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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朵黑蓮花 - 第137章 二位合婚乃是絕命,大凶之兆字體大小: A+
     
      容錦這話的感覺和容珩對鄭雎說的有幾分相似,卻又略有不同。

      看似利誘,實則威逼。

      川寧侯府哪裡有什麼好下場,眼瞧著鬧了個家破人亡,只是鄭雎沒有想到,這裡邊還有容錦出的一份力!

      涼涼秋夜,鄭雎未著寸縷額上卻冷汗連連。

      他低頭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雙手,再瞧著躺在地上的一人一貓,不敢再有絲毫遲疑,忙說:「微臣、微臣明白了,還請小王爺放心,微臣明日就進宮去向陛下請罪,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微臣一家老小。」

      話落,又「砰砰」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鄭雎和川寧侯沈蒼不同,他不是明確站隊容珩的人,欽天監也向來不是肥差,並不太受重視,因此容珩一開始找上他並給出許諾的時候,他才樂昏了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一則,是想著女兒嫁得好,日後能幫襯她兄弟一二。

      二則,是他覺得此事容易辦成,天象一事本就神乎其神,還不是他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可惜,他唯獨算漏了小王爺對長樂縣主的勢在必得。

      如今這般情形,是逼著他在睿王和小王爺之間二選一,這根本不用琢磨,是個人都得選小王爺,否則他一家性命過不了今夜。

      容錦見他還算上道,便沒再讓南星繼續:「辦好此事,你兒子身中之毒,自會有人來解。」

      「中毒?!」鄭雎嚇了一跳,可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曾為睿王效力,如今轉而去幫小王爺,他未必肯輕信,定要尋個法子拿捏自己才行。

      昏暗朦朧的視野下,鄭雎都能感覺到容錦投射到他身上冷得刺骨的視線。

      他忙低下頭去,畢恭畢敬地說:「……多、多謝王爺安排,微臣定不辱命。」

      說完好半晌都沒得到回應,他試探著抬起頭來瞄了一眼,卻見面前早已沒了人影,外間空蕩一片,仿佛從未有人踏足過的樣子,若非他兒子和貓都躺在地上,他都要以為是自己夢遊了。

      身體脫力般地往旁邊一歪,鄭雎跌坐在地上,也顧不得涼不涼,抬手抹了把腦門上的汗,他不覺長長地吁了口氣。

      唉……幾位王爺神仙打架,卻害得他們這等蝦兵蟹將遭了殃啊。

      翌日。

      京都又出傳言。

      欽天監監正鄭雎言稱自己之前合小王爺與長樂縣主的八字有誤,是他記錯了日子,昨兒重新算了一次,發現二人乃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緣。

      為此,他無顏忝居高位,自請辭官謝罪。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便是給他扣個欺君之罪也使得,但若是往小了說呢,小懲大誡便足夠。

      容錦少見地在朝堂上開口為人求情,說是他和慕雲卿婚事在即,大喜的日子不易生事,容澈為了賣他人情自然也順著他說,於是梁帝便允了鄭雎辭官之請,未再過多問責。

      鄭雎舉家離京那日,親自去了一趟康王府,登門拜見容錦,對外聲稱是為答謝那日容錦於大殿之上為他求情,可實際上卻不然,他是另有打算。

      他這次選擇站在了容錦這邊,便等於是公開和容珩叫板了。

      鄭雎雖不是那等胸中有大丘壑之人,但能做到欽天監監正這個位置,想也知道不會是蠢鈍至極的人,他料想今日之後睿王未必肯放過他,這一路回鄉處處都有可能是他的埋骨之地。

      他來康王府,就是想求個「保命符」。

      「草民斗膽,懇請小王爺保草民全家性命,草民感激不盡。」鄭雎老淚縱橫,頭磕得砰砰作響。

      容錦冷眸淡掃,並不作聲。

      南星冷眼旁觀,心說這你可就求錯人了,我家主子沒殺你滅口就算他大慈大悲了,你還敢指望他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事實上,容錦雖手段狠辣些,卻也不是那般有勇無謀的莽夫,從前之所以對川寧侯的人重拳出擊,皆因他們作惡多端坑害慕雲卿,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可鄭雎這件事,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與慕雲卿順利完婚,為此留下鄭雎扭轉局勢要比殺了他更有用。

      但也僅此而已。

      見容錦不答應,鄭雎知道這位小祖宗素來是個脾氣差的,恐他下一瞬就耐心盡失命人將自己趕出府去,他趕緊亮出底牌:「草民、草民有事要向您稟報。」

      聞言,容錦這才給了一絲回應:「講。」

      「其實您與縣主的生辰八字皆是上吉,但是草民夜觀星象卻發現略有異樣,雖非前言那般厲害,但也的確需要注意,這男女雙方各柱不宜刑衝剋,年為根,月為苗,日為花,時為果……」

      「說結論!」

      「……是、是。」忽然被打斷,鄭雎被嚇得一激靈,不敢再自作聰明地說那些模稜兩可、糊弄的人,簡短截說:「草民算得,二位合婚乃是絕命,大凶之兆。」

      說這一句時,鄭雎聲音都在抖。

      恐容錦不信,他甚至都豎起手立誓了:「草民若有半句虛言,願受天譴,不得好死。」

      他是為了求得容錦庇佑才泄露天機,根本沒必要撒這樣晦氣的謊惹人不快,除非他說的本就是真的。

      而容錦也清楚,鄭雎所言多半不假。

      他為了冒認老王爺之子,對外聲稱的生辰八字自然不會是真的,所以測出來他與慕雲卿合婚的結果並無不妥,但若從前世他們的結局來看,的確是絕路。

      見自家主子眉目沉沉卻並不說話,南星默然片刻便忍不住問道:「可有法子能解?」

      「能解能解。」鄭雎連連點頭:「只要小王爺和縣主各自安好就是。」

      「……這要算辦法還用得著你說!」

      「草民愚鈍、草民愚鈍。」

      鄭雎也是慌的一批,他勉強算是半個算卦的,又不是神仙呢,哪能真的讓人絕處逢生啊。

      在他看來,自然是保命要緊,成親什麼的和誰不是成啊,倒是那長樂縣主生的標誌,說是絕色也毫不為過,可那再漂亮的美人也有老的那一日不是!

      心知這老匹夫也就這點本事了,南星便沒敢再打擾自家主子,兀自揮了揮手讓人趕鄭雎出去。

      鄭雎還沒得到容錦親口許諾呢,哪能安心啊:「誒,小王爺、小王爺……」

      「不想死就快滾!」

      鄭雎先是一愣,隨即樂得跟朵花兒似的:「誒誒誒,是是是,草民告退、草民告退。」

      鄭雎心知,容錦既是如此說,便是應承了,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也算是保住了。

      但其實容錦根本就什麼都沒打算做,因為他算準了容珩如今壓根無暇顧及鄭雎,或者說,他根本沒必要對沒了官職的鄭雎出手,僅為泄憤就貿然動手無異於授人以柄,若被容澈逮個正著再捅到梁帝面前去,那可不是好玩的。

      曲蓮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自家主子眉目清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上一次見主子露出這副表情,當夜他們就接到了去刺殺容珩的任務,所以這次曲蓮轉身就想走。

      只可惜有南星這個豬隊友在,他沒能順利脫身,最後只能硬著頭皮道:「……啟稟主子,您吩咐屬下傳信給月秦那邊,叫他們調查樊靖一事已有眉目了。」

      「說。」

      「永安城中確有樊靖此人,不過……」曲蓮眉頭一皺:「他們多了個心眼兒,又去商會問了一下,結果得知,樊靖是幾個月之前才在商會掛名的,之前根本就沒這號人。」

      也就是說,在樊靖和沈琴芳之間有人撒了謊。

      若是樊靖也就罷了,若是沈琴芳……那可是他家主子未來的丈母娘,南星都不敢往下想。

      曲蓮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斟酌著問:「主子,可要將此事告訴慕姑娘嗎?」

      容錦神色冷肅,面上似有霜色,好半晌他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雖也不想讓卿卿失望受傷,但這樣的事,早告訴她以便於早提防,若最終證明是他們想多了也並不損失什麼,總之實在沒必要瞞著她。

      於是,曲蓮便將消息傳遞給了一兩,由她告訴了慕雲卿。

      而慕姑娘聽聞這個消息後的第一反應是……

      「從娘親與我提到樊靖這個名字至今,也不過才短短數日,容錦的人就調查得如此清楚,難道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月秦的人嗎?就像大梁的這些暗樁一樣?」

      一兩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一樣的,我之前曾無意間聽南星他們說起過,月秦的那些人似乎是被主子派去找什麼人的,與江山社稷無關。」

      「找人?找什麼人?」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南星他們沒細說。」

      清眸流轉,慕雲卿朱唇輕抿。

      她總覺得,容錦的秘密似乎不少呢。

      再說一兩見慕雲卿聞聽樊靖一事後好像並不怎麼意外,倒是讓她有些想不通:「小姐,難不成您早就知道此事了?」

      慕雲卿失笑著搖頭,心說自己又不是神仙,哪有那麼神機妙算。

      只不過當日聽娘親提到那人時她就隱隱覺得不對勁兒,家世太過清白,清白到讓人想調查他的人際關係都難,而且死的時間也太巧,許多事情都讓人無從查證。

      一兩還欲再說什麼,卻見婢女推著沈琴芳從外面進來,她便咽下到了嘴邊的話,不像秋桑那般,全然將沈琴芳當成了自己人,有話有事毫不隱瞞。

      方才從一兩口中得知沈琴芳可能有事隱瞞,慕雲卿略怔了一瞬,隨即掩好眼底的情緒,神色自若地起身相迎:「娘親怎麼過來了?您腿腳不便,有事派人來叫卿兒過去說就是了。」

      「不礙事,左右閒著也是閒著。」

      「對了娘親,不日我和容錦大婚,我還想多請一個人。」

      「誰呀?」

      「姜伯。」慕雲卿笑笑,自顧自道:「雖說自您和爹爹出事後家裡便與他甚少來往,但不管怎麼說當年他都曾有恩於咱們家,況我又聽說他人如今就在距離京都不遠的徐州城,若不請他一請,倒像咱們忘恩負義似的。」

      「啊……這樣的事你拿主意就好,畢竟你馬上要出閣成為當家主母了,許多事情不必再過問娘親的意思。」

      慕雲卿垂下眸子,音色淡淡:「好。」

      「不過你提到成親,娘親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陪嫁的丫頭你可都挑好了嗎?」

      「就讓一兩和青黛隨我嫁過去就好,秋桑和紫芙還留下服侍瀾兒,她們兩個是自幼跟在我身邊的,若換了旁人照顧瀾兒我不放心。」

      「你呀,也該多為自己想想,哪有堂堂縣主出閣身邊就帶兩個丫鬟的,豈不讓人笑話?」沈琴芳並不贊同,規勸道:「依娘親看,還是讓秋桑和紫芙都跟著你去,至於瀾兒那,難道娘親還能讓人欺負了他去?」

      「……娘親說得也有道理,那我稍後便問問她們兩人的意思。」

      一兩和青黛本就是容錦的人,慕雲卿是一定要帶著她們嫁過去的,但秋桑和紫芙若不願被王府那四方天地束縛住,或是已有心想嫁人,她自然要成全她們。

      可沈琴芳卻似乎並未理解慕雲卿的深意,聽完她的話反來了句:「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軟,她們不過是丫頭,你是主子,凡事自然是你說了就算,哪有反過來聽她們的道理!」

      慕雲卿笑笑,並不多言。

      沈琴芳又道:「你成親那日,按禮應由兄長背你上花轎,可惜咱們家你只有瀾兒這一個弟弟,偏偏年紀又小,不如……」

      「此事我已打算好了,就由公主母親家的那位兄長背我上轎。」慕雲卿估摸著,沈琴芳是要說陸成舟,是以搶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

      真要是讓陸成舟背她,容錦還不得讓喜事變喪事!

      她可不敢。

      沈琴芳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干涉什麼,另說起了別的:「那你的嫁妝可都齊備了?」

      「娘親放心,均已齊備。」想到什麼,慕雲卿眸光微動,淡聲道:「除了我的那份嫁妝以外,其他家中的產業我都留了下來,以備將來瀾兒成家立業之用,不過如今娘親既已回來,那還是由您保管較為妥當,不知您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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