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煙閣,俗稱妓院。【,google搜尋】
「公子哥,來裡面瞧瞧唄。」
「公子。」
流煙閣外面不乏有在外拉客的人,蘇辛兒拉緊余傾風的外袍,蓋住了裡面的女裝,抬手盤發,後帶上帷帽。
她側目看了眼余傾風,順手拿出另一帷帽,「低頭。」
余傾風乖乖低頭,蘇辛兒將帷帽戴在了他頭上,「我幫未來師娘看著你,免得你禁不住誘惑。」
余傾風點頭:「好。」
蘇辛兒帷帽下的臉色不虞,她輕咬朱唇,「我們走吧。」
兩人一進去老鴇立刻笑臉相迎,「兩位公子,要點什麼貨色?」
蘇辛兒還沒開口,余傾風就道:「文女。」
妓院裡分文女和欲女,意思簡單,文女指的是賣藝不賣身的女子,欲女既可賣藝也可賣身。
老鴇抬眼看了兩人一眼,笑容不減,「好嘞,公子請跟我來。」
蘇辛兒眉頭上挑,師父逛過妓院?
到了三樓,老鴇開了間廂房請他們進去,而後找來了幾位樣貌可佳的女子,她們手中都拿著樂器,余傾風沒動作,蘇辛兒隨便點了一位留下。
女子兀自拿著樂器坐在了屏風外彈奏。
余傾風設下屏障牆,使他們的聲音傳不到外面。
「師父好像對妓院很熟,這要是讓師娘知道了可不好。」蘇辛兒語氣陰陽怪氣,不難聽出其中的不悅。
余傾風立馬解釋,「在仙都偶爾被朋友拉著去了幾次,不熟。」
「哦。」蘇辛兒沒再說什麼,她在嘗試聯繫邪奇。
只是奇怪,就算離得這麼近還是未感覺到他們的氣息。
「他們的氣息被人刻意掩蓋了。」地圖展現,余傾風看著地圖看向了前方,「隔壁。」
蘇辛兒抬眼看他。
余傾風想虛化前面的牆,被一股強大的靈力給擋了回來。
他微蹙眉,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外面女子尋問要不要開,蘇辛兒說開。
顧靖從外面進來,直接穿過了屏障牆,「出去說?」
他看著余傾風道。
余傾風鬆緩眉頭,「嗯。」
他轉而看向蘇辛兒,「去去就回。」
顧靖一笑,「怕是不能去去就回啊。」
「師父。」蘇辛兒輕聲喚他。
余傾風伸手拂過她的臉,「等我。」
隨後兩人一同離開。
「冥族那邊又不安分了,不去看看?那小子都催到我這來了。」走出流煙閣,顧靖說。
「放心,我不會管你們的事的,只是被他總是說,說得煩了,才來告訴你。」
余傾風微點頭,後踏入虛空消失在原地。
顧靖在原地看了幾秒,這種穿離空間的能力真讓人羨慕,還得是他啊。
廂房內,文女的曲子換了又換,蘇辛兒等了一刻鐘,見余傾風還沒回來便打算自己行動。
蘇辛兒讓文女繼續彈,自己出了門在隔壁房間敲了門。
「那鍋啊。「從房間裡出來一個憨憨的大漢,「你是那鍋?」
蘇辛兒:「……」這是什麼話,她是不是進錯地方了。
「不好意思,我找兩位少年和一位少女。」
大漢眼裡閃過慌亂,接著說:「啥子女娃男娃,你找錯地方咯。」
蘇辛兒眯眼,冷冷的勾唇,一掌劈下,大漢連忙向旁邊躲,這一舉動正好給了她進門的機會。
「喂,賊里似單獨廂房,老鴇老鴇。」大漢向外面喊道。
蘇辛兒繞著房間轉了一圈,只有一個坐著喝茶的人,其它的沒有,奇怪,怎麼會沒有,師父不可能騙我。
老鴇聽到聲音從外面進來,大漢說明了情況,老鴇急忙賠罪,「是我的失職,公子,公子,你的房間在那呢,怎麼跑到這來了。」
蘇辛兒轉眸,說了句「抱歉」就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廂房。
屏風後的文女被老鴇訓斥了幾聲,說她怎麼不攔著點。
蘇辛兒壓著嗓子開口,「是我的錯,不必怪她,我會承擔損失。「
聽到這話,老鴇一下喜笑顏開,忙道:「不打緊不打緊的。」
說完後叮囑了文女幾聲就出去了。
蘇辛兒:「抱歉。」
文女一愣,她頗為意外,「不用,公子。」
文女重新彈奏,彈了半曲後忽然停了下來,「其實公子,隔壁廂房的人確實帶了兩男一女,當時那女子還昏迷著,只是因為我們是小本生意,不想惹事才沒管。」
「今日我接客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老鴇本不讓我們說,但那些人不像什麼好人,我見公子挺著急的,就與你說了。」
蘇辛兒心裡已經有譜,她起身,放了一袋錢在她的琴桌上。
「多謝。」
接著離開了流煙閣。
隔壁廂房的人一直注意著蘇辛兒,直到看到她離開才行動。
大漢:「老大,人走咯。」
老大:「那還愣著幹嘛,趕緊轉移啊。」
「噢噢,好滴好滴。」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窗口後面放了根繩,流煙閣的窗後面是一條長長的巷子。
大漢先順著繩子爬下,緊接綁著邪奇,紅銅和桂憐三人下去,附帶一個符紙。
老大最後才下來,結果繩子扯不下來了,「說了用靈力,買什麼繩啊,多麻煩,直接跳下來不就好了。」
大漢撓撓頭,「老大,太高咯,我害怕。」
老大:「……」
大漢:「老大你剛剛其實闊以跳下來滴,正好把繩子帶下來撒。」
老大一拳打向他,「怎麼你怕我不怕啊?」
大漢弓著身子揉揉頭,小聲道:「那你還說我。」
「你說什麼?」老大問。
憨憨大漢立馬起身搖頭,「沒得沒得。」
「你們說完了嗎?」蘇辛兒倚在牆邊,雙手環胸眼神淡然的看著他們。
大漢呆住了,老大也呆住了。
蘇辛兒才沒管他們,直徑走向邪奇他們,輕輕鬆鬆解了綁。
而後當著他們的面將繩甩在他們面前,「自己來還是?」
大漢看向老大,呆呆的問:「老大,我們似自個來還似她來?」
「當然是自己,,你個棒槌。」老大跳起來打了大漢一下,「現在應該逃,客人說了不能被她抓到。」
「噢噢,逃。」
蘇辛兒:「……」這倆隔著干哈呢。
蘇辛兒二話不說,閃身過去一人給了一拳,兩人齊齊的倒了下去。
她先把兩人綁上,然後一齊放進了儲環里,她剛剛看過來,邪奇他們就是單純的迷暈了而已,問題不大,時間差不多了,他們等會就醒了。
回到了學院,蘇辛兒毫不猶豫的走進了桂憐的房間,她透過窗戶看向了隔壁房,裡面沒有燈火一片漆黑。
師父還沒回來。
「主人主人,這兩個狗綁我們。」邪奇從儲環里跳出來,那兩個人也被他給帶了出來。
紅峒後一步出來,扭了扭脖子舒緩舒緩。
「誒呀,怎麼把我也給暈了。」符紙暈暈沉沉的出來,走了幾步就靠著桌腳坐下了。
桂憐是蘇辛兒抱出來的,她把人放在了床上。
「說說怎麼回事。」蘇辛兒開口。
邪奇坐在了蘇辛兒旁邊,氣的連灌了幾口冷茶,「是這樣,我們本來玩得好好的,紅峒就說想去賭場看看,結果剛進去就被人迷暈了。」
「明明是你要去。」紅峒面無表情的說。
「對啊對啊,明明是邪奇要去。」符紙附議。
「誒,紅峒說就算了,他對這些沒興趣,你可是很想去的好不好?你是第一個支持我的。」邪奇指著符紙說道。
符紙心虛,轉了個方向坐到了另一面。
「中途我們醒過一次,但是又被迷暈了。」邪奇頹頹的趴在桌上。
蘇辛兒在手上燃起靈火,將茶熱了一下才喝。
「沒了?」
邪奇攤手,「沒了。」
事情會這麼簡單?而且綁架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蘇辛兒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為了引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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