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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橫萬界:從秦時開始 - 第56章 亂世楚歌,一戰滅楚字體大小: A+
     
      王翦跟著解釋道:「楚國老世族各有根基,皆欲借抗秦為大旗自立。項燕之所以敢於強勢擁立新楚王,其說辭正是負芻抗秦不力。負芻若降秦,楚國世族有了台階,立即便會家家自立,大局反倒亂了。所為楚王意欲降秦者,楚國世族假報也。楚人圈套,老夫豈能自投羅網也。」

      「末將謹受教!」章邯、王翦一齊拱手,顯然對王翦的剖析深為敬服。

      大將出征,如王翦能兼顧國情政情而通盤運籌者,不能說絕無僅有,但也是少而又少。

      在秦軍全部大將中,如王翦兼具洞察全局之能者,大約連大將也不能相比。

      而此等大才,如章邯、蒙恬等一班大將也是在戰場實際運籌中逐漸體察到的。

      唯其如此,歷史上的蒙恬不能洞察政局,不能毅然擁立扶蘇,而是無可奈何地自己走進了牢獄,使秦國廟堂最堅實的一根支柱轟然折斷。

      次日清晨章邯開始猛攻,一切都沒有出乎王翦預料。

      不消半個時辰,密匝匝排列的拋石機與大型連弩、火炮猛烈射出的飛石大箭的雨幕便擊垮了壽春北門的城牆。

      十二斤石塊與長矛般的粗大弩箭如暴風驟雨般漫天擊砸,實在是壽春這般水城所不能承受的。

      城牆一垮北門一破,王賁的兩萬隴西飛騎立即颶風般捲入城內。

      王翦派出的兩千幕府騎士尚未抵達城外各個道口堵截,城內已經傳出了軍報:王賁已經占據了王城,楚王負芻與在壽春的幾名世族大臣悉數被俘獲!

      王翦第一次手忙腳亂,一邊下令召回幕府騎士準備入城,一邊下令章邯軍迅速在城外郊野構築壁壘,以防淮北敗軍殘部逃來壽春。

      兩個時辰後,王翦登上一輛兼具戰車功能的青銅高車在三千馬隊護衛下隆隆入城了。

      這時,太陽尚未落山。

      當夜,壽春城外沒有出現淮北楚軍殘部,這座不大的楚國都城第一次變成了沒有王城燈火的夜幕籠罩下的黑城。

      王翦召集眾將士在城內軍帳會商,議定:王賁率兩萬隴西飛騎,立即將俘獲的楚王與楚國世族大臣押送回咸陽;章邯軍留鎮壽春,繼續駐紮郊野擴展營壘,以為大軍集結根基。

      部署完畢,王翦本欲率幕府馬隊連夜趕赴淮北。畢竟,攻克楚國都城並俘獲楚王之後,淮北戰場又迅速凸現為軸心大事了。

      然則,王翦尚未出發,前方蒙恬軍報便到了:楚軍殘部大約二十餘萬,已經「突圍」逃入垓下河谷,秦軍各部已經四面合圍,上將軍可全力處置淮南戰事,無須憂心淮北追殺大戰。

      王翦思忖片刻,給蒙恬回書一件,叮囑其務須全殲項燕主力,尤其不能走脫項氏的江東精銳;大戰結束之後,立下淮南會兵。

      然後,王翦放棄了再上淮北,開始在幕府精心謀划進兵吳越嶺南的未來戰事。

      旬日之後,蒙恬率主力大軍南下了。

      王翦接到的戰報是:楚軍主力全部覆沒,蒙恬率領一萬【黃金火騎兵】死死咬住項燕幕府,在垓下一片無名谷地圍困項燕三日之久,楚軍糧絕,無力為戰,項燕自殺,已經驗明正身無疑。

      唯一缺憾是,楚軍主力大將項梁逃脫,搜尋垓下三日不見蹤跡。

      蒙恬已經繼續率兵追趕。

      經過五日的全力追趕,蒙恬率領三千親兵終於追到了楚國的精銳——【騰龍軍團】。

      在楚國與秦國交戰中,騰龍軍團曾堅守陣地三十天,擊退秦軍進攻十九次,殺敵七千多人,實力不遜於秦軍。然而也架不住對方的人海戰術。

      平原之上,萬馬奔騰,沙塵蔽天。

      一名十四歲左右的少年身穿鎧甲,縱馬馳騁在敵陣中,銀盔銀甲的軍團在他的帶領之下猶如一把利劍,不斷衝破秦軍軍陣。

      「轟轟轟」

      巨響傳來,在沉悶的戰鼓身中,飛火流箭矢從天而降,砸進楚軍軍陣;蒙恬手持長矛,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場碾壓性的戰鬥。

      在攻破大梁之後,公輸仇就趕赴楚國,同時把公輸家族壓箱底的機關全部拿了出來,支援前方戰事。各類攻城機關讓楚國節節敗退,大幅度縮短了交戰的時間。

      「少羽,我們擋不住他們的攻勢,怎麼辦?」

      「那是公輸家族的戰鬥機關,這裡的開闊地形對我們不利!」項少羽道。

      「這樣下去,我們會全軍覆沒的!」副將滿臉急迫:「我們快撤吧!」

      「走!」項少羽一咬牙,帶領僅剩下的百餘親兵撤退。

      但剛行進三五里,眾人頓覺背後有異,范增回頭一看,卻見蒙恬率領大軍追來。

      「不好,是蒙家的黃金火騎兵!」

      眼看兩軍的距離越來越近,蒙恬高舉長戈,「放箭!」

      數百騎兵舉起連弩,箭雨如雨點般落下,短短几秒,楚軍便倒下了一大片。

      「秦國的弓弩厲害,大家小心!」

      項少羽恨得牙根痒痒,「可惡!」

      「這些是楚國項氏一族的人,抓到一個都有重賞,別讓這些傢伙跑了!」秦軍副將高聲喊道。

      蒙恬臉上已經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作為一個將領,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追捕獵物的感覺。他的父親蒙武,已經攻下魏國。自己若能再立軍功,他日天下平定,蒙家將是秦國的中流砥柱!

      又是一陣箭雨襲來,楚軍一個接一個摔下馬背,人數只剩幾十個。

      突然,戰馬嘶鳴,項少羽調轉馬頭,嘶吼著殺向蒙恬。

      「少羽!」范增大驚。

      項少羽揮舞長戈,當空劈下;蒙恬舉起長戈抵擋,心中暗暗道:「這個少年的臂力非比尋常!」

      隨即,他將內力灌注入長戈之內,震開了項少羽手中的長戈。

      兩招過後,兩人擦身而過,長戈再次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振聾發聵。

      「——嗖!」

      一支短矛貫穿而來,蒙恬徒手接住。

      兩軍隨即形成對峙狀態。

      「敵將通名!」蒙恬說道。

      「楚國項氏一族,少羽!」

      「原來是赫赫有名的項羽,難怪有這樣的身手。」蒙恬恍然大悟。他早就聽說項超有一子名為項羽,力大無窮,勇冠三軍。

      「你又是什麼人?」

      「秦國蒙恬!」

      「蒙——恬!就是你們蒙家的部隊衝散我們的左翼軍團?」

      「過獎——對了,那個項燕應該是你的祖父吧?他的賞金是最高的,被我們蒙家得到了!」

      楚國眾人目眥欲裂,恨不得將蒙恬碎屍萬段。看著項羽那殺人的目光,蒙恬不禁譏諷道:「你以為可以殺我嗎?」

      項少羽一夾馬背,縱馬沖了上來。兩人手中的長戈再度對碰到一起。

      「你很想報仇嗎?可惜,報仇是需要實力的!」蒙恬繼續譏諷。實則他是在拖延時間,等到主力部隊的到來,也好一口氣吃掉這些人!

      然而就在此時,遠處揚起灰塵,後續部隊已經趕來了。

      范增眉頭緊鎖,心道:必須快速撤離,不然項氏一族的血脈就要斷絕了!

      「少羽,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想走,沒可能!」蒙恬直接將功力催至頂峰,功力直奔第七周天——黑級境界。黑色的罡氣爆發出來,

      黑級境界一成,功成後全身也是容氣之所,天地間的能量用之不竭,全無受損的弱點;昔日,達摩把易筋經之巔,命名為【黑級浮屠】,寓意此佛門武學的威力,能使人所受等同無間地獄的七中嚴刑折磨。

      【易筋經】這部少林武學,不但傷害人的肉體,更能磨濁人的思想意識,外侵內侮,威力匪夷所思。其七刑分為:滾油、火燒、冰封、割肉、腰斬、剜眼、鉤舌。

      黑色罡氣如洪水決堤,猛擊項少羽的胸口!只聽戰馬發出一聲悲鳴,當場被震死。但更多的氣勁直如項少羽體內。這一刻,項少羽之覺得全身經脈斷裂,五臟移位,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拼死也要保住少羽的性命!」楚軍將領一聲大喝,率先衝殺上來。

      「來吧!」

      此時的蒙恬,就連面部也縈繞著黑色罡氣;長矛橫掃,數道氣勁擊出,結果了沖在最前方的楚軍士兵。

      「帶你的人頭回去也一樣!」

      沒有片刻猶豫,蒙恬拔出戰刀,黑色刀芒略過項少羽脖頸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其實出征以前,嬴政就親自召見過蒙恬。只有一道王命:項氏一族,格殺勿論,不必活捉!

      「殺呀,跟他們拼了!」楚國將領大吼一聲,帶著僅剩的幾十人瘋狂沖了上來。

      蒙恬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一聲令下:「放箭!」

      漫天箭雨落下,但無一人退縮,這支楚國的勁旅就此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秦以舉國兵力六十萬南進,楚軍以六十餘萬應戰,對峙年余兵敗,堪稱雖敗猶榮。

      敗而榮者。一則,楚國在奄奄一息之時尚能聚結與秦國對等的兵力,形成戰國之世唯一能與長平大戰相媲美的平原戰場大相持,其壯勇氣勢可謂戰國絕唱。

      二則,國君力主抗秦而城破不降,統帥殫精竭慮而兵敗自殺,從來分治自重的楚國世族沒有出現一個大奸賣國者,凡此等等,皆有最後的尊嚴。

      楚國起源於江漢山川,數百年間蓬勃發展為橫跨江淮以至在戰國末世據有整個南中國的最大戰國。而且,這個南中國不是長江之南,甚至也不是淮水之南,而是大體接近黃河之南。如此煌煌廣袤之氣勢,雖秦國相形見絀。

      然則,就是如此一個擁有廣袤土地的最大王國,其國力軍力卻始終沒有達到過能夠穩定一個歷史時期的強大狀態。戰國之世,初期以魏國為超強,中期除秦國一直處於上升狀態之外,齊國、趙國、燕國都曾經穩定強大過一個歷史時期,甚至韓國,也曾經在韓昭侯申不害變法時期迅速崛起,以「勁韓」氣勢威脅中原。

      也就是說,在整個戰國時期,唯獨楚國乏力不振。

      戰國楚最好的狀態,便是虛領了幾次合縱抗秦的「縱約長國」。戰國楚最差的狀態,則是連楚懷王都被秦國囚禁起來折騰死了。

      除了最後歲月的迴光返照,楚國在戰國時期從來沒有過一次撼動天下格局的大戰,譬如弱燕**那樣的下齊七十餘城的破國之戰。

      所以如此,根源便在楚國始終無法聚合國力,從而形成改變天下格局的衝擊性力量。

      楚國之所以能在最後歲月稍有聚合,其根本原因在兩處:

      一則是幅員遼闊人口眾多。

      二則是實力尚在的老世族在絕境之下不得不合力抗秦。統率楚軍的項氏父子,本身便是老世族,則是最好的說明。

      然而,一戰大勝,老世族相互掣肘的惡習復發,聚合出現了巨大的裂縫,滅亡遂也不可避免。

      包舉江淮嶺南而成最大之國,雖世族分領鬆散組合,畢竟成就楚國也。

      疲軟乏力而始終不振,世族分領之痼疾。

      搖搖欲墜而能最後一搏,世族絕境之聚合。

      戰勝而不能持久聚合,世族分治之無可救藥。

      興於分治亦亡於分治。

      秦王政十四年,楚國滅亡!

      ————————————

      王翦戰報飛抵咸陽之時,王城譙樓剛剛打響三更。

      看完戰報,嬴政與尚在值夜的李斯、蒙毅會商片刻,當即決斷:留下李斯會同相國劉伯溫處置王書房政務,秦王與蒙毅趕赴壽春。

      破曉時分,王車馬隊已飛出咸陽兼程東去了。

      嬴政之所以緊急趕赴壽春,是因為王翦在戰報之外尚有一卷上書:請對吳越嶺南之百越部族連續進兵,一舉平定華夏。

      依此方略,則牽涉諸多方面須得一體謀劃。秦王固可在咸陽召幾位重臣就王翦上書議決回復,始終不如與王翦當面會商更紮實。

      另一層原因則是,滅楚之戰的完勝,證明了王翦當初的大局洞察之深徹,接踵而來的諸多軍政大計,嬴政都想聽聽王翦的評判。

      再有便是嬴政答應過羋王妃的一件事,不殺害羋姓一脈,不毀羋姓朝堂。

      凡此等等,都使嬴政立下決斷,無論咸陽有多少政事等待解決,都得趕赴淮南立定根本。

      此番,跟隨嬴政出發的便是羋若和昌平君。時隔多年,羋若終於可以返回故土。

      從關中直出函谷關,經河外進入鴻溝堤岸大道,再下淮北淮南,一路平坦異常。

      趙高駕馭著王車第一次在如此寬闊的平野大道上長途飛馳,分外振作,將高超的駕車技藝揮灑得淋漓盡致。一輛龐大的六馬青銅高車平穩得如同水上行舟,細碎的車鈴聲在風中連綿不斷如編鐘齊奏,整齊劃一的二十四隻馬蹄時疾時徐如同鼓點拍打,身後三千鐵騎隆隆如春雷滾動,直是一曲別有況味的鐵馬銅車行進樂章。

      馬車上,兄妹兩人心情複雜。

      與楚開戰後,昌平君就大病了一場,雖然他只有四十多歲,而今看起來卻像個六十歲的人。

      華陽太后在世之前,曾經對他說過,要想保住在大秦的身份地位,只有依靠羋若公主;可他逐漸明白,這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因為秦王只想把權力牢牢握在手中,所有人只不過是他的奴僕而已。

      經歷半個月,馬車來到壽春,王翦父子聞報出迎,太陽剛剛掛上山巔。

      「老臣料事不周,使王作曠野之頓,深為慚愧!」王翦對秦王深深一躬。

      秦王對王翦也是深深一躬。

      這般君臣之禮聞所未聞,此刻卻如流水一般自然真切。蒙毅與蒙恬等一班大將肅立兩廂,感慨唏噓不止。

      「擺開軍宴,為我王接風洗塵!」

      蒙恬奮然一聲喝令,君臣將佐們立即輕鬆起來,絡繹走進了聚將廳外趕搭的軍宴大帳。

      原來,王翦一接王賁飛騎快報,立即與蒙恬商定,召全軍千夫長以上將官,以迎王軍宴覲見秦王。

      中軍司馬領命,立即聚齊了幕府護衛士兵,在幕府大廳外趕搭了一座可容五七百人的連棚大帳。

      大帳的中央座案區設置在一排固定聯結的戰車上,略有兵士推動,便可巡遊全帳。中軍司馬又下令幕府炊兵營,軍宴酒菜一律改為楚三式:一魚、一酒、一飯,使秦王一睹楚地風習。仟千仦哾

      蒙恬下令開宴之時,中軍司馬與軍士們業已忙碌了一個時辰,除了遠處軍營的將尉們尚未全部聚齊,諸事已經大體就緒。

      軍宴,一切實在簡樸。

      除了中央戰車前一片大將座案,其餘將尉們都是十人一張草蓆圍坐,透著初夏陽光的大帳下黑沉沉一片。

      嬴政一走進大帳口,數百人刷的一聲一齊站起,哄然齊呼秦王萬年,當真是雷鳴一般。

      蒙恬下令就位,帳中哄然一聲坐下,五七百人整齊得刀切一般,王翦親自導引著秦王嬴政登上了中央戰車落座,蒙武大步跨上戰車一拱手高聲道:「稟報王上,軍宴楚三式:鱸魚燴、蘭陵酒、白米乾飯。是否改換秦軍戰飯?唯待王命!」

      嬴政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問道:「諸位說,若沒有了鍋盔、醬肉,吃得下南方的魚米麼?」

      「吃得下。」一片呼應聲,然而顯然沒有力道。

      「不好吃。」

      「魚有刺。」

      「吃不快。」

      「不頂餓。」

      種種應答紛紜,嬴政不禁大笑起來:「老秦人敢說楚鄉酒飯不好吃。好啊,老秦人有得挑選了!鄭國渠未成之前,老秦人敢這樣說麼?不敢!那時,老秦人但能吃飽穿暖,已經是托天之福了。今日,秦人豐衣足食了,大出天下了,衣食風物有得比照了……悠悠數十年,天地翻覆!」

      嬴政火辣辣的聲音飄蕩著,可大帳中卻是一片寂然,幾乎所有將士的眼中都泛出了淚光。

      嬴政的笑意也不覺消散了,然話語卻更平實清晰了。「衣食男女,不同風習;四海山川,不同水土;天下萬物,紛紜有別。此,天下之大道也!今我大軍南征,淮南距中原已是千里之遙。遠則遠矣,唯其大道平坦,尚可有麥面牛羊間或輸送,鍋盔醬肉尚可隔三差五猛吃一頓。」

      「然若進兵南海萬里馳驅,鍋盔醬肉,便只能在夢裡得見了……楚國不能歸治南海百越,為什麼沒有大軍南進?何以沒有大軍南進?說到底,楚軍耐不得苦戰!其中之一,肚皮太嬌,南海生猛克化不了!」大帳哄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淹沒了嬴政的聲音。

      「邵雲。」

      「屬下在。」穿龍紋黑衣的邵雲應聲道——這套服裝正是【龍玄閣】今後的服飾。

      「吃給他們看。」

      「諾!」

      只見邵雲拿起旁邊的一條大魚,又拔出一把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在劃了幾刀,手指夾住魚骨稍微用力便將其拽了出來。

      她同劉伯溫一樣,都是明朝人,常年居住在金陵,自然對剔骨挑刺相當熟練。

      在將士們驚訝的目光中,邵雲直接大快朵頤,吃的是生肉,缺像在吃山珍海味一般。

      「看到了吧?諸位將士,享受的同時,時刻要做好吃苦的準備。百越要平,匈奴更要滅,北方的氣候比這裡惡劣千百倍,拿下山東六國,只不過是個開始,要想子孫安康,百姓安定,唯有滅掉匈奴!」

      「好!王上決斷,酒飯不變!」蒙恬高聲宣令了。

      「楚風、秦風四海風,食天下者,大秦銳士也!」嬴政慷慨大笑,雖然他整天搬著一張臉,但是今日這個特殊的日子,他願意與將軍們共同慶祝。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干,死不休戰!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國恨,滄桑難平!天下紛擾,何得康寧!秦有銳士,誰與爭鋒!」嬴政高聲吟唱起來。

      原本,這首秦人的戰歌是沒有的;可後來嬴政就將其規定為大秦的戰歌,幾乎人人都會唱。

      沒多久,整座軍帳中響起這首嘹亮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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