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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晨現 - 第一百零六章 考核字體大小: A+
     
      筆試結束,念衾走了出去,發覺這日頭還挺大。

      來靈山參與新弟子考核的其實大部分還是女子,只見那一個個嬌滴滴的姑娘都習慣性地撐著一把油紙傘。

      可念衾一個硬朗男子頭頂著烈日,走在這群姑娘之中,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過他本來就不是那種白嫩嫩的公子哥,這點日曬於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這些來此地考核的人,是需要留宿在靈山的,不可以踏出靈山半步,否則就要被視為作弊。

      念衾看向遠處,有一座四四方方的閣樓,那個地方,如果他記得沒錯,應該就是靈山的天壇。

      江靖塵葬身之地。

      鬼使神差的,他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一路上順利得沒有一個人阻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本能地就要往那個方向走,好像那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前往。

      一路上,出奇意料的沒有什麼人,就算是有人也是步履匆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做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這樣做,但他對於腦海中,那個叫做江靖塵的男人實在是太好奇了。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開始跑進他的記憶里的呢?

      是那場高燒後就發生的,還是他原本就帶有的呢?

      他為什麼那麼討厭仙陸,討厭修士,說實話,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就好像潛意識地就把這一切都歸為了龍潭虎穴,一想起來就會渾身顫抖。

      就這樣,他帶著心底里所有的疑問,在去往天壇。

      而登頂的每一步路,都顯得無比迫切,甚至還會有一點點慌張。

      終於,他登上去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迎面走來一個身著綠衣的女子,面上的面紗隨風飄揚,那底下的絕世容顏,若隱若現。

      念衾看著她,又看向天壇台上,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南詩逸本來在詩雨閣里小憩,但她向來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警惕性,所以,一旦有人踏入了這個地方,她就會覺察到。

      走出來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居然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天資上乘者。

      沒想到他居然選擇了靈山。

      「抱歉,我不認得路,一不小心就走到了這裡。」念衾行了個歉禮,「如有冒犯,還請見諒。」仟千仦哾

      南詩逸看著他,說不出來的感覺,從那日見到他的第一眼,她便覺得此人帶給她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我這就離開。」

      說完,念衾就要離開。

      「等一下。」南詩逸叫住了他,「你叫什麼名字?」

      念衾一愣,回過頭開,道:「念衾。」

      念衾……

      她看著這個少年漸漸淡出了自己的視野,終是再次回到了自己的閣樓里去了。

      —

      除了靈山,其他門派也在陸陸續續地展開新弟子的考核。

      而璇璣門這邊,據說其掌門秦風為了省事,就出了一個陣法,只要能在一柱香內想到破解的方法的人,就能進璇璣門。

      陳福看著那四四方方的陣法,顯然有些懵了,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縱使他有陣法師之才,在沒有入門之前,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兩樣呢?

      怎麼辦……

      香已經被點上,隨著那香灰一點一點地掉落,人也在陸陸續續地離場。

      對於很多家境不錯的人來說,若是從小就開始研究其陣法來,那麼這一個小小的凌波陣法,真的就不算太難。

      凌波陣法靠著凌波暗箭運行,需要偷偷潛入,然後一點點將之摧毀。

      但只要一道沒有解對,就會觸動凌波暗箭的機關,瞬間被紮成篩子。

      所以這些離場的人,還有一部分,是害怕暗器傷到自己而放棄了考核。

      按理說,陳福也應該是那個離場的人才對。

      可是,就這麼離去了,他不甘心。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修道路上的光,結果還要被這樣輕易地掐滅,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還有半柱香的時間,請還未開始的考核者速速開始。」

      考官冷冷地看著這些人,只是機械性地重複著這句話。

      陳福抬頭,他看向那柱香,一縷輕細如絲的煙就從那香頭慢慢向上,最後消失地一乾二淨。

      場上的人越來越少了,陳福的心也漸漸沉了下來。

      要是再不開始,那他就和那些棄權的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也就是那一番思量,陳福緩緩走到了陣法邊上,然後……

      一腳踏了進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意外,就連方才一直都冷著臉的考官,也忍不住看向了陳福。

      「以身試法,真的是夠勇的……」

      說話這人,是早早就破解了凌波陣法的白痕,他自小便生活在一個修道大家裡,對於這種尋常陣法,一眼便可以道破。

      凌波陣法根本就不需要以身試法,只要毀掉其中的幾個元素就好。

      但又不是所有人都像白痕這樣從小對這些東西耳濡目染的。

      普通人根本找不到什麼陣眼和必備元素,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整個陣法直接毀掉。

      這就需要入陣。

      陳福察覺到了自己顫抖著的身體,便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陣法強行破壞,所以,任何一個動作以後,都要萬倍小心。

      他小心翼翼地將陣法,用腳,用手全數打亂,也就是在他下手腳的那一秒,陣法也開始快速運轉,似乎是要對陳福這個侵犯著進行驅逐。

      陣法轉了幾圈,凌波暗箭就被觸發了,開始放出暗箭。

      陳福沒有學過什麼武功,對於這種快箭,就只能笨拙地躲開。

      但是千躲萬躲,都沒辦法躲開所有的暗箭,只見那些箭不是擦傷了他的皮膚,就是直接射入了血肉之中,痛的陳福面色慘白地倒在地上。

      凌波暗箭停止,但只要陳福再站起來,就會繼續放箭。

      一般人都到這份上了,也該退出了,但陳福只是將剛剛射中了自己小腿上面的箭拔了下去,然後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陣法還沒有被完全毀掉,他不能退出!

      於是他又不知死活地亂闖,亂破,但終究只是毀掉了陣法的表象,沒有打亂它的內在。

      「莽夫之勇……」

      考官都看不下去,搖了搖頭,或許是看陳福狼狽地破陣太過投入,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來了人。

      「我倒覺得,這個小莽夫,挺有意思的。」

      那個考官剛要反駁,就被這來人驚了一下。

      「門……門主……」考官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秦風點了點頭,看向了陳福,那個身上血跡斑斑的少年,臉色慘白,走路都走不好了。

      都痛成那樣子了,還在破陣。

      秦風看得出來,這個陳福壓根沒有接觸過什麼折法,只能一點一點去摸索。

      那他為什麼要來璇璣門呢?

      自討苦吃……

      陳福又一次被暗箭射中,這一次,他直接整個人都向前摔去。

      這一摔,差點沒有把他的牙齒摔斷掉。

      但也就是那一摔,陳福明顯感覺到了陣法運轉速度開始緩慢了下來。

      他看向被自己剛剛模糊了的陣法線,上面被沾染上了自己的血,所以導致模糊不清。

      順著那天線看去,他意外地發現這個陣法的四方各有一條或明或暗的線。

      是不是……

      他站了起來,開始朝著四面的線走去,一邊走他還要一邊撕扯著自己手臂上才被擦傷的口子。

      那道口子本來就冒了點血,這麼一扯,血留得更多了。

      陳福巴不得多流一點,這樣才夠毀掉那些線。

      即使知道了破解陣法的方式,但這種方式依舊不容易。

      暗器依舊在放,他也依舊在承受著這些以前從未經歷過的皮肉之苦。

      隨著最後一條線被他用血抹掉,陣法也停止了下來。

      陳福看著自己破解掉的陣法,直接半跪了下來。

      他體力不支地大喘著氣,臉面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

      「我成功了……」陳福激動地眼眶發熱,淚水都快要流了下來。

      他剛想告訴考官自己完成了考核,卻意外發現,那根香,早已經燃盡了。

      「怎麼會……」

      這一刻,陳福不氣反笑了,他笑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而這一點,他永遠都擺脫不了。

      他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

      等到陳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他一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躺在一張竹床上,身上的所有傷口,都被人用心地清理且包紮起來了。

      「我這是……」陳福手扶著腦袋,還是有點暈。

      「你在璇璣門。」秦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坐在這間房間的外面隔間。

      他輕輕抿了一口那茶盞里的龍井。

      「我……我……」陳福馬上就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外頭來。

      秦風見他這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您……前輩是?」

      「我是璇璣門門主秦風。」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還不得陳福再問,秦風又道:「我們璇璣門的考核早已結束,新晉弟子的名單也出來了。」

      「不過你這些日子都在沉睡,肯定是不知道的。」

      陳福的心徹底涼了下去,他眼底的失落,不甘,全數落在了秦風的眼裡。

      「但是,從今以後,我會是你的師弟。」

      什麼!

      陳福猛然抬頭,有些不敢相信。

      「你叫陳福對吧。」秦風問道。

      陳福點了點頭。

      「你以後就不要叫陳福了。」秦風淡淡道,「生於泥濘,境從心生。」

      「你以後就叫陳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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