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醫生請你快點上去,給我女兒看一下。」馬夫人最終開口請求道。
華聖手被揭穿,無形中說明席飛揚能耐不凡,而且從交警那裡調來的監控顯示席飛揚真的是救女兒的人。
言慧微微一震,沒想到馬夫人居然還好意思開口邀請飛揚。
只是她這語氣如此冰冷,態度還帶著高高在,和趾高氣揚,似乎不是在請求席飛揚,而是在給席飛揚一個機會。
席飛揚收起了笑臉淡淡出聲:「沒空。」
這種情況,居然還這幅高高在上,這是救人辦事的態度嗎。
馬夫人俏臉一寒,喝道:「你耳朵聾了嗎?我女兒病情有變,希望你上去看一看。」
她很直接的給席飛揚施壓:「別給我拖拖拉拉,我女兒有事你負得起責嗎。」
「白歌的病我看不了。」席飛揚很是反感馬夫人的態度,「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言慧也沒有說話,顯然也看馬夫人不太順眼。
「你這人怎麼這樣。」馬夫人臉色一沉,「給你機會不好好把握,我告訴你,最好乖乖給我回去,免得遭受皮肉之苦,馬家能給人富貴,也能給人毀滅。」
言語充滿了威脅。
席飛揚毫不客氣呵:「斥滾。」
「小子你不是就想要錢嗎?」罵夫人怒了,掏出一大疊支票砸了過去,「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一個億10個億都給你,別給我裝腔作勢。」
席飛揚這種人她看多了,擺清高,不過是多要幾個錢,錢到位了,一個個跟狗一樣點頭哈腰。
席飛揚再度喝道:「滾。」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康市混不下去。」馬夫人一如既往盛氣凌人,「甚至讓你親朋好友全部倒霉。」
席飛揚轉身看著她一笑:「不信。」
馬夫人一聲令下:「來人綁他上去。」
一名馬氏保鏢神情遺憾,伸手就去抓席飛揚的領子。
還沒有碰到席飛揚,席飛揚猛的一閃,一腳踹出,馬氏保鏢,砰的一聲撞到牆壁,滿臉痛苦。
瓷磚咔嚓一聲,裂成蜘蛛網狀,一片死寂。
另外三個保鏢眼睛瞪大,馬夫人也僵直了身軀。
太猛了,太兇殘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席飛揚會如此的兇猛。
不過她很快恢復冷靜,冷笑不已:「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來吧,一起上把他拿下。」
馬夫人就不信治不了席飛揚這個刺頭,三名馬家保鏢神情一寒,拿出甩棍就沖向席飛揚,只是還沒有碰到席飛揚。
幾個穿著病服號的病人,立馬圍了上來,人手一槍,咔嚓一聲,頂在三名保鏢頭上:「不准動。」
接著,他們對著三名保鏢,一個膝撞狠狠的撞在馬氏保鏢肚子上,他們翻江倒海,痛哭不已。
三名馬氏保鏢蹲了下去,三把槍口,一人一槍牢牢頂住他們的腦袋。
看到槍械,馬夫人臉色微變:「你們是什麼人?」
「我叫王大志,是康市廳局的人。」
另外一名警員喝道:「我們楊警官有令,誰敢動席先生就斃掉誰。」
「楊警官?楊冠霖嗎?」
馬夫人俏臉一變:「席飛揚是楊家的人?」
王大志冷冷出聲:「席先生是楊家最珍貴的客人。」
「馬夫人,我認識你,也知道你的能耐,可我勸告你還是對席先生尊重點,否則就怪我們不給馬先生面子。」他言語粗暴卻很是果斷。
席飛揚看著他們愣住了,然後記起了他們是他上次救的那幾個警員。
原來他們還在醫院進行休養,他還以為他們都出院了,估計是楊警官想讓他們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言慧向馬夫人解釋的情況。
這不就是一個會點醫術的小醫生嗎?怎麼突然變成武林高手,還成了楊家最尊貴的客人,這讓氣勢洶洶的馬夫人無法接受,只是她認得出來王大志確實是楊冠霖身邊的親信,楊冠霖視如己出,某種程度代表著楊冠霖的意志。
無法動粗,馬夫人只能繼續利誘,她咬著嘴唇開口:「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才能救白歌?」
「你認為這世界上錢能解決一切嗎?」
席飛揚背負雙手,鄙視著馬夫人:「那好你開個價,我抽你一巴掌。」
「混蛋,你敢這樣對我。」馬夫人止不住後退一步,俏臉憤怒,還有一抹害怕,她曾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身邊的人包括親朋好友無疑都是巴結她,奉承她,但現在席飛揚居然讓她承受了從沒有的壓力和羞辱。
「別唧唧歪歪。」席飛揚毫不客氣的打擊馬夫人,「你讓我抽一耳光,我就出手救白歌。」
馬夫人一陣怒意:「你你」
「我來。」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又叮一聲打開,馬海帶著幾名手下走了出來,馬海掃視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恰好聽到席飛揚條件的他,對著馬夫人毫不留情左右開弓。
「啪——」
一串脆響中,馬夫人臉頰紅腫,嘴角還流淌著鮮血,可見馬海這幾下耳光力量並不小。
「讓你好好來請小神醫,你擺什麼架子,立刻馬上給小神醫道歉。」
馬海不怒而威,馬夫人捂著臉很受委屈,可知道對抗馬海下場更慘,當下硬著頭皮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對。」
她知道雖然馬還疼她,讓著她,為了讓她高興還讓女兒跟她一個姓,可一旦動怒,那絕不可忤逆。
沒等席飛揚說話,馬海就皺起眉頭:「沒點誠意。」
馬夫人撲通一聲跪下:「席先生,對不起。」
「啪——」
在席飛揚微微眯起眼睛時,馬海也給了自己兩大耳光:「席先生,我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道歉,剛才也是我們不對,不該這樣魯莽的請神醫,你有什麼委屈儘管往我們身上招呼,絕無怨言,只是希望救白歌一把,病人是無辜的。」
他直挺挺的下跪:「席先生求求救白歌吧。」
「馬先生言重了。」看到馬海剛要下跪,席飛揚上前一步,攙扶著他的身子。
「走,去看看白歌。」
10分鐘後,席飛揚跟著馬海他們出現在白歌的病房。
滴滴
眾人幾乎是剛剛走進房間,監測儀器就發出了最響的警報聲。
血壓降到最低。
心率降到最低。
體溫也低於35c。
此時白歌距離死亡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一干醫護人員慌亂一團,白歌有事就是他們有事啊。
席飛揚上前迅速檢查。
「席先生現在怎麼辦?」馬海焦急喊道,「白歌能不能救回來。」
馬夫人也痛哭流涕:「白歌一定不能有事啊。」
雖然馬夫人對外盛氣凌人,還常常拿錢砸人,但對女兒確實是真心實意付出,所以淚水四溢。
言慧俏臉緊張地看著席飛揚:「席飛揚有把握嗎?」
「有。」席飛揚簡單丟下一個字,隨後就拿出了銀針對著白哥施展起七星須命。
接著就將體內的靈氣緩緩渡入到白歌身體,修復她的五臟六腑。
銀針轟鳴,光芒閃耀,猶如北斗七星,魂魄匯聚。
言慧忍不住神情激動,她不知道這種針法是什麼,但是看到如此化腐朽為神奇的陣法,她忍不住低呼。
「天哪,這是針灸嗎?怎麼像一個陣法一樣,太玄幻了。」
席飛揚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專心施針,片刻後,最後一聲落下。
「嗯。」
幾乎同個時刻,白歌身體輕輕一抖,隨後就腹部一挺,繼而把肩膀也波及起來。
她腦袋向後仰,頭猛得一抬,一口鮮血噴出,眾人大吃一驚。
馬夫人喊道:「我女兒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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