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 第219章 計劃沒有變化快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 - 第219章 計劃沒有變化快字體大小: A+
     
      第218章 計劃沒有變化快

      徐得庸和徐慧真踩著雨水小跑著回到家。

      徐慧真收起雨傘笑著道:「這場雨終於下下來了。」

      徐得庸脫下雨衣拍了拍上面的雨滴道:「是啊,天氣預報上說要有幾天的陰雨天了。」

      徐慧真道:「下雨也涼快一些,理兒睡了嗎。」

      「嗯。」

      ……

      夫妻兩人說著閒話,洗漱之後上床睡覺。

      徐慧真枕在徐得庸的臂膀上,徐得庸的大手則在她小腹上上微微撫摸。

      一想到裡面有一個嶄新的生命在孕育,他忍不住就有種新奇的感覺。

      摸了一會,徐慧真抓住他的大手,眼角帶著一絲小嫵媚道:「別動,醫生說了不行。」

      徐得庸輕輕在嘴上親了一口道:「怎麼,有想法了?」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去你的,誰讓你動來動去的。」

      徐得庸一副被冤枉的樣子道:「我這既不上也不下,可是清清白白滴啊。」

      「我讓你清清白白的。」

      說著嬌軀一翻來到徐得庸上面。

      「哎,你慢點……。」徐得庸道。

      但徐慧真已經主動親了下去。

      徐得庸怎麼容她放肆,輕輕地扣開徐慧真的牙關……。

      同時,他的手沿著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著徐慧真腰邊的曲線。

      就在徐得庸上頭之時,徐慧真輕輕一咬他的舌頭,翻身到了一邊。

      杏眼向下瞥了一眼,俏臉紅潤的笑了笑道:「睡覺。」

      徐得庸望著鼓起來的小山頭,一臉的無奈,這娘們絕逼是故意的,他這霸王只能望弓興嘆……。

      ……

      翌日,陰雨依舊在下,徐得庸便在屋內拉伸,坐了一陣伏地挺身,簡單鍛鍊過後便開啟今天的盲盒。

      「噗。」

      樸實無華的掉下來一打毛巾,一共十條。

      徐得庸摸了摸鼻子,得,這毛巾夠用一段時間了,不要小瞧這時候的毛巾,一條要五六毛呢,趕上一斤的豬肉錢,這一打五六塊哩。

      隨後,徐得庸把小理兒給收拾利索,抱著她打傘出去買了早餐,回來的時候徐慧真打著哈欠才起床……。

      吃完飯,外面下雨,徐得庸便在屋內做起了木工活,小理兒已經開始要爬,小木床已經越來越待不住,他準備坐一圈可拆卸的圍欄,還可按在床邊,這樣就不怕這小傢伙到處亂爬,甚至從床上一不小心掉下來。

      徐慧真抱著小理兒玩耍,看著徐得庸認真做活的樣子,只覺得這樣一家人安靜的生活真好。

      這場陰雨一連下了三天。

      一個隱蔽的胡同屋子內,正煙霧繚繞的,幾個人正圍在一桌打牌,打一分錢的,一把也毛了上下。

      「啪。」

      陳祖望扔下手中的牌,打著哈欠道:「這鬼天氣,把我的手氣都下沒了,不玩了,爺沒錢了。」

      「哎,望爺,別撂挑子啊,您那兜里不是還有嗎!」旁邊一人不甘心的道,顯然不想讓陳祖望剩下一分錢。

      陳祖望不屑的笑了笑道:「你們當小爺傻啊,打了一晚上,小爺輸多贏少,你們肯定合起伙來抽老千,不過這點錢爺不在乎,就當你們陪爺耍了。」

      「至於剩下的錢,可是爺餵下面兄弟的,你們要是不知足,爺以後可不來了。」

      「不至於,不至於。」另一個人連忙打圓場道:「望爺不想玩就不玩,我們絕不強求,您隨意。」

      「嘁。」陳祖望不屑的『嘁』了一聲道:「也就爺沒得耍才和伱們幾個玩,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就拍拍屁股揚長而去。

      「嘿,這小白臉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剛才那樣真想抽他。」先前那人忿忿的道。

      另一人道:「誰讓人家命好,生在一個富貴人家呢,現在這樣的肥羊不多了,人家是來送錢的,我們就得當爺供著。」

      「走,哥幾個咱們去喝一杯。」

      「聽說前門那小酒館生意紅火,酒也好,還是個漂亮的小寡婦開店,我們去那吧!」

      「拉倒吧,你這是被關了兩個月剛出來吧,那是老黃曆了,且不說現在公私合營,那小酒館都算是公家的產業,就那小寡婦也都結婚找了個猛人。」

      「之前街上混的『痣爺』聽說過沒有,被收拾了一頓,自此不再靠近那一片。」

      「嘶……。」那人倒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嘴。」

      ……

      且說陳祖望,穿著有些泛黃的白襯衫,吊了郎當,一步三晃的來到櫻姐的小院,瞥了眼門角落的標誌,便開始扣門。

      屋內的丁洪喜和櫻姐連忙爬起來。

      櫻姐道:「八成是陳祖望,平日裡就屬他來的勤。」

      丁洪喜笑嘻嘻道:「我先去躲起來,等會我給你們來個捉姦在床……,嘿,這一說我怎麼有些興奮。」

      櫻姐道:「滾一邊子去,他要是不認,這一次我可是豁出去臉了。」

      丁洪喜心裡撇撇嘴,你還有臉面?

      不過表明笑著道:「放心,到時候我負責給放出風聲,陳祖望致人懷孕,始亂終棄,這流言蜚語看陳家受的受不了。」

      「到時候,要麼給你大筆賠償,要麼給你名分,總之你都虧不了。」

      隨後丁洪喜便躲了起來,櫻姐收拾一番,出去從門縫一看果然是陳祖望,便吐出一口氣,笑吟吟的打開門道:「望爺您來了。」

      陳祖望帶著黑眼圈,打著哈欠道:「櫻姐,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不會是裡面藏人了吧!」

      櫻姐心中一跳,連忙道:「怎麼會呢,我猜到您回來,所以捯飭了一會。」

      陳祖望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有多想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陳祖望大刺刺的在床邊一坐,將兜里的錢往床上一拍道:「老規矩,來全套的,先去打盆水給爺擦一擦。」

      「得嘞。」櫻姐笑著道。

      一番收拾,陳祖望來了興致,從衣服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藥丸,想了想又倒了倒,只剩下兩粒索性都吞了下去。

      櫻姐吃吃的笑道:「爺,這次您好威武啊,要不要試試後門。」

      「快來快來。」陳祖望喘著粗氣道。

      兩人正顛鸞倒鳳的時候。

      「嘭。」

      丁洪喜忽然從外面闖了進來。

      櫻姐雖然有準備,這時候還是微微有些驚,肌肉下意識的收緊。

      陳祖望就更別說了,震驚、慌亂加上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藥物作用,頓時一泄如注,而且停不下來。

      很快便手足劂冷,大汗淋漓,神志都開始有些模糊。

      見陳祖望還在櫻姐身上不下來,丁洪喜罵罵咧咧的道:「好啊,當著人的面還搞,你們亂搞男女關係,跟我去派出所……。」

      說著從後面一把掐住陳祖望的,其實也沒用多少力氣,將陳祖望從櫻姐身上扯了下來。

      「嘭。」

      沒想到陳祖望這麼不中用,直接被從床上掉下來,腦袋磕到地上,本就出氣多吸氣少的陳祖望這一下直接嗝屁了。

      丁洪喜猶不知,還又踢了踢陳祖望道:「混蛋,別裝了,這事裝死沒用,快點給老子起來。」

      櫻姐卻是看出問題,忽然驚聲的:「別踢了,這傢伙好像脫陽了。」

      「脫陽?」丁洪喜也是愣了一下。

      櫻姐道:「你快看看,脫陽也是能致死。」

      丁洪喜一聽也是慌了,連忙將陳祖望扶起來,見其昏迷不醒,頭上也有血流出。

      他哆嗦的伸手在其鼻尖試探了一下,陳祖望已經沒了呼吸。

      丁洪喜嚇得立即鬆開陳祖望,向後連滾帶爬道:「不是我,不是我的原因,不賴我……。」

      櫻姐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她隨便套上衣服赤著腳下穿道:「怎麼了?」

      丁洪喜有些雙目無神道:「沒氣了。」

      櫻姐咬了咬牙,也過去試探了一下,隨即頹然的坐到地上。

      人死了,事情就大了,一旦曝光,她肯定脫不了干係,坐牢、流放,想想都讓人絕望。

      那邊丁洪喜直接爬起來就往外跑。

      櫻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道:「你幹什麼去?」

      丁洪喜哆哆嗦嗦的道:「不賴我,這不關我的事。」

      櫻姐道:「你想著美,沒有你在其中攛掇,說不定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況且陳祖望頭上的傷可是剛才你給摔得,說不定他就是被你這一率送走的。」

      丁洪喜又驚又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他明明是死在了你的肚皮上。」

      櫻姐面無表情的道:「成,那你出去把公安叫來,看他們會怎麼判。」

      丁洪喜頓時說不出話來,隨即哭喪著臉道:「那、那你說該怎麼辦,這傢伙就是個短命鬼,不關我們的事,只是我們倒霉碰到了。」

      櫻姐看了丁洪喜一眼,見這個男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方寸,忍不住罵了一聲廢物。

      她這會反而慢慢鎮定下來,起身穿好衣服道:「這事我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旦這事傳出去,我們誰也別想撈著好,這輩子說不定就完了。」

      丁洪喜直接哭了,道:「我不要,我還沒娶媳婦,還沒有留後呢。」

      櫻姐走到他身邊看著他道:「你現在就有了,以後你娶我,我就是你媳婦,肚子裡的孩子隨你姓,就是你的後。」

      丁洪喜:「……」

      淚眼摩挲的看著她,感覺也是日了狗。

      怎麼轉來轉去又轉到我身上去了?

      櫻姐繼續道:「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咱們就一起破罐子破摔,或者你再殺了我。」

      「我沒殺人。」丁洪喜立即道。

      櫻姐道:「這個你說的不算,得公安說的算。」

      丁洪喜仿佛認命了一般,六神無主的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櫻姐一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用麻袋一裝,你找輛車,等晚不晌的時候拉出去到城外墳地埋了,反正又沒有人看著這傢伙來我這,我們給他來個死無對證,時間一長這事就過去了。」

      「真的。」丁洪喜道。

      櫻姐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或者直接找派出所。」

      丁洪喜感覺怎麼做都沒有前途,好像櫻姐的辦法似乎神不知鬼不覺,但自己卻要不得不娶這娘們……。

      「想好了沒有,你一個爺們別磨磨唧唧的,天氣這麼熱,這傢伙可不能一直在這。」櫻姐道。

      丁洪喜嘴角抽了抽道:「這事我干,但你能放過我嗎?」

      櫻姐貼近他道:「不行,等處理完我們就忘掉這事,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這小院可以過戶到你的名下,而且姐這幾年也攢點錢,我們像普通夫妻那樣過日子不好嗎。」

      丁洪喜守著一個娘們和一具屍體,欲哭無淚。

      ……

      午後,小雨終於不下了,丁洪喜收拾好心情,偷偷摸摸的從櫻姐家裡出來,他其實不想麻煩,想直接將陳祖望埋在櫻姐的小院裡。

      但櫻姐不樂意,給了他兩塊錢讓他找車快點將屍體拉走,以免夜長夢多。

      可去哪裡找車?

      想了一圈,他想到了一個人,強子。

      之前打過交道,有點交情。

      於是,他來到「起重社」,將他叫出來,將借車用一下的想法一說。

      公私合營的「起重社」,全稱大概是「起重搬運服務社」,跟搬家公司類似。

      屬於街道性質的集體企業,跟工人一個性質,也拿工資,但是經營相對靈活。居民們誰想用車了就去站點兒,商量好價格後交錢,領著車回家搬東西或拉人。

      既然是公家買賣拿工資為主的,這漸漸地服務態度就可想而知。

      如果是拉病人去看病還好說,車夫們大多熱心腸,趕緊蹬還幫著抬。

      但如果是搬東西,尤其是貴重點兒的,那不意思意思就不好意思了吧?所以,「板兒爺」這個詞在當年就出現了,沒脾氣。

      強子擺手拒絕道:「不行,現在是公家的買賣,不能隨便借出去。」

      丁洪喜道:「咱兄弟不說外話,我在這付一份錢,之後再給你五毛,你找地歇著,等我用完還你,頂多一個小時,你不用幹活還白得兩份錢。」

      強子頓時心動了,遲疑道:「你小子不會騎車跑了吧?」

      丁洪喜無語道:「我能跑哪去。」

      說實話,丁洪喜真是心動了一下下。

      強子也是貪小便宜,便答應了下來,不看在丁洪喜的面子,也看在廖玉成的面子,廖玉成好歹還是街道正式的工作人員。

      錢到手,強子回家等著丁洪喜來還車,他點了點手裡的五毛錢,心裡樂滋滋的想道:「嘿,晚上去小酒館來二兩,再來一盤粉腸,這小日子甭提了。」

      ……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獨寵狂妻:我的特種兵老重生之老子是皇帝逆鱗神醫小農民第一贅婿
    黃金瞳迷霧紀元仙王的日常生活抗日之特戰兵王聖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