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今日到此逼韓馥讓道,還仗著自己的家世,想先於曹鑠,攻下冀州牧。
風聲一吹,曹鑠便被調往信都。
他想憑藉自己的個人名望和功績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於是就給曹鑠寫信,希望能得到曹鑠的幫助,讓他為自己的豐功偉績做出貢獻。
袁紹出身於一個家族,但在他出生的那個時代卻沒有像今天這樣顯赫,因為他的父親是袁術之子,所以,他的父親也就是現在的後將軍。
他雖然沒有參與到對董卓部軍的戰爭中去,但是他卻在後將軍的崗位上做過不少工作,如在袁紹之後,擔任過勃海太守,後又擔任過東漢時期著名的「五虎上將「之一的「五虎將「之一的「勃海太守「,以及「五虎將之一「「五虎將之二「等職。
其在袁家中的位置,與袁術相比相差甚遠,就是現在袁術來到這裡,也只能鎩羽而歸了。
堂上文武百官開始商議,這個袁紹今日必敗無疑,現在看看能否有尊嚴的走。
曹鑠掃了掃大家說:「我對這冀州牧毫無興趣,但冀州的老百姓終年受外族騷擾,再加上黃巾內禍和幽州劉虞的虎視,百姓苦不堪言,生靈塗炭!」
「要是本初兄弟,能夠解決民生問題的話,我就再也不爭州牧的位子了!」
而其母親本初兄能否直呼名諱。
袁紹咬著曹鑠的眼睛,你們他媽的買糧一空,我該如何化解?
曹鑠見袁紹正欲張口,忽然道:「自本初兄所不能解,我便可在此擔保,使冀州人民日食三餐飽「。
「吾能使士卒頓頓有肉食,使治下官日有酒食」。
袁紹快要發瘋了,你個他媽的不就是仗甄家家產嗎?
等我回來找甄家催親戚,早日將甄脫嫁入袁家,等時機成熟了再來幾個人平分家產。
韓馥說:「子相之能,人人都知道,這個冀州牧之位,本人也幹得羞愧難當,今讓和子相一起,再表奏疏朝廷。」
「謝謝文節叔叔!」
袁紹火冒三丈,氣得面赤,竟叫韓馥做舅舅。
「庶子?欺人太甚!
袁紹罵罵咧咧就走了。
「哈哈哈!」
韓馥爽朗地笑著將曹鑠扶到了主的寶座。
「拜見主公!」
「恭喜主公!」
大廳上方,眾人敬獻賀詞。
曹鑠定睛一看,認真地說:「北方的劉虞窺伺冀州多時,我斷定他一定趁我立足不穩,委派公孫瓚去攻打中山國!」
「「我不知道誰能去北平勸說公孫瓚和我軍一起抗擊董卓呢!
「下官辛毗願意去北平見公孫瓚!」
曹鑠說:「您對他說:和我結合吧!我可以幫助他取得幽州的土地!」
「諾!」
曹鑠對於這位大舅兄的成績還算比較滿意,一但事情有了結果,那公孫瓚和劉虞就陷入了內訌之中。
曹鑠接著說:「渤海太守袁紹跟我不睦,留在渤海一直威脅著我。諸公能不能放他走?」
荀彧說:「主公為什麼不表奏袁紹的功勳,使朝廷遷他擔任青州牧呢?」
「青州牧?」
曹鑠揣摩此中利弊得失,青州牧焦禾膽小貪生怕死。
若使袁紹得到青州,那麼他日後不就更難應付了嗎。
旁邊還沒有說話的田豐說:「老爺,這件事利大於弊啊!」
「啊!元皓這話是怎麼說的?」
田豐解釋說:「青州的官員面和、心弱、焦和怯懦無能,國內黃巾橫行,但不敢出兵壓制,早已經亂了陣腳,若這時袁紹進駐青州,三、二年之內,也不可能穩定青州的局面。」
荀彧稱讚道:「元皓這句話正合了我的意思,老爺,袁紹到青州來對我的軍隊很有好處的。」
「嗯!文節叔父!這事還得給您添麻煩呢!」
「這些只是小事,寫完了信就送洛陽去了。
「報請譙縣夏侯惇來見!
曹鑠由不得皺眉,夏侯惇哪知是信都的人,是不是到過河間?
心中算計著,自從討董就要動手,總有機會混在一起才肯動手的時候,便去見一面。
「放他進去吧!」
一會兒夏侯惇就被侍衛領到議事廳。
只見曹鑠坐著主的位置,旁邊坐著韓馥,夏侯惇面帶茫然。
多大的狀況?數日未見,鑠兒豈能不視韓馥?
荀彧見夏侯惇發呆就提醒他:「夏侯老師,我是新上任的冀州牧和曹鑠的曹州牧啊!」
「州牧?」
夏侯惇仔細看看韓馥再看看曹鑠,尼瑪的速度太快。
然而應有的禮節是少不了的,畢竟曹鑠如今對曹操仍是記恨有加。
「夏侯惇,冀州牧,曹大人也!」
「「不需要多行禮,不知道你們到了我冀州是為了什麼?
「我老爺,你爸爸。」
夏侯惇的父親兩個字還沒說完,曹鑠就打斷他的話,喝斥著說:「閉上嘴巴,不許再提起他!」
「「行了,不提了,不提!
夏侯惇用無可奈何的目光看著曹鑠接著說:「州牧雖和曹家有所誤解,但丁夫人將州牧從幼年撫養至成年,對於州牧大人可算是視如己出!」
曹鑠急躁地說:「你們究竟想說些什麼?咱們正在討論正事兒,沒有得空嘮嘮叨叨的!」
夏侯惇驚慌地說:「州牧養母丁夫人給州牧大人選了門親事,望州牧大人別拖延。」
臨行前,曹操稱其為馮方的女兒,但他才外出不久,曹純就趕上來表示形勢有變,丁夫人稱馮方女地位卑微不配曹鑠為蔡邕之女蔡琰所代替。
「不感興趣!」
「州牧大人先別耽擱了,聽好了。」
夏侯惇停下腳步接著道:「丁夫人所說的親事正是蔡邕的女兒蔡琰。蔡邕有才、有名、有徒,是州牧大人的福音。」
「州牧大人剛剛繼任冀州牧一職,手下人才肯定會緊缺,若以蔡邕之名,再加州牧之功,廣招天下名士、豪傑,定會有事半功倍之效果。」
曹鑠很驚訝,曹操居然可以說是動了蔡邕的手腳,真是匪夷所思。
「人呢?」
「夏侯淵、曹仁已赴揚州求婚!」
「我的草!」
曹鑠眼珠一轉,這個尼瑪還是不成親的人,敢不敢這樣說話?他又是在哪說呢?「你知道什麼叫'空口無憑'?「曹煦很認真地說:「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他是怎麼想的呀!真可謂空口白牙,胡言亂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