往。

      三人來到村外的小樹林,朱竹清停下腳步,以眼神詢問俞稚有什麼情況。

      俞稚咳嗽一聲,先看了戴沐白一眼,戴沐白點了點頭後,這才開口道:「竹清,今天的事兒……」

      朱竹清道:「俞老大,我沒有多想,你不用覺得尷尬。我知道你心裡其實有喜歡的人,開學那天誤會了你,抱歉。」

      俞稚一愣,自己什麼都還沒說呢,全讓這姑娘給說完了,同時又有些疑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朱竹清冷冷瞥了戴沐白一眼,淡淡道:「和這種人在一起三年都沒有同流合污,尋常男人,怎麼可能做到。」

      「……呃。」

      其實好些次俞稚也差點兒沒把持住,畢竟戴沐白、奧斯卡、馬紅俊這三個混球隔三差五就去組隊泄火,空留俞稚一人在宿舍寂寞難耐。要不是為了自家的美人老師,他早就加入他們的行列了。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要是真因為逛窯子被發現這種事兒功虧一簣,俞稚才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這些年俞稚都忍住了,也因此他的魂力修煉的飛快。別人修煉時他在修煉,別人和女孩子睡覺時他也在修煉,能不遠超他們嗎?

      俞稚清了清嗓子,道:「竹清,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跟沐白入學史萊克前就已經認識了,你們的事兒我也清楚。還記得你們從索托大斗魂場回來的那晚嗎?那晚我和沐白不用武魂和魂力打了一架,第二天集合時走路都不穩,其實就是因為你打的。」

      朱竹清一愣,看向俞稚的明眸中寫滿詫異。

      「你自己看看吧。」

      俞稚發動寫輪眼,讓朱竹清看到那晚他和戴沐白爭吵的畫面。

      那晚俞稚將戴沐白痛罵了一頓,句句誅心,每句話都戳中戴沐白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同時,這些話也是朱竹清深埋心底的委屈,別俞稚點破後,她也同樣動容。

      但是朱竹清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她低聲道:「你覺得我可憐麼?俞老大,謝謝你,但我不需要別人來可憐。」

      她看向了戴沐白,眼中流露出的,是怒其不爭。

      戴沐白低下了頭,似乎不敢與他對視,但很快,他又重新仰起頭,邪瞳中流露出堅定之色。

      「竹清,對不起。我知道是我混蛋,是我一直在逃避自己的責任,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逃避,我會拿一生來彌補你。」

      戴沐白侃然正色,這是他作為男人的承諾。

      俞稚道:「還有我,竹清,今天叫你出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說著,俞稚從魂導器中取出一柄匕首,以及兩盞薄杯。

      在朱竹清驚訝的注視下,俞稚劃破了自己的手腕,讓血流入兩盞薄杯,它們很快被填滿了一半。

      朱竹清忍不住道:「俞老大,你這是做什麼?」

      俞稚止住血,道:「這是我家鄉的習俗,尋常結拜兄妹,只需發過誓即可,在我們那兒,則要互飲對方的鮮血,意為從此以後,你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是真正的兄弟姐妹。竹清,你剛剛說不需要別人可憐,那,我能不能作為你的哥哥,今後為你遮風擋雨呢?」

      朱竹清呆住了,她怔怔看著杯中散發著淡淡腥氣的血水,它的味道絕不會好喝,但俞稚拿繃帶止血的動作,卻戳中她內心柔軟的地方。

      朱竹清忽然想起星斗大森林,那條本會重傷她的巨蟒,血盆大口最終落在了他的肩膀,最下端留下的兩個血洞,其實中間夾著的就是心臟。

      她在訓練中支撐不住的時候,也是他最先看出她在硬撐,但當時朱竹清倔強,選擇了繼續堅持,暈倒後,也是他背負起自己的石塊。

      他和戴沐白爭吵的那一晚,曾這麼說過:「她只有十二歲,一個十二歲的女孩,每天思考的問題卻是不想死在二十五歲,你不覺得太殘酷了嗎?」

      是啊,十二歲。朱竹清幾乎快要忘記了,自己只有十二歲,十二歲的她,只是不想死在二十五歲。

      「朱家人……從來沒有兄弟姐妹……」朱竹清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該不該接過那柄匕首。

      俞稚溫柔道:「我不姓朱,也不姓戴。我姓俞,是個平民,血脈也不如你高貴,但我發誓會盡皆所能保護好你,你願意成為我的妹妹麼?」

      朱竹清嘴角泛起苦笑,她低垂著頭,近乎認命道:「若真到了那一天,誰能從一個國家手中保護我呢。」

      俞稚正色道:「我不會讓那一天到來,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開著藍電霸王龍真身,先死在星羅皇宮前。」

      朱竹清的眼睛逐漸紅了,生在這樣的家族,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身不由己,也從未有人給過她這樣的承諾,哪怕是與她定下婚約的未婚夫,一樣逃避了本屬於他的責任。

      朱竹清緊咬著下唇,接過匕首,刀鋒劃開了白皙稚嫩的手腕,一串殷紅落入薄杯,同俞稚的血混合在一起,添幾分涼薄月色,釀作兩杯血酒。

      俞稚笑了,他舉起杯,鄭重道:「我的家鄉還有一句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這句話既俗氣,又老套,但俞稚覺得很肅穆,很莊重。

      舉杯飲盡杯中血,血中摻雜了月光與淚。

      朱竹清頭抵在俞稚肩膀,輕輕哽咽。

      「哥哥……」

      俞稚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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