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典韋身上的股二頭肌和他大腿一比較,就不可能成為主公帳下三員猛將,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大將也有他的道理。
典韋、趙雲、張這才、張燕……這些人的肌肉線條都很不錯,尤其是在視覺上,他們的身材都很標準,尤其是在體型方面,如果你看了他們的照片,會發現他們的身材都是一樣的,只是,你可能會覺得他們有些虎背熊腰或者是有一絲缺陷。
曹鑠為鼓士氣還脫下了上衣,一身肌肉,雖沒有趙雲她們明顯,但是也算是強壯了,但是她們並不傻以為,主公沒有她們好。
曹鑠帶領一眾將校軍官圍在營寨里開始奔跑,但有些不甘落後、想當將軍的士卒也紛紛加入。
「一二一,一二一!
曹鑠軍隊的反常行為驚動了懷縣白波軍。
「將軍您瞧,曹鑠這支軍隊,居然一絲不掛,跑到營寨外去圈兒了!」
郭太透過那雙朦朧的眼睛,看到曹鑠手下的士卒們,果然一絲不掛地跑起了圈來,難道他們這樣去幹什麼呢?難道不是為了打仗麼?難道就是為了打天下嗎?難道就是因為打天下才會有這麼多的人在那裡等著我們?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是不是不害怕寒冷?
「那肯定是誘敵之計。我們千萬不能上當受騙!」
過了個時辰,曹鑠才回營帳。
「夫」者說:「夫」者:「夫」者:「夫」……「夫」者的意思是:「你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參加這樣殘酷的訓練?
尹氏看到曹鑠一絲不掛,重返營帳,嚇得魂飛魄散,想不到曹鑠竟親自陪士卒練兵。
「要使士卒敬愛你們,要使士卒效命於你們,就必須使士卒欽佩你們的勇氣和才智,更重要的是要有先行一步的士卒來為你們作出表率。
呂雯拿了個火盆放在曹鑠的眼前,又搬起了一壇酒罈為他燒。
「老公,虎皮還不如披著呢!」
尹氏將何晏抱起,又將虎皮交給自己拉去,放在曹鑠的旁邊。
「不礙事,不如叫晏兒罩著,這一天太冷,不要凍著。」
呂雯問:「老公,天氣如此寒冷,大部隊圍而不進攻有什麼意思呢?」
曹鑠雋永地說:「圍而攻之,因為還未來得及,當對方以為我們想把它們困起來時,我們正在攻擊!」
「「咱們都是騎兵了,是不是強攻一下?
「只因我方為騎兵,不想吃虧,所以沒有攻城。步卒不久即至。」
呂雯問:「拿下此地,河內郡難道是咱們的領地嗎?」
「哼!反正本來就是無主之地,就直接上表朝廷去走一個過程吧!」
「夫君是否有適合自己的人?」
「嗯?」
曹鑠對呂雯充滿好奇,似乎想舉薦一個人,不然就不這樣說了。
「「老公,您看看高順叔怎麼樣?
「「高順乎,難道有屈才的嫌疑嗎?
曹鑠認為任高順為郡守,這實在是屈才之舉,準備任張燕或者則魏續為這河內郡太守。
「老公,高順叔是河內郡郡守,咱們可以請他來為咱們訓練訓練訓練。」
「噗!」
曹鑠吐了口老血,本以為呂雯希望藉高順以緩和自己和呂布之間的感情,不料卻因此而起。
「「如何,要麼上表朝廷封高順為舅舅?
「這也許不用我去辦,請公公上表最恰當不過了。
「「我們打下來的領地,憑什麼請他立功呢?
呂雯滿臉不生氣地望著曹鑠,她士卒含辛茹苦打掉的東西,決不能讓著。
「「不全是這樣嗎,高順乃呂布之手!
「誰叫高順叔是自己的人呢?早就說好要到這來的呢!」
「怎麼了?」
曹鑠滿臉茫然,這結局如何?呂布居然答應?難道他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給曹操一次機會嗎?難道他要用武力來迫使曹操接受自己的意見?難道他不想知道這些情況發生之後的後果……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高順竟答應?你的氣節在哪裡!
呂雯氣憤的說:「為什麼這樣的目光,難以打擊你們對我的懷疑呢?」
「「你相信高順會答應的嗎?
曹鑠還是一付意外的表情,如此簡單,變一投靠?
呂雯解釋說:「哼!爸爸要他保護自己,總之爸爸他是不會把高順叔放在眼裡的。」
「「那可真是太棒了,不知道張遼是不是對這兒感興趣呢?
「老公,您這個正在吃飯的碗碟,看著看著就知道了,張遼叔叔可被爸爸看重了,咋能來呢?爸爸不放人呢!」
「嗯,就是我考慮得太多,有個高順來也好,別的一會兒再談。」
呂雯忽然提醒:「是的,爸爸這邊有軍師過來!」
「軍師?何人,不是陳宮嗎?
「哎呀!怎麼會認識陳宮呢?」
「果然就是他!」
「老公,你也能占卜之術嗎?居然知道爸爸拜入陳宮做軍師?」
第八十八章傳國玉璽在手
「殺人了!」
「咚咚咚!」
河內郡縣外,半夜忽然擂鼓齊鳴,城中郭太嚇得倉促應戰,倉皇中披衣向城牆走去,但一敵未見。
「怎麼回事?」
郭太滿臉茫然地望著幾位糊裡糊塗的副將軍,大家都不解地搖了搖頭,自己都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是敵軍在攻城嗎?」
大家搖頭,等待已久,也不見有攻城的。
「「大將,估摸著對方不過是試探罷了。
「回去睡吧!」
「殺人了!」
「咚咚咚!」
一時辰過後,城外再憶起擂鼓聲、喊出聲音,城內又是一片沸騰。
「老公,都第三次了。為什麼對方還沒有出城呢?」
呂雯帶領士卒們,守候在軍營里,曹鑠對他說,敵人肯定會出城襲營的,但這一襲就是三番五次,也沒看到士卒們出來。
「莫著急,等一下就好了!」
「夫君如此確定郭太是否要出兵出城了?」
「不出城池,士卒就不能休息了。除非棄城!」
呂雯對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計十分不以為然,敵人不能歇,她們士卒不能歇,就算她們知道了,但那麼近、那麼想擂鼓聲卻一點都睡不著。
可總有那麼些沒良心、怎麼喊也喊不醒的人,就像睡得死死的何晏一樣,只要能醒過來一會,親娘就不會受其義父的侵犯。
「老公,小車跑得快!」
「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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