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檸在路上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頭腦發熱了。
怎麼能有這種荒唐的想法。
「那個……」
「怎麼了?」
「沒,沒什麼!」蘇千檸慌亂地開口,心裡忍不住唾棄自己,怎麼美色當前,自己居然退縮了。
他好歹是自己的男朋友啊,睡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怎麼了!
想到這裡,蘇千檸把心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率先走到前面,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她走起路來都是順拐的。
墨祈看到她這個樣子,總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哪裡奇怪,以為她還在憂心當首領的這件事。
快走了幾步,跟蘇千檸並肩前行,低沉性感的聲音傳進蘇千檸的耳朵。
「沒事的,阿檸有我在。」
正因為,有你在才緊張啊!!!
蘇千檸忍不住在心底吶喊了一聲。
哪怕再磨蹭,兩人還是回到了山洞中。
剛進山洞,就一片黑暗,在外面好歹還有月亮照明,突然變得眼前一片漆黑,讓她沒有反應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
蘇千檸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伸手摸了摸墨祈的嘴角,然後猛地撲了上去。
「疼疼疼,好疼!」
怎麼跟她想像的不一樣,疼死她了!
墨祈也被蘇千檸這一系列的操作弄懵了,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克制。
「阿檸,你這是做什麼?」
阿檸這是在向自己求歡?
墨祈伸手摸了摸嗑的有些疼的嘴角,卻摸到了濕潤的一片。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蘇千檸感覺剛剛那一下,把自己的嘴巴都磕破皮了,怎麼能這麼硬。
「阿檸,你這是在向我求歡?」沙啞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情慾,帶著說不出的魅惑,像是深夜裡出沒的幽靈鬼魅亂人心魄。
「你閉嘴,你就說……唔……」
這幾日一直狩獵,墨祈的手掌略有些粗糙,可是觸感卻格外的明顯,如同千千萬萬的螞蟻在身上遊走。
蘇千檸輕喘了一口氣,嚶嚀聲傳出。
她的聲音怎麼會,怎麼會!變得這麼羞人,簡直不像是從她口中傳出來的。
嚇得蘇千檸雙眼緊閉得厲害,甚至連睫毛都在微微顫抖。
「阿檸,真的可以嗎?」墨祈喘著粗氣,再次耐著性子問了一遍。
他雖然很想跟阿檸交合,可是他害怕阿檸後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阿檸的事他變得格外的猶豫不決。
「嗯。」
蘇千檸小聲呢喃了一句。
再一次的唇齒相依,耳語廝磨,情到濃時,蘇千檸突然感覺腹部隱隱作痛,甚至一股暖流……
疼痛拉回來了蘇千檸的一絲理智,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好,她不會是親戚造訪吧?
想到這裡,蘇千檸使勁推了推身上的墨祈,反倒是被鉗製得更厲害了。
「墨祈,等等,等……唔。」
蘇千檸只覺得身上的人力道越來越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墨祈,我有話要說!」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蘇千檸喘著粗氣說道,連聲音都媚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我現在身體不方便!」
算起來,穿越而來的這一個月,她一直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居然來大姨媽了!
墨祈喘著粗氣強行壓住自己身體的躁動,墨綠色的眸子染上了一絲猩紅的情慾。
「阿檸,你發熱了?」
「不不不,你別誤會!我這不是你們所說的發熱期,我這種叫做大姨媽,不能那個啥……」
蘇千檸有些緊張的手一揮,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
她剛剛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他那個地方了?
此時蘇千檸心裡慌得一批,整個人都緊繃著,等到墨祈慢慢起身,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她好害怕墨祈把大姨媽當做發熱期,反倒更加的瘋狂,怎麼好死不死的是這個關鍵的時候。
黑夜裡,墨祈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是低沉的喘息聲不斷地響起,空曠寂靜的夜晚格外地明顯。
「你是不是很難受?」
蘇千檸這句話脫口而出,等到反應過來恨不得大嘴巴抽死自己,怎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用腳趾頭想想也應該想到他現在的感受。
沉默讓她越發的糾結,「其實……」
四下寂靜,微風拂過,偶爾有小型昆蟲原始獸在鳴叫。
與此同時,林舒月的處境就沒有這麼好了。
自從那日,被帶到狽霸的面前,狽霸就開始了對她無休止的折磨。
鷹厲也曾試圖反抗過反倒是被狽霸打斷了一隻胳膊,好在只是折了,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復。
可是林舒月都快要被狽霸折磨死了。
一想到現在自己身上的獸人長得像一頭豬一樣,林舒月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可是她不敢,她還想活著。
憑什麼她要受這種侮辱,蘇千檸卻活得好好的!
她要看著蘇千檸被無數醜陋的獸人折磨致死,也難解心頭之恨。
狽霸見身下的雌性沒了反應,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不過這個雌性是近期以來他見過的最好看的雌性了。
還是要小心一點,不然玩死了,一時半會去哪裡找這麼趁手的玩物。
不過聽說那個鷹獸人說在泗毋部落還有一個更漂亮的小雌性,比起現在他身下的這個更加的漂亮。
一想到這裡,狽霸更加的興奮了。
手裡的獸尾鞭打在林舒月的身上,「首領,不要再打了,人家疼死了。」
林舒月強忍著後背傳來的疼痛,嬌弱地說了一句,她現在只希望狽霸儘快去抓回蘇千檸來,讓她少受一點折磨。
聽到這話,狽霸舒服地發出了一聲,眼神更加的躁動了,手上的鞭子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是打得更加的興奮起來了。
別的雌性從來沒有跟他這麼求饒,讓他十分的受用。
林舒月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求饒,居然讓自己陷入了新的一輪的折磨,她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甚至連打在身上的鞭子聲都聽不清楚了。
在林舒月昏過去的最後一秒,狽霸終於停下了下來,看著昏死過去的小雌性,狽霸有些不滿意。
然後毫不留情的離開了,絲毫沒有在意林舒月的死活,當然能活著更好,至少現在她還沒玩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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