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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暗戀我師尊,除了我 - 第77章 聖子字體大小: A+
     
      剛從傳送陣中出來時, 沈星河曾一度以為,自己和師尊已被傳出丹陽秘境,落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

      畢竟他之前與師尊跳下火山口時,丹陽秘境還沒毀得如此徹底。

      但很快, 沈星河便注意到了遠方仍在冒著滾滾濃煙的巨大活火山——正是他與師尊跳的那座。

      沈星河皺眉看著已完全被黑灰色火山灰覆蓋的大地和天空, 忽然想起自己曾經渡出竅雷劫時,師尊帶他去的那處最後分崩離析的秘境。

      雖然對丹陽秘境沒有任何好感, 但一想到自己剛進來時, 這秘境還綠樹成蔭, 生機勃勃, 還有那曾給他帶去短暫快樂的金葵花田, 以及那些熱情的小黃鳥……

      再看到眼前灰敗的世界, 沈星河難免感到失落和唏噓。

      他想, 自己大概永遠無法心平氣和面對「毀滅」。

      縱使被「毀滅」的事物並不十分美好。

      怔了一會兒後, 沈星河輕輕晃了晃雲舒月的衣袖, 拿出兩塊保命玉牌, 對雲舒月道, 「師尊, 我們走嗎?」

      沈星河來丹陽秘境最大的目標——丹陽藏寶庫, 已被他完全收入囊中。

      還陰差陽錯幹掉了狗東西之一的泉弦。

      雖然過程中有許多不愉快,但總體來說,此次丹陽秘境之行, 沈星河收穫頗豐。

      現在, 他有點想家了。

      也有點想念之前十年與師尊在望月峰上度過的平靜日子。

      讓沈星河略感意外的是, 師尊竟並未答應,目光倏地落在遠方,輕聲對他道, 「這裡還有人。」

      沈星河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師尊是要去救人。

      在沈星河的印象中,師尊雖對他十分溫柔,性子卻並不熱絡,確切地說,絕大多數時候,面對絕大多數人時,師尊都相當冷漠。

      所以乍一聽師尊因他人而選擇留在這秘境中,沈星河難免意外。

      但他從不反駁雲舒月。

      因此很快跟上師尊的步伐,向遠處一座大山走去。

      丹陽秘境中雖禁飛,但對雲舒月和沈星河來說,縮地成寸之術早已信手拈來。

      因此,雖大地已被火山灰覆得凹凸不平,他師徒二人卻仍如履平地,只片刻便尋到了雲舒月所說的人——

      那是一個身著雪色袈裟的年輕僧人,手執玉白天意菩提,眉心一點如火紅痣,容顏秀美,寶相莊嚴。

      「是佛宗聖子無垢。」

      沈星河低聲對師尊道,目光仍落在無垢身上。

      這並非沈星河第一次見無垢。

      他此生第一次見這佛宗聖子,是在十二年前的太一宗集會上,不過那時他與無垢並沒有任何交集。

      想不到第二次相見,竟是在這樣糟糕的情況下。

      無垢現在的情況並不算好。

      那巨大的活火山噴發後,已把整個丹陽秘境變作死地。

      或許是因為死得太過突然和慘烈,諸多死於這秘境的生靈,死後紛紛怨氣纏身,凶戾異常。

      在沈星河和雲舒月出現前,這秘境中又只有無垢一個活人,因此無數冤鬼厲鬼都匯聚於此,想把無垢這個活人也拉入萬劫不復之境,與他們為伴。

      但佛宗心法本就克陰邪之物,身為佛宗聖子的無垢更是佛宗翹楚,因此他很快拿出蒲團,坐在原地,一邊淨化那些鬼魂,一邊誦《往生經》送他們去輪迴。

      但很快,無垢便發現,這丹陽秘境中的鬼魂竟源源不斷,以他一人之力,恐怕根本沒有超度完所有鬼魂的可能。

      而在看到他周身亮起的淨化金光後,那些鬼魂竟也不怕,仍前赴後繼想要撲到他身上,即便靈魂被那金光灼燒,也仍面目猙獰地企圖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血肉來。

      至於一直跟在無垢身邊的半透明少年,早在發現事情不對時便已一溜煙縮進無垢手中的天意菩提中。

      此時那少年鬼魂正瑟瑟發抖抱著菩提子大哭,「大師大師,那些惡鬼好可怕啊啊啊!!!我們是不是要交待在這裡了嗚嗚嗚……」

      無垢面上卻沒有一絲懼怕,仍申請悲憫地誦著《往生經》。

      但他身上的金光卻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變得暗淡——

      那是他體內靈力正迅速流失的表現。

      及至沈星河和雲舒月到來時,無垢周身的淨化金光已微不可見,他雪白的袈裟也已染上了血色,露出其下被惡鬼啃食得坑坑窪窪的血肉。

      目光在無垢身上轉了一圈,沈星河微微蹙了下眉,看了眼仍蹲在師尊肩上的小青鸞,這才低聲對雲舒月道,「師尊,我去去就回。」

      雲舒月微微頷首。

      剛目送沈星河走出去兩步,袖中的「蟬不知雪」忽然猛躥出去,纏在沈星河腰間。

      沈星河怔了下,低頭看了看「蟬不知雪」,又回頭看了看師尊。

      在發現師尊正眉心微蹙,垂眸望著「蟬不知雪」後,沈星河立刻明白了什麼,輕輕拍了下「蟬不知雪」,「又失控了是吧?」

      說完,沈星河也沒在意,任由「蟬不知雪」纏著,掏出「絕欲」長刀,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無垢身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凶戾異常的鬼魂全砍了。

      砍鬼的時候,沈星河還想了下自己現在和師尊的姿勢,不知怎麼又想起當初在金葵花田時那個放風箏的比喻,便又忍不住看了眼腰間。

      這一看,沈星河才發現,師尊竟又把「蟬不知雪」變成了透明的,總算拯救了他岌岌可危的形象。

      一想到此,沈星河立刻回頭對師尊笑了下。

      眉眼彎彎的模樣,看得雲舒月心中一動,索性也舉步向沈星河走來。

      收拾完惡鬼後,沈星河這才對那佛宗聖子伸出手,示意他起來,順便自報家門,「望月峰沈星河。」

      看著眼前玉白的手掌,無垢剛要把手搭上去,便看到正向沈星河走來的黑衣男子。

      之前在丹陽秘境外,沈星河與這名為師醉心的黑衣男子疑似道侶的事,無垢也曾有所耳聞。

      但身為出家人,無垢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也並不認為這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

      但現在,無垢卻能清楚察覺到,那師醉心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雖然那目光冷冷淡淡,沒有一絲波動,無垢卻還是不著痕跡收回了自己的手,從蒲團上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對沈星河行了一禮,「貧僧無垢,多謝沈施主出手相救。」

      沈星河也沒在意,很快收回手。

      他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無垢,忽然問道,「不知聖子為何還在這丹陽秘境中?」

      沈星河並未問無垢為何不殺那些惡鬼,佛宗聖子從不殺生的事沈星河也曾有所耳聞。

      不但不殺生,鬼也不殺,只以淨化為主。

      雖然沈星河覺得,在崇光界這樣的地方無垢還堅持這些有點扯,但與那些道貌岸然,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虛偽正道相比,這氣息純淨的佛宗聖子,反倒讓沈星河高看一眼。

      聽到他的疑問,無垢微微笑了下,還沒說什麼,他手中的天意菩提中忽然響起一個少年的聲音,「因為他把最後一塊保命玉牌送給別人啦!」

      話音剛落,無垢身前立時現出一個半透明的少年鬼魂,淚眼汪汪地看著沈星河,「恩人!我可總算見到你了!!!」

      說完,那鬼魂立時向沈星河撲去。

      眼見著要撲到沈星河時,那鬼魂忽然慘叫一聲,像是撞到了什麼無形的屏障,半透明的魂魄上也響起「嘶嘶」的聲響,像是被灼燒了一般,疼得那鬼魂立刻竄回無垢身後,一時間連哭都不敢哭,滿目驚懼地望著沈星河。

      沈星河:……

      沈星河微微蹙眉看著那鬼魂,十分懷疑自己被碰瓷了。

      發覺他眼中的不解和懷疑,無垢這才又對沈星河行了一禮,緩聲說道,「貧僧管教無方,還望神施主見諒。」

      話音未落,沈星河和無垢便聽到他身後的小鬼不滿的嘟囔聲。

      兩人也沒在意。

      無垢很快把這少年鬼魂的來歷解釋給沈星河聽。

      在得知那少年竟是十二年前,他剛重生回來那天于丹楓流火城外森林中救下的鬼魂後,沈星河略微沉吟了一番,並未否認這件事——

      從無垢口中,沈星河知曉這少年之所以至今仍未去投胎,只因他心中仍有執念未消。

      而他的執念,便是向沈星河報恩。

      沈星河並不需要這少年報恩,當初他之所以救下那些鬼魂,也不過是殺獵人後順帶的,沈星河也不覺得這少年能為自己做什麼。

      但沈星河很清楚執念未消的感覺。

      因為他也是憑著滿腔執念才重生於此。

      所以最後,沈星河還是認真接受了那少年鬼魂的道謝。

      而後,在那少年執拗想向他報恩時,告訴那少年,若真想為他做什麼,便好好去投胎,儘量不要做一個惡人。

      那少年顯然沒想到沈星河的要求竟如此簡單。

      但他並不敢糾纏沈星河,因為直到現在,他仍記得之前靠近沈星河時,那連靈魂都被灼燒的痛感。

      他也察覺到了沈星河的冷淡,不想讓恩人感到厭煩。

      一想到此,少年很快戀戀不捨地縮回無垢的天意菩提子中。

      沈星河看了眼無垢身上的傷,很快掏出一瓶上好的療傷丹藥,遞給無垢。

      在這之後,沈星河又翻出一塊保命玉牌,塞了過去。

      在此之前,無垢也曾得到過數塊保命玉牌,對玉牌中刻有不同法陣的事也早有察覺。

      因為此,無垢很清楚,沈星河給他的這塊保命玉牌,確實能送他出丹陽秘境。

      想到一直以來對沈星河抱有的隱隱懷疑,再看著手中這塊珍貴的保命玉牌,無垢漸漸收斂唇邊的笑意,雙手合十,認真對沈星河行了一禮,「多謝沈施主。」

      ——無論沈星河是否是天意所指的那惡鬼,起碼在這一刻,無垢相信,這眼神明亮的少年,確實有一顆純善又剔透的心靈。

      見無垢神色真誠,沈星河無所謂地揮了揮手,這保命玉牌他空間裡還有,足夠他和師尊用,贈與無垢一塊算不得什麼。

      送完玉牌後,沈星河便開始催促無垢離開。

      無垢也沒推辭。

      只是,在捏碎玉牌前,無垢略帶好奇地問了沈星河一個問題,「不知沈施主身上,可是攜有強力淨化法寶?」

      說完,見沈星河神色不解,無垢這才失笑地搖了搖頭,「或許是貧僧想多了。」

      他指了指手中的天意菩提,「這少年已跟在貧僧身邊多年,魂魄中的凶戾之氣早已淨化完畢,但之前他險些衝撞到沈施主時,卻似乎被什麼灼燒了靈魂。」

      「貧僧片刻前曾為他檢視一番,發現他靈魂的淨度竟比之前強上許多,這才有此一問。」

      還有,十二年前那些被沈星河救下的魂魄,在無垢趕去時,靈魂也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淨化。

      但無垢聽少年鬼魂說過,沈星河明明什麼也沒做,他們是在一個白衣人到來後,才覺得舒服很多的。

      根據少年的描述,無垢很快判斷出,那白衣人應該就是沈星河的師尊望舒仙尊。

      所以,是望舒仙尊把身上的淨化法寶贈與沈星河了?

      這世上擁有淨化之力的靈物少之又少,近幾千年中,除佛宗心法外,無垢更是再沒聽聞過任何有淨化之力的法寶問世,所以也難怪他會感到好奇。

      聽無垢這麼一說,沈星河才忽然想起,十二年前那晚,師尊去接他時曾被那些鬼魂看到過。

      雲舒月疑似身具淨化之力這件事,沈星河早見過不止一次。

      雖然對其中的緣由並不了解,沈星河卻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與佛宗聖子這樣的生人。

      所以最後,沈星河只對無垢微微頷首,說道,「嗯,是有。」

      再多的,沈星河便不打算說了。

      無垢也沒刨根問底,再次對沈星河道謝後,很快捏碎那玉牌,被傳送出丹陽秘境。

      見人終於走了,沈星河這才回頭看向雲舒月,笑嘻嘻拍了拍腰間的「蟬不知雪」。

      剛才沈星河就想明白了,無垢所說的那灼燒了少年鬼魂的淨化法寶,應該是「蟬不知雪」。

      他抱著「蟬不知雪」跑到師尊身邊,好奇地問雲舒月,「師尊師尊,『蟬不知雪』還有淨化的功效嗎?」

      雲舒月淡淡應了一聲,「『思無邪』也有。」

      沈星河立刻翻出「思無邪」,寶貝地蹭了蹭。

      同時又忍不住心生讚嘆,也不知道師尊究竟是從哪搞到這麼厲害的仙品法寶的,還是兩個!

      聽到他歡快的心音,雲舒月眼中現出一絲隱隱的笑意。

      再看向這已沒有其他生魂的偌大秘境時,很快又恢復平靜。

      「星兒。」

      他輕喚了沈星河一聲。

      在沈星河好奇地向他看來時,雲舒月漸漸退去偽裝,恢復白衣如雪的模樣。

      他輕聲問沈星河,「若為師說,我們先不走,星兒可會害怕?」

      沈星河怔了下。

      他確實剛想問師尊,他們要不要出去。

      雖然不知道師尊留在這已徹底毀掉的丹陽秘境中是要做什麼,沈星河卻還是對師尊笑了下。

      而後偷偷扯住雲舒月的袖口,目光堅定道,「我不怕!」

      「星兒當然要和師尊在一起。」

      「師尊在哪裡,星兒就在哪裡!」

      雖然大概能猜到沈星河的答案,但當聽到沈星河親口說出來時,雲舒月還是微微舒展了眉目。

      溫熱的掌心摸了摸沈星河毛茸茸的頭髮,雲舒月這才緩緩道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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