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吃喝喝,閒聊了幾句許硯才知道,藥廠已經正式開張了!
廠子裡的事董長山已經安排妥當,村里最近屯集的藥材正在運送,回頭就能正式開始生產臨山丹。
雖然都很有信心,可臨山丹進入市場造福更多人,還需要個揚名的過程。
這種事記不得,反正許硯不著急用錢,這本來就是為了給更多人治病,順便帶著村里人脫貧致富,慢慢來。
村里藥房也開始改造了,畢竟要生產臨山丹的引藥,也就是含有烏果粉的特殊藥,不論是保密還是流程,都得準備妥當才行。
馮文文跟蘭姐已經在盯著這事,回頭有了引藥,直接送給藥廠,臨山丹才能正式進入市場。
總之這些事都是水到渠成,壓根不用許硯費心,等著後續結果就是了。
「平州的事解決的怎樣了?很順利?」瞧著袁呈林很樂呵,許硯好奇詢問。
袁呈林趕緊放下酒杯,使勁點頭:「晚霜找到家裡之後,林家本來想壓下來,畢竟這也算家醜了。」
「可晚霜和她父親,也就是我大舅哥,都不同意,好鬧了一大通!」
「你小夢姐知道真相後也惱了,帶著我重歸林家,本想去大鬧一場,結果她跟家裡人多年沒見,可把我那老丈人林老爺子高興壞了。」
「雖然他們當年都很反對我跟小夢的事,可如今林家沒那麼牛嗶了,我袁呈林身家也很可觀,稀里糊塗的這回倒接受我了,都等著袁媛考完去認門呢!」
許硯笑道:「這可是個大好事啊,恭喜你和小夢姐了!」
「的確是好事!」袁呈林有些唏噓,「畢竟是一家人啊,十來年弄成這樣。」
「這些都得謝謝你啊小硯,你小夢姐在林家住著呢,說等回來,無論如何得來好好謝謝你。」
許硯笑,這次不但救了林夢的命,還間接幫她修補了跟林家的關係,算是意外之喜。
「我老丈人年紀大了,我那大舅哥林正平主要管事。」
袁呈林又喝一杯,繼續道:「關係和好之後,事情也就簡單了。」
「何少通和林月如被叫了回去,儘管沒認血線蟲的事,依舊被收拾了一頓。」
「何家的人也親自上門賠罪了,嗨,總歸鬧騰的挺厲害,林月如差點被逐出家門,嚇得不輕。」
許硯手指輕叩著桌面,皺眉道:「然後呢?不會就這麼晚了吧?」
袁呈林悶口酒,目光閃過一絲狠戾,又無奈道「這事被何少通說成是林月如主導的,小夢這剛回去,我們總不好真逼死啊!」
「之前項目里他們用來下套的那些資金,歸我和老鄭了,也有個幾千萬。」
許硯微微點頭,這倒也算合情合理,總不能真弄死那個林月如。
「至於那個何少通……」袁呈林冷笑道:「他不服氣著呢,只不過被迫低頭,這事沒完!」
「血線蟲呢?」許硯最關心的還是這個,至於怎麼收拾林月如,他已經不好插手,「還有那個賈小樓,人怎麼樣了?」
「那小子廢了,人在至善堂救治著呢……小硯,我又見到了王明浩!」
袁呈林皺眉道:「跟林家人一起去至善堂,找賈小樓對質時,我發現何家跟至善堂關係極好,好像還是一處分館的股東,碰巧也發現王明浩在至善堂,看著好像……已經沒事了!」
許硯陡然皺眉。
賈小樓在至善堂救治,王明浩已經被至善堂治好了?
這說明,至善堂有人能治療血線蟲蠱!
而且何家也跟至善堂關係很近,那這血線蟲蠱,難不成至善堂給何少通的?
這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血線蟲蠱這種東西太罕見了,不可能無緣無故冒出來,至善堂背後是醫館,搞不好真是他們弄到的!
許硯陷入沉吟,袁呈林跟董長山都沒敢打擾,放下酒杯筷子靜靜等著。
「挺好!」半晌之後,許硯突然笑道:「各種新仇舊恨全加一起了,好一個至善堂啊!」
「我這次來,也是想問問你,咱們下一步怎麼做?」袁呈林不知道福利院火災的事,但卻知道許硯跟醫館有仇。
再加上血線蠱和王明浩,這一連串的事,足夠他們跟至善堂死磕了!
他問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許硯想怎麼做,他可以聯合鄭全通,甚至綁上林家一起,共同對付至善堂!
許硯卻微微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至善堂可好對付不了啊!」
「試著打聽一下,看他們怎麼治療的血線蟲蠱,先知己知彼才好動手。」
袁呈林想了想,也的確如此,畢竟至善堂在平州的影響力太大了,即便是林家,之前去至善堂也是客客氣氣的。
「還有件事,明天你回去嗎?回去的話帶幅字回去,找我兄弟吳言。」
許硯決定讓袁呈林出面辦這個事,畢竟這種場面,他更好應付。
「不用說我的身份,你到時候跟著一起去趟靈寶齋就行。」
「靈寶齋?」袁呈林驚疑,「是平州那個出售鎮物法器的靈寶齋嗎?」
一直沒插話的董長山聞言驚呼道:「臥槽!小硯,我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個視頻有很多學生家長留言,說是都被激勵到了,難不成那幅字也是鎮物法器?」
這倒讓許硯驚訝了,「你倆都知道鎮物法器?」
「當然知道啊!」董長山怪叫道:「臥槽,這些東西不都是流落的古物寶貝嗎?為啥你的字也能影響人?」
「老董你等等,啥字啊?」袁呈林有點蒙。
董長山趕緊給他看視頻,看那些視頻下的留言。
「臥槽,兩幅字……就能讓那些學生靜心學習,充滿鬥志了?」袁呈林也驚呆了,愣了愣突然一拍腦門,「我說這次回來見到袁媛,她咋跟打雞血似的,牆上還貼著列印的書法,就是這兩幅啊!」
倆人都凌亂了,震驚看向許硯,跟看個妖怪似的,久久沒法平靜。
許硯吃著菜笑道:「別這種眼神啊,效果誇大了……我的確用了點特殊的法子寫的這些字,算不算鎮物法器,老袁你去過靈寶閣就知道了。」
袁呈林依舊驚得呲牙咧嘴,董長山卻幽幽嘆氣道:「老袁,我覺得咱們該習慣習慣,早點學著麻木比較好,不然早晚被小硯給驚成個傻子啊!」
「不至於不至於,真不至於!」許硯樂呵擺手。
他實在沒料到這兩幅字惹來這麼大反應,其實說到底,真沒那麼玄乎啊!
按照他的理解,只要把人的精神和運氣都當作一種能量來看待就成,而他注入字里的氣機,就是一種更純粹的能量。
如此一來,氣機通過字來呈現,也就能影響人的精神和運氣,這不是很好理解嗎?
畢竟在中醫上,人的精氣神,本來就是一種抽象的能量狀態。
而人的精神意志好壞,本來就會一定程度影響運氣,比如那什麼吸引力法則,就是這個意思。
至於他擁有的生正之氣,更像是比這些更高級的一種能量狀態。
當然了,也正因為更高級,許硯才不敢輕易去試探背後的世界,怕水太深,一不小心掉進去直接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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