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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配男主在女頻當綠茶 - 地四百五十七章 成長一點點字體大小: A+
     
      很簡單的把戲,一個小小的魔術而已。對於曾經的拍賣,左瑤瑤曾和江亦河說過。

      木匣下的木板是活動的,左瑤瑤進入木匣就能從下面逃走,躲進底下的台子裡。

      所以在拍賣開始之前你就離開了那個帳篷?江亦河長得乖巧,聲音也很溫文,與誰說話都帶著笑意。

      不然呢?留在那裡做什麼?左瑤瑤的雙眼亦眯著笑意,她笑看著江亦河,聖都聰明的人從來不少,我若不是躲到了神宮,只怕沒人會放過我。

      怎麼會?江亦河笑得越發,漂亮,江家收到了禮物,璀璨晶瑩,澄澈剔透,不止江家,聖都各大族都有各色禮物,誰會和你計較?

      江亦河,我要去緋地。

      如果我不願你去呢?江亦河看向左瑤瑤,目光溫軟,笑意愈暖。

      哈哈哈……左瑤瑤大笑,不笑不足為道。

      如今左瑤瑤果然來了緋地,江亦河自請為左瑤瑤的禮官,也到了緋地。

      凌輕受邀繞過庭院,亭台深處,一個身披狐裘的少年人正坐在檐下烹茶。

      好茶。凌輕坐到江亦河對面。

      一雙骨節分明的執筆之手為凌輕布了一盞金色的茶湯,凌君喜歡就好。

      江禮官客氣了。凌輕摘下面具,舉杯飲茶。

      江亦河雖然早已聽聞凌輕相貌有異,但是第一次親眼見著凌輕的胎記,手還是抖了一下。

      傳聞凌家這位醜陋不堪,如今看來,此人臉上的痕跡確實嚇人。

      這是瑤姬自己弄的茶,一年所出不過半斤,其色金黃,其味濃香,飲用之後唇齒芬芳。江亦河垂下眼,避開凌輕的臉,說著杯中之物。

      早就聽說江禮官和瑤瑤自幼相識,她在私地修養,虞城有江禮官在,我也安心許多。凌輕抿了一口茶水,對自己的面容,他本就不在意。

      凌君不怪責瑤姬?江亦河有些吃驚,左瑤瑤私自跑了,莫說凌輕,江亦河自己都堆了一肚子的氣。

      這裡是緋地,歸根到底是左瑤瑤的封地,結果她什麼都不管,丟下一群人自己走了,換了誰都忍不了。

      出發之前她就說了,她身體不好,是我讓她保重身體的。凌輕笑了,即使臉上帶著大塊的焰紋,他的笑容依舊能讓人驚艷。

      江亦河這才發現凌輕的五官雖然不算精緻,但是氣質獨特,骨相極好。

      難怪左瑤瑤高看你一眼。不同於凌輕,江亦河面容清簡白淨,骨子裡的疏離矜貴總是被他暖暖的笑意掩蓋,我就說,左瑤瑤連她那個被稱為狐狸精的未婚夫都看不上,怎麼答應帶你來緋地。

      凌輕只是微微一笑,對於左瑤瑤的過去,他從不會刻意打聽,她曾經愛過什麼人,有過怎樣的是非,除非左瑤瑤自己提起,旁人說什麼,對凌輕來說都不重要。

      凌輕這態度倒是讓江亦河多高看他一眼,你與瑤姬剛剛成婚,她怎麼就獨自去私地了?難道你們有什麼矛盾?

      她想休息就休息,虞城也不過緋地一隅,她在不在虞城,她都是緋地之主。凌輕的眼有一種幽深,普通的眉眼,因為這種幽深帶上了某種故事感。

      哈哈哈,我認識瑤姬那麼多年,我還不知道麼?瑤姬性格古怪,娶了這樣一個妻子,凌君辛苦了。江亦河笑得頗有深意,你我同在緋地,也算難兄難弟,今後也該多聚聚。

      每個人眼裡都不一樣吧,我覺得她很好,而且我與她已然成婚,照料她本就是應該的。凌輕依舊不接茬,不願吐露任何對左瑤瑤的不滿。

      你怎麼照料她?江亦河笑意漸淡,看向亭外落雨,神宮和聖都貪得

      無厭,你是神宮的人,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去幫聖都的女官吧。

      多謝。凌輕說得真誠,他並不在意江亦河幫誰。

      江亦河擁緊了身上的皮裘,我本可以閒散度日,江家也不需要我做什麼,偏偏左瑤瑤搶了我的東西,害我千里迢迢跑這鬼地方來受凍。

      凌輕只是笑笑,江亦河說左瑤瑤搶了他東西,那左瑤瑤想不想給,應該左瑤瑤說了算,他無權過問。

      江亦河,如今忝為古嶺貴族禮官,緋地之主大管事。江亦河抬手行禮,以古嶺的方式。

      凌家人,凌輕,盛國神宮緋地神官。凌輕抬手以左手無名指觸額心,行了一個神宮禮。

      兩個男人各自代表著自身的利益,各明立場。

      亭外雨中,知幽面無表情地站在假山後,雨雖不大卻足夠細密,她站了那麼久,早已渾身濕透。

      亭中的人都知道她在,她也知道亭中的人知道她在,彼此都心中有數。

      亭中,江亦河為凌輕斟茶。

      雖然這茶是瑤姬的,但她不愛此茶,如今你一杯我一杯,替她把這茶喝了也挺好。江亦河意有所指,他想與凌輕平分緋地之權。

      貴族之間談感情也要講禮儀,禮儀與利益本就是一個意思,沒有利益,便是失了禮儀,即使左瑤瑤不愛管事,凌輕也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

      剛剛成婚就謀劃妻子,折損妻子的利益,這樣的男人,左家不會容忍,旁人也不會信任。

      緋地之主歸根到底還是左瑤瑤,不是凌輕,只要不影響神宮和聖都的利益,左瑤瑤在緋地做什麼都可以。

      此茶名曰普洱,茶湯初為黃綠,陳化一年後為金黃,此為生茶。凌輕抿了一口茶水,微微皺眉,陳化三年到五年,茶湯越發濃郁,宛如紅寶石,不再有苦澀,反而香氣愈濃,瑤瑤一般喝那種熟茶。

      江亦河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想想也是,左瑤瑤只是不愛管事,又不是傻子,雖然看上去孤僻冥頑,但能在聖都一直如此行事,怎麼可能沒腦子。

      凌君,那些虞城官員我去護送吧,我可是瑤姬的禮官,她一直在私地也不好,對吧!江亦河岔開話題。

      江禮官何必著急,今年的茶葉剛剛開始分,還要江禮官在才行。大家都等著瓜分緋地的利益,凌輕可不想獨自在虞城。

      我又不知道她往年是怎麼分的。江亦河絮叨了兩句,突然明白,感情兒瑤姬就是想躲事,所以一個人跑私地去了!

      凌輕勾了勾唇,意思不言自明。

      不是,她讓你給她幹活那是應該的,畢竟你是她丈夫,我憑什麼也要留著幹活?江亦河有些惱了。

      為了那半斤茶葉吧。凌輕不著痕跡地補刀。

      那半斤茶葉到我手裡也就得個茶渣子,家裡那群老東西都給我弄走了,我找誰說理去!江亦河覺得自己都要心梗了,他還想坑左瑤瑤呢,結果是自己被賣了還在幫左瑤瑤數錢。

      終究是為著江禮官,瑤瑤才會往江家送茶,不是嗎?凌輕微微翹起下巴。

      江亦河累了,他不想再和凌輕兜圈子,凌君,是我小看瑤姬了,你說吧,這事怎麼處置?

      凌輕為江亦河斟茶,即使茶水已經溢出依舊不停手,她想怎麼分就怎麼分,反正茶是她的,她說了算。

      江亦河笑著搖搖頭,那她與你成婚圖什麼?她出身古嶺左家,是名門貴女,生來就有自己的封地,自小就有自己的資產,左家把她教的很好,她有能力處理任何事,而且她自己還是三位神的眷顧者。

      她要來緋地,我以為她就是不想成婚,因為她實在不需要婚姻,想不到她

      竟然嫁給了你。

      凌輕倒光了壺裡的茶水,抬眼看向江亦河,茶水流溢黃梨木茶桌,被凍在桌面。

      就這點實力?江亦河不屑一顧,如果這點事你都處理不了,左瑤瑤一輩子都只會把你當成個擺設。

      男人啊,尤其是你們這些底層出身的男人,想要妻子美貌高貴,有錢有權還要獨立,甚至能幫夫家的忙,那你覺得貴族女子為什麼要下嫁?

      江亦河輕輕碰了碰凍結的茶水,貴族女子即使成婚,吃穿用度皆來自娘家、來自自己,你覺得左瑤瑤需要你麼?

      我倒是好奇,江禮官想要什麼樣的妻子?凌輕斂目,掩去眼底的幽暗,依舊微笑著。

      身體健康,心性剛毅即可。江亦河笑得得意,我又不需要女人的資產,我身體不好,娶個身體好的,比什麼都強,我活著的時候少給我添亂,萬一我早死了,她有點脾氣也能護住孩子,這不就夠了。

      江亦河說完後,立時色變,對左瑤瑤來說,凌輕不也是如此麼?

      凌輕一揮手,桌面的茶冰飛出亭子混入雨中,是啊,婚姻之事就是如此,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江亦河忍不住鼓掌,厲害,軟飯硬吃的我見過,軟飯軟吃的我也見過,能把軟飯吃明白的卻不多,凌君了不得,可以回去好好教教凌家人。

      所謂凌家,不過是神宮聖女所生的孩子,因為生父不詳,所以每個與聖女有關的男人都會送些財物。

      神宮收了那些財物,為了統一處置,方便一起教養那些孩子,便有了所謂的凌家。

      這麼多年凌家也有過不少人物,但是終究沒人看得起凌家。

      凌輕卻不生氣,再難聽的話他都聽過,這種程度不算什麼,但是談到現在已經沒必要繼續了,我還有些雜務在身,就不陪江禮官品茶了。

      雨還在下,凌輕走出亭台,走入雨中。

      另一側的知幽依舊站在假山後,默默看著一切。

      而此時左瑤瑤的私地中,她已經開始帶著巫族開始行動了。

      冬日耕種能種的出來東西嗎?一個巫族農人喃喃,心中滿是疑慮。

      能。左瑤瑤篤定地看著那農人,拿出需要農人耕作的作物。

      主人請放心,我們會好好耕作的。為首的少年巫祝不允許有人質疑神使,在巫祝代代傳承的歌謠中,有許多不能泄露。

      在那些恐怖的歌謠中,那位神從不是什麼慈愛的神祗,任何的質疑都會招來神的怒火,瘋狂而殘酷的神罰層出不窮,因為那位神本就視眾生皆為低等。

      巫族想要生存,唯有服從神,等待神再次沉睡。

      不用,你們要是不想種也沒關係,願意種的來我這裡領種子。左瑤瑤並不想勉強任何人,故而再次強調,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

      此話一出許多巫族直接轉身離開,所剩者大多都是老年人,上百人瞬間變成數十人。

      左瑤瑤倒是無所謂,只是笑笑,招呼剩下的人領取種子。

      左瑤瑤身後的石堡內,奚管事抱著瞌睡的蘑菇一直看著。

      磨骨神上,你說純善之人不得活,純惡之人必得死,如今我相信了。奚管事低頭看著懷中的蘑菇,低聲祈求,高貴強大的緋地之神啊,請賜予我足夠的神力守護主上……

      左瑤瑤此刻已經帶著人去她的私地了。

      從名義上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左瑤瑤的,但左瑤瑤並不想那麼過分,所以讓各家都留了私地,如今屬於她的私田只有無盡的荒山,和幾片零星的田地。

      若是磨骨在,大概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但是左瑤瑤不是磨骨,她亦不

      想用磨骨的方式處理問題。

      山谷中,左瑤瑤帶著那個少年巫祝,細細講解種植要點。

      要想作物長得好,整地是第一個檻,不能嫌麻煩,大白菜對土壤要求不高,適合在輪作的土壤里種植。

      首先,將土地翻耕,深度大概要有一個小臂那麼深。

      左瑤瑤伸出自己的手臂,比劃一下手腕到手肘的距離,就按這個深度,把所有土地都翻一遍。

      巫族人一愣,沒聽說過種東西要翻那麼深的土啊,而且還要把所有土地翻一遍,那不是要人命了嗎?

      我已經讓人把牛帶過來了,現在咱們開始吧。左瑤瑤說干就干,讓人拿出早已做好的犁,扶著犁調試深度,太深了費時費力,太淺了又會失去其意義。

      熟練地調整好犁,在左家就一直干農活的老牛駕輕就熟地帶著犁前進,很快就翻起了一壠攏泥土。

      一旁的巫族看得瞠目結舌,只覺得那是神賜予的神器。

      左瑤瑤犁了半圈,便讓人上前,一個個地教他們。

      為首的當然還是巫祝青勐。

      左瑤瑤卻搖了搖頭,你太瘦了,扶得動犁麼?

      這,我讓人馬上去叫族裡的戰士。青勐也沒把握,索性指了一個孩子去報信。

      毫無疑問,在這片落後的土地上,鐵器都是奢侈品,很快一個村落的人都又圍了過來。

      左瑤瑤耐心的教學,但是那些巫族許多只會土話,迫於無奈,左瑤瑤只能先教瘦弱的青勐。

      不對,你不要自己用力,你扶穩犁就好,牛會帶著犁前進。左瑤瑤揉了揉額頭,對著那麼多人,她是真的沒有太多耐心了,這時,擁擠人群突然被撥開,一個穿著獸皮的青年一把推開了青勐,在左瑤瑤驚異的目光中,那青年扶著犁,力道剛好,姿態輕鬆,甚至能用自己的方式控制耕牛。

      對,對對,就是這樣。左瑤瑤大喜,倒是一旁的青勐面露不悅。

      主人,這傢伙不配做人,他不配扶犁,只配作田裡的耕牛!

      左瑤瑤一愣,為什麼?

      他是***,外族女人生下他後逃走了,我們都知道是他把那女人送走的,他背叛了族人!青勐義憤填膺,周圍其它的巫族亦是滿腔怒火。

      那青年卻不為所動,只是利落地犁地。

      主人!為了族人,殺了他!青勐一聲呼喊,圍觀的巫族亦跟著喊叫起來。

      左瑤瑤也愣住了,這群人是在逼她殺人麼?而且還是那麼可笑的理由!

      就在左瑤瑤手足無措之時,青勐竟然一把抓住了左瑤瑤的手腕,犁都扶不動的青勐,此時力氣卻大得嚇人。

      下一刻,那個還在犁地的青年沖了過來。

      可是有人比他還快。

      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青勐被甩飛了出去。

      奚管事抱著沉睡的蘑菇靜靜站在左瑤瑤身邊。

      無需言語,剛剛還一直叫囂的巫族跪倒在地,數百人甚至無一人敢大聲喘氣。

      奚管事懷裡的蘑菇微微皺了皺眉,無數藤蔓在林中開始簌簌挪動。

      蘑菇怎麼了?左瑤瑤立時上前查看,溫柔的撫摸讓蘑菇很快舒展眉頭,林中異動亦隨之消失。

      主上。奚管事低頭向左瑤瑤行禮,神上約莫是餓了。

      哦,我忘記做飯了,走吧,趕緊的。左瑤瑤想了想,向那個獸皮青年招了招手,你也一起。

      說完之後左瑤瑤才想起,這裡大部分人聽不懂自己的話,頓時無措,只能上前想要拉起那青年。

      是。獸皮青年垂下頭,以不遜於青勐的官話

      應道。

      你會說洛話?

      我母親就是洛族。青年抬起頭,臉上赫然是半個洛字。

      那走吧。左瑤瑤舒了一口氣,這人能聽懂她的話就好,至於其它的,在這個世界,左瑤瑤早已見怪不怪。

      有人總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偶然這種事情,但是對有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偶然都來自於必然。

      祭壇上,季微涼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她並不喜歡殺人,即使她殺了很多人,她也只是單純的希望,不需要死那麼多人。

      她做了很多事情,在別人看來,那些事情都是錯的。

      到底什麼是正確的呢?

      保護一個人是對的,還是保護100個人才是對的?或者為了保護1000個人,殺死100個人,到底什麼才是對的?

      季微涼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也從來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對了,她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錯了,她也得不到任何的懲罰。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她,必須獻祭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

      那個名為左瑤瑤的人,很可能要被獻祭。

      犧牲一個人,還是毀掉一個世界?

      對於季微涼來說,當然是,閉上眼睛。

      如果需要犧牲這個世界,那麼,季微涼之前做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可是作為一個正常人,季微涼有什麼資格去獻祭另一個陌生人呢?

      那個名為左瑤瑤的人,和季微涼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拿什麼去獻祭別人?

      所以這個名為動物園的地方,到底試探的是人性還是獸性呢?

      人性在這裡似乎一文不值。

      獸性在這裡似乎也沒什麼用。

      對於季微涼來說,雲家的覆滅還不如一場雨來的痛快。

      大雨磅沱,所謂的雲家的少爺,跪在一個銀髮小男孩的腳下,心甘情願的獻上全家人的血肉,只為了祈求他的原諒。

      對不起。

      對於所謂的家人,他也只有這三個字,過去的都過去了。

      是的,反正人家已經死絕了,所以過去的都過去了,他有什麼錯呢?

      像雲湛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別人能為他死,那就為他而死吧!

      別人為他而活,那就活下去吧,反正人總是會死的。

      雲湛在乎的,就是那個銀色頭髮的人。

      那個人聰明美麗又善良,雲湛自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錯誤,他道歉只是想證明他真的沒有錯,如果別人要說他有錯,那麼他錯在哪裡呢?

      當證人全都死光了,罪犯也變成了,受害者。

      銀髮的少年,看著那場大火,他腳邊跪著罪魁禍首,而那個人還一遍遍的對他說自己沒錯。

      凌輕覺得自己遇見鬼了,作為一個很倒霉的倒霉蛋,他一出生就被妖族控制,時至今日,被妖族控制了十幾年。

      妖族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還一直罵他是個廢物。

      本來凌輕覺得妖族的人很過分,可是看見自己現在腳邊跪的這個傢伙,他突然覺得妖族的人挺正常的,至少比這個傢伙正常了太多。

      媽媽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遇見這種人呢?我怎麼覺得他比我還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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