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臉色蒼白地被拉回酒店,謝琛毫不憐惜,甚至他拳頭上沾著的舟飛白的血都肆意地沾染在她白色的衣袖上。
他把她拽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她的衣服,瘋了似的在她脖頸間啃咬。
慕千雪在他的進攻下不自覺地往後仰倒,卻又被他無情的撈了回來,不是讓她癱靠肩上,而是為了讓她清醒地看著。
實在難以理所當然地看,她抬手擋住臉:「你聽我跟你解釋。」
手被拉開,她對上一雙冰冷的寒目:「看著我,解釋。」
他真的要她解釋,卻也並沒有放過她,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打嗝似的。
「我只是...摔倒,真的...沒有...其他...嗚嗚。」
話沒說完就忍不住地哭了,他太欺負人。
謝琛深深地盯住她的臉,俯身吻去她的淚:「我知道。」
「啊?」慕千雪呆住:「你知道還這樣...?」
「怎樣?」
「你欺負我,你折磨我,你鬆開,我真的很不舒服!」
「我不相信,雪雪,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巴要誠實。」
剎那間,就像是過電一樣,他叫她什麼?雪雪?
暈暈乎乎的,之後被謝琛給騙著做了什麼她都不知道,只覺得整個人飄在雲端。
滿腦子都是:他叫我雪雪?為什麼叫我雪雪?他從來都沒有叫過我雪雪,原來他叫我雪雪的時候是這個表情,這個聲音。
直到謝琛察覺到她不專心,發狠了,她才驚叫的哭慘:「別,你別...」
謝琛對她的反應愛不釋手:「雪雪,你怎麼這麼香?」
還有更多的,下流的話都低低的在她的耳邊炸開,慕千雪羞的不知該往哪個地洞裡面鑽。
實際上,謝琛這個人,人前人後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床上和他床下,簡直一個是下流鬼,一個是清正仙。
他又生的漂亮,這樣的一張臉對著她,實在受不了。
謝琛扶著她的腰,一邊親吻上她如同玫瑰一般的唇。
「雪雪,告訴我,你以後再也不和舟飛白見面。」
慕千雪迷亂的搖著頭,壓根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一個勁的喊不要。
臀部遭到巴掌襲擊,響亮的一聲,她愣住,勉強的睜開眼看他,語氣埋怨:「謝琛,你真是世界上最討厭的男人!」
「哦?是嗎?所以你更喜歡舟飛白?」謝琛的臉色陰陰的,更用力地折騰她。
她被折騰得急忙推他,五指難過地抓著他布滿青筋的手臂,可惜他出了汗,並不好抓。
她的手滑下來,聲音帶著哽咽:「你冤枉我,走開,快走開...」
謝琛反手扣住她的手指,十指交握,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記清楚了,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現在開始,你不准跟舟飛白見面,每見一次我就這樣對你一次,懂嗎?」
是怎樣的對待,她還處於機械性的思考時,就見他從那堆亂糟糟的衣服里翻出領帶,乾脆利索地把她給綁了。
她瞪大眼睛,鼻頭髮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這是強...」
嘴巴被堵上,還被咬了一下:「寶貝,我們是合法夫妻,不要亂想。」
這並安慰不到她,她的眼圈反而更紅了。
「我...我想...」
她和舟飛白被關的時候一直不敢喝茶就是怕上廁所,之後等到謝琛來接,他又跟人打架花了時間,之後出現了便衣記者,記者的事情讓韓子高和蘇永言去處理,他拽著她回去,卻一回來就幹這種事。
她真的想上廁所啊!
「什麼?」謝琛明顯不懂,他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頸,撥弄挑逗:「想了?」
慕千雪急得臉都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是!我是想...想上廁所!」
終於說出來了,臉紅得跟煮熟的鴨子似的。
謝琛似笑非笑:「那就上啊?」
慕千雪心下高興,推他:「那你放開我。」
誰知他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抱著她把她抱到浴室,她坐在馬桶上,呆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不出去嗎?」
他眉眼間是赤裸的頑劣打趣:「又不是沒見過,你快點。」
他指了指他自己,他還急著呢。
真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但實在是忍不住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她捂著臉哭出了聲。
謝琛無奈,俯身去抱她,帶她去洗澡,一邊幫她洗一邊安慰:「好了,別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誰還管好不好看啊!我就是要變醜,要你管啊!」
她忽然驚呼一聲,朝下看去,臉色白了白:「你這是在幹什麼?」
「乖,我這是給你擦眼淚。」
沒見過這麼擦眼淚的...這算是物理方法嗎?
渾渾噩噩,她再次睜眼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坐起來掃眼看去。
他朔長的身軀像是多了一層光,暖融融的,在窗簾撒下的陽光中,格外的勾人,只是...
「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他轉頭,一道陌生的聲音傳出來:「sir?what?」
他居然在打電話,而她貿然出聲了,被子蓋住腦袋,丟死人了。
謝琛輕笑,對著電話隨便說了幾句,掛斷,從柔軟的被子裡挖出那隻害羞的小狐狸。
「我在你面前不穿衣服怎麼了?或者你起來幫我穿衣服?」
「不要。」她閉著眼睛,掩耳盜鈴。
鼻尖被吻了下,心尖都在發麻。
「真的不要嗎?我現在要去趟公司,可能有棘手的事情,三兩天內不一定還能來見你。」
「誰管你。」
嘴巴上這樣說,她還是爬起來了,手指不知何時送來的嶄新襯衣,替他套上。
謝琛俯身一吻:「真乖。」
她猶豫:「昨天的事情...」
不知道舟飛白怎麼樣了,那個記者手中拍到的照片會不會外傳。
他卻故意曲解:「昨晚讓你記憶猶新,還想再來一次?」
「滾!」她躁紅了臉,一把丟開他的衣服,穿上了襯衫,西裝只幫他套了一半:「你明知道我不是說那個。」
「除了這個之外,其他的都不用操心。」他強制覆住她的手,帶著她幫自己穿上另一半西裝,領帶也塞給她。
繫上,很醜的一個領結,她蹙眉:「我不怎麼會...」
「我只教你一次,要是還不會,你懂的,嗯?」
足足廝磨了有五分鐘,兩人才分開,門一關上,慕千雪的手機就響了。
「千雪...奶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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