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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配男主在女頻當綠茶 - 第四百六十章 格格不入的代價字體大小: A+
     
      季微涼似乎永遠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她似乎永遠不可能被任何人理解。

      當年她要救世,要反抗赤虹界,沒有人理解她,那些人幫她卻不理解她。

      如今她生死往復,在幾個世界流離,更加不可能有人理解他。

      此時,凌瑾曦已經把那個變回石頭的小傢伙,收回了袖子。

      他當初穿越到修者界,並未太過失落,他本以為永遠不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可是他回去了,雖然只是短暫的在那裡呆了一小段時間,但是他卻看到了希望。

      於是,自從他回到修者界,他便一直在尋找回去的辦法。

      如今他唯一的線索,就是懷裡這塊奇怪的石頭,這塊石頭與那個人有關,那個名為季微涼,可以穿梭兩個世界的人有關。

      可是那塊小石頭很少甦醒,她總是在睡覺,偶爾睡醒,也只是丟給他一兩個奇怪的幻境,然後便繼續睡下去。

      收回那塊小石頭,凌瑾曦開始思考其中的提示。

      那似乎是另一個世界,裡面的人有另外的文明和規則,第一個片段是一個重病之人,他似乎可以連接到一個名為時空狹間的地方,在那個地方有妖獸……

      難道那個世界和這個修者界有關聯?凌瑾曦不敢確定,但是她的幻境從來都意有所指,凌瑾曦只能先記著。

      男主大人……系統,戰戰兢兢,本來這個凌瑾曦就夠可怕了,如今他變得更加莫測。

      放心,該完成的任務我一定會完成,能拿到的獎勵,我也會全部拿到,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好好輔助我就好。凌瑾曦語氣溫和地說著冷漠的話。

      可是那個季微涼真的很危險!系統不得不開口提醒。

      沒關係,那是我自己應該承擔的風險。凌瑾曦很平靜,他知道她很危險,很麻煩,如果有的選擇,凌瑾曦一定會遠離她。

      但是如今她是唯一的線索。

      越州曾經的魁首季微涼,一個早就死掉的人,卻出現在凌瑾曦的世界,還把他帶回修真界。

      對這樣的人置之不理才是最危險的吧。

      如今的季念就處在這樣的危險中。

      他太自負,自以為吞噬了自己母親的部分靈魂,就能徹底掌控這一界,然而季微涼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控制。

      更何況季微涼與凌瑾曦又神諾為契,哪怕她的身體與靈魂都消散了,她終究會在凌瑾曦身邊,依靠著凌瑾曦的神力慢慢重生。

      她不會死,在凌瑾曦死去之前,她不論經歷了多少劫難與痛苦,她都不會真正死去。

      名為動物園的界中,燃燒的雲家化為灰燼,混在大雪一般的塵埃中。

      季念被裹挾在那塵埃中,他小小的身體,根本無法掙脫那些捆縛。

      他看著自己使出了迷真幻術,落在那三個雲家人身上。

      雲曦抱著瀕死的父親,靜靜任由塵埃淹沒。

      雲湛已經陷入了幻境中。

      雲湛自小是雲家的珍寶,雲曦剛剛出生的時候,雲湛也希望自己能做一個好哥哥,但是他卻不由自主地和雲曦相比。

      他必須什麼都比雲曦好!

      可是雲家人卻還是一點點偏向雲曦。

      過去只給他一個人的點心,終究要分給雲曦一塊。

      雲曦住在最差的院子,過著和僕人一樣的日子,但是雲曦還是介意,明明全部都應該是他的,為什麼要分給雲曦!

      雲湛喜歡漂亮的小男孩,喜歡他們失去一切只能倚靠自己的模樣,喜歡他們只能倚靠他活著的模樣。

      可是有的小孩有父有母。

      沒關係的。

      他們的容貌終究會給他們的家人帶來禍患,雲湛不過是提前了一點點而已。

      反正父母什麼的,終究會離開的,終究會讓人失望的,唯有他,雲湛,值得他們倚靠。

      在落日的碼頭,雲湛看見了他此生所見最美的孩子,那個孩子有一頭銀色的長長捲髮,是雲湛此生從未見過的美麗。

      當那個孩子回過頭,那是一張無法描述的臉,美麗這兩個字都顯得太過俗氣。

      那孩子冰藍的眼膜在夕陽下比什麼寶石都美麗,他的唇微紫,淺淺的笑意,讓所有人沉醉。

      能見到他的美,是一種幸運,他太美,美的就像罪孽,而有的人,生來就帶著罪孽。

      雲湛只是想遇見他,擁有他,這不算罪孽。

      所以雲湛斬破了他的船,想要把他帶入自己的世界。

      季念乾嘔了一下,他不敢想像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噁心的人,這樣的人,居然還覬覦他?!

      他,是季微涼的孩子,怎麼可能被人左右!

      季微涼是什麼人?

      季微涼是越州的救世主,是天道都捨不得她離去的存在。

      她被強制帶到這個世界,她不能死去,她是這個世界的希望,她慈悲的感受著萬事萬物的喜樂苦悲,她默默守護所有人。

      她受傷,她受挫,有人背叛,有人欺辱,但是她始終是她。>

      作為季微涼的孩子,第一任女王蜂隨她歸於天網,護佑萬千生靈。

      第二任女王蜂征伐魔界,她眼眸所向,就是屠刀的方向。

      最弱的,就是他。

      女王蜂,雌性比雄性強大。

      他是意外,也是恥辱。

      季微涼的孩子,哪一個不是抵定四方的強者,而他,一出生就被妖族控制,被鎖在一個盒子裡,以血肉供妖族取樂。

      對於他們來說,容貌是最沒有價值的東西,季微涼從不在乎容貌,她足夠強大,強大到容貌對她來說一文不值。

      第一任女王蜂也是如此,她不屑於容貌,她強大,高貴,無可比擬,她是天網的根基。

      第二任女王蜂相差無幾,她不需要容貌,她強大,尊貴,是魔界強者,無懼一切變局。

      他一直都是最弱的,不如兩個姐姐,什麼都不如,所以作為雄性的他,長得好看,只是他弱小的證明。

      只有弱者才需要容貌的修飾,對於強者而言,她們長什麼樣,那個樣子就是珍貴與美麗。

      可是誰願意生來弱小呢?

      他是男子,他一直都想保護自己的親人,為什麼卻把他生為最弱小的那一個?

      這並不是這一界的盡頭,季微涼的世界,絕望之後還有絕望,痛苦後面還是痛苦。

      她一次次在一個個的回憶裡面輪轉,那麼,她創造的世界也會是那樣。

      又一個心平氣和的下午,我又坐在咖啡館裡給手機充電。

      側過身,我看著窗外的行人,不由自主的嘆息,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這是我最愛的作家的名言之一。

      可是人類經常失去人性,從來不可能失去獸性,我們只是隱藏了獸性,而強調自己與動物的差異,強調自己的高貴與智慧。

      我挺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的,混吃不會死,自從發現自己不會死,我也就沒有那麼討厭見人了,相反,我還經常出來觀察人群,為了裝逼,我回帶上本子和筆,心血來潮就寫寫畫畫,真的有種自己是文藝小清新的錯覺。

      當然是錯覺,我吃肉喝酒,喜歡美食美人美景,漂亮的衣服首飾……反正能享受的我都喜歡。

      今天去做個spa吧,好

      幾天沒有按摩了,覺得全身骨頭都硬邦邦的了。

      可惜我完美的計劃被人打斷了。

      老闆,可能有活了!老外說中文,越說越得勁,鑑於契約,老頭子家必須有人一直在屋子裡服侍,所以作為教授的老頭子經常抽不開身,他家那一窩崽子就不得不來頂班。

      這事兒也是我讓商碧落把人送回去之後發現的,鑑於我並不封建,我讓他們叫我老闆,當然,並不是因為純正的英文叫boss,讓我覺得很有feel!

      至於商碧落,他肯定得叫我主人,我還等著他穿女僕裝呢。

      明天再說吧,今天我團了一個全身護理。我反正不認為有什麼比我自己更重要的。

      舒舒服服做了護理,然後慢悠悠回了家,看著漂亮的歐美小姑娘,我終於有心情聽聽發生了什麼。

      說說。

      我堂姐,她們一家自殺了。

      那應該找刑警,而不是我。我打了個哈欠,我不認為殺人這種事,和我有太多關係,雖然怪物的出現經常伴隨著死亡,但是死亡不等於全都是怪物的造成的。

      boss,我堂姐和姐夫生活非常和睦,他們的兒女也非常可愛聰明,那麼完美的一家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自殺!

      呵呵。

      boss,主人,拜託您了,您去看看吧!

      你知道的,一切都是有代價的,如果我收不到相應的報酬,你拿什麼彌補我?

      ……少女閉嘴了。

      不要拿別人的時間去做善事,因為別人的時間,是有價值的。其實我的時間,沒有任何價值。

      您看,您還有什麼可以拿走的,我願意交付!

      好!我朝那個妹子豎起大拇指,同時和小屋商量代價,小屋表示,她不出手,就可以算我個人的私活兒,我可以自行定價。

      鑑於我還是靠自己的僕人養,我想了想,報了個價,一百……萬?

      沒問題!

      綠幣!

      當然是綠幣!

      包我所有費用!

      那是必須的!

      結果並沒有那麼順利,畢竟要辦簽證,最後沒辦法,還是老頭子給我搞了個特殊,才在一個月內踏上飛機。

      我覺得我一百萬要少了!看著眼前的建築,我會認真的和我的小僕人說。

      ……從理論上來說,那個老頭和他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小屋真好,給我這個賺外快的機會!

      你的重點永遠是那麼歪嗎?商碧落瞪了我一眼,按你的意思,全套旅遊攻略已經給你弄好了。嗯嗯,開開心心開開心心。我搓了一把臉,努力讓自己顯得高興一點點,但是事實就是,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情非常糟糕。

      踏進那間屋子之前,我從未想過,會有那麼決絕的人。

      那個屋子裡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被徹底毀了!

      沙發被拆爛,柜子被砸碎——直覺告訴我,在這個屋子裡,我不會找到任何完整的東西!

      你們說謊了。我沒有往裡走,這裡,並沒有謀殺,這裡是一場自殺盛宴。

      ……你怎麼知道?

      毀壞這麼多東西,不可能是一個人有耐心慢慢做的,而且沒有必要。更重要的是,我看過這個電影。

      你又知道?商碧落嫌髒,也不願進去。

      徹底絕望了,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所以毀了一切,徹底離開。我脫下鞋子,如同朝聖,走進那片廢墟,這裡沒有一

      絲留戀,甚至只有決絕。

      地上的碎玻璃劃破我的腳,我享受這種痛,我扶著被砍爛的木頭架子,越過成堆的垃圾,有文件,有衣服,又摔碎的瓷器,砸破的魚缸,也有魚的屍體。

      我笑著,跌跌撞撞的往裡走去。

      商碧落一把拉住我,他的眼神在說,我瘋了。

      放心,我現在很清醒,甚至算得上愉悅。我拉開他的手,我理解人性,如此體面又絕對的自殺,他們一家人一定不會選擇客廳做告別的地點。

      我幾乎可以想像他們如何優雅的拒絕鄰居的詢問,同事的打擾,而那時,他們應該手持斧頭,衣衫狼狽。

      這是藝術品,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即使全家人的內心和靈魂都已經崩潰,可是他們在人前還是那麼優雅得體。

      我又摔了幾次,我的手被破碎的相框割破,膝蓋上也插了好幾根木屑。

      我走到了主臥,欣賞牆壁上大片的血跡。

      真美。我嗅著腐臭的腥味,覺得前所未有的舒適。

      商碧落跟在我身後,他漂浮在半空。

      我回頭看向他,你知道嗎?人總希望每個人都是天使,所以當人做出不符合人的行為時,我們就說那是魔鬼附身,是怪物作怪,是那個人得病了——其實所謂怪物,不過是不了解,也不願了解,更不可以了解的東西罷了。

      ……那這裡有怪物嗎?商碧落問得小心翼翼。

      當然。我笑了,客廳有一個被砸壞的古董大鐘,把裡面的鐘擺帶回去吧,我也想有一個那樣的大鐘。

      ……好。

      就叫絕望鐘擺吧。

      知道了。

      告訴他們,事情解決了,然後我們回家吧。

      好!

      商碧落很好的處理了這些事情,我全程不想說話,只願意看著天空。

      我回到小屋的第二天,老頭來做記錄,我抽著煙看著他寫下商碧落的敘述。

      他身後高高的古董鍾里,鐘擺搖動。

      大家都是聰明人,看透不說透,我給他們一家人一個理由,他們騎馿下坡接受這個理由,最後依舊體面,體面的叫人心疼。

      藏品編號002絕望鐘擺

      危險程度:r

      描述:一個黃銅鐘擺。

      收納處理:繼續做一個鐘擺

      主人表示:往矣!吾將曳尾於塗中。

      商碧落把老頭領了出去。

      請等一下。老人開口,我想知道,您這句話什麼意思?

      我看向我的僕人二號,原文是出自莊主秋水篇。

      莊子釣於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願以境內累矣。莊子持竿不顧,曰:吾聞楚有神龜,死已三千歲矣,王巾笥而藏之廟堂之上。此龜者,寧其死為留骨而貴乎?寧其生而曳尾於塗中乎?二大夫曰:寧生而曳尾塗中。莊子曰:往矣!吾將曳尾於塗中。

      說的是楚國邀請莊子去做宰相,莊主拒絕了,他說他寧可在爛泥里活著,也不要死了被人供著。

      我看向那老頭,西方的哲學思想,很少有勸和的,很多時候,我們不僅要和社會和解,更要和自己和解。

      對別人善良,也要對自己善良,崩潰了,就允許自己崩潰,也請允許別人崩潰,如果體面不能讓自己快樂,那麼何必那麼體面,拽著尾巴活在爛泥里也挺好的。

      原諒自己的不完美,原諒自己的崩潰,是很有必要的事。

      感謝您的仁慈解答,作為回報,我會將那棟房子轉到您的名下。老頭

      子躬身離開,優雅體面,一個十成十的老紳士。

      我看向商碧落,看見了嗎,這就是家教的力量,一家子都那麼體面,一輩子都那麼體面……

      你到底是想誇他們家還是損他們家?商碧落為我添了茶。

      這世上,哪有什麼絕對的好壞?我笑著喝了茶,看著那黃銅鐘擺,看破不說破。

      是啊,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絕對的好壞啊!

      可是此時的他不懂,此時的季念不懂這個道理。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是愛,就是恨,不是對,就是錯,不是得到就是失去,他的世界簡單的只剩下對錯了,沒有人告訴他,有很多事情算不上對,也不能算錯。

      媽媽……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季念很痛苦。

      季微涼很無奈。

      她想告訴他很多很多的東西,但是這個世界上很多很多的東西,一旦開口了,就徹底改變了。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旦經過語言真實,也變成了謊言。

      祭壇上,季微涼的靈魂在掙扎,在消散,可是她不能打破自己給自己的保護。

      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麼,我甚至不知道問題是什麼,可是我好像總是有問題,永遠在找答案。

      靈魂永遠空洞而盲目,身體永遠殘破而疲憊。

      我不知道什麼叫完整,卻知道什麼是不完整。

      我睡了一覺,然後開始回憶發生了什麼。

      幻覺嗎?

      我仔細檢查了我的身體,確定沒有傷口——一切都是幻覺嗎?

      又是幻覺嗎?

      真可笑。

      我已經不可能更糟糕了。

      直到我去見那個人,他看上去像個人,卻非常喜歡弄壞各種東西,包括各種生命。

      我和他聊過天,當時他正試著把一根筷子***他新買的烏龜里。

      我覺得他很噁心,別過頭不想看。

      他說,你不怕我趁機把這個***你腦子裡嗎?

      你是這樣和人說話的?在外面沒人打你嗎?

      反正所有人都認為你是瘋子,你說的話沒有人會相信,那麼和你說什麼都沒有關係吧。

      筷子已經***烏龜殼挺深的了,小小的烏龜不停地掙扎,有血,在流。

      你可真是個變態。我起身,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我永遠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很多人,不,所有人都是變態,都是瘋子,不過所有人都會裝作正常人,你為什麼不想裝了?他抓住我的頭髮,扯得我很痛。

      大概因為沒有人值得我裝下去了,包括我自己。

      很好的回答,他似乎很滿意,沒有繼續用力扯我的頭髮,你這樣的人,即使死了,估計也很難被發現吧,也不會有人追究你的死因,畢竟,你本來就想死。

      我覺得還好,但是我的身體開始害怕,不停地顫抖,我總是這樣,其實自己不害怕,可是靈魂卻膽小得不行。

      原來人害怕的時候,牙齒打顫的聲音是這樣的,真有趣。帶血的筷子輕輕划過我的脖子。

      我能感受到他的想法,他腦子裡,應該想著,那是我的血,我正在被他殺死。

      放開我。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抖得一塌糊塗,可是明明我不害怕,我不會掙扎,因為我病弱的身體,不適合任何激烈的東西,包括情緒和動作,本來頭髮就不多,這又得被你扯掉一大把。

      你很有趣。他放開了我,是你要見我的,見到了,然後呢?

      我不會再去看病了,我不可能讓自己的病,成

      為你這樣的變態脫罪的理由。我揉了揉自己的後腦,那裡的頭皮還疼著呢。

      然後呢?你一個人病到死?你家裡人不是在你病了之後就把你趕走了嗎?他很得意,是啊,這種變態,就是喜歡別人痛苦。

      嗯,不過看見你這樣,我覺得我家裡人沒錯。很可惜,我的人生閱歷,已經足夠我不在意不重要的人了,畢竟,我連自己都不在意。

      一個瘋子,一個變態,你只需要一個人發瘋就好,錢我給你。

      你太醜了。我實話實說,我並沒有什麼美醜的概念,我甚至不清楚自己的長相,但是這個人,真的太臭了,也太醜了,從靈魂里透露出來的醜陋惡毒,實實在在的讓我噁心。

      他大笑著,從旁邊的盒子裡抽出錢,然後丟進垃圾桶,好,我允許你這樣做。

      站起身,我選擇離開,畢竟智商太低會傳染,我不想浪費我的時間,我的嘔吐物就留給你吧,我允許你這樣做。

      我,被嚇壞了,即使我不覺得害怕,可是我還是被嚇壞了。

      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惡。

      我知道,我接受,我理解,我討厭。

      但是,也只是如此。

      我過了義憤填膺的年齡,我不會再勉強自己,所以我也不會再提起關於這個人的任何事。

      尤古拉多希爾,是穿梭世界的鑰匙,也是世界腐爛的根源,每一個需要掌控那份力量的生命,都必須付出可怕的代價。

      季微涼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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