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斑斑點點落在地面上。
墨祈醒來,就看到嬌嬌軟軟白白嫩嫩的小雌性,依偎在自己懷裡。
安然入睡,嘴角還帶著一絲淺笑。
時至今日,墨祈看到這幅畫面依舊感覺到心裡有些漲漲的。
自從有了阿檸以後,他不必獨自一人生活在陰冷的山洞。
也跟阿姆的關係有所緩和。
最重要的是,阿檸成了他的伴侶。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能在霧澤森林遇到阿檸,並把她帶了回去。
自己現在也不是一個獸魂殘缺的獸人了,雖然中間太多曲折。
不過還好。
墨祈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蘇千檸白嫩的小臉蛋上。
輕輕地捏一下,惹得蘇千檸皺了一皺眉頭。
仿佛一捏就要出水一樣。
墨祈嘴角揚起,帶著滿足的笑意,許久目光才戀戀不捨地從蘇千檸的臉上挪開,起身離開。
他要趁著阿檸還沒有醒來,給阿檸準備好食物。
對於墨祈起身離開,蘇千檸沒有絲毫的察覺。
最近幾天她越來越嗜睡了。
之前一直有心事,睡得還不是太安穩,昨日找過這裡的祭祀之後。
蘇千檸整個一個心無旁騖了。
等到她幽幽地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日頭都升得很高了。
迷迷糊糊地朝著身旁摸了過去,卻發現空無一人。
蘇千檸頓時清醒了過來。
外面不斷地傳來嘈雜吵鬧的聲音,鬧哄哄地亂作一團。
墨祈拿著做好的食物回到了房間,看到蘇千檸已經醒來,冷冽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語氣也是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
「阿檸,你醒了,食物已經做好了,我幫你穿好衣服起來吃點東西。」
說著墨祈就放下食物,上前一步,準備服侍蘇千檸穿衣起床,這一舉動讓蘇千檸小臉一紅,簡直太犯規了!
穿戴好之後,墨祈又貼心地為蘇千檸準備洗漱水。
「墨祈,我自己可以的。」
只見墨祈一本正經地看著蘇千檸,眼神真摯又深情。
「阿檸,你現在懷了崽子,這些活不適合你做。」
蘇千檸聽到這裡,嘴角一抽。
她這是懷了個崽子,還是懷揣了個寶物?
至於這么小心翼翼嘛?
不過在看到墨祈一臉認真的迷人模樣,心裡也是暖暖的。
「對了,外面在吵什麼?怎麼這麼亂?」
從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不斷,到現在依然是雜亂不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墨祈貼心地為蘇千檸洗好手,把食物弄好放在她的面前。
「等到吃完,我出去看一下。」
見蘇千檸饒有興致的樣子,墨祈淡淡的說道。
兩人簡單的吃過早飯,架不住蘇千檸的好奇,兩人一起出了門。
獸域的獸人每個人都慌慌張張的。
墨祈隨手拉住一個獸人,詢問了一番才得知是花枝出了事。
在問到獸人是何事的時候,獸人支支吾吾地漲紅了一張臉,也沒有答上個所以然來。
「不對啊,花枝不是去到那個什麼萬蛇林歷練了嗎?」
這幾天,墨祈跟她講述了一下萬蛇林是什麼地方。
萬蛇林一般是雄性獸人受罰的處罰之地,那裡不止有各種兇猛的原始獸,更重要的有騰蛇一族沒有開智的騰蛇。
他們沒有辦法化形,只能以獸形的形態存在,也沒有開智,兇殘得像是原始獸一樣。
如果墨祈之前沒有解除身上的禁錮,早晚有一天,也會失去理智,變成像原始獸一樣的凶獸。
所以當聽完萬蛇林的描述後,蘇千檸有些唏噓。
可是現在為什麼又要處置花枝?
蘇千檸心中充滿了疑惑。
兩人跟隨著獸人來到了這片獸域的祭祀廣場,就連昨天見到的祭祀也出現在這裡。
廣場上圍滿了獸人。
花枝一臉呆滯絕望地被綁在柱子上,一旁還有個光禿禿一絲不掛的獸人。
墨祈看到這裡臉色一冷,連忙轉過身來遮住了蘇千檸的眼睛。
蘇千檸眼前一黑,心裡十分的遺憾,她還想看一下別的獸人是不是也天賦異稟。
沒想到墨祈這個小氣鬼居然不讓看。
旁邊的獸人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蘇千檸隱約從她們的談話中,聽了個大概,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
只是她越聽越不對勁。
花枝跟獸人偷歡被抓住了?
還是在夜弋的房間?
這是什麼情況?
***
花枝此時心如死灰,恨不得立刻死掉,可是她的嘴巴被下了禁錮,甚至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昨晚她還沉浸在喜悅之中。
一晚上的歡愉,讓她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可是一睜眼就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為什麼在她身邊的這個不是主祀?
而是一個低賤的斑騰蛇獸人?
尤其看到這個獸人還長得奇醜無比,花枝整個人噁心的都把昨天吃的烤肉吐出來了。
尤其是想到這個獸人在自己身上上下遊走,花枝想要殺了這個獸人的心都有。
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為什麼不是主祀?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花枝這麼多年能一直跟在夜弋的身邊,不單單是有花焱的關係在,更多的是花枝還算是有腦子的。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當機立斷,先離開主祀的房間,然後在解決這個斑騰蛇獸人,花枝強忍著噁心,安撫好那個斑騰蛇獸人。
可是還沒等到穿戴好衣服,就被人強行闖入,抓來起來。
花枝在看到主祀那一臉冷漠的時候,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什麼都來不及了。
她這輩子都毀了!
那個斑騰蛇獸人也不知道是哪裡的事,昨晚他出來撒尿的時候,就被人襲擊打暈了。
在醒過來就看到獸域裡最漂亮的花枝趴在他身上求交配。
他還以為是一場夢。
兩人肆無忌憚地沉淪交歡。
可是一睜眼,做的美夢實現了,花枝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且他們真的交配了,這可是以前不敢想的事,可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花枝滿臉的厭惡,以及眼神中的恨意。
再後來。
他就出現在了獸域的祭祀廣場,被綁在了懲罰石柱上,等待著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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