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濱海。
傅陵川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公司。
陸錦眠在路上聽到了林晉的話,若是真的要賠錢,傅陵川要給對方賠兩千多億!
乖乖,比她帳戶的錢多了二十倍!
傅陵川氣成炸毛的獅子,她瞬間就理解了。
她到家時已是深夜,休整完畢,第二天早早到了學校。
這幾天,她一直缺課,同學們一見著她就問她馬的事。米萊已經把她的馬吹了一遍,陸錦眠把馬的視頻和照片發到了同學群里,讓她們去看。而自己從上課起就一直趴在桌上,悶悶的想心事。
成為富婆之後,為什麼不開心呢?
她打開帳戶,看著上面的錢,又開始發呆。
真的,好多錢!
「你在看什麼?」米萊趴了過來。
「沒什麼。」陸錦眠馬上關掉了帳戶,假裝沒事一樣看前面。
「還有一周期末考,然後放寒假,然後過年!」米萊興致勃勃地扳著手指數日子。
陸錦眠最討厭過年!
「一天不結婚,我就能拿壓歲錢!」米萊繼續叨叨,開始計劃她要用壓歲錢幹的事。
放在以前,陸錦眠已經羨慕好幾波了。
可她現在是擁有兩百億的人!
「陸錦眠你在想什麼啊?不會是剛離開你家傅長輩,你就想他了吧?」米萊用手肘碰她,神秘兮兮地問道:「最近,有沒有見到小四哥?能不能幫我約一下?」
「傅陵川把他刪了,你自己約吧。」陸錦眠坦誠地說道。
「好吧。」米萊怔了一下,攤攤手:「其實也不意外,你小四哥看你的眼神,簡直溺死人。傅長輩也算忍的時間夠久了。」
「他不是這么小氣的人。」陸錦眠習慣性地給傅陵川說了句好話。
看了會兒書,陸錦眠忍不住出紙筆,開始計算起她下樓到發現失竊的時間。算好這個時間點,就能去調這個節點裡酒店四周的監控。
然後她把可以直接監視她們房間的位置大概可以列出來,幾個節點各自連接一個監視點,最後形成一個圖紙。
陸錦眠圖紙拍了照,發給傅陵川。
傅陵川沒有回覆。
陸錦眠又開始排查人物。先是引她下去騎馬的助理周肖,然後是兩們留下來陪她的助理,最後是樊晴。讓她留在酒店裡的人就是樊晴,說不定是她通風報信?
既然要懷疑身邊的人,那就一個也不放過。
……
好不容易混到下課,陸錦眠打了輛車,直奔APM。
現在下午四點半,集團里的人正在工作中。陸錦眠進了大廳,前台馬上主動迎上前來,替她打開電梯。
她是傅家小夫人的事兒,整棟樓里的人都知道了。
陸錦眠直接到了他的樓層,遠遠就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從半敞的辦公室門裡傳出來。
她到樓道口上坐下,等著他那邊忙完。就算沒忙完也沒事,反正她也只是想來看看事情發展情況。
過了會兒,林晉出來了!
陸錦眠看到他,趕緊從樓道口跑出了出來。
林晉看了看陸錦眠,又回頭看辦公室,小聲說道:「傅總在裡面,你進去吧。」
「他還在生我的氣嗎?」陸錦眠問道。
林晉嘆了口氣,說道:「他不是生氣,而是很生氣。」
陸錦眠猶豫一下,輕手輕腳地往辦公室里走。
她趴在門口。悄悄地往裡面看。他正坐在桌前看文件,低著眉眼,神情冷酷。
突然,他抬頭看向了躲在門口陸錦眠,眉頭擰了擰。
「放學了?」他問道。
「嗯。」陸錦眠走近去,猶豫了一下,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面前,嘗試往他腿上坐。
他讓了一下,任她坐到了腿上。
「你需要錢嗎?我有很多錢。」陸錦眠抬起小臉看他,認真地說道。
「不需要,我需要你不到處亂跑。」傅陵川擰擰眉,低眸看向她。
「我從學校出來,就到你這兒來了!沒亂跑。」陸錦眠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我想和你說一件很認真的事,我真的有錢。」
「嗯,那你有多少錢?」傅陵川視線回到文件上,隨口問道。
「我有兩百億。」陸錦眠嚴肅地說道。
傅陵川放下筆,手指在額心上揉了揉,慢慢轉頭看她:「多少?」
「真的,我給你看我的帳戶。」陸錦眠捧著手機往他面前遞:「所以你不要著急,真的要賠錢的話,我把錢全給你。」
「遊戲幣?」傅陵川搖搖頭,摁開了她的手:「自己坐著玩去。」
「不是遊戲幣……」陸錦眠捧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摁著,想要把帳戶給他看。
「陵川!」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傅媽媽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抱著坐在一起的兩個人,立刻變了臉。
陸錦眠握著手機,從他腿上溜了下來。
「出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告訴媽媽。」傅媽媽盯了一眼陸錦眠,轉頭看傅陵川。
「沒什麼大事。」傅陵川往後靠在椅子上,沉聲道。
「這事還不大?你看看集團上下,多少人盯著你。老太太手術後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若是她倒下了,她名下的股份是要被分掉的,到時候一旦他們聯合起來……」
「怕什麼。」傅陵川合上文件,淡然說道:「他們若真有能力,今天坐在這兒的人就不是我。」
「行了,你沒事別呆在公司。」傅媽媽轉頭看陸錦眠,不耐煩地說道。
陸錦眠乖巧地背上書包,朝傅陵川揮手:「我走了。」
到了門口,她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向他,沖他說道:「我真的有兩百億,你需要錢的話,可以跟我說。」
傅陵川有些好笑,這丫頭是不是暈了頭了?她像是有兩百億?
傅媽媽也是一臉的不信,「她胡說八道些什麼。兩百億,冥幣吧。」
「媽!」傅陵川擰擰眉,不悅地看向她。
「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媽反正肯定活不過她。」傅媽媽懊惱地叨叨了幾句,小心地說道:「景家想擺和解酒,我想了想,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就和解?」
「我可沒把他們當仇家,是他們把我和陸錦眠當仇家,說難聽點,自不量力。我願意和他們講場面話的時候,他們聽不進。和解這種事,就免談了。」傅陵川淡然說道。
傅媽媽猶豫了一下,視線往外瞟:「我剛剛已經叫她上來了。你放心,沒讓陸錦眠看到,景怡一直等在樓梯口的。」
傅陵川往外看,只見景怡的身影在那裡慢慢閃動。他眉頭擰了擰,不悅地看向母親。他這位母親,最大的缺點就是耳根子軟,全無主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