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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朵黑蓮花 - 第154章 不准在卿卿面前多嘴字體大小: A+
     
      「什麼樣的刺青?」

      「這……」稽恆話音一頓:「小王爺遮得太快,卑職只隱約看見似乎外有游龍,內有鷹紋。」

      「龍?!」

      「也有可能是蟒。」二者之間只差了一個爪子,電光火石間他分辨不清,恐容珩怪他辦事不力,稽恆忙解釋道:「天色昏暗,卑職沒有看清楚。」

      容珩眯了眯眼睛,忽然從一旁拿出一早準備好的紙筆,按照稽恆所描述的繪了一張圖出來,隨即拿給稽恆看:「可是這般樣子?」

      稽恆接過仔細看了看,又努力回憶了一下方才所見,並道:「鷹頭的方向不對,是朝另外一邊。」

      聞言,容珩又重新畫了一張,這下便與稽恆腦海中的畫面對上了。

      二人分開後,容珩凝神審視著手中的圖樣,捏著頁腳的手忍不住收緊,將紙弄出了褶皺都渾然未覺。

      自從上次在宮中從忍冬口中得知容錦身上帶有神秘的刺青之後,他就一直在多番查探此事,終於在北齊的細作千里傳信,送來了北齊皇族圖徽的樣式,雖與他所繪的這個不是完全一致,但大致內容都對得上。

      也就是說,康王府的這位小王爺,其實是北齊皇族中人!

      若果真如此,容錦如今還成了老康王的兒子,在梁帝面前也頗得信任,容珩甚至不敢想像若他沒有發現這種情況後果將會是多麼的嚴重!

      其實當日老王爺忽然帶了這麼個大兒子回京,不是沒有人懷疑容錦的身份的,只是上一輩的人里但凡曾見過容錦生母的人都說,他的確與那女子生得十分相像。

      而且,容珩也是近來才聽皇后說起,原來當日梁帝也曾對那女子傾心。

      想來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他如今才對容錦視如己出,偶爾甚至比他們這些親生兒子還要上心。

      思及此,容珩眸中湧上怒氣,眼底猩紅一片。

      不止是他父皇的偏愛和看重,就連……就連他看中的女子也被容錦奪走了!

      事到如今,容珩無法再自欺欺人,他的確就是想得到慕雲卿,但究竟是出於喜歡還是占有,這個問題他沒有多想,他只知道他想擁有就一定要得到。

      倘若沒有容錦的存在,那他與慕雲卿說不定會有另一種結局。

      都是因為容錦,他的生活才變得一團糟。

      他一定要除掉他!

      猛地將那張紙攥入掌中,容珩緊握的手不斷收緊,神色冷然,滿目殺意。

      ***

      康王府。

      金吾衛的人的到來,雖然改變了局勢,但並沒能留下那些刺客的活口,有幾個逃了,有幾個見要被活捉便直接自盡了,顯然是訓練有素,做足了準備才來的。

      讓人意外的是,容錦似乎無意追查,就那麼放任人跑了。

      一兩一直和青黛在屋裡守著慕雲卿,這會兒見外面風平浪靜了才扒在房門口探頭探腦的說:「還好還好……」

      南星也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對啊,還好,主子只是皮外傷。」

      一兩也不知是沒聽清他說什麼,還是壓根就沒聽,自顧自地接了句:「是啊,還好,王妃沒被吵醒,還睡著呢。」

      南星:「……」原來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容錦受了傷,縱然不嚴重卻也得包紮一下,一兩和青黛兩人就跟不是他的親下屬一樣,理都不理,都圍著慕雲卿轉,根本不去管容錦的傷勢。

      倒是紫芙,尋了藥箱出來,準備幫他包紮。

      她伺候慕雲卿久了,耳濡目染也頗通藥理,處理傷口這種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可當她上前一步伸手欲幫容錦解開衣裳的時候,他竟逕自越過她躲開了:「不必。」

      見狀,紫芙面露無措:「小王爺……」

      「額……」南星杵在旁邊尷尬地撓了撓頭:「還是我來吧。」

      他家主子向來不喜歡除王妃以外的女子接近他,可以說在「男德」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

      也是因此,每每在這種時候被一兩和青黛她們「無視」,主子從來都不動怒,難得好脾氣得由得她們去。

      紫芙不知這當中的情由,見南星要接手也不好推辭,只得將藥箱裡的東西一一擺好,然後便退至一旁守著了。

      容錦面不改色地由南星拿酒殺傷口,目光遙遙望向裡間,寒聲道:「不准在卿卿面前多嘴。」

      南星等人齊聲應是。

      幸而慕雲卿這兩天小日子,發現他受傷的可能性並不大。

      因著身子不適,翌日起身後慕雲卿整個人也懨懨的,提不起精神,簡單用了些早膳便斜倚在矮榻上休息,容錦散朝後回來時連衣裳都沒換就往後院趕,結果在院門口看到馮嬤嬤領著幾個妖妖趫趫的女孩子準備進院。

      見到容錦,馮嬤嬤笑得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朵那去了:「呦,小王爺這麼早就回來了,給小王爺請安。」

      說著,她朝那幾個小姑娘使了使眼色,幾人便立刻恭恭敬敬地朝容錦福了福身子,含羞帶臊地柔聲細語道:「給小王爺請安,小王爺萬福。」

      容錦沉了沉眉心,沒吭聲。

      南星作為容錦的日常嘴替,立刻領會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問:「嬤嬤,這是……」

      「哦,你說她們呀。」馮嬤嬤一副恍然的模樣,急著將其中最出挑的一個女子拉出來推到容錦面前,笑著說:「這是府里新買來的丫鬟,今後就伺候小王爺和小王妃。」

      一聽這話,南星心裡一緊,他估摸著,馮嬤嬤的這份「好心」怕是要打水漂了。

      果然,容錦並不笑納,只涼聲道:「王妃喜靜,素日不愛太多人服侍,叫她們去別處。」

      馮嬤嬤未解其意,還以為容錦是不想這些姑娘在這礙慕雲卿的眼,於是說:「那就讓她們在前院書房伺候吧,給您添個茶、倒個水什麼的。」

      「用不著!」

      「額……」馮嬤嬤覺得,這位小主子看著精明,實際上腦袋有點木。

      這若是換了旁人,定能立刻體會到她的深意,難道定要她將話挑明了說才行嗎?

      在心裡嘆了口氣,馮嬤嬤賠了個笑,壓低聲音道:「小王爺,這些都是備著給您做房裡人的,日後再有小王妃身子不便的時候,也好叫她們伺候你啊。」

      南星在旁邊聽著,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暗道嬤嬤呀嬤嬤,您可別說我不救您,實在是您自己作死。

      他們家主子的家,老王爺都不敢當,更何況一個嬤嬤!

      「叫她們滾,否則都殺了。」冷冰冰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容錦說完就走,可沒幾步他卻忽然停下,轉過頭眸光幽暗地掃了馮嬤嬤一眼:「包括她。」

      話落,他頭也不回地走進寢房,留下馮嬤嬤領著一群花兒一樣的姑娘站在寒風裡瑟瑟發抖。

      白蘇上前溫柔地朝她們笑笑,說出的話看似安撫,卻實在沒起什麼作用,他說:「諸位莫慌,只要離了此地自然性命無憂。」

      不知為何,聽他說完她們抖得更厲害了。

      見馮嬤嬤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白蘇垂眸,不知該如何讓她明白,在有些主子跟前當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與其自作聰明地為他好,不如乖乖聽話來得讓人舒心。

      她固然是一片好心,但好心用得不當,便是壞。

      更何況,下屬終歸是下屬,再怎麼體面也不能越過自己的本分去,仗著自己有些年紀便擅自插手主子間的事,這本就犯了大忌。

      今兒這事沒驚動王妃還則罷了,萬一鬧到了王妃跟前惹她不痛快,那主子就絕無可能只是將她們趕出府去那麼簡單了。

      「嬤嬤這邊請,您不必擔心,離府後銀錢方面絕不會短了你的,定會讓您安穩地過完後半輩子。」白蘇和南星不同,他素日留在府里打點事務居多,處理這種事情駕輕就熟:「諸位姑娘也可自行領回賣身契,安心去過自己的日子便是。」

      雖說王府氣派,容錦也一表人才,但畢竟有句老話叫「寧為寒門妻,不做高門妾」,那些小丫頭們一聽說不用銀子就能拿回賣身契自是喜不自勝,磕了頭便樂呵呵地離開了。

      紫芙回去換秋桑當班的時候提及此事,秋桑聽後不住口地贊容錦:「嗯……王妃果然沒有看錯人,小王爺不是那等淺薄好色之徒,而且這事都沒經過王妃,小王爺自己就解決了,可見他待王妃有多上心……」

      「聽聽,瞧把你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夸自個兒夫君呢。」

      「胡說什麼!」秋桑被她打趣得紅了臉,廝鬧著要搔她的癢:「愈發沒規矩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兩人鬧作一團,笑得花枝亂顫。

      紫芙怕癢,最後連連告饒這才算罷了,她起身攏了攏頭髮,忍不住試探著問道:「秋桑,我問你件事。」

      「嗯?什麼?」

      「你說……咱們是作為陪嫁來的王府,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要是王妃要你去服侍小王爺,你待如何?」紫芙目不轉睛地盯著秋桑,試圖從她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

      秋桑整理衣裳的手一頓,面不改色地說:「王妃要我去,那我自然要去。」

      她知道高門大院裡的那些規矩,未免讓其他妾室奪走夫君的寵愛,正房夫人多會扶植自己身邊的丫鬟,她自幼跟在小姐身邊,為她死都可以,更不用說去替她穩固地位。

      至於她取悅的對象到底是小王爺還是販夫走卒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需知道那是她家小姐的夫君這就夠了。

      不過她瞧著小王爺對她家小姐在意的程度,想來根本不會存在有妾室與她家小姐爭寵的可能,她們也是白操這個心,只需要安心服侍兩位主子就是了。

      想到這,秋桑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紫芙:「平白無故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過一時想起,閒聊哪有那麼多原因。」紫芙面色微紅,抱著要漿洗的衣裳快步走了出去。

      秋桑盯著她很快消失的身影陷入了沉思,總覺得對方怪怪的。

      ***

      有刺客夜襲康王府的事傳到了宮裡,梁帝又聽金吾衛指揮使稽恆說,容錦不肯讓太醫看診,心中不免擔憂,為此,他特意派了太醫院院首親自登門為他醫治,結果毫無意外的,依舊被容錦拒之門外。

      恰在此時,宮中被揪出了一名北齊的細作,拷問時發現其肩側有一處樣式繁複的刺青,他雖寧死不肯吐露這刺青的緣由,但明眼人也隱隱猜到,這必是北齊的某種象徵。

      另一邊,宮中不知為何忽然颳起了一股邪風,都說康王府的小王爺不是老康王親生的,是他使了什麼易容術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和老康王的意中人相像,這才矇騙了世人。

      這話雖離譜,但畢竟三人成虎,傳來傳去竟傳得跟真的一樣。

      梁帝聽後怒不可遏,下令要嚴懲造謠之人,卻被皇后給勸住了,皇后的意思是:「陛下以仁德治理天下,又素來廣施恩澤,何必為這點子小事大動干戈呢,依臣妾之見,此事還需擺明證據還阿錦一個公道,才可堵天下悠悠之口,否則,旁人怕只會說陛下是因為老王爺的戰功而不得不包庇那府上呢。」

      說完,皇后見梁帝明顯面色一沉,忙起身拜倒:「臣妾失言,還請陛下恕罪。」

      「……起來吧。」

      「謝陛下。」皇后由宮女扶起,這下不敢再妄言。

      難得的是,梁帝竟主動問她:「那依你說,朕該如何?」

      「臣妾斗膽,想著……您不如出宮親去康王府探望,如此,阿錦不好再將太醫拒之門外,您也不必擔心他的身子,又能叫背後傳閒話的那起子小人看到您是真心疼愛阿錦,豈不兩全其美?」

      皇后的話雖是疑問的,但她心裡很清楚,陛下一定會同意,因為連日的幾次事情,他心裡已經存了疑,而她不過是給他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得以順利去康王府一探究竟而已。

      容錦屢屢拒絕太醫去看診,究竟是否因為他身上也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刺青!

      像是為了印證皇后心中的猜測,梁帝打定主意之後便動身出宮去了,事先並未驚動任何人,只帶了幾名親隨,顯然是想給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也的確做到了,去到康王府的時候,即使那府里的下人一層層報進去,容錦都沒來得及出門迎駕,他正賴在寢房之中陪慕雲卿歇中覺呢。

      聽南星說梁帝帶著太醫親自來了康王府,容錦的眸子頓時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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