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昭收到了宋鑫誠的信。
扭頭對秦明修說道,「老公,你猜鑫誠發現了什麼?」
「鑫誠?那小子不是失蹤了嗎?」
正在吃早餐的秦明修手拿報紙,一臉漫不經心地回答。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像宋鑫誠這種大少爺就算是失蹤了,也輪不到他們操心。
只要和騰鵬企業、蔣家無關,他就絕對是安全的。
「人家可沒有失蹤,正在東北某個不知名的小島度假呢。」顧聞昭解釋道,說著就把宋鑫誠的信遞給秦明修。
秦明修簡單地看了一眼,很會抓取重點,「想你?」
「嗯?什麼?」顧聞昭還沒有反應過來。
秦明修指著信件上的第一頁第十行的一句話:我在這邊會很想你的,聞昭。
顧聞昭看了一眼,不放在心上,「估計是這小子又欠打了。你快找到重點。」
秦明修皺眉,一臉不高興,將顧聞昭緊緊地環抱在懷裡。
「我的重點在這裡……」頭埋在顧聞昭的腰間,似是撒嬌般的說道。
「咳咳!」
顧聞昭狠狠地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
她的目光正對著想給她送早餐的李嬸,兩人心照不宣地笑笑,李嬸也知道現在過來的不是時候,就退去廚房,不再打擾他們。
顧聞昭不咳還好,一咳秦明修抱得更緊,似乎要將她的小腰給捏斷了。
「弄疼我了。」顧聞昭小聲地嬌嗔道。
秦明修的鼻子裡發出男性獨有的魅力,輕哼了一聲,似乎在委屈。
她只好反過身來,將秦明修給抱住,輕聲說道,「老公,他只是我的學弟,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還不明白嗎?
宋鑫誠這個人啊,小屁孩一個。
我就說你抓不住重點吧,鑫誠說了,這次他去海邊小島,認識了兩個妹子。
還英雄救美了,
這最後的結局,也是八九不離十,肯定要抱得美人歸了。」
顧聞昭說著,就搖搖頭,現在的小年輕,太好找對象了。
她也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顧鑫誠帥氣又有錢,就是沒有一個妹子真的想要嫁給他呢?
顧聞昭絲毫沒有在自己身上反思原因,只感嘆,這就是顧鑫誠的命。
秦明修聽到顧聞昭的安慰,他手上的力度鬆了松,不過並沒有完全放開顧聞昭,而是將她的手拉過來,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讓她完全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早餐香腸遞到了嘴邊,男人不由分說的眼神,要她吃下。
顧聞昭摸摸自己老公的頭髮,寵溺地將食物吃下,「真乖~」
此時在顧聞昭的眼裡,秦明修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大狼狗,可憐兮兮的,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寵他,他就會露出哀傷的眼神。
可會讓人心疼!
就這樣,秦明修抱著顧聞昭,一口一口地餵完了她的早餐。
兩人一起開車,坐在副駕駛上的顧聞昭忍不住問道,「老公,你剛剛真的沒有發現問題?」
「標點符號寫錯1個,錯別字3個,語句不通1句。
你的學弟,原來就這個水平。
看來你讀的大學也不怎樣。」
秦明修冷冰冰地說道。
顧聞昭覺得有些好笑,明明看得這麼仔細,還偏偏要嘴硬。
「對啊對啊,我讀的大學是不怎樣,怎麼能夠培養出我這樣的女人,把你迷得七葷八素?」顧聞昭反擊道。
看似是自貶,實則其實在諷刺秦明修的眼光。
如果自己的大學不好,那麼培養出的自己也不好,自己不好,不就說明,你眼瞎嗎?
還不等顧聞昭洋洋得意,一隻手就抵在顧聞昭的後腦勺,令她的眼前一黑。
該死!
被這個男人偷襲了。
「不錯,今天是草莓味的。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草莓?
看來維繫我們婚姻的秘訣,就是顧大小姐的貼心討好啊。」
秦明修這個男人!
顧聞昭捂著自己的嘴巴,有點點疼,拿出鏡子,唇膏果然被吃掉一塊。
那男人的眼角帶著笑意。
「敗給你了。」
秦明修寵溺地揉了揉她額頭的碎發,笑的格外開心。
顧聞昭主動認輸,因為她現在想要談論的,可不是這個話題。
「你真的沒有發現嗎?」
顧聞昭再次發問。
「發現了。」
秦明修準確get到她的話題。
「什麼感覺?」
「宋鑫誠在信上提到的阿若,應該不是普通人,而是異能者,或者用另一種說法,她很有可能是擁有靈力的人。」這句話說完,秦明修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好。
因為他們誰都知道,大量擁有靈力的人出現在這個社會,只會激起更多貪婪的欲望,社會秩序很快就會失控。
嚴重的話,說不定還會危及到顧聞昭的生命。
「幻島的事情神秘莫測,如果真的要調查清楚,可能我們自己得去一趟,才能真正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顧聞昭突然說道。
「聞昭,如果有那麼一天,飛去不可,我不想讓你去冒險。」秦明修深深地看了一眼顧聞昭。
顧聞昭低著頭,沒有在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飛虹苑內,顧聞昭將宋鑫誠的信分享給了大家。
秦墨軒一看完,就渾身不自在,酸溜溜地說道,「哎呀,有些人哪,就是領不清自己的身份!還天天給有婦之夫寫信!」
顧聞昭雙手環抱在胸前,挑眉,「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你這信,千萬可別給我哥看到,不然把那小王八,給撕成碎片!」
秦墨軒狗嘴裡吐出不象牙!
顧聞昭瞪著秦墨軒,「你哥已經看到了,你有什麼意見?」
「我靠,你都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了!居然把別的男人寫給你的情書,拿給我哥看!?」
秦墨軒暴跳如雷,張本差點都按不住他。
「情書?你沒搞錯吧,這明明只是一封簡單的信而已!」
秦墨軒也雙手環保在胸前,昂首挺胸,「什麼信啊?這年代,誰還寫信啊!你問問,誰還寫信啊??手機發個消息,它不香嗎?」
「有什麼事,打個電話,還是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的?非得偏偏要寫信啊?」
說道這裡,秦墨軒掃了一眼張本,沒好氣道,「你可別給我整這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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