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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人魚幼崽愛的暴擊吧 - 第七十五章 錯的永遠都是別人!字體大小: A+
     
      抱著這個念頭,刑澈仔細盤算後傳音給她:

      「刑梓那傢伙一向和我不對付,能有破壞他計劃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

      這個解釋很合理。【,google搜尋】

      至少現在在朧月看來,暫時是沒什麼問題的。

      在認可了刑澈的說法後,朧月看似不經意地傳音問他:

      「聽上去,你們的王挺多呢,都有些誰啊,說來讓我長長見識?」

      果然是這樣!

      朧月漫不經心的問題,卻讓刑澈心中警鈴大作:

      這個問題……應該沒什麼重要的吧?魔剎族的王將,天涿大陸這邊基本都知道的。

      在心中稍作盤算,確定這個問題不那麼重要後,刑澈才在傳音中一個個地報給了朧月:

      「梓翎王刑梓,暮絳王刑暮,裕康王刑康,珂寧王刑珂,昭媛王刑昭,彪烈王刑膘,灃澤王刑灃,再算上我,六男二女一共八王。」

      刑澈回答的很配合,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始至終朧月都在悄悄地觀察他的表情。

      在提起這七個人的時候,刑澈臉上的表情有敬重,有畏懼,有厭惡,有不屑,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朧月沒有繼續追問,她知道就算是追問,恐怕刑澈這回答還是有點不盡不實。

      畢竟當初只說做兩年跟班,又不是要幽澈王刑澈誓死效忠,所以有所隱瞞也很正常。

      但刑澈說話的神情,卻透露給朧月個很重要且有用的消息:

      魔剎界內並非鐵板一塊!

      得出這個結論後,朧月心中暗暗罵自己笨: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怎麼可能少了勾心鬥角!

      魔剎界又怎麼可能例外?

      所以等到了那時候,我只要……

      這事兒朧月自己有了計較,就不再去跟刑澈糾結,把目光轉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幽瀾」身上。

      儘管已經狼狽得亂七八糟,朧月依然能看出那就是「幽瀾」——前世以假惺惺的塑料姐妹情,哄騙我做了不少腦殘事兒;今生害人不成反害己,被我強灌「蘭汀露」害了她母親短命的幽瀾公主。

      稍稍查探感知,就發現她身上氣息極其凌亂。

      估計是刑澈下手確實挺重,丟在地上好半晌了,居然還是昏迷的狀況。

      對這麼個滿肚子壞水的主兒,就算是背著個「姐妹」的名頭,朧月也沒興趣多同情她一秒。

      玉手輕揮,一道細細的冰鏈,從指端飛去纏在了幽瀾身上。

      以這冰鏈為媒介,層層疊疊的冰花,從朧月指端向著幽瀾身上蔓延而去。

      不多時,她身上就覆蓋了層晶瑩的薄冰。

      鮫族不是耐寒的種族,如此刺骨的冰冷,硬生生把幽瀾凍得醒了過來。

      她眼神中帶著迷茫打量著四周,卻發現自己半點也動彈不得。

      旁觀的刑澈看到這一幕,不由心裡嘖嘖感嘆:

      女人為難女人的時候,果然夠狠!

      刑澈縱然頂著章漩的面容,但這該有的表情半點都不會少,所以他臉上的唏噓,被朧月看了個一清二楚。

      相處這些日子,朧月對這個魔剎界的幽澈王,也算是初步摸透了他的底細:

      作為魔剎界八大王將之一,除了四大皇帥和所有魔剎族都賴以為生的尊主一族外,誰的臉色也不用看更不用給,所以素來耿直、七情上面。

      心裡的想法從來不藏著掖著,開心了笑,不開心就甩臉子給人看。

      但他這明顯略帶嫌棄的唏噓,讓朧月心裡不爽了,傳音里一句奚落丟了過去:

      「光知道說我狠,也不知道她這幅德行是誰下的毒手!」

      甩過去這一句,朧月就不再理會被噎得抓狂的刑澈,開始向幽瀾問話:

      「你做這些事情,能得到什麼好處?」

      儘管刑澈有提醒過「這『幽瀾』可能已經不是她自己了」,朧月還是想試試。

      聽到了朧月的問話,地上的幽瀾強支著身體,像支起身子的眼鏡蛇般爬了起來,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她。

      按照鮫族嬌弱的身板來說,被刑澈給了那麼一下子,幽瀾現在不說骨碎如泥,也應該幾乎無法移動。

      可她現在不但動了,還以那種詭異地姿態支起了身子。

      眼前的異常,讓朧月覺得事情恐怕沒有刑澈說得那麼簡單,至少幽瀾現在這個姿態,明顯不是魔剎族會出現的狀況:

      以刑澈的驕傲,肯定不屑說謊,那麼帶有梓翎王氣息的迷你祭壇,其存在就是毋庸置疑的。

      可幽瀾現在的狀況,分明是被蛇類邪靈附身的模樣。

      這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還不等朧月理清心裡的疑惑,幽瀾怨毒的語聲已經在鮫後宮的正廳里迴蕩起來:

      「好處?」

      「這樣的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能讓你不痛快,就是我最大的好處……」

      幽瀾的怨恨與詛咒,早就在朧月預料之中。

      因此她連半點不痛快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幽瀾,帶著三分不解地問她:

      「你恨我,我知道,畢竟我加速了你母妃的死亡。」

      「但是我很好奇,在那之前,我應該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打算用『蘭汀露』來毒害我的母后?」

      朧月的問話仿佛踩到了幽瀾的尾巴,她瞬間陷入了聲嘶力竭暴走式的癲狂:

      「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

      「從你出生開始,不管什麼事情,我們做的再好,或者再不好,對汨羅那老傢伙來說都無所謂!」

      「因為他的眼中,除了你……根本沒有別人!」

      呵……

      朧月無語的笑意從口中溢出,半點情面都不給地拆穿了事情的真相:

      「把自己的無能歸咎於別人,就能讓你獲得心理的平衡嗎?」

      真相總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在幽瀾這裡也是如此。

      她努力地昂起身子,愈發神似條頸部外皮張開,準備發起進攻的眼鏡蛇。

      在朧月能明顯看出的慌亂中,幽瀾努力地狡辯著:

      「我沒有!」

      「我分明那麼努力,卻沒有任何結果!」

      對於這個說法,朧月不置可否。

      端過旁邊的茶盅,用杯蓋輕輕撇著茶沫,輕啜一口後她才玩味地笑看著幽瀾問:

      「哦?你的努力……」

      「說來聽聽,你都努力了些什麼?」

      「……」

      不出所料,面對朧月的問題,幽瀾在最初的沉默後,只剩下了不講理的乾巴巴反駁:

      「你管我努力了什麼,是你讓我的努力變得毫無意義!」

      「……」

      這種無賴式的做法,給朧月整無語了。

      但她也看明白了一件事:

      在幽瀾這類人心中,自己絕對是沒有錯的。

      錯的永遠都是別人!

      下雨沒帶傘,是天的錯——誰叫你偏要在我沒帶傘的時候下雨!

      走路被石頭絆倒是石頭的錯——誰讓這東西非要擋在我前進的道路上!

      修煉失敗是功法的錯——誰讓這破功法這麼難!

      總而言之,怨天怨地怨空氣,就是自己沒有錯……

      甚至別人比他們優秀了,都要怨恨——大家都躺平,為什麼你不躺平?

      雖然挺無語,但這也讓朧月找到了對付幽瀾的突破口。

      畢竟這類人除了怨懟一切外,還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尤其是傷害過自己的人,更不能比自己好!

      「行吧,我害的……」

      朧月大大方方地坦然承認了幽瀾強加的罪名。。

      畢竟,和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抓住幽瀾怨懟一切的心思,朧月指了指坐在旁邊的刑澈,語聲輕柔地牽引著她的思緒:

      「那你現在這幅模樣又是誰害的呢,即便沒有章璇把你打成這幅重傷,你應該也不能算是個正常鮫族了。」

      「終日精於算計,要說你不知道你體內那條邪異蛇靈,會讓你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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