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門底下有十八層地獄,裡面皆是窮凶極惡之徒,地獄底部岩漿肆虐,橫貫南北,正好有一脈與魔淵鬼府相連。【,google搜尋】」
「你說,若是魔淵鬼府出了動靜,層層關聯制約之下,生死門會察覺不出半點動靜?」
「事到如今也沒有消息自生死門傳來,恐怕是,知情不報,刻意隱瞞了。」
「這群人!」
暮凌恨恨咬牙,一拳砸在桌子上。
「魔淵鬼府關係的是整個冥界的存亡,他們竟然知情不報,是想將這冥界毀了不成?!」
「掩耳盜鈴,謀權篡位,其間種種,誰知道呢?」
暮凌握緊了拳頭,只覺得細思極恐。
「還有事嗎?」
「啊?沒了沒了。」
暮凌被祁琛淵好無厘頭的一句話弄得有些懵,下意識的搖頭。
然後,就見慵懶矜貴的祁門主,抬腳向外走去。
暮凌:……
「……這就走了?」
「不走?留下來吃飯?」
祁琛淵澹澹掀眸,瞥了一眼不可思議的暮凌。
「我要去接我家小池子回去了,冥王自個兒慢慢琢磨去吧。」
暮凌:……
陰陽門,孟池處。
「長老,池魚姑娘來了。」
正在施湯的孟池頓住了手下的動作,抬眸,只見少女蹦蹦跳跳地朝這邊走來。
斗笠下纖薄的唇瓣勾了勾,喚來掌控火候的小酒,將施湯任務撒手他人後,飄然向著少女走去。
不僅要看火候還要施湯的小酒:……
「池大哥。」
「今日怎的得空到我這兒來了?」
孟池熟稔地抬手,揉了揉少女柔軟的發頂,語氣里多了些不難發現的喜悅。
「我是來跑腿的。」
少女嬌俏可愛地眨了眨眼睛,惹得對面的人一陣恍忽。
「跑腿?」
「對啊,昨日我帶回去的彼岸花被人下了毒,作廢了,今日又被我家門主使喚來,重新向池大哥討些彼岸花回去。」
孟池斗笠的容顏閃過一抹狠色,「下毒?」
卿落沒察覺到不對,巴拉巴拉把事情和孟池直接說了,徒留神識中的圓滾滾膽戰心驚。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了。」
聽完整件事情的孟池眸光暗了幾分,看著眼前的少女,語氣里摻雜了幾分遲疑。
「小魚兒當時就沒有懷疑我?」
卿落搖晃著小手,遮了遮悶熱的空氣,「沒有。」
「說來奇怪,我和池大哥明明只有兩面之緣,可突然發生了事,心裡第一個懷疑對象竟然避開了池大哥。」
「是嗎?」
孟池嗓音低沉下去,抬手揉了揉少女的發頂,熟稔的屈指,颳了一下少女小巧玲瓏的鼻子。
「池大哥也覺得奇怪,對於小魚兒,總像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一般,心底那股熟悉強烈得難以忽視。」
「那就證明咱倆有緣!」
卿落笑嘻嘻的碰了碰孟池的雙手,出乎意料的,竟然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走吧,這次池大哥親自帶你去摘彼岸花,好讓小魚兒去給祁門主交差。」
「嗯嗯。」
卿落小雞啄米般快速點了點頭,歡快的跟在孟池身後,繞著小路,來到一片彼岸花海。
「摘花的時候記得離花瓣至少一寸的位置折斷,以免裝籃的時候損壞了花瓣。」
「了解了解!」
卿落暗戳戳地搓了搓小手,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中閃爍著躍躍欲試。
孟池見狀嘴角揚了揚,抬手,折斷一朵彼岸花,放進早已備好的竹籃里。
見主人家已經動手,卿落也毫不猶豫地向脆弱的「彼岸美人」伸出惡毒的魔爪。
「小魚兒很喜歡彼岸花嗎?」
「喜歡。」喜歡摘……
說話間,卿落又折斷好幾株開得艷麗的彼岸花。
「那你可要額外弄些回去插著?」
見少女手上不停歇的動作,孟池低咳一聲,似乎明白了少女隱含的意思。
「不是說彼岸花一旦被折斷就活不了了嗎?」
卿落從「百忙之中」抬起頭來,好奇的看向同樣置身彼岸花海里的孟池。
「自然,不過若是有了養料,又怎會存活不了?」
「養料是什麼?」
卿落被勾起了好奇心,暫時放棄了摧殘「彼岸美人」的魔爪。
提起裙擺,「噔噔噔」跑到孟池身邊,等著對方解惑。
「沒什麼,你若是想要,等過些日子過來取便是。」
孟池也不解釋養料之事,抬手顛了顛多了重量的竹籃,起身之際將蹲著的少女也一同拉了起來。
「這些彼岸花足夠祁門主煉藥了,走吧,這次池大哥親自送你回去。」
孟池率先邁開步子,向著還愣在原地的少女招了招手。
「不用麻煩池大哥,祁老……祁門主說他與冥王談完事情就來接我。」
卿落追上去,連連擺了擺手,伸出染上褐色汁水的小手正想接過孟池手中的竹籃時,卻被制止了。
「無事,那總得讓池大哥將你送出彼岸花海,親眼看著你被祁門主接走才行。」
卿落歪頭想了想,妥協道:「那,好吧。」
兩人穿越彼岸花海,方才走到寬敞的路邊,就見迎面走過來了一位少女。
這身影,倒是隱隱有些熟悉。
卿落摸了摸秀氣的下巴,下一秒,自家傻系統就巴巴地冒出來提醒了。
「卿卿,是安然。」
安然?
卿落邁出去的腳步頓了頓,見身邊還有旁人,也不打算在這時候與她算帳,正想裝作沒看見走開時,那少女突然驚呼出聲。
「小魚兒!」
咋咋呼呼的,卿落沒有形象地掏了掏耳朵,不得不停下腳步。
實際上卻是,面前帶路的某人最先停下了腳步。
「小魚兒,你認識她?」
孟池轉身,目光隔著斗笠落到對面的少女身上,眼底的冰冷幾乎難以阻擋。
「唔,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了。」
卿落很是「認真」地想了想,似乎是真的想不起來面前這個擋著路的少女是誰。
安然臉上露出一抹難堪,見兩人有了繞開自己之勢,連忙開口。
「小魚兒,我是你安然姐姐啊!」
「安然?唔,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卿落無辜的小眼睛眨了眨,彷佛沒有看見安然越發難看的臉色一般。
「小魚兒,你是不是還在怪安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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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阿末的同班同學來看阿末的文文了,莫名有點小害羞(捂臉???)
四月,請善待阿末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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