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準備把無賴精神發揮到底,今天還就真不走了。
畢竟好不容易閒著沒事,當然得抓緊時間緩和跟蘭姐的關係啊!
上次本來是個好機會,卻被牛家兄妹叫走了,今天要是錯過,指不定回頭又有什麼事耽誤。
莫小蘭依舊守著門,微紅著眼眶委屈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沒有啊!」許硯趕緊委屈道「我覺得上次咱們聊的不透徹,咱們再好好聊聊怎麼樣?」
莫小蘭卻忍著眼淚搖頭,「我仔細想過了,就算是以後,我能幫你的,也不過是在村裡面配藥,做不了別的。」
「可小荷不一樣啊,她現在上大學了,以後有能力幫你更多的!」
「小硯,你饒過我吧,讓我在村里忙碌著,也很充實很開心的!」
「你跟小荷好好的,我就能放心也很開心!」
許硯看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由得心疼,卻板著臉道「蘭姐,你不能這麼自私啊!」
莫小蘭愣住,不解道「我這樣還自私?我怎麼自私了?」
「你看啊,你光想按自己的想法來,完全不顧我的感受,這不是自私嗎?」
許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明知道我跟小荷,那是誤會,是被紅艷蠱害的呀!」
「我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你,咱們兩情相悅,你怎麼能辜負我呢?」
莫小蘭瞪大眼,氣道「怎麼成我辜負你了?我哪有半點對不起你?」
「啊對對對,現在沒有!」許硯又樂呵道「可你要是不搭理我,那就是有了!」
許硯想明白了,所謂好女怕纏郎,就不能給蘭姐時間讓她瞎捉摸,得爭取儘快拿下才行!
「你有沒有良心?」莫小蘭氣道「倒成我的不對了?」
「你跟小荷要真是誤會,要是你沒惹得她喜歡你,我何必糾結?」
「現在是,你心裡也有她,總歸也是喜歡她的,那就不能傷害她啊!」
許硯嘆口氣,「那我也喜歡你啊,你為啥就能辜負我?」
「我……你不要胡攪蠻纏!」莫小蘭氣得跺腳,「你就好好對小荷不行嗎?只當我是跟姐姐!」
「那不行!」許硯惆悵道「要不這樣吧,咱們還是按你們之前說的?」
莫小蘭錯愕,「之前說的什麼?」
「我辛苦一下,跟你們都處著,看最後誰更經得起時間考驗?」許硯挑眉。
莫小蘭呆了呆,氣道「你還真想欺負我們兩個嗎?」
「我不想!」許硯一本正經道「可我也不想欺騙自己!」
「你要實在不願理我,那我走?離你們都遠遠的好了!」
「小荷反正是願意跟你公平競爭的,我也不偏心誰,要麼公平著來,要麼我滾走,消失得了!」
「到時候小荷傷心難過,你就好好勸勸她,就跟她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們姐妹倆一起恨著男人,繼續相依為命得了!」
「你!你!」莫小蘭驚了個呆,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不多時,更是氣得直接大哭起來。
許硯呲呲牙,趕緊趁機進門,關上門一把把她抱進懷裡。
「你看,公平競爭是最好的辦法,對不對?」
「你不用怕我賴在村里不理小荷,我會經常去市里找她關心她的!」
「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何必再為難自己呢?」
「咱們都跟著本心走,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行不行?」
莫小蘭趴在他懷裡哭的更大聲了,好不容緩口氣,哽咽道「許硯,你……你就是個渣男!」
「啊對對對!」許硯樂了,胡亂應和著,低頭親吻去她俏臉上的淚水。
莫小蘭的心理防線徹底被這傢伙給攻破了,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下意識掙扎了下,可很快就被攻城略地,直
接投降。
平靜的小院激情在門內燃燒,不過,並沒有更進一步完成以前未完成的目標。
畢竟他不合適了,許硯可不是個急色,純粹是發乎情啊!
親吻纏綿之後,許硯抱著她,繼續用無賴式的歪理學說忽悠,不對,勸說她。
莫小蘭哪能繞得過他,最終還是身心屈服,真正接受了所謂的公平競爭。
可惜溫存的時間並不久,馮文文忙活了一上午,回來吃飯了。
聽到腳步聲,莫小蘭慌亂地跑去做飯,許硯沒事人似的,坦然自若地詢問馮文文接診情況。
馮文文很聰明,看看兩人,就隱約瞧出了端倪來,歉意地笑笑,感覺壞了師父的好事。
這倒讓許硯老臉微紅,不過他也想明白了,有時候啊,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就尷尬的是別人!
抱著這種心態,感覺生活一下子就開朗起來了啊!
接下來幾天,他跟蘭姐的關係越發緩和,當然,少不了親熱當潤滑劑的功勞。
可無論如何,最後一步許硯想都別想,壓根不給機會。
他反倒不像以前那麼著急了,畢竟感情為主嘛,這可是正經談戀愛!
就這麼在村里,偷偷跟蘭姐談了幾天戀愛,許硯悠閒忘我,很是自在。
可很快,袁呈林從平州打來的電話,打破了這種悠閒。
「小硯,你啥時候來平州啊?」袁呈林在電話里苦笑道「你這回去之後,多大半個月了,咋也沒動靜了?」
「我又沒閒著,在村里可忙了,忙著……」許硯悠閒說道「算了,市里又有啥新情況了?」
「是!」袁呈林認真道「別的倒是都沒問題,可省城醫館那邊來人了!」
許硯眉頭微皺,「他們來幹什麼?咱們平州的醫館,不是就地解散了嗎?」
「既然解散了,可沒人聽他們調遣,來了又有什麼用?」
袁呈林苦笑道「也不是完全沒有人,原來支持程青甫的那幫人,現在這不又找到主心骨了嘛!」
「我聽劉喬山劉老說,這次來的是省城的一支小組,很可能是調查烏左豪失蹤以及程青甫的死因的。」
「不過名義上,他們是來平州尋找民間藥方的,而且已經在打聽臨山丹了!」
臨山丹早就已經賣到平州去,這件事就是袁呈林負責的。
相關的事情,許硯之前也跟他溝通過,有些話不用明說,他應該也能猜到烏左豪的失蹤和程青甫的死跟許硯有關。
自己人沒必要把話說透,但袁呈林還是會警惕這些,眼下自然有些擔心。
許硯想了想,好奇道「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有他們的資料嗎?」
「沒有!」袁呈林苦笑,「原本一直都是程青甫獨自跟省城醫館接觸,劉老他們都不熟悉。」
「他們在走訪原本隸屬於至善堂的各家,據說態度倒是很好,乍一看真不像是來找茬的。」
「哦對了,他們中一個臉很黑的傢伙,好像也姓烏!」
「另外有名單獨行動的老者,似乎姓張?像位老大夫!」
許硯微微挑眉,想了想說道「那你們先盯著些,有情況再說。」
「我這兩天找時間去一趟,有機會的話接觸試試,不然那些人也早晚得來村里,省得惹出麻煩來。」
袁呈林應下,卻又有些不放心,「小硯,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奔著臨山丹來的?」
「還是說,他們其實就是來調查平州這邊的?畢竟烏左豪失蹤,程青甫死了,平州醫館直接解散,他們不可能不重視!」
「嗯,情理之中嘛!」許硯輕笑,「他們早晚是要來的。」
「來也好,咱們也接觸下省城醫館,看看那邊都是些什麼人!」
「如果都是程青甫之流,那在咱們地盤上,可就真不用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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