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熱情一直延續到了玉波鎮上,優姐在鎮上包了一個場地讓大家盡情的嗨。
設計師們就將向晚圍在中心,聊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we啊,這個是果汁我從那邊幫你拿的,你應該能喝。」
向晚笑著接過,說了一聲「謝謝」,聞了聞確實沒有酒味就放心的喝了。
「we啊,你的婚紗選好了嗎?想選什麼款式的呀?」
「對對對,還有婚禮的場地準備在哪裡舉行啊?」
向晚要辦婚禮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大家都想去看看白家的場面長長見識,紛紛湊到向晚的面前,七嘴八舌的說著。
她也不嫌煩,都一一回答著,畢竟都是圈子裡的好朋友。
杯中的果汁也逐漸見底,晚會也開始正式進餐。
優姐辦的晚會就從來沒讓人失望過,整個大廳被分為了很多小桌,嘉賓自己選位置坐下即可。
「哇塞,你們看那個男的好帥呀,怎麼之前沒在圈子裡見過啊?」
「真的啊,簡直在我的審美上來回跳動。」
幾個設計師將注意力放在了遠處的一個人身上,向晚循著大家的目光看去,看到某人眼神一頓。
許斯安?
他怎麼會在這裡?
優姐的晚會一般都是當地的設計師和富家子占多數,許斯安這種才來沒多久的人,按理說是不會受到邀請的。
不過,他沒來招惹她就已經不錯了,估計是早上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吧。
將盤中的義大利面吃完就覺得飽了,只是小腹的疼痛感越來越強,這不應該啊。
以前她來親戚都不會這麼痛,而且今天也不是第一天,可是怎麼會這麼痛?
痛感加重,小臉都變蒼白。
幸好優姐在這裡安排了房間,晚宴過後大家可以在鎮上休息,不過大多數人都選擇了去鎮上通宵狂歡。
「那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大家慢慢玩。」
和同桌進餐的設計師告別後,便去了管家那裡拿房卡,此時肚子已經疼得讓她有點直不起腰。
艱難的撐著進了電梯,便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電梯壁上,手捂著小腹,很難受。
電梯門打開,她緩慢的移動,因為是高級酒店走廊又長又安靜,只能聽見鞋子在地毯上摩擦的聲音,冗長的走廊讓她覺得很煩躁,像是有走不完的路。
走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房間。
刷卡進去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終於得救了。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又給自己弄了點溫水,身體明顯恢復了許多但依舊疼,臉色沒有任何改變。
腹部下墜的感覺折磨得她只想躺在床上,哪也不去,晃眼間看到酒店的宣傳紙,瞬間明白了原因。
原來那杯果汁是果酒,而且酒精濃度還不低,只是因為是新研發的產品,品不出任何酒味,那意思是想讓不喜歡酒精味道的人也愛上喝酒。
看到這向晚簡直絕望,真是遭罪啊!她平時喝酒都會身體不舒服,更不要說在特殊的時候。
躺在床上腹部的感覺沒見減緩,估計待會要去下面拿點藥來吃。
腦子裡正計劃著去找誰拿藥,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敲響。
??
這個時候會是誰?
「來了。」
聲音很虛弱,但是門外的人應該能聽見。
捂著肚子翻下床,穿著拖鞋往門口走去。
在貓眼裡看了一下,並沒看到外面有人,會是誰?
轉動把手將頭伸出去,如意料之中,外面空無一人,只是地上放著一個塑膠袋。
這是什麼?
彎腰將地上的袋子提起,便關門回了房間。
打開一看,紅糖薑茶,止疼片,還有衛生巾和暖宮寶被分開放著。
這些東西對於向晚來說就是及時雨。
心裡叫到有救了!只是這東西到底是誰送的?難道是優姐?
許斯安?
她忽然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許斯安不來找她麻煩就已經很謝天謝地了,再說知道她來親戚的就那幾個女生,她不相信許斯安會記得這些。
想到這她就放心的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用。
止疼藥下肚再加上薑茶的威力,整個人都好了許多。
此時還躲在樓梯間的王強緊張的看著走廊,直到確認東西被向晚拿進去,並且沒有再扔出來後才放心的往樓下走。
走了兩層就看到許斯安正倚在樓梯走廊抽著煙,白煙繚繞,將人籠罩其中,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許總,東西都送過去了。」
「嗯。」
簡短的一句,卻能聽出其中的擔憂。
「許總,你這樣不行,做好事不留名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王強無奈地說著,也不知怎麼的,最近許總都換風格了。
「我有什麼風格,她現在不想看到我,那就這樣吧。」
他低著頭,菸灰掉落在地上,一身落寞融入白煙之中。
「哎……」
旁邊的人只能微不可察的一聲嘆息。
翌日,陽光照耀這整個鎮上,鳥叫聲傳遍四周。
向晚在床上翻了一圈想繼續睡,但是想到今天的工作,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
她打算今天去玉浪鎮上找找那位買家,說不定能運氣好的碰上了呢?
畢竟modo的單子會一直對顧客負責的。
這裡離玉浪鎮很近,不如乾脆就今天了。
收拾收拾便從床上起來,進到洗手間,邊看資料邊洗漱。
資料能了解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今天大多數都是碰運氣了。
換上在酒店商場購買的運動裝,美美的吃了一個早飯,便坐車去了隔壁的小鎮。
踏上小鎮土地的時候,不禁感嘆這經濟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明明兩個鎮只有十分鐘的車程,但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只見四周全是農民的瓦礫房,塵土飛揚,走幾步就能看到一堆垃圾,散發著異味。
這樣的小鎮去購買價值百萬的鑽石,真是匪夷所思。
四周的居民對向晚投來不善的目光,可能是鎮子很少有外人進來,大家都很排斥陌生的面孔。
但是開工沒有回頭箭,送她來的車子已經走了,要叫車估計也要等一會,現在只好硬著頭皮往前。
「姑娘,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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