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鉑利大廈最頂層蕭戰的世外桃源。
此時蕭戰屁股向後,做著羞人的姿勢,席飛揚兩根銀針扎人腰間,肛門的開口因為刺激保持著最大幅度。
席飛揚拿著液氮冷藏好的食物堵在肛門處,流質食物冷凍後變得透明如果凍一樣。
秦老和孫輝兩個人站在一旁看著,很是尷尬,也不知道能說點什麼。能說什麼呢?讓蕭戰再堅持堅持?實在說不出口。
「這個姿勢需要保持多久。」蕭戰老臉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手抓緊床板,指甲已經將紅木深深掐出指甲印。要是這個方法治不了他的病,他一定會殺了席飛揚的。
「大概還要二十分鐘吧。」席飛揚看了看手錶。
整個房間寂然無聲,只能聽到秒針滴答滴答地走著。
時間很快過去五分鐘,可是,卻什麼也沒發生,這讓蕭戰臉色變得冷冽起來,這席飛揚怕不是玩自己。
秦老和孫輝死死地盯著蕭戰下半身,蕭戰終於忍不住了:「你們兩個別看了,也給我出去。」
孫輝正想拉著秦老一起出去,卻見秦老眼睛瞪大:「有東西爬出來了。」
「啊?從肛門爬出東西?」
孫輝看過去,眼皮直跳,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一如細錢般粗細,顏色蒼白的東西,從蕭戰肛門爬出。
秦老一陣低呼,孫輝胃都在翻滾,想要嘔吐。
都不敢相信眼前如此詭異駭人的一幕。
白色物體是很微小的生物,但數量太多,不能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其形狀。
動作很慢,體積也非常小,連在一起,如螞蟻覓食一樣。
慢慢悠悠在肛門邊緣徘徊,遇到液氮冷卻的食物後,全部靜止不動。
陸陸續續,不斷有白色活物從體內爬出,很快,果凍樣的食物爬滿了白色生物。
過了一分鐘,不在有東西爬出,席飛揚就用器具將食物清理走。
席飛揚立馬將銀針取了下來,讓蕭戰穿上褲子,讓傭人進來幫忙清理。
秦老和孫輝都湊過來瞧:「這難道是肝吸蟲?居然可以用這種方法取出來。」
蕭悅清也走了進來,席飛揚拿著一塊布,展示給蕭悅清:「這就是毒源了。」
蕭悅清看到白色活物不斷地蠕動,密集恐懼症發作讓她頭皮發麻。
席飛揚看到撫摸著肚子的蕭戰問道:「蕭老,現在感覺怎麼樣?」
蕭戰此時才發現腹部的疼痛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拿點吃的給我。」蕭戰吩咐傭人道。
只要吃東西,腹部就如同火燒一般,現在他只是拿著糕點,手都在顫抖。肚子都會翻江倒海,
不過他最終還是咬牙吃下去。
一口,兩口,全部進肚子後,蕭戰的表情變了,沒有疼痛,雖然還有不適,但沒有那種如火燒的絞痛感。
他欣喜若狂:「好了,好了,真的不痛了。」
蕭悅清他們也能感受到,蕭戰的臉色不在黯黑,變得有光澤了,精氣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了。
「席先生,這個方法你從哪裡得知的?」
秦老眼裡閃爍一抹熾熱:「蕭老頭體內的肝吸蟲居然自己爬了出來,這在醫院史上可是大發現。」
「我在一本古籍上學到的,世間萬物都有他的本源,像這肝吸蟲,就是把它磨成粉,煎成湯,它的基因,它本來的元素還是不會變的。」席飛揚說道。
「這跟治病有什麼關係?」秦老不解的問。
席飛揚解釋道:
「人的生命體與大自然有著天然的聯繫,在古代華醫中有很多這種例子,比如蚯蚓入藥被稱為地龍,做藥引時,即便深入五臟六腑,都可將藥帶入病灶處,源於蚯蚓這種生物,它一生一世都在打洞。」
看著一群人很迷惑,席飛揚覺得自己扯太遠了:
「就是說這肝吸蟲,最愛涼、鮮食物,即便遇到液氮會被凍住,他們還是會如飛蛾撲火一樣,他們出來就是被食物吸引。」
「切,原來這麼簡單,誰不會啊。」蕭悅清不屑地說著。
簡單?秦老和孫輝並不這樣認為,沒有人會知道肝吸蟲喜歡吃什麼食物,這可不是在實驗室研究可以研究出來的。
秦老感慨一聲:「席先生簡直是神乎其技啊,老秦佩服,佩服。」
蕭悅清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爺爺沒事了?」
「還沒有,毒源還沒有完全排除,可能還需要那個方法,治療一兩次,蕭老身體傷了太久,還需要服藥一個月。」說著席飛揚拿著紙寫下一個藥方。
「按照這個方子拿藥就可以了。」
席飛揚半笑不笑地看著蕭悅清,蕭悅清感到有些不妙。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現在是我家的丫環了。」
「你」蕭悅清不高興地,走到一旁。
「席老弟,你救命之恩,老傢伙我無以為報,以後有什麼需要到我的,儘管說。」
蕭戰說著說著發現自己老在放空炮,可他身邊沒有什麼東西可給席飛揚的,總不能給錢吧,那也太俗了,索性把手上的表取了下來。
「老弟,這個表,請你收下吧,一點小小心意,他日,我倆找機會痛飲幾天。」
軍人出身的他,遇到合自己胃口的人,總喜歡搞上幾杯。
聽著自己爺爺一聲聲老弟老弟地叫著,蕭悅清心理特別不自在,明明和我一樣的年齡,居然和我爺爺平輩相交。
蕭悅清一直在旁邊獨自嗶哩嗶哩不停。
「悅清,悅清!」
「聽到了。」聽到爺爺叫,她不耐煩的應著。仟仟尛哾
「席老弟要回去了,你也一起去,在席老弟家裡,要好生伺候著,不要耍大小姐脾氣。」
「哼!我蕭悅清也不是輸不起的人,當丫環就當丫環。我伺候得起,就怕你們受不起。」說著便上去扶著唐語嫣。
「姐姐,你是大病初癒嗎?需要四處走走,逛逛街,購購物,買買新衣服,那樣才會康復得更快」
看著蕭悅清嘰嘰喳喳不停,席飛揚也露出笑容,有她在唐語嫣可能不會無聊。
在席飛揚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秦老走了過來,神情很是侷促。
席飛揚望過去笑道:「秦老,怎麼了?蕭老身體有新情況嗎?」
「不,不,他好得很,我檢查了他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了。」
秦老看著席飛揚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在眾目睽睽之下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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