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江大師原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得罪。」
李偉和鄭曉月,這兩個在華都的頂級富二代,完全匍匐在江軒腳下,誠意道歉。
江軒看也不曾看他們一眼,完全沒有興趣在意此事。
只是對著李雲旭和鄭俊山點了點頭:「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既然你們有心道歉,我自然也不會度量小到記恨的程度。」
事實上,江軒的確沒有和他們兩人計較的意思。
這個司空南,若不是刻意對自己賴賬,他也不至於發怒,當場殺了他們父子二人。
「如此便好。」
鄭俊山與李雲旭如釋重負,都是放下了懸在心口的一顆大石頭。
「江大師以後若是在華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們兩家的勢力,雖然比司空家要遜色許多,但也算是還有些底蘊,應該能夠幫上忙。」
把之前的事情解決后,他們覺得眼前這個江大師,似乎也沒那麼難打交道,開始活泛起了心思,希望能和他搭上線。
若是能與江軒結盟的話,對於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是有著極大好處的。
畢竟江軒可是連築基真君都能當場擊敗,斬斷一臂的絕世凶人,這等實力,不管是誰,都會極力拉攏。
「放心,若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我不會客氣。」
江軒也點了點頭,他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老狐狸的心思,但同時,他也沒有什麼反感的意思。
攀附強者,這是許多地方的規則,也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江軒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再者說了,李家與鄭家,在華都的確勢力不小,若是能夠結盟,對於柳青絲掌控司空家,也有好處。
既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他也就不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了。
聽到江軒肯定的答覆,兩人大喜過望,紛紛舉杯敬酒。
江軒陪他們喝了幾杯,李雲旭和鄭俊山兩人,已經是微醺。
「江大師,再過十天,就是陳公的生辰了,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啊?」
李雲旭舉著酒杯,開口問道。
陳公?
聽到這個名字,江軒眉頭微蹙,隨後搖了搖頭:「我沒有準備禮物。」
「還有,我為何要準備禮物?」
江軒這兩句話,讓李雲旭和鄭俊山都是一楞,他們似乎很驚訝,江軒居然不知道陳公的身份。
「怎麼?這個陳公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江軒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臉上的錯愕神情,旋即開口問道。
鄭俊山聽到這裡,才忍不住開口介紹道:「陳公可是整個海州,都極具威望的存在!」
「他名號叫天絕老祖,當年海州未曾回歸之時,曾在整個海州稱尊,哪怕是海州之首腦,也得給他面子。」
「在整個海州稱尊?」
聽到此話,江軒有些好奇了,看來這個所謂的陳公,還真是有些本事!
海州高手如雲,先天如雨,便是築基真君也都不在少數。
能夠在這麼多大高手之中脫穎而出,被所有人敬畏尊重,絕對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的。
「陳公出身於清朝年間,自幼習武,當年在亂世中,一雙鐵拳,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開宗立派。」
「之後日寇入侵華夏,陳公高義,決心參軍,抵禦外敵,也曾立下不少汗馬功勞。」
「後來,陳公修為越發高深,甚至還去了國外,挑戰各大高手,在俄國曾與黑手黨頭目發生衝突,被黑手黨下過追殺令,陳公當時大怒,一人一劍,最終殺的黑手黨高層膽寒,向他賠罪,才作罷。」
「甚至在俄國遇上了一些頂尖高手,都不是陳公一合之敵!」
聽到這些事情后,江軒也點了點頭。
雖說他們只說了幾件事情,但也能以此管中窺豹,得見這陳公的確不是一般人。
「要是這般傳奇人物的話,還真能配得上天絕老祖這等霸道絕倫的稱號。」
李雲旭也適時開口:「只可惜,如今陳公年紀逐漸老邁,壽元即將枯竭了,已經再也沒有了當年的威風。」
「可即便如此,他老人家在海州的威望,還是極高的。」
「這一次,是他老人家一百二十歲生辰,海州各大有頭有臉的勢力,都會前去參加,送上賀禮。」
說起這個,李雲旭面色古怪:「之前司空南所招江大師討要的白蛟屍體,便是準備作為這一次在壽宴上,為陳公準備的賀禮。」
司空南就是為了這個起的念頭,結果便因為此事,得罪了江軒,被直接殺死,連累他老子也難逃一劫。
「原來是這樣。」
江軒聽完他的話,也明白了司空南那個作死的傢伙,為何會突然起念找自己討要白蛟屍體了。
「聽你們這一說,我還真想要見識見識這陳公的風采了。」
江軒心頭忽然有些想要見一見此人了。
在這兩人的描述之中,陳公是一個當世英豪,而且修為境界,也達到了極端恐怖的程度。
「江大師若是有興趣參加,到時候也可以一起過來。」
「只不過賀禮還是得準備的,畢竟沒有哪方勢力給陳公賀壽,空手而去的。」
不單單是備好賀禮,許多海州勢力頭領,甚至把陳公每年的壽宴,當做了攀比漲臉的好機會,經常花費心思財力,去搜集那些能夠驚艷四座的賀禮,在眾人注視下,送給陳公。
看來此人,的確算得上一號英雄人物。
江軒也點了點頭,對於這種願意為國出戰的英雄,他心中還是懷有一些敬意的。
「江大師若是有興趣,到時候可以和我們一同前往。」
鄭俊山笑了笑開口道:「司空家也接到了邀請函,原本司空徒想要前去的,只是如今,只能讓江大師去了。」
聽到他提起司空徒,江軒也是冷笑一聲,沒有多言。
「行了,既然如此,到時候我會去參加陳公壽宴。」
「你們若沒有其他事情,便可以離開了。」
江軒大袖一揮,便下了逐客令。
鄭俊山和李雲旭見狀,也朝他拱了拱手,不再多留,帶著前來請罪的鄭曉月與李偉兩人,果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