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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為長生仙 - 第232章 戰而勝之!字體大小: A+
     
      第232章 戰而勝之!

      少女的指掌之間,雲霞交織,變化莫測,仿佛有無窮無盡之可能,又窮極一切玄奧幻化之理,而且這變化,竟然並非是一種定式的變化,而是自然而然,隨心演變,哪怕是施術者也不能窮極其奧妙。{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若是只研究那百十個定式,不過是死的法門。

      掌握了核心之理,便可以千變萬化,無窮無盡!

      齊無惑眸子瞪大,這『幾日』之中的失敗,磨礪,思考在這剎那之間被喚醒,而後產生了質變,他在這一剎那之中,終於找到了能夠將體,炁,神,術,法,諸多武藝結合為一的可能。

      【變】。

      唯【易】不易。

      不該是有什麼定式,而是圍繞著【我】而存在,自然而然的,並不執著的,仿佛世界一般會自然做出反應的體系,該是這樣的變化,仿佛雲霧飄搖,仿佛水流變化,仿佛流風不執著於形體。

      少女微微抬頭,一本正經地背著那黑衣大叔說的話語,道:「所謂的戲法,並無什麼定式,一根樹枝可以,兩根樹枝也行,三根四根無妨,但是若是覺得,這樣的『戲法』真的必須要有和幾根『樹枝』,連數目,起手,招式,變化都一樣的話,那就是絕世大蠢貨。」

      「根本沒有學會這『戲法』。」

      「只是那種照本宣科的木頭人而已。」

      少女得意洋洋,道:「無惑,我可是想了好幾天才想到了的哦。」

      少女雲琴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表面上,是雲霞的戲法。」

      少年道人下意識呢喃:「表面上,是劍陣。」

      「其實不是。」「其實不然……」

      「雲霞只是個偽裝。」「劍陣只是表象。」

      「是用來承載這戲法的工具。」「是用來承載道韻的體裁。」

      「如果只看到雲霞的話,那根本就是錯啦!」「如果只執迷於劍招和劍陣的話,就是謬誤。」

      「真正的核心……」「真正的道韻……」

      少年人和那少女幾乎是同時開口:

      「是變化!」

      得意洋洋的少女臉色一呆,而後看著那邊的少年道人,眨了眨眼睛,脫口而出道:「欸欸欸?這可是我在靜室裡面呆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啊,無惑你,你……」

      「那個大叔也教你了嗎?」

      少年道人搖了搖頭,道:「沒有……」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還有一招,叫做【絕】的……」

      雲琴再度演示一遍。

      少年道人雙眸微合,忽而明白了,那戲法,他看來是劍陣,而少女看去是雲霞,是因為各自的根基不同,而根基不同,所指引的道韻卻是唯一,而所謂的陣法只是表現而已,如同水流,可以為水,可以為冰,亦可為氣,如果有誰照本宣科,只去學了這劍陣的定式。

      反而是落入下乘。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就如同是石入水,水有漣漪終究平復,如同風拂竹,竹林微動卻不會恆久如此,萬物自有規律,隨外界之變化而變化,吾之神通,亦該如此,少年道人聞道則喜,臉上浮現微笑,情緒所至,禁不住撫掌而笑,道:「雲琴,伱真是我的福星啊!」

      少女眨了眨眼睛。

      而後雙手撐腰,微微抬頭,得意洋洋道:

      「那是自然!」

      「哼哼,小小無惑,就等我玄武雲琴仙子來罩著你吧!」

      少年忍不住笑出聲來,而後拱一拱手,玩笑道:「那麼,小道就等著那一天了。」

      雲琴得意洋洋,分明少女,卻要裝作是大人般地『優雅』地擺了擺手。

      讓少年人忍不住笑出聲。

      兩人閒聊數句,雲琴看出了齊無惑處於頓悟邊緣,主動的結束了閒聊,而後捧著這一面失而復得的北帝鏡,好奇道:「無惑又領悟了什麼東西嗎?奇怪……」她五指微張,雲霞編織流轉,仿佛是化作一方小世界,可陷人入內,絕其出路,迷迷惘惘,杳杳冥冥,不可再出。

      「這個明明是小戲法啊……」

      「無惑為什麼說這個是劍陣?」

      雲琴一隻手撐著下巴,疑惑道:「這個難道是劍法?」

      「是因為我的劍法造詣還不夠?」

      少女難得對劍術之流的東西產生了興趣,往日她雖然懂得劍術,但是也只是因為少時好奇,故而才修行劍訣,會,然而並不精通,於是今日她想了想,起身去了牛宿行宮,尋了父母,對那織女星君道:「娘親娘親。」

      「嗯?」

      「我想要學劍法。」

      織女星君一驚,手中杯盞都被打翻。

      這是雲琴第一次對這諸技藝產生了興趣。

      ………………

      齊無惑結束了和雲琴的聯繫,進入了對於自我神通的整合之中,先前困頓,百思不得其解的部分,此刻卻是遊刃有餘,自然而然地被解開,領悟,這最後的一環被觸及到了,齊無惑明悟僵死之定式只是下乘,靈活的使用也是不夠,需以變化為牽引,以我為為核心。

      聞道則喜,亦有成長之歡喜。

      廢寢忘食,不眠不休,一氣呵成,將自我之神通盡數整合,為一體系。

      而後,養精蓄銳,再度向那位清玉道人挑戰。

      太元聖母坐於樹下,看著那少年神色雖然略微疲憊,但是雙目平和寧靜,已有了三分從容不迫之風采,清玉道人淡淡道:「來。」

      「前輩,得罪了。」

      少年道人並指一掃,血河劍出鞘,化作劍光直指清玉道人。

      而此身則提起那根長棍亦出手,雷聲喧囂,太元聖母見那少年沒有了先前一開始時的凌厲,也沒有了頓悟了化整為零,損之又損之道時的手足無措,而是開始有了些許揮灑自如的氣度,雷霆奔走,劍氣如霜,或者是有變化之術,或者是有玄妙陣法。

      非快也,非慢也,非凌厲霸道,非大巧不工。

      唯揮灑自如。

      諸多神通,已有信手拈來之感,所求者,沒了曾經的喧囂恢弘,卻又如風過疏林,從容不迫,恰到好處,但是偶爾出劍,卻又充斥著劫劍之氣韻,而雖有劫劍的痕跡,卻又不是劫劍的定式。

      從容不迫,流轉自如,有如長風掠空,靜水流深。

      但是其精深微妙之處,卻又孕育霸道雷霆殺機。

      這樣的爭鋒方式,鬥法風格,卻不再是三清弟子的正常風格,隱隱有一種,不緊不慢,不疾不徐,雖然沒有雷霆之殺招,卻也無絲毫之破綻,步步徐行,卻自有一股堂堂正正,碾壓而來的雄渾大勢在滋生。

      這正是玉清門人的特性。

      任由你萬般神通,無窮妙法,我自破去,堂堂正正,是為王道!

      橫壓而去。

      所謂霸道!

      兩人招式越發凌厲,齊無惑卻忽而察覺到,哪怕此刻的自己,竟然也還沒能夠勝過眼前的清玉道人,只是能夠和清玉道人拆招而不至於迅速落敗,可是這只是代表著自己的基礎終於到了清玉道人眼中認可的程度,不必說勝過他,就連一招半式的神通也逼迫不出來。

      但是太元聖母已是看到眼神變化。

      這種根基……

      這等手段。

      雖然說招式不同但是當年的天蓬大師兄和老師拆解的時候,也就比這高一層罷了。

      在這老師口中的『基礎』,竟然直逼大師兄?

      自成一路,這,他到底遇到了什麼,讓他竟然能夠將自身所學,化而為一?!

      短短十餘年……

      不,短短一日多時間。

      竟然能夠有如此之蛻變。

      若是老師沒有增加難度的話,他幾乎已經完成了十二聖真層次的下山試煉!

      齊無惑身法一變,出現在了清玉道人身邊,周圍劍氣如霜,他下意識抬手微變,幾乎要本能地用出來了那位大道君傳給雲琴的所謂小戲法,那名為【陷】的道韻,剎那之間,劍氣森森堆迭,仿佛要化作一方世界似的。

      若是用出這一招,絕對可以逼迫這個時候的清玉道人用出神通。

      但是少年道人手指微動,終究不曾用出劍陣。

      在數招之後落敗,但是這一次,是雖然敗卻是無傷。

      清玉道人手指虛指著他的眉心,而後移開,淡淡道:「方才為何不用劍陣?」

      少年道人回答道:「不想用。」

      清玉道人道:「為何不用?你不想要贏嗎?」

      「因為,那不算是贏,只是取巧而已。」

      「用了,才是輸了。」

      少年道人道:「萬事萬物,求其本真。」

      「前輩攔路,目的考校基礎,而於我,是為了磨礪自我,而那劍陣不是我的神通,如果我用那劍陣勝了,其實只是藉助了外力,只是投機取巧罷了,我的身體走出了這一座門,下了這一座山,但是自己的道和我,卻永遠被留下來。」

      「修道求我。」

      「求道求真。」

      「道,不自欺,我不欺我,我要的不是那種下山。」

      少年道人提起劍,神色平和澄澈,道:「我要,用我自己的神通和法門。」

      「擊敗您。」

      「堂堂正正的下山。」

      「捨棄外物,唯我唯道。」

      太元聖母面色動容。

      清玉道人忽而笑出聲,對於他這樣內斂克制的性格來說,這和放聲大笑已沒有了什麼區別,他負手而立,袖袍一掃,將那少年打了個滾地葫蘆,而後方才緩聲道:「何其傲慢啊……」

      「何其。」

      「類我!」

      少年道人道:「求道者,皆如此。」

      於是清玉道人終放聲大笑。

      雙目之中,已有讚賞。

      齊無惑復又修行數日,磨礪自我,所謂的頓悟,只是假象,而真正的破境,需要的是無與倫比的紮實基礎,是一日復又一日的磨礪自我,是苦心思索,是晝夜不眠而聞道自有其喜悅,不知不覺,又是數日,每一日都是戰鬥,反思,思考。

      清玉道人就像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高峰,卻也如一面玉璧,倒映出齊無惑的不足。

      又一日之戰,太元聖母已難以坐在那裡,起身觀戰。

      雙方的神通拆解,招式變化,若是不去看那少年模樣,幾乎讓她覺得,是否回到了遙遠的歲月之前,看到了大師兄初次下山時候,老師和大師兄的交手,只是這種基礎的交鋒到了一定程度,雙方皆有磅礴大勢,這交鋒終於迸發到達更高的層次。

      清玉道人手中,提了一根樹枝,隨意朝著前面一刺,卻仿佛臻至於劍道之至純之境界,有如翻天印般的霸道,卻只是尋常的招式,並非是神通,少年道人提劍橫攔,腳步一踏,已行八卦之方位,手腕微動,劍身牽引,竟然將這一招盡數吞納!

      元始祖炁!

      只是清玉道人的炁極霸道,少年道人的體魄也難以承受,剎那之間,腳下似有八卦之印記,先前齊無惑和清玉道人爭鋒,腳步所踏之處,已成了八卦之陣法,剎那之間,五指握合,八卦爐再現,洶湧澎湃,將清玉道人之炁容納其中。

      翻湧滾動,轟然而去。

      少年神色平淡。

      陽火乾用九。

      以四揲之。

      陰符坤用六。

      以四揲之。

      單手起道決,為采煉封止,袖袍飄搖,順勢而為,剎那之間以太上法門為守備之術,吞其氣機,承載而煉之,左手五指微微張開,反手翻天印已砸下,且因以八卦爐煉之,此印之威能吞了清玉之力道,更甚往日數倍。

      轟然砸下清玉道人手中之樹枝橫掃,點破翻天印。

      而少年道人已踱步出現在他面前。

      雙目平和,如同心神凌駕於自身的戰意之上。

      左手微抬,右手並指前刺。

      雷法劍術並施展。

      清玉道人先天一炁變化,吞納神通,剎那之間風雷齊起,氣浪滔天,刀劍齊鳴,又有一條赤色長龍昂首長吟,嘶吼鳴嘯,在此地盤旋,鱗甲交錯,崩出雷火,緩緩施展,化作元炁散開,元炁又化作劍術,劍氣鋒芒沖天而起。

      而在這個時候,少年道人手指抵著那清玉道人的咽喉,而清玉道人的手掌微翻,按在了少年道人的額頭,太元聖母的瞳孔劇烈收縮,清玉道人眸子平和看著那同樣氣機平和的少年道人:「方才所用的那些,都是什麼神通?」

      少年道人回答道:「人的舉手投足,也算是神通嗎?」

      於是清玉道人眼底有一絲笑意。

      收回了手,踱步往一側走去,讓開了前面的道路,嗓音平和:

      「劍比印快。」

      「你,可以下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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